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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话音刚落,朱炎风二话不说便将黄延横着抱了起来,怜惜道:“我送你回去歇息,再给你煮一壶茶。”
  黄延好好扶着朱炎风的肩膀,欣然道:“蜜桃乌龙茶?”
  朱炎风回道:“你被师父打中,这个时候还是别喝乌龙茶了,红茶茉莉花可都行。”
  黄延想了想,决定道:“蜜桃红茶。”
  进入金陵阁的前院,朱炎风抱着黄延走进廊下,往耳房走去。正在按黄延之前的吩咐、料理花草的窦清浅抬起头,瞧见他两人的身影,忙脱口问道:“大卿怎么了?!受伤了,生病了?!”
  朱炎风只轻描淡写地答道:“不好说。”只急忙送黄延进到耳房。
  窦清浅愣了愣,困惑着自语:“除了受伤,生病,还有什么事是不好说的?”
  朱炎风很快便从耳房出来,快步走进生火房,煮一壶热水,又提着水壶,横穿院子,回到耳房,没有发现正屋门口已经聚集了金陵阁内众青年。
  “阿浅说,大卿是被少卿抱回来的。”
  “大卿难道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上次大卿生病,直接回去休假,这次没有休假,也许是受伤?”
  “刚才问过少卿,少卿只说‘不好说’。”
  “……”
  “……”
  “哎哟!……子隐?阿英?出手可真重啊……”
  “你们一人一句,都有市集的噪音了,还污污的,等大卿好了,我们一个也跑不了……”
  “聚众歪歪上司,轻则扣光工钱,重则脖子咔擦!”
  “不是我,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想。”
  “别扔我啊,我可以自己走回去……啊!”
  只用两只手拎起爱看热闹的同僚的后领,便将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地扔回正屋去,终结了市侩的话题,樊子隐与莫逢英举手,相互击掌,然后转身,也进入正屋。
  耳房内,朱炎风为黄延斟了一杯刚煮好的蜜桃红茶,蜜桃的浓郁果香混着红茶的清香,稍稍治愈了黄延的心情。
  黄延垂眸,单手轻轻抚了抚锁骨之间的下方,朱炎风一直静静地瞧着他,看他的神色那样平静,但看了他的玉手之举,心里仍是有些挂忧。
  黄延抬眼,迎着朱炎风的目光,启唇:“你还不回长老阁,是打算一直陪我吗?”
  朱炎风坦白:“只怕师父那一招,真把你打太重。”
  黄延浅笑:“只是有点闷,师父那一招大概是把我打成了气不顺。”
  朱炎风稍稍思考,然后说:“你过来,我刚想到一个法子,应该有用。”
  黄延立刻下榻,朱炎风将他轻轻拉扯到怀里,缓缓扶他倒在自己的双膝上,然后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将那一口气渡到他的嘴里,如是几次。
  停下后,朱炎风问道:“觉得好些了吗?”
  黄延仰望着他,只要求道:“你还能不能再吹几次?”
  朱炎风便低头,再为他渡了几口气,他便捧住朱炎风的脸庞,轻轻闭目。当朱炎风最后一次渡气,丁香趁虚而入,缠住了另一枚丁香,朱炎风不禁愣住,瞥见他桃花眼角的笑意,便让花瓣带丁香狠狠地相会。
  黄昏降临之时,广陵郡国的天边犹如披上了一件金灿灿的霞帔,金色与桃色的相互渲染,是极美的景色。
  无砚孤身回到自己的船上,只刚踏过了跳板,跨过船舷,在眼界里陡然瞧见阳清远的身影——他半蹲在船楼入口,正在用小鱼干喂猫。
  阳清远只瞥见了他的小短靴,便晓得他是谁,启唇:“你跟我哥出去散心可真久,害我和黑黑挨饿了半日。”
  无砚问:“你真的是出来找吃的?”
  阳清远不回答,只是继续耐心地将小鱼干递给慕容黑黑。
  找到了想找的人,无砚已然安心,便不为小事追问,只吩咐道:“我好饿,你去给我弄一碗荞麦烧。”
  阳清远愣了愣:“干嘛叫我去?”
  无砚理所当然地答道:“为了找你,我差点跑断腿,你说该不该叫你去!”
  阳清远立起身,无奈道:“那你进去坐着等一等吧。”便捧着装鱼干的小坛子,迈步走入了船楼,穿过内廊。
  无砚便用双手抱起黑黑,就跟着走进了船楼,猫乖巧地躺在他的怀里,伸着灵活的猫舌舔了舔嘴巴,对小鱼干的滋味仍意犹未尽。
  夜幕降临以后,无砚的商船上,灯笼一个接着一个地被点亮,令船上没有漆黑之处。转眼间,入了深夜,无砚自船楼出来,站在门口就瞧见阳清远孤身坐在船头的甲板上,任夜风吹拂,正好背对着无砚这一边。
  无砚想了一阵,才冲他叫道:“清远,进来跟我同寝,行吗?”
