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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朱炎风看了看前方,只道:“不如找人问问,哪里有好吃的月饼。”
  黄延答应道:“也好。”
  朱炎风随便拦下一名路过的人,问道:“劳驾,这附近可有卖月饼的铺子,哪家的最香俏?”
  那人微愣:“你们,不是本地人?”
  朱炎风干脆地答道:“是啊。”
  那人说:“沿着这条路一直走,然后右拐,再继续走,就有一家挂着蓝旗子的,是我觉得最好吃的,不过价格有点贵。”
  朱炎风回道:“多谢。”便与黄延继续往前走。
  两人走到岔口,便依照那名路人所说的,朝超岔口的右边而行,没过多久便看到一家挂着蓝色招牌旗的店铺,一看店铺的名字,都愣住了。朱炎风不由道:“九扇铺?这不是城主菓子铺的分铺……?”
  黄延径直摆出了一脸的纳闷:“方才应该早些问清楚,也不至于白走一趟。”
  朱炎风回道:“要不,再找一人问问?”
  黄延干脆道:“我没兴趣了。”
  朱炎风暗暗叹了叹,不言语,只跟着黄延迈步走下去,沿途听闻百姓谈论关于那件连环奇案的事,借此寻觅一丝线索。
  午后,两人自一家热闹的茶楼出来,朱炎风问道:“今夜在这座城里留宿,还是继续赶路,去下一个地方?”
  黄延答道:“我走不动了,你说呢?”
  朱炎风听得明白:“先去找一家客栈,然后歇歇脚。”想了想,又道:“也许晚上可以出来溜哒溜哒。”
  两人牵着手,沿着长街走,心底里的愉快都浮在了脸庞上。
  前方,一名头缠布巾的老妇自顾走路,一个臂弯里还挂着旧竹篮,神色看似若有所思,准备要从他两人身侧经过,突然脚下一个踉跄,身子一斜,这就要跌倒,但朱炎风眼疾手快,马上扶住了老妇,避免了一场悲剧。
  老妇站稳了,立刻感激道:“多谢多谢!”
  朱炎风问道:“老人家没伤到吧?”
  老妇答道:“老身的脚,好像扭到了,有些疼,不过走路应该不碍事。”
  朱炎风瞧见老妇的竹篮子里放着一个用厚纸和麻绳封口的大竹筒、一只用塞子塞住瓶口的酒瓶,还有几个禽蛋和小纸包,似乎有些沉重,只怕她一瘸一拐地走路会再度跌倒,便好心道:“老人家住在哪里?我可以送您老回去。”
  老妇感激道:“那便劳烦你了。年轻人啊,可真善心!”
  朱炎风便搀扶着老妇走路,黄延不言语,只是静静地跟着走,走在朱炎风的身侧,一刻钟以后,两人将老妇送至深巷里的一座宁静的小屋前。
  老妇打开门扉之前,再度感激:“多谢你了!”随即大方道:“如果不嫌弃,进屋喝一杯茶水吧。”
  朱炎风回头瞧了黄延一眼,便大胆地问老妇:“老人家今日买这些食材,是要自己做月饼?”
  老妇笑答:“对的对的,老身的儿女今夜便要从隔壁街过来吃团圆饭,哪能没有月饼。”
  朱炎风大胆地要求:“老人家,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让我在您家里做几个?我付钱给您。”
  老妇大方道:“行啊,那便进屋吧。”
  灶房里,朱炎风在台子上揉好了油皮与酥皮,回头便对老妇说:“我不太擅长做菓子,如果有做错的地方,还望老人家多多提点。”
  老妇一边忙着做月饼馅,一边问道:“年轻人,是爱吃月饼,还是给别人做的呀?”
  朱炎风开始劈柴,一边劈柴,一边答道:“我……不怎么吃甜食。”
  老妇心里明了,只是不道破,只道:“外面那个年轻人应该爱吃,你多给他做几个,做太少,也许便不满意了。”
  朱炎风劈好柴了,便洗干净双手,经老妇指点,也做了一两份馅料,看老妇做月饼的手法,便也跟着做了起来,左手一块油皮,右手一块酥皮,叠在一起卷起来,擀成一块面皮,再裹上馅料,在掌心轻揉成球形,撒上黑白芝麻。
  灶房的烟囱开始缓缓升起炊烟,黄延站在外面,背对着屋子,无所事事地赏景,无聊到极点的时候,抬起竹箫随兴吹了一曲,微风吹过来,吹得面前的那棵树的树枝摇曳作响,在他面前落下了几片枯叶。
  半个时辰以后,烤好的月饼出炉,朱炎风握筷子,夹取烫手的月饼,一个接着一个地放入厚纸包中,包好,然后问老妇:“一共多少钱?”
