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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穿越重生)——武盐

时间:2021-03-03 09:43:34  作者:武盐
  傅知雪道:“我也有同样的想法。”
  傅知雪拿起高脚杯对准喷泉,水流灌入半圆形酒杯中又溢出,他挑衅地看江寰一眼,将酒杯扔入池中。
  江寰不为所动,拔开玻璃瓶塞灌了口威士忌,随意找个地坐下,交叠他无处安放的大长腿:“说吧,这次又怎么了?”
  傅知雪毫不客气夺过酒瓶,自己也喝了一口。喝了酒,话匣子也打开了,他有些颓丧:“我是不是很没用?”
  江寰不动声色。
  傅知雪:“做什么事,都做不好,我只是尽我所能,可连最基本的尽力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
  江寰:“你确实有把任何事都搞得生机勃勃、鸡飞狗跳的能力。”
  傅知雪失笑:“这听着可不想夸人的话。”
  江寰摘下一朵淡粉蔷薇,其上的尖刺有如锋利的纺锤,被他耐心一根根折下。他开口,声音自有安定人心的力量:“选择是痛苦的,但无法避免。”
  傅知雪失神:“……是啊。”
  剔光尖刺后,把盛开的蔷薇别到他耳旁,娇嫩的花瓣亲吻着傅知雪的脸颊,江寰低声道:“别太为难自己。”
  爱神低着头,安详地注注视着两人,而星辉自千万光年外洒下,落到这亘古不变的大地上,落到两人交织的视线中。
  “……”傅知雪终于道,“谢谢。”
  江寰:“客气了。”
  傅知雪:“但你能别把花别到我头上吗,这太娘了吧。”
  江寰替他拿下蔷薇,层层裙摆环绕内的花蕊,羊脂玉的小葫芦正静静躺着。
  江寰微微挑眉:“还不要吗?”
  “……”傅知雪:“要!”
  “江助。”花丛另一边,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身体快于思维,等傅知雪反应过来时,已经趴在江寰怀里,双手捂住了他的嘴。
  江寰静静低头看他,作出疑问的表情。
  傅知雪附到他耳边,轻声说:“先别说话。”
  江寰握住他的手,拇指摩挲到手腕,扣住。
  傅爷爷,他怎么会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关于公司破产的事我不很了解,从百度上搜了一些,但也很浅薄。
如有错误,希望大家指正,谢谢!
 
  ☆、蔷薇的刺(下)
 
  “我们理解您的迫切,但傅家集团的营业额逐年下滑,尤其是今年,净利润亏损已达到九位数,请恕江先生无法相信您和公司力挽狂澜的能力。”说话的是另一个年轻男声“江助”,语气沉稳。
  “我们只需要这一次融资,就可以打个漂亮的翻身仗。”傅爷爷急声道。
  “是吗?”年轻男人的笑没什么含义,“江先生的意思很明确,等您先把拖欠员工的工资发了,我们再来谈这件事吧。”
  谈话声逐渐消弭下去。
  傅知雪转头看江寰,用眼神询问——口中的“江先生”是指你吗?
  江寰摇头。
  傅知雪才发现,此刻他们脸对脸贴着,他整个人几乎陷进对方的怀抱里,而江寰握住他的手腕,手心与指关节冰冷而干燥,像镣铐一样拷在他双手中。
  傅知雪赶紧退出来。
  江寰却握紧了,将他的手腕翻转过来。对方却紧紧凿住他的手腕,强迫性地拉近两人的距离。
  “怎么了?”傅知雪轻声问。
  江寰却避开他的目光,疏长睫毛眨两下,左手下滑,大拇指指腹恰巧摁住对方的脉搏。
  手腕内侧,干干净净。
  江寰的拇指扫过那小片皮肤,又扫回去,像是试图揩净那一片灰尘,露出里面的光华来。
  皮肤都被擦得发红。
  “你还好吧?”傅知雪再次问道。
  失态只有一瞬,江寰道:“没事。”
  “你看起来可不像没事,”尽管相处并不多,但傅知雪就是奇迹般地窥探到了江寰的某些情绪:“为什么……有些伤心的样子?”
