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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苏仲明解释:“查案的一般程序罢了,你要是肯回答也是好事。”
  阳清远微微皱眉:“你问了这么多,我觉得自己像囚犯一样在被你审问。”
  苏仲明微愣,想了一想后,决定放柔和一些,说道:“你就当是与我聊聊淅雨台吧?”
  阳清远答道:“反正我已经被逐出淅雨台,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了。我需要一张纸和一支墨笔,写下来比我用嘴巴说应该更清楚。”
  苏仲明便立刻答应,唤来了值班的宦官,吩咐宦官带来了文房四宝以及研墨,阳清远接过墨笔就在雪白的纸张上写字,写满了好几张纸。
  苏仲明接过纸张,粗略扫了一眼之后,好好收了起来,大方道:“我不懂该怎么酬谢你,说出你想要的吧,只要在我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阳清远干脆道:“安排住的地方让我好好睡一晚就行。就,无砚住过的地方。”
  苏仲明微微愣了愣,不由道:“清远先生还真是很喜欢无砚啊……”
  
 
  ☆、第119章
 
  数日以后,一辆华贵的马车通过平京城隍的大街,在人影不多的地方停下了,阳清名出了马车,着地以后转身就走,不留下任何一句客套话,马车里的两人也不挽留他,在他下车以后,车轮子又立刻转动起来,奔向宫城。
  “无极,你终于回来了。极乐会如何?”
  “我需要知道洛荧的下落。”
  “当年我在神绕山庄并未见到洛荧,她的生死也许我师姐知道。”
  两日以后……
  “当年我们按计划围剿神绕山庄,师姐应该知道湘冬阁的洛荧去了哪里?”
  “洛荧?洛荧早就死了!”
  “师姐确定自己没有记错?”
  “错不了的,因为……洛荧是我亲手了断了性命!”
  又过了三日,一个飒爽的阴天,在小河岸边,并排坐着两道身影,光从后背便知是两个男子,各自坐着小板凳,各自手里握着钓鱼竿,相互静默不语了好一会儿。
  朱炎风憋不住了,启唇轻轻道:“想不到,是你的义女早就结束了洛荧的性命,又排除掉了一个,现在是全无头绪了。”
  黄延只轻轻叹了一声,不言语。
  朱炎风又道:“也许只是杜娘认识湘冬阁的姑娘,所以知道了湘冬阁的构造?”
  黄延终于启唇:“别说了,鱼都要吓跑了。”
  朱炎风便闭嘴不言。
  又过了一会儿,朱炎风再度出语:“师父催我回去青鸾城。”
  黄延立刻回眸瞧了瞧他。
  朱炎风说:“我与你出来已经超过一个月了……”
  黄延垂眸,脸上写尽了遗憾。
  朱炎风也回眸瞧了瞧黄延:“只是我不放心让延儿一个人在外面查案。”
  黄延答道:“我与你回青鸾城吧。查线索跑了这么多地方,我也想回去休息几日了。”
  朱炎风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
  黄延忽然别开了话题:“今日谁钓到的鱼最少,或者没钓到鱼,就负责把鱼带到馆子,自己付钱给厨子做菜。”
  朱炎风浅笑,毫无异议地答应:“就听你的吧。”
  兰丹郡国的东帝城内,此时正值晴朗,淅雨台总舵的大门敞开,伏连雷撑着一把油纸伞,遮住伏扎月的头顶,父女两人缓缓跟着淅雨台弟子穿过宽阔的前庭,又穿过通路。
  两人只刚走到半路,还没有走完这条通路,突然从前方走来一道风风火火的身影,扎月只是远远看了来者一眼,便垂眸,稍稍别过脸,嫌弃的表现已淋漓展现。
  薛慕华笑着捧手迎接:“此前已收到两位登门拜访的消息,我一早就做好了准备,保证我未来的岳父与我未来的妻子满意!”
  伏连雷含笑答道:“有劳薛掌门。今日我带闺女前来,就是让她大婚之前,熟悉一下淅雨台的环境,顺便看看她的居所造得如何了。”
  扎月只垂眸不语,手里抓着香帕,薛慕华瞧了瞧她涂抹了胭脂水粉精心打扮的脸庞,心里很是喜欢,但见她的神情配不上这样的打扮,不由好奇道:“扎月?”
  伏连雷瞥了瞥身侧的闺女,替她打圆场:“坐了这么久的马车,也许是累了。”
  薛慕华连忙招待:“那就请到客堂好好歇一歇!我已经命人备好了茶点!”
  伏连雷轻轻推闺女的肩头,劝道:“走吧,看看淅雨台有什么好吃的。”
  扎月不得不迈步,但故意走得很慢,不愿与薛慕华走得太近,过了好一会儿才来到客堂,伏连雷降下油纸伞递给身后的侍女,就拉着扎月的手腕,将她带入客堂内。
  午后,三人各自乘坐辇架,由淅雨台弟子抬辇,缓缓前往后山,来到一处小瀑布旁边,半造好的屋子与正在搭建的柱子黄梁,远远就能看到,院子的围墙掩盖不住它的奢华。
  薛慕华回首,得意地问扎月:“还满意吗?待到完成之日,会比眼前所见更好看!”
