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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朱炎风一个没忍住,笑了笑,但马上收敛了,只劝道:“延儿,别闹了。”
  黄延故意道:“你确定没有叫错名字?”
  朱炎风听罢,再度怔了怔:“你……?”
  黄延浅浅一笑,继续戏谑:“再问你一遍,我是谁?”
  朱炎风猜也没再猜,立刻抓住眼皮上的手,强行移开,随即马上转身,将身后之人拽到自己的面前,借着灯火光一瞧对方的脸庞,立刻松手,纳闷道:“延儿你……,我差点就以为你不是你,差点就伤到你……”
  黄延笑道:“我可真是失策,早知你会强行回头,就该戴着面具,更加让你慌慌张张地想知道我的身份。”
  朱炎风无奈地劝道:“这种玩笑,不可以再玩第二次!”紧接着,抓起他的手,瞧了瞧,关心道:“我有没有弄伤你的手?”
  这是个讨要宠爱的机会,黄延立刻撒谎道:“方才你那么用力,我的手受伤了。”
  朱炎风果然信以为真,急忙道:“这么严重!我去找郎中来!”
  黄延要求道:“也许你帮我揉一揉就会好起来。”
  朱炎风便如他的愿,将他横抱起来,又吹灭了灯火,带他离开这间房,回到就寝的房间将他轻放在寝榻边缘,轻轻揉他的双手。
  黄延看了看桌案上的灯盏,有意提醒道:“灯还亮着。”
  朱炎风闻言,回头看了看灯盏,有些困惑。黄延再度提醒:“这么晚了,你要治我的手,躺下来不更好吗。”
  朱炎风便替他脱掉鞋和袜,解下衫子,自己也解了衫子,脱了鞋和袜,然后使用术法关上门扉、熄灭灯火,搂抱着他便躺下了,在黑暗之中,照旧揉他的手。
  黄延一直看着朱炎风,不过片刻,便主动贴近,覆上了朱炎风的花瓣,朱炎风只愣了一下,便搂住他,也紧紧还覆了他。
  次日清早,日辉明媚,朱炎风撑伞送黄延至金陵阁,到了前院,瞧见几个青年正在忙着照料花花草草,黄延心情很是清朗。
  巴慈听闻跫音便第一个回头,看清楚来者后,立刻立起身,殷勤又恭敬地寒暄:“大卿早安,少卿早安!大卿,今日风和日丽,要不我去把摇摇椅搬出来?”
  黄延瞧了瞧周围的花花草草一眼,又觉得微风不错,心里正有这个打算,便轻轻点头,应了一声‘嗯’。
  巴慈立刻火速奔进一间房,搬出了摇摇椅,轻放在廊前一个极好的位置,然后嬉皮笑脸地恭敬道:“大卿,请坐!”
  朱炎风降下伞盖,对黄延说:“我进去替你写出勤账。”
  黄延浅笑着应了一声‘嗯’,便坐在摇摇椅的边缘,等朱炎风出来以后,问道:“要去长老阁了?”
  朱炎风答道:“我先去长老阁办事,早点办完事情,也好早点过来。”
  黄延便安心地往摇摇椅的里侧躺好,背靠着椅背,轻轻地摇动椅子,朱炎风见他神情悠然,便安心地迈步,离开了金陵阁。
  黄延启唇,朝那些青年严肃地问起来:“金陵阁打扫完了没有,汇报写完了没有?一个两个别站在那里发呆、开小差。”
  金陵阁里的二十个青年闻言,立刻像狗爬一样,急忙分开来,有的奔进正屋,有的奔进生火房,有的奔进其他房间,明明没有那么多急事,只因为黄延严肃地问了,不敢表现出一丝怠惰。
  黄延悠然地看着蓝天白云,悠然地呼吸着微风从周围卷过来的花香,放松地轻摇椅子,闭目养神片刻。
  那一日的午前,无砚收到一封来自平潮武厂的信函,是阳清远所写。他过目信函后,便立刻乘船,来到平潮武厂。
  一名打扫的男仆领他步入一座小楼,穿过内廊,进到一间茶室。无砚只将篮子放在茶几桌案上,独自站着等待,期间摸了摸猫的脑袋。
  四盏茶逝去,茶室外的内廊渐渐传来了脚步声,一道男子身影飘入了茶室,无砚回头一见,便欢喜着启唇:“阳清远!你真的在这里!”忙走到他的面前。
  阳清远微微一笑:“你来得可真勤快。”
  无砚说:“你离开雁归岛好几日了,我不知道你过得如何。”
  阳清远只微微一笑:“我的事,改日再说吧,这次我写信让你过来,是别人所托。”
  无砚好奇:“是什么人?”