  “伤心?”江寰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不,没有。”
  傅知雪耸肩:“好吧,既然你不想说——”
  “不是。”江寰打断,思索着斟酌:“是我寻找的很久的……”
  红痣,在无数模糊的时空中已被虚拟拉长为一道红线,从这一段延伸至梦境的另一段,牢牢地牵扯着他们的羁绊。
  这种羁绊是隐秘的、不足为外人道的。
  但他有执念,找到那人的执念,这让他不得不手执手术刀,露出胸膛,将秘密尽数拿去,以换取似有若无的消息。
  但面对傅知雪,似乎再无隐瞒的必要。
  他是例外。
  为什么他是?
  这又是无可奉告又没有谜底的另一个答案了。
  高大的灌木丛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是傅爷爷!
  傅知雪拽住江寰,往喷泉后侧跑去。
  江寰猝不及防,被他拽得走了两步。
  沙沙声越来越近。
  傅知雪心急如焚,脚下生风,但一颗石子打乱了他的步伐,一个踉跄,向前跌去。
  身后的江寰欲抓住他,然而喷泉围石闪着幽幽的光,击在傅知雪的小腿玩,他不受控制地跌下去。
  扑通——
  傅知雪挣扎着起来。紧接着,下一瞬,一道黑影跌落下来。
  两人一起跌到喷泉水底。
  水迹淋漓。
  这厢的动静早已惊动四面八方,傅老爷子、宴会主人等各方闻声过去,树影幢幢,脚步声纷至沓来。
  彼时,江寰正甩落发丝上滴滴不尽的水滴,一抹,露出他深刻凛冽的五官来。衬衫湿透,彻底暴露出宽平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腹来。
  他伸出手,作势要把傅知雪拉起来。
  傅爷爷携同梁助赶来:
  “雪宝?”
  “江总?!”
  傅知雪虚弱道:“你们听我解释……”
  傅徐两家千金携同一众塑料姐妹赶来,顿时如一群许久不见腥味的饿狼一样盯着对面男人的腹肌与马甲线。
  “我滴个乖乖,”傅知雨喃喃道,“老弟你真是下手贼快啊……”
  得,傅知雪绝望地想,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
  赛车结束后,徐式千并没有回到庄园,驱车回了老宅。高门大院内,灰青屋脊鳞次栉比,秋夜之下,屋脊兽亘古不变地凝视这一方水土。
  跨过齐膝高的门槛,徐式千感到无形的枷锁施加于身,但他没有逃离,沉默着走向主楼。
  徐家不比傅家,人丁兴旺,但年轻人却少有愿在宅中过夜的,老人又死气沉沉,整个大宅笼罩在一团将死的暮气中,灯火都幽幽。
  客厅内,是一道孱弱的女性身影。
  徐式千的表情缓和下来,唤了声:“妈。”
  “哎,哎,”等待的女人回过神来,面露笑容:“小千回来啦,工作忙不忙?”
  他不愿拿外事烦她,于是道:“还好。”
  徐母习惯了儿子的沉默寡言,张罗着热起厨房的菜。身影活动,热气腾腾,整个屋子都活起来。
  “式千。”
  徐母和徐式千同时停下来,许久,徐式千道:“爸。”
  “嗯,”一位气势威严的中年男人下楼,手臂夹着一叠文件,摔到桌上:“这个项目,不要做了。”
  徐式千:“可项目组都成立,忙了一个月了……”
  “今时彼刻,局势不同,”徐父道,“没有结果的,停手吧。”
  是徐式千无声的反抗。
  徐母出来打圆场:“在家里,就不要聊公务了,小千忙了一天,不叫他吃顿热饭吗?”
  徐父大吼一声,怒道:“你最好把那些小心思收起来,徐式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样尽心尽力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想给傅知雪雪中送炭?我在这一天,没门!”
  良久,徐式千终于弯下腰,收好散乱在桌上的一沓文件,道:“我知道了,爸。”
  徐父见状,语气缓和:“小钰住院了,不要忘记去看看。”
  徐式千依旧道:“我知道,爸。”便兀自上楼去了。
  摘下领带,衬衫、西裤全都脱掉,他全身赤|裸进入浴室,水流声哗哗,水雾盖住了大半健硕的身躯。徐式千单臂扶墙,仰起头,记忆滑向了某些尘封的往事。
  还是高中。
  在经历青春期的脱胎换骨后,傅知雪平稳度过了那一段雌雄莫辨的青春期,少年抽条,越发耀眼肆意起来。
  “喂,徐式千,”少年敲敲桌角,懒懒道:“下课别走,有事和你说?”