  阳清远便回头,浅笑着大方答应:“好啊!”
  房里已然一片漆黑,两人平平整整地躺在寝榻上,却愣是没有一人合上双眼,也没有人言语,彼此都以为对方熟睡了。
  无砚忽然启唇:“你心里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阳清远听罢,不解:“我心里,有话?”
  无砚说:“你一直以为自己没有资格说出的话,不能说给我听?”
  阳清远回道:“我爱你?”
  无砚轻轻点头:“嗯。”
  阳清远干脆地说道:“我爱你。”
  无砚趁这个夜晚,彻底地坦白:“清名回来了,但……我想借这个机会,与他取消誓约,余生便与你一起过。”
  阳清远听罢,又惊又喜,与他十指相扣,许下承诺:“以后,我会和你一起养猫,你想养多少猫就养多少。”
  无砚露出欣慰的笑容,便立刻埋在阳清远的怀里,久久也没有松手,就这样一起坠入了美妙的梦境。
  半夜,阳清名偷偷潜入这艘船内寻觅,来到了这间房,轻轻撬开房门,步入房中,绕过六曲屏风,步子才停下来。
  白日的时候,亲密到中途,无砚突然拒绝,又干脆地离开,这已令阳清名有所怀疑,如今眼前这一幕证实了这是铁铮铮的事实——寝榻下方,零乱地躺着衣袍、腰带和兜裆布……等等,而榻上两人搂抱熟睡,是亲密过后的迹象。
  瞧见了无砚的脸庞与阳清远的脸庞,阳清名不禁怔住,勾起唇角,那抹笑意却那般苦涩,垂在身侧的手也渐渐握紧,微微弯下腰,捡起两条兜裆布用嘲讽的目光瞧了一眼,就扔回了寝榻前,随即转身离开。
  清早的晨光,像一片烈焰,照在商船的船舷和甲板上,阳清远打开一扇窗,无砚拿了两把木梳走过来,两人立在窗前,互相为彼此梳理发髻,然后走出寝房。
  船舷前,阳清远回头说道:“我先去见我哥哥,回来再与你聊聊我最近进宫的事。”
  无砚轻轻拉住阳清远的衣袖,把人拉住,阳清远疑惑着回头。无砚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对阳清名开口提出分开的事,你帮我看看他的心情,如果他心情不错的话,兴许听到分开,就不会太难过……”
  阳清远很是大方道:“若我找到机会,就替你说吧。”
  无砚点点头,答应道:“也好。”又补充:“我在船上等你。”
  阳清远便踏过跳板,一个人离开船坞,走了一段路,进到城里,穿过大街,想要前往平潮武厂,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自头顶上方降下。
  “走这么快,一个人要去哪里?”
  阳清远立刻停步,抬头往上望,不由道:“哥?”
  阳清名伏在楼上廊道的护栏,望着街上的孪生弟弟,眉眼含笑,只先问道:“一起用早饭,怎样?”
  阳清远答应道:“好啊。你先下来!”
  只过了须臾,阳清名便来到阳清远的面前,兄弟二人肩并肩,沿街往前走。
  沉默了片刻之后,阳清远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早出现在街上?”
  阳清名没有马上回答,只同样问道:“那你怎么会从外面回来,还是在这样的大清早?昨晚去哪里了?”
  阳清远想了想,才答:“我在外面过夜。”
  阳清名再问:“和谁?”
  阳清远干脆地撒谎道:“没有别人,就我自己。”
  阳清名勾起唇角,那一抹笑意带上了分明的嘲讽:“我的好弟弟,似乎变了。”
  
 
  ☆、第123章
 
  阳清远听不明白兄长的话中之意,奇道:“我变了?我哪里变了。”
  阳清名的唇角上,只是挂着那抹嘲讽的笑意,不想多做解释,快步走到了前头。兄弟二人一起回到平潮武厂,穿过回廊时,正好四下没有别人,阳清远便停下步子,兄长发觉身后的脚步声骤停,也停步,回头望去。
  阳清远迎着他的目光,壮起胆子说道:“哥,我有事想与你商量。”
  阳清名面对着阳清远,大方道:“我们是亲兄弟,没有不能说的事,你说是吗?”
  阳清远便放心说了,只先问道:“你真的爱无砚?”
  阳清名浅笑,理所当然地答道:“数年前他已是我的人了,你说我爱不爱他?”