  阳清远不回答,只是回头,望向门外。
  无砚的目光不由跟随着他,望向了外面,随即,一道身影缓缓自外面飘入茶室,除了身上衣以外,样貌身形皆与阳清远一模一样,无砚看着,愣愕着,知道来者是谁,但声音却在喉咙里哽住了。
  阳清名文雅地浅笑:“数年不见,别来无恙啊,无砚。”
  无砚难以置信道:“清名?!你真的,还活着?”又望向阳清远:“你来平潮武厂的目的,是因为……清名回来了?”
  阳清远点了点头。
  阳清名对无砚说:“以前是我救你,没想到会换你来救我。”
  无砚答道:“救活你的人,也不是我……”
  阳清名说:“如果没有你坚持送我回淅雨台医治,我也许现在就是个孤魂野鬼。”
  无砚瞧了瞧阳清远,又瞧了瞧阳清名,眼前是活脱脱的孪生兄弟,自己却是看不太习惯,但多亏早已熟悉了两人的眉眼神态与性格,一时还能分得出孰是兄孰是弟。
  平时话很多的阳清远,此刻却不怎么言语,阳清名大方地说:“不如坐下聊聊?”先走向了椅子,无砚回眸瞧了阳清远一眼,阳清远却不敢看无砚一眼,只最后一个入座。
  谈话几盏茶的功夫,阳清名忽然问无砚:“今日天色极好,想到我与你已多年没有散心,就趁此机会,出去散心,你看可好?”
  无砚觉得极好,便答应道:“嗯!”
  阳清远眼见他二人立起身要离开,便要求道:“给我买点吃的。”
  阳清名回头,大方道:“那你可要乖乖地呆在这里,别乱跑。”
  阳清远平平淡淡地回答:“我能跑去哪里?”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无砚走在最前头,忍不住喃喃:“清远不管去哪里,每次都惦记着吃的,像我家里那个混世魔王。”
  阳清名觉得有趣,含笑着接话:“他一向如此,饿了就说饿,渴了就说渴。”
  无砚回首,问道:“听说他的喜好与你一样,你们难道没有不一样的喜好吗?”
  阳清名答道:“他喜欢木兰,我喜欢桃花,他会做一点菓子,我对这种没兴趣,他睡着以后会在梦里乱抱人,看到猫猫狗狗便不肯走,我可没有。”
  无砚心忖:原来阳清远在睡觉时乱抱人有时并不是故意的?
  两人来到江流岸边的石阶上,随便坐下了,阳清名忽然问道:“我弟弟与你追查我下落的这段日子里,没有对你做了过分的事情吧?”
  无砚听罢,便知问的是什么,只信口答道:“没有……”
  阳清名稍稍放心,便搂住无砚,拥在怀里:“我知道,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日子,你一定很寂寞,这次我回来,一定会好好补偿你,履行当年我对你的承诺。”
  无砚抬头望着阳清名的脸庞,只浅浅一笑,阳清名温柔地贴上他的花瓣,温柔地采集他的润泽,指尖温柔地在他的背部,隔着他的薄薄衣服打劫。无砚本该是好好享用这样久违的亲密,闭目接纳了一会儿,空空的脑海里却闪过了与阳清远共度的那一段美好的回忆。
  他登时轻轻推开阳清名,稍稍别过脸,以示抗拒,阳清名的脸上也登时掠过一丝错愕,温柔地问他道:“怎么了?”
  无砚启唇便撒谎:“我……,黑黑还在武厂,我担心它肚子饿……”随即立起身:“我先去买小鱼干,回头再来找你,行吗?”
  阳清名立起身答道:“好,我等着你。”一直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无砚的背影,那一道宛如明月光的身影,渐渐在人群里消失,没有回应他的挽留。
  
 
  ☆、第122章
 
  无砚径直跑回了平潮武厂,登上小楼,回到茶室,唤了一声:“清远!”但此刻茶室里空无一人,连那一只装着猫的篮子也不翼而飞。他连忙转身,奔下了小楼,穿过了几重院门,寻觅阳清远。
  慕容天正好路过,停下步子,冲他唤了一声:“表哥!”无砚立刻走到慕容天的面前,慕容天问:“你在找什么,似乎很慌张?”
  无砚只问道:“天天,你有没有看到清远?”
  慕容天回话道:“他在几盏茶之前就已经离开武厂了。”
  无砚忙又问:“那他有没有说是去哪里?”
  慕容天轻轻摇头,答道:“他没有明说。”
  无砚只道:“我出去找一找,回见了。”
  慕容天-朝着他匆匆跑开的身影,叫道:“下次我和我哥找你吃顿饭!”
  无砚的声音自前方传回:“好啊。”
  那时候的青鸾城内,黄延与朱炎风已然享用完了午膳,缓步走在径道上,朱炎风一边紧紧跟随黄延,一边瞧着眼前的玉影,看着他的月白衣袂轻轻摇曳,看着他的垂在背部月白广袖长衫的像瀑布似的银白发缕在轻轻摇曳,看着他负在身后的握着折扇的玉手,怎样都舍不得收眼。
  沉默了许久,黄延忽然启唇:“难得这一路上,你都不说话。”
  朱炎风回道:“你是嫌弃我这一路上太安静了?”