  徐式千从题海中抬头,点头。
  傅知雪满意地送了他个飞吻,跑了出去。少年人清瘦的骨骼像是飞翔的鸟一般,倏忽消散在教室外。
  “你看到了吗?长腿哥哥,他又来接傅校花了!”女生捂住嘴说,他口中的“长腿哥哥”正是高晋言。
  “磕到了磕到了!这个月都来三次了吧?”
  “江大离这很远呢,也难为哥哥跑这么远,就只是来送衣服,不是真爱是什么?!”
  ……
  徐式千握住钢笔的手顿住,笔尖洇出一朵漆黑的墨花来。
  放学后,他依言来到天台上,傅知雪正站在那里,白色校服猎猎吹起。
  在香樟树的沙沙声中,他听他说:“徐式千,你要不介意的话,做我男朋友试试?”
  砰。砰。
  是心脏,是血液逆流,听觉在一瞬间放大,徐式千难以置信道:“你、你说什么?”
  傅知雪认真道:“我喜欢你,想你做我男朋友。”
  徐式千张嘴,开合之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眼前却浮现少年奔向高晋言的一幕幕。
  他说:“不。”
  傅知雪的笑容凝固。
  徐式千继续说:“我不喜欢你,怎么可能?这太……恶心了。”
  少年手中装满千纸鹤的玻璃瓶碎了。
  哗啦——
  徐式千抹了把脸,系上浴巾,收拾了洗漱台下被他扫落的玻璃杯。
  卧室内,一台老式计算机发出咻咻的运行声,宛若行将就木的老者。他打开电脑,幽幽蓝光照应在他脸上。
  过了很久,他才在对话框里打下一行字:这么久了,你……还好吗?
  傅宅内,窗帘之间的罅隙中,光影如游鱼般流动在天花板上,锁在柜子里蒙尘的手机,叮咚了一声,又沉寂了。
  睡梦中的傅知雪,毫无所觉。
  同一时刻,医院的单人病房内。
  护士敲门,轻声问:“裴先生,您已经三天没怎么吃饭了。现在要来点吗?只是一些粥。”
  彻夜未眠的裴钰转头,他的脸在月色下苍白得鬼魅一般,双手神经质地绞着床单,摇头:“不,不用了。”
  护士搁下满腹担忧,正要退出去,听到裴钰说——他那声音简直嘶哑得不像活人:“栀先生,他来信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裴钰是病娇反派,很病娇的那种,不知道这种程度大家可以接受吗?感谢在2020-12-14 21:35:39~2020-12-15 10:26: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T_T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石榴和信(上)
 
  护士道:“栀先生很忙,但他安排了厨师负责您的饮食,如果不和胃口的话,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
  “不,不行,”裴钰决绝道,“现在绝不可,起码要明天早上,不要扰了先生的好眠。”
  护士犹疑着,没打这通电话。心里却酸涩起来——栀先生的睡眠是好的,那您的呢?为了这片刻的回应,您不吃不喝不睡等了多久呢?
  裴钰在决定明早给栀先生打电话后,心情好了些:“小笑,可以给我端一些粥来吗?明天打电话,总不能低血糖晕过去。”
  护士惊喜地应了一声,很快送来一碗清粥。谷物本身的草木芳香溢来,虽说原料简单,但胜在口感清爽。
  裴钰试探性地吃了一口。
  下一秒,他跑向洗手间,翻天覆地的呕吐声响了出来。
  护士焦急地拍着门。没过多久,裴钰出来了,脸色较之前更没血色,一双眼睛却通红:“滚,拿开!”
  这状若疯魔的样子,让护士立刻逃离了病房。
  而裴钰拍翻了尚存余温的清粥,趴着干呕起来。
  翌日清晨,傅知雪接到电话:“嗯嗯……好的,我了解。……什么?裴钰得了厌食症?”
  难以置信,他接着追问:“什么时候的事?多严重?现在还吃不下吗?”
  电话对面厨师满脸为难。本以为是个高新轻松的工作,可顾客得了厌食症,任凭他十八般武艺媚眼也抛给瞎子看,几番折腾下来,精疲力尽。
  详细地描述了这几天的情况。
  傅知雪道:“我该怎么做?需要心理和内科医生吗?”
  厨师吞吞吐吐:“不用,裴先生说,只要您给他留下些只言片语……就好了。”
  傅知雪:“?”
  他了解裴钰因为童年的一些经历,患有对肉制品的PTSD,但这么些年来没声没响的,以为早就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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