  扎月微微启唇,正要嫌弃一句‘还没有建好怎么就问我满不满意’,但伏连雷的一只手轻轻拍在她的肩头,有所暗示,她便对薛慕华淡淡一笑,不说什么。薛慕华以为成功令扎月高兴,便愈加得意。
  一日以后的一个夜里,一道女子的身影从狭长晦暗的通路匆匆奔过,茜色的上衫广袖与花穗刺绣浅黄绢罗裙的下摆在微风中晃动,臂弯里挂着一只轻包袱,赤红的斗篷几乎盖住了她的容貌,她只回头小心翼翼地瞧了瞧身后一眼,匆匆奔出了淅雨台。
  伏连雷晓得自己这个闺女不积极,一早就来到她的寝房外面唤她出来,但唤了几次,寝房里仍是沉静得毫无声息,以他多年的江湖经验,便即刻感知内有蹊跷,干脆地破门而入,发觉人与行囊皆不见行踪,断定闺女乃趁半夜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了。
  一回头,伏连雷又见桌案上,一只空杯压着一张信笺,纸上书写一句:薛半老头,尔去死吧。无奈轻轻摇头,片刻后,他研墨执笔,在纸上添加了几笔。
  薛慕华还在做着婚前的春秋大梦,欢喜着在桌前等候扎月前来共度食时,听闻脚步声便立即回头,却只见伏连雷独自前来,不禁微愣:“扎月呢?是不是身子不适?”
  伏连雷只递上了一张信笺,薛慕华接过信笺瞧了一眼,忙问伏连雷:“藤竿老实,称罢宛肥——这是扎月写的?那,扎月她……”
  伏连雷只好替闺女胡乱打圆场:“也许是因为觉得自己胖了,不敢见薛掌门,所以一早就跑出去锻炼身子减肥去了吧,不瘦下五斤绝不会回来的。”
  薛慕华竟没有半分怀疑,叹了叹,欢喜之色骤减了半分:“我还命人做了养颜的燕窝粥给她,看来她是吃不到了……”
  伏连雷故意抛开这个话题,只说道:“早前听闻薛掌门兴建宏大的集仙祠,我倒是好奇它的模样,想去欣赏欣赏,不知薛掌门是否乐意?”
  薛慕华大方地回答:“这地方尚未完全建成,但部分楼宇已可以入内参观。”
  伏连雷说:“听说集仙祠有一层地宫,尚在建造的,应是外露的楼宇?”
  薛慕华遗憾道:“地宫用于淅雨台重要且特殊之事,所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皆不能进入地宫。我只能带岳父大人到楼宇参观。”
  伏连雷只好道:“这样也好。”
  雁归岛上的一座水榭,窗户打开着,微风灌入水榭,赶走屋中的暑气,茶桌前只坐着一人,一只手搂着猫,另一只手握着木梳,缓缓梳理猫毛。
  杨心素立在外边,伏在窗台,冲着屋内的身影说:“无砚,这只猫最近大晚上特别吵!害我差点睡不着!”
  无砚镇定地答道:“它有哪一日没有吵过?”
  杨心素好奇:“你说它是不是想求个老婆?我觉得像是!”不免要觉得遗憾:“可是雁归岛就只有它这只猫了,上哪里给它找老婆……”
  无砚答道;“黑黑是家猫,有别于那些抓老鼠的猫,不能乱配。”
  杨心素提议:“那为何不从别人家里聘来一只?”
  无砚回头望了他一眼,奇道:“聘猫?”又继续垂眸,替猫梳毛:“我现在还没有清远的消息,暂时不想置办这件事。”
  杨心素再度好奇起来,微笑道:“你最近好像很在乎清远先生啊?”
  无砚顿了顿,生怕杨心素对其他人瞎说,便只嘴硬道:“你眼神要是不好,就多练点弓术,练到眼神好了为止。”
  杨心素纳闷:“干嘛不承认?还乱拿理由教训我……”随即双手撑起腮,发表见解:“虽然清远先生有时候自私狡诈了一点,但很多时候人挺好的。”
  无砚轻轻抚了抚双膝上伏卧着的猫,不回答。
  杨心素不由觉得奇怪:这个无砚舅舅明明有那么点在乎清远先生,怎么不肯承认,怪了哉!和我之间又没有什么说不得的秘密!清远先生说过自己是替身,说无砚舅舅爱的是他的哥哥,可是我怎么觉得事情好像不是这个样子?