  黄延大度地答道:“你不说话,即便听到你走路的声音,我也觉得有几分孤独。”
  朱炎风解释道:“其实我,在看你,看得太投入,所以忘了要与你说话。”
  黄延不由回头,戏谑道:“那,你不如把眼睛挂在我身上,如何?”说着,便在唇角挂上了浅笑。
  朱炎风很清楚这是黄延一贯的玩笑,便没有当真,刚启唇要说点别的,突然一只纸鹤从山上悠然地乘风而来,两人同时望去,纸鹤却是落在了黄延的手中,眨眼间化成了一张写了墨迹的华笺。
  朱炎风不由问道:“是师父的传唤?”
  黄延快速看完了华笺,然后转交给朱炎风,迈步便继续走。朱炎风拿着华笺瞧了瞧,才将华笺收起来,与他一同前往长老阁。
  通过敞开的院门,沿着脚下这一条劈开花木绿地的青石径道,走过小拱桥,才来到一座雅致的楼宇,外侧首楼的门扉一如既往地轻轻闭合,两人刚要推门进入,却见迎庆背对着门口,静静地负手立在旁侧拐角的廊下。
  两人立刻上前,朝迎庆恭敬地作揖,轻唤道:“师父。”
  迎庆启唇:“为师上回与延徒儿交手,是在神绕山庄的时候。”
  朱炎风闻言,便侧头瞧了黄延一眼,随即问道:“师父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难道师父是想……?”不禁再度侧头,瞧了黄延一眼。
  迎庆回过头来,答道:“许久没有考验你二人的武艺,今日正好。让为师看看这些年来,都有无长进。”
  黄延启唇:“师父打算如何考验?”
  迎庆不回答,只是迈步,走进庭院的空地,黄延与朱炎风只得尾随在后,步履刚停下,迎庆便大方地对他两人说:“你二人一起上吧。”
  两人听罢,稍稍迟疑,谁也不敢主动出手,迎庆回头便主动出拳,径直袭击黄延,朱炎风见状,立刻出手阻拦,护住黄延。
  迎庆只用一只手便能牵制朱炎风,另一只手仍可袭击黄延,两人不得不与迎庆对战,因迎庆的灵敏牵制,使得两人谁也无法帮助谁。
  赤手空拳打了一会儿以后,迎庆突然使出幻术,而两手的幻术皆不同,以火之幻术攻击黄延,又以雷电之幻术攻击朱炎风,两人各自使出对应的幻术,无暇顾及彼此。
  又打了好一会儿,黄延最终被迎庆发出的一道沉稳的火幻击中了胸口,强劲的火幻将他推出去几步。朱炎风听闻黄延的叫声,急忙瞧去一眼,脱口而出:“延儿!”
  迎庆一边攻击朱炎风,一边劝道:“不可分心!”
  朱炎风便只好继续与迎庆对战,黄延刚稳住了脚底,没有让自己跌倒,立刻咬紧牙关,抢步上前,再度使出幻术,不认失败。
  再过一会儿,两人总算稍稍克制住了迎庆,此战就此告终。迎庆朝黄延唤道:“延徒儿。”黄延便走到迎庆的面前,迎庆抓起他的腕部,用指尖探了探他的脉相。
  沉默了片刻后,迎庆松手,说:“你的筋脉弱了几分,内心也有些不足……”立刻询问道:“这段时日,可是睡得不好,也没有习练?”
  不等黄延回答,朱炎风立刻替他回答:“师父。延师弟少有睡不好的情况,而且在闲暇的时候,还与我们其他师兄弟比试过!……会不会是,查案累的?此前有一回,他累到发了火邪呢。”
  迎庆说:“大有这个可能。待有空,为师与星垂炼师谈一谈,让她送些丹药来。”
  黄延立刻感恩:“多谢师父。”
  朱炎风趁这个机会,忙问黄延:“刚才师父打到了你,你无恙吧?”
  黄延轻轻捂住胸口,答道:“有点发闷……”
  朱炎风便对迎庆道:“师父,我想先送他回去。”
  迎庆大方道:“去吧。”便转身,走到楼宇前,进入了首楼。
  朱炎风从地上捡起黄延掉落的折扇,递给黄延,便带黄延离开,走在折返的路上,还关心着问他:“延儿现在感觉如何?”
  黄延万幸地答道:“多亏是吃了午膳才去见师父,要不然,我肯定顶不住的。”
  朱炎风听他说得这般轻松,仍是顾虑:“你真的觉得已经没事了?”
  黄延答道:“有点闷,有点累。”目光望向前方以后,再道:“其实师父猜的也没错,这几日我确实有睡不好,才有点弱不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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