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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穿越重生)——武盐

时间:2021-03-03 09:43:34  作者:武盐
  高晋言等他醒神后,打开电脑,插入U盘,监控图像出现。
  纱帘吹起又落下,青年手下是水杯,撒入药粉的动作清晰无疑。
  是慈善晚宴的监控。
  但怎么可能?他明明站在监控死角处。
  傅知雪慢慢直起身来:“你想做什么?”
  高晋言:“出去谈谈?”
  学校咖啡馆卡座,高晋言将监控完完整整放了一遍,傅知雪面无表情,任光影在他脸上流转。
  高晋言俯身,把他笼罩在自己身下,握住他的手摁了暂停。解释:“什么事都要有完全的准备,知雪。你还落了一个监控,在纱帘后边。”
  傅知雪:“谢谢提醒,下次我会记得的。”
  没有在意他的冷嘲热讽,高晋言继续道:“备份我已经都删了,这是唯一的原件。。”
  傅知雪:“那怎么还不交给裴钰?快去。”
  高晋言看他像是再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我当然不会,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弟弟。”
  傅知雪冷笑一声。
  他继续道:“但徐式千也是我的弟弟。”
  温牛奶呈上来,傅知雪泼在他身上。
  高晋言没躲,苦笑:“这还是我给你点的,还生气吗?”
  傅知雪转身就走。
  擦肩而过时,却被高晋言拉住手。
  “别生气。”他低声哄,带着傅知雪回到电脑旁,当着他的面点击删除。
  他安抚他道:“好了,还生气吗?”
  傅知雪面无表情:“所以,我有什么值得你收买的?”
  “何必妄自菲薄,知雪。”高晋言道,“我只是想借一下两年前你别墅门口的监控,一物换一物,很公平。”
  “你早该料到,既然你把监控都提前删了,我为什么答应你?”傅知雪实在无法理解对方的举动,但还是道:“不借。”
  高晋言有些遗憾地闭眼:“那就算了。”
  没留后手?这太不像这位衣冠禽兽的风格了。
  傅知雪有些警惕,离开咖啡馆。
  高晋言独自陷落在卡座里,谢绝了服务员的帮助,脸庞蒙上一层阴霾。
  叮咚——短信发来。
  “监控录像在王伯那里,自己去找。知雪。”
  他虚点屏幕,终于绽开一个真心的微笑来。
  发完短信的傅知雪收起手机。
  即使高晋言没有威胁他管他要,他也会想方设法放到他手中。关于两年前的监控,他早就做了处理,即使去查看,也不会发现什么。
  藏着掖着,反而更显心虚。
  刚才那一场争执,对于两人来说,都算是得偿所愿。
  就是演戏有些累。
  高数考试结束后,傅知雪恢复了咸鱼瘫的日子,每天被管家王伯喂得白白胖胖,被老姐揪住上秤后,傅洛洛痛定思痛:“老弟,该减肥了。”
  无奈,傅知雪只得每日提着爷爷的鸟笼,出门遛鸟。
  傅宅位于城郊的高档别墅群西南角,穿过景观溪,有零零散散在晨跑的,还有带着狗和猫来溜的。
  牡丹鹦鹉羽毛青绿,小喙呈红色。傅知雪忍不住逗他:“大哥,赏脸说句话?”
  鹦鹉秉承沉默是金的原则,高冷地转过头去。
  身后有声音袭来,傅知雪回身。
  一道黑影闪过,张开的满是利齿的嘴和矫健的前爪,下一瞬,他便被扑倒在地。
  捷克狼犬压在他身上,满身油亮的银灰皮毛,正狂摇尾巴、歪头看他。
  “你是——哪家的!”费力把站起来几乎有他高的狼犬掀开,傅知雪拍拍身上的草屑四处环视,狗主人不在附近。
  捷克狼犬倒是很自来熟,甩着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裤角嗅来嗅去,动作是与体型毫不相称的温顺。
  傅知雪试探性地将手放在上方,狼犬自来熟地蹭蹭。
  “好吧,”再三确认不会伤害自己后,傅知雪把鹦鹉放在一边,半蹲下来:“让我看看,你是哪家的倒霉孩子——”
  掀开掩盖在皮毛下的狗牌,铜制牌上雕刻着门牌号和主人的联系方式。
  倒是离这里不远。
  傅知雪看看狼犬黑葡萄似的眼睛,尝试着掂了掂它的狗链,想来是狗主人遛狗时管不住才导致逃脱的。直视着它的眼睛,傅知雪温声说:“带你回家好不好?”