  阳清远试探道:“那如果无砚已经不是那样的无砚了,你是不是可以放手?”
  阳清名的笑容,登时冷了几分:“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阳清远干脆道:“他让我告诉你,他说想与你分开。”
  阳清名淡淡地轻哼一声,说:“是他自愿的,还是有人逼他?”上前走近两步,抬手揪住他的衣襟,眼眸中的神色严肃了几分:“回答我,逼他的人是不是你?”
  阳清远迎着兄长这样的目光,有些害怕:“哥,我……”
  阳清名扬起手,狠狠地掌掴了他一个火辣辣的耳光,随即严肃道:“听我的,不要再觊觎我的猎物,待我得到了慕容世家的权势,除掉了薛慕华,夺回了掌门之位,我不会亏待你,淅雨台第一长老的位置会留给你。”
  阳清远只垂眸,不言语。
  阳清名已把话说清楚了,便不再说了,抬手抚了他的头,以此安慰他,然后转身,再度往前走下去。
  阳清远抬眼,看着兄长远去的背影,悄悄握紧了拳头,低声喃喃:“我绝对不可能放弃无砚,他已经决定和我在一起!”
  午后,无砚进到城中,独自穿过大街,离平潮武厂还有一段路,眼角余光不经意地捕捉到阳清远的背影,便快步上前,一只手轻率地拍在他的肩头。
  阳清远回头,一只手捧着胀鼓鼓的纸袋,另一只手拿着用柔软大叶子裹着的铜锣烧,毫不忌讳地当面轻咬一口,两块香气浓郁的薄饼之间露出了蜜豆抹茶馅。他一边咀嚼一边好奇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无砚答道:“碰巧遇到。”
  阳清远又轻咬一口铜锣烧,往前走,两人并肩而行,阳清远说:“我今日是不是走了熟人运?早上刚回来就在街上遇到我哥,现下出来买菓子又遇上了你……”
  无砚说:“我在船上等了你很久。”
  阳清远答道:“其实我正打算买了菓子以后就去找你的。”
  无砚回眸,瞧了瞧他手里的铜锣烧,瞧了瞧他轻咬铜锣烧的样子。这一目光,让阳清远察觉了,稍稍停嘴,大方地递上手中的纸袋:“里面还有芋泥馅的,豆沙馅的,如果你想尝一尝……”
  无砚解释道:“我没打算要吃,只是瞧见你很喜欢吃。”
  阳清远便继续吃,吃完了一个铜锣烧,用剩下的叶子轻轻擦嘴。
  无砚问:“我打算今日上京,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阳清远干脆地答应:“嗯!”想了想,又道:“上京之前,我想和我哥说一声。”
  无砚便与他一起步入平潮武厂,沿着径道走,通过几个院门后,对他说:“我先替你去拿包袱,一刻钟以后,在门口碰头。”
  阳清远点了点头,便先将手中纸袋交给无砚,然后快步往另外一条路走,过了一会儿,来到藏书楼,上到二楼寻觅,瞧见一扇门微掩,便停下步子,想了一想,便往那里去,轻轻推门,走入房中。
  墙边挨着一道人影,让阳清远越看越觉得熟悉,立刻唤了一声‘哥’,但对方不回应,他迈步走上前,走近瞧了瞧,确认是自己的兄长,看到兄长一手拿着一壶酒、另一手拿着书册、还翻一页书看了便喝一口酒,便奇道:“你怎么又看书,又喝酒?”
  阳清名回答:“因为我又想喝酒,又想看书。”
  阳清远言归正传:“我来辞行。”
  阳清名抬起头,问道:“你不与我在一起,一个人要去哪里?”
  阳清远答道:“无砚要我与他一起进京,哥……”
  不等孪生弟弟说完,阳清名立刻揪住了他的衣襟,随即将他推到墙壁,严肃道:“我说过,不要再觊觎我的猎物!”
  阳清远扶住兄长的胳膊,劝道:“哥!你醒醒吧!有些事情强求不得!让无砚自己选择好吗!现在是无砚要我一起进京,我真的没有逼他!”
  阳清名反问道:“我弟弟已被逐出淅雨台,一个江湖浪子进京做什么?能依靠的只有我这个当哥哥的,不是吗?”
  阳清远试图再劝:“哥……!”
  阳清名严肃道:“听我的!”
  突然,从外面传来一阵跫音,无砚的清亮声音也随之传来:“清远?清远!”
  阳清远刚要启唇回应,阳清名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阳清远拼命挣扎,阳清名慌张之余,往他的腹部落下一拳,让他瞬间失去挣扎的气力,然后将他背到隐蔽的书架后面藏好,用一块帕巾堵住他的嘴,又用酒坛子的系绳捆住他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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