  青鸾城里,此刻正是暑气浓郁的一日,黄延撑着油纸伞,推门步入金陵阁的院落,第一眼便见几个不堪入目的身影在移动,他们将圆领袍的衣襟退下了,用袖子绑在腰上,素白的交领中衣也敞开了,胸膛若隐若现,手里还摇着折扇。
  黄延故意咳出一声,引起金陵阁小子们的注意,岑小五和窦清浅循声望去以后,同时大吃一惊,岑小五急忙冲着正屋里大叫一声:“不好了!大卿回……”还没说完,就被窦清浅捂住了嘴巴不给说。
  黄延缓缓上前,稍稍严肃道:“什么叫‘不好了’?”犀利的眼神扫了他们一眼。
  两人战战兢兢,扬起笑容赔笑,窦清浅赔笑着,向黄延解释:“不,不是‘不好了’,没有人说‘不好了’……”偷偷递了一个责怪的眼神给岑小五。
  岑小五摘下窦清浅的手,也赔笑着解释道:“我,我刚才舌头打结,没说清楚,是,是说了‘太好了’……”
  黄延质问道:“你们的衣服,怎么回事?”
  两人这才记起来,急忙拉紧衣襟,整理衣服,在门框边小心翼翼地偷看外边情形的众人闻言也急忙开始整理衣服。
  黄延淡淡道:“既然金陵阁里这么热,不如让你们做些刺激的事情凉快凉快?”
  金陵阁小子们闻言,便直觉这不会是什么好事,而只会是恐怖的事,急忙不约而同地脱口:“禀告大卿!我们不觉得热了!”
  黄延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做事?”便走进正屋。
  金陵阁小子们忙跟在他身后,献殷勤地问道:“大卿最近在外面查寻了什么线索?”
  黄延一瞧自己的桌子和椅子都是一尘不染,便满意地坐下,答道:“可以说找到了线索,也可以说没有线索。”
  金陵阁弟子听罢,个个微愣,个个困惑:“到底是有线索,还是没线索……?我没读过多少圣贤书,不太懂大卿的意思……”
  黄延遗憾道:“找到了一丝兴许是有关的线索,但,重要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年在我的戏台上,历经九个月的戏,终了!这个剧本不好,结局仍是我所意料的那般老套牙。
我要换剧本,在我的人生,遇到新的人,上演一出新戏,然后结局是我所意料不到的又令我满意的绝好剧本。
为此,今天破例一次,连更三章!
 
  ☆、第120章
 
  屋内顿时噤声,无人敢乱说话,众人只一致地掏出帕巾擦拭着不断溢出额头的汗滴,黄延无视这些小子,只拿出了自己的印章和朱墨盒,走到另一张桌子前,翻开出勤册子,盖章并写下了出勤时辰,回首时,见身后二十个人影都干愣着,不由稍稍严肃:“很闲吗?需要本大卿提点你们,让你们打发时辰?”
  早前被黄延轻而易举地殴打到墙壁上的事,金陵阁小子们至今不敢忘记,一听这番话便知道是反话,连忙答道:“没有没有!”说完就各归其位。
  黄延回到自己桌子前,摆好朱墨盒,印章也放回锦囊之中,然后从衣襟里掏出一只稍厚的信封:“这是本大卿这段日子在外面寻觅线索时,遇到的相关之事,都拿去看一眼,一个时辰以后归还本大卿。”说完就将信封抛了出去。
  几个身影像箭矢一样,同时从旁边飞了出来,但结果是,额头相互正对着撞在一起的有十人,飞出去以后飞太远了被撞到额头落下来的同僚兄弟压住身子爬不起来的有四人,刚飞出去就被自己扳倒的有三人,只有剩下的那三人准确地飞到信封渐渐落下的位置,争抢信封,樊子隐的手伸得最快,立刻就抢到了,但也不幸地与其他两人撞到了一起。
  待众人吃痛着好不容易爬起来,却见黄延早已不在屋中,个个发愣困惑:“大卿呢?什么时候又出去了?”
  黄延无声穿过了檐下的廊道,推开耳房的门扉,步入了耳房,远离正屋里那一股浓郁的汗臭味,从立柜里取出一只纸片包,约有五寸大小,打开以后,是些许雪白、粉末,馨香扑鼻,即刻倒入小熏香炉内的炭火之上的云母片,用香具弄好隔火熏香,盖上炉盖,不过一刹那,香雾袅袅,香气四溢。
  黄昏时分,在香玄筑长老阁呈交了一封稍厚的信封,黄延便与朱炎风悠然地走出长老阁的院子,走在人影稀疏的宁静长街里,时不时小聊几句,离膳堂还有一大段路,突然自身后传来一声‘大师兄’的叫唤,令他两人同时回头。
  还未看清脸庞五官,只瞧见了来者的身形轮廓与衣袍,便能猜出那是何人,黄延立时收敛起了欢喜之色,在胸前交叉双臂,淡淡地别过脸。有两人快步走来,一个是恭和,另一个是贺舞葵。朱炎风和善地问这两个小师弟:“是你们?现下结伴是要去哪里?”
  四个人当中,属恭和最为活泼,第一个抢答:“这种时候了,当然是去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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