  狼犬抖抖耳朵,歪下脑袋,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叫声。
  傅知雪:……不行,血槽要空了。
  尽管狼犬粘人懂事得很,一身皮毛让傅知雪爱不释手,陪它消磨不少时光后,傅知雪还是忍痛送他回去。
  “……再往前一点,”傅知雪左手遛鸟,右手牵狗,对着门牌号喃喃道,“应该就在前面了。”
  草木掩映下,一幢乔治亚风格的红砖庄园露出半角,白鸽扑扇羽翼穿过蓝天。
  隔着多利克柱式栏杆,傅知雪抬声问:“请问,你是芬尼尔的主人吗?”
  栏杆内正在修剪花枝的男主人起身,将剪刀放在小桌旁,上身米白Polo衫,下身黑色休闲裤,头发带着晨露般,有些凌乱。他转过身。
  傅知雪瞪大眼睛,脱口而出:“怎么又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攻受本无缘,全靠作者编。
 
  ☆、献给爱丽丝(上)
 
  “……”江寰道,“看来我们的想法很一致。”
  将手下的折叠椅支开放在茵茵绿坪上,江寰垂眼看了下傅知雪脚下的狼犬,道:“赏脸喝个茶?”
  对小葫芦下落的渴望促使傅知雪进门,最后坐在折叠椅上。
  这是初秋难得的好天气,椅背后是丛丛黛紫矢车菊,嫩黄花蕊挑逗着他背后的皮肤。
  “Fenrir!”江寰轻斥。
  狼犬恋恋不舍蹭蹭傅知雪,紧接着后腿发力,热烈地扑向真正的主人。江寰稳稳接住,线条紧实的小臂扣住狼犬的前肢,拍拍它的脑袋。
  八十公斤的体重可不是闹着玩的,傅知雪瞥了眼江寰,方才Fenrir压住他时,能感受到狼狗身上蓬勃又矫健的生命力,男人却能牢牢站稳,看来下盘挺稳。
  江寰放下狗,倒了杯红茶推过去:“这次谢谢你了。Fenrir一向好动,但从未见过他这么黏我之外的人。”
  傅知雪毫不客气地牛饮两口:“我也挺喜欢它的。”
  江寰颔首,道声失陪,便快步到房间内,芬里厄跟在他身后蹦蹦跳跳,宛如忠诚的骑士。
  傅知雪百无聊赖,恰逢手边放着本摊开陈旧的乐谱,没敢乱翻,就着翻开的那页读起上面的曲子。
  手指瞧着小桌,哼唱起来。说实话,曲子不伦不类,连基础的旋律美都不尽人意,但傅知雪心头却涌上莫名的熟悉感,一股推力推着他,促使他不断哼唱下去,直至翻页。
  清风拂过,送来花丛的清香,傅知雪打了个喷嚏,回神了。
  江寰正站在他身后,静静听他唱歌。
  “不好意思,”傅知雪举手投降,“我不是故意翻你东西的。”
  江寰走过来,扣住乐谱,与他视线交织:“你……听过这首曲子吗?”
  傅知雪摇头:“没有。”没听过这么难听的。
  江寰垂眼,不再看他,收拾乐谱,沉声道:“没关系。”
  傅知雪愣了一下才意识,对方是对他乱翻乐谱的道歉回应。
  江寰继续道:“我很愿意听到别人唱这首曲,你给我的感觉最好。”
  “呃,谢谢。”五音不全的傅知雪收到如此夸赞,受宠若惊。“我姐姐总说柯蒂斯音乐学院没录取我是他们十年来最大的损失,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江寰:“……”
  “这是你作的曲子?”礼尚往来,傅知雪决定也虚伪地夸赞一下,拉近关系。
  “不是,”江寰礼貌看他一眼,“这是某人改编的《致爱丽丝》,音盲程度与你类似。”
  傅知雪:……果然不该对他抱有任何期待。
  “嘿,家寰!”有人从远处跑过来,气喘吁吁:“你家……呼,芬里厄,又跑了!怎么追都追不回来,你能相信吗?我一个年方二十六的成功男士,竟然狼狈地追着一条狗跑了两公里,简直是男人的耻辱、最大的黑历史……咦,这位是?”
  江寰:“你的救命恩人。”
  “……”傅知雪伸出手,冲眼前这个高个俊朗男人介绍,“你好,傅知雪。”
  “你好你好,”男人露出一个满是少年气的微笑,“我是何一鸿,久仰大名。”愣了一会,反应过来:“你姓傅?”
  一旁江寰的视线也投注过来。
  傅知雪一头雾水:“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没什么,”何一鸿抚弄后脑勺,“你幸福吗?当然,因为你姓傅,哈哈哈哈。”
  “……”傅知雪:“哈,哈。”
  气氛尴尬起来,江寰开口道:“傅知雪。”声音有如华丽的大提琴低音,溢满花瓣的空气都震颤起来。
  这人叫人名……简直太要命了。
  忽略心头一闪而过的别扭,傅知雪回头:“怎么了?”
  江寰疏长的睫毛下,是铁灰色的眼瞳,正在专注揣摩他脸上的每一次神情。开口:“那天晚上,出了些意外。总之,你要的东西,打开看看吧。”
  傅知雪心下一动,缓缓掀开江寰手心的精致盒子,白皙的指尖落在墨绿的首饰盒上,像是含苞欲放的花蕾落在树丛中。
  “傅!知!雪!”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袭来,吓得他一阵哆嗦。
  傅爷爷健步如飞,喊道:“干嘛呢你们!”
  傅知雪正待回答,江寰道:“傅伯父。”
  两人认识?
  傅知雪看向江寰,只能看到对方一处棱角分明的侧脸,神态从容。
  “我可当不起你这声‘伯父’!”傅爷爷冷哼,“雪宝,跟爷爷回去。”
  江寰交叠双腿,默认了傅知雪的离开。而何一鸿却打圆场笑:“傅大伯,不跟知雪介绍一下我们吗?毕竟江大伯和您交好多年,小辈总也要熟悉熟悉。”
  傅爷爷:“不——”
  江寰却道:“一鸿说得有理,伯父不如引荐引荐。”
  傅爷爷噎住一口气,妥协道:“知雪,叫江叔叔,这边是何大哥!”
  江寰:……
  不是吧不是吧,看着也没大我多少啊?傅知雪心中忍笑,还是乖乖叫人:“江叔叔,何大哥。”
  江寰:……
  “叫都叫了,该放人了吧?”傅爷爷阴阳怪气,扯着傅知雪往回走。
  傅知雪被拽着,回头看,小葫芦就在眼底下偷偷溜走。回家这几天,已经被爷爷问了好几次了,每次搪塞过去,眼瞅着心腹大患就要解决……
  “知雪。”江寰唤道。
  傅爷爷牵着傅知雪的手僵住。
  “没事的话,随时欢迎,芬里厄很喜欢你。”江寰淡淡道,目送傅知雪送他离开。芬里厄在旁边应声吠叫。
  傅爷爷再三警告少于“江叔叔”打交道后,就忙去和律师与资产管理人书房会面去了。他自入驻傅家公司董事会后,便不再掌管公司的日常事务,处于半退休状态。这样忙碌的时刻,自傅知雪十六岁后,便很少见了。
  整个傅宅,暗流涌动。
  “傅家覆灭”四个字,又浮现在眼前。
  剧情书并不像剧本,会把人物的每一表情、言语都标注出来。它更像是一本编年史,将每件值得记录的大事放在里面,言简意赅。但只要放在里面了,就不会更改。
  所以他知道结局,却不知道结局是如何达到的,想改变都无从下手。
  “绝不逆转剧情”。
  这是傅知雪在入职第一天,就学到的唯一准则,犹如太阳东升西落、万物有始有终,无论如何,准则绝不可更改。
  每一任老前辈都会在新瓜蛋子入职前,放映试图逆转剧情的员工案例,没一个善终。
  虽然有夸大事实的嫌疑,但作为元老级别的穿书司员工,傅知雪明白,剧情绝不会被个人力量所左右,即使侥幸短暂改变,员工也大概率会丧命在时空乱流中。
  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还留在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无法改变剧情这条河流的流转。
  日升又落,暮色四合。傅爷爷从钓友那得了一笼螃蟹,小院里支了一个桌子,傅家三人坐在桌旁,就着小酒,捡螃蟹吃。
  傅知雪直接上手,鲜美的蟹黄溢出来,吃得手忙脚乱。
  手机轰然炸起,看也不看:“姐你电话!”
  傅洛洛正在跟一只蟹腿斗争:“你的!”
  傅知雪无奈,歪头接起电话:“喂?”
  话筒对面是一阵风声,紧接着一个男人开口:“傅知雪。”
  滑腻的蟹肉掉到地上,傅知雪忙着捡起来:“……不好意思,你谁?”
  “……”男人说,“你大爷!”
  傅知雪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傅爷爷:“谁啊?”
  傅知雪茫然:“不知道,可能是打错电话了。”
  不过五秒,手机重新响起,接起。
  “白望舒,你记得不!”对面男人大声喊:“前望舒使先驱兮的望舒,想起来没?!”
  “哦——”傅知雪恍然大悟,“你不是那个自称‘徐式千媳妇’的小孩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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