  老妇含笑道:“老身这里又不是开铺子,不贪你荷包里的银两,这几个月饼就当是老身的谢礼。”
  朱炎风重新背上包袱,捧着纸包,便说道:“那我就告辞了。”老妇便要送一送他,他回头劝道:“老人家不用送了,照顾好腿脚。”
  黄延听闻跫音便回头,见朱炎风从屋子里走出来,立刻启唇:“你肯回来了?”
  朱炎风微笑道:“走吧!”
  两人走了一会儿,朱炎风觉得手上的纸包渐渐降下了些许温热,变得有些微凉,便小心打开,取出一个金黄色的球形酥饼,递到黄延唇边。
  新鲜的香味,扑鼻时格外浓郁,黄延没有半分犹豫,启唇轻咬一口,嘴里都是豆沙与咸蛋黄的味道,还记得侧头望向朱炎风一眼,问道:“你做的?”
  朱炎风干脆地答道:“聪明如延儿。”
  黄延只品尝了半个,便将剩下的半个送到朱炎风唇边,劝道:“尝尝自己的手艺?”
  朱炎风抓住黄延的手,轻咬一口月饼,也不禁侧头看了看黄延,嘴里也是豆沙咸蛋黄的味道,是咸甜的味道,也是……幸福的味道。
  黄延说:“去买桃子酒,然后再找客栈。”
  朱炎风轻轻点头,应了一声‘嗯,’将纸包的封口封好,捧在手上,与黄延一同前往较近的酒肆。
  伙计一见他两人,便热情招呼道:“客官,里面坐啊!”
  朱炎风只问道:“可有桃子酒?”
  伙计答道:“刚好有一大缸,客官要打多少?”
  朱炎风立刻侧头望向黄延,对黄延说:“一坛子可好?”
  黄延二话不说便启唇:“来两坛。”
  伙计答应一声‘好咧’,便立刻赶去了后院。
  朱炎风稍稍无奈,说道:“延儿要喝这么多酒,要是醉了,我这个大师兄明日便不敢早起……”
  黄延笑答:“中秋佳节,你一坛,我一坛,有酒喝,你做的月饼才有意义。”
  朱炎风不禁肯定道:“说得好有道理,今晚不喝酒也说不过去。”
  黄延又说:“今晚我们一起醉了,明日谁都不可以早起。”
  伙计捧了两坛酒回来,放到账台,敲响算盘算了一通账,脱口:“客官,一共二十八文钱。”
  朱炎风便付了二十八个铜钱,捧走了两坛酒,离开酒肆以后,边走边说:“我以为一坛酒至少十八个铜钱,水果酒要贵一些。”
  黄延只道:“一间小酒肆,用新鲜普通的桃子所酿的桃子酒,自然比不上用上等的大个蜜桃酿的,但定然是陈年酒,香味较之更好,而味道,似乎没有差别。”
  
 
  ☆、第136章
 
  两人走进一家客栈,订好了客房,入夜以后,黄延打开一扇窗,看了看下方长街的花灯、缓缓挪动的人影、奔跑的小身影,抬起手,往嘴里倒了一口桃子酒。
  朱炎风走过来,靠在窗的一侧,将一包月饼放在窗台上,拿起一个,递到黄延面前。黄延一手捧着酒坛,一手接过月饼,把酒坛递到他面前:“喝!”
  朱炎风用双手捧住酒坛,便举高,往嘴里倒了一小口,黄延也轻咬了一口月饼,两人同时望了望夜空里大而明亮的满月。
  黄延忽然问:“今晚的月亮,是豆沙禽蛋的味道,还是腊肉栗子的味道?”随即拿起一个月饼,对准了夜空里的满月,闭一只眼瞧了瞧。
  朱炎风直统统地答道:“不知道,也许月亮什么味道都有。”捧起酒坛,又饮了一次,微微垂下酒坛时,已经两眼迷离。
  黄延吃着月饼,看着街景,回忆道:“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师姐在修道场,还给我们师兄弟做了龙虾月饼,是用我和你在河边钓回来的小龙虾。”
  朱炎风启唇:“记得……”却站不住脚,歪歪斜斜,突然倒在了黄延身上,闭上眼。
  黄延急忙扶住朱炎风,脱口叫道:“大师兄?大师兄!你醉了……?”叫也没叫醒他,而他手中的酒坛已然空空。
  瞧了瞧朱炎风不省人事的脸庞,黄延轻轻夺过他手中的酒坛,随手放在窗台上,好好搂住他,一侧脸颊贴在他的一侧鬓角,稍稍垂眸时的桃花眼越显温柔,静静地爱怜自己怀中的爱人。
  那个时辰里的雁归岛上,杨心素坐在月光下的一处石阶,双膝上放着一只托盘,里边有一盘月饼和一只味碟,他一只手拿起一个月饼,掰成两半,蘸了味碟里的辣酱,一边欢喜着品尝一边喃喃:“月饼配辣酱才是王道,才叫人间美味啊!”
  接着他一口塞入嘴里,露出满意的神色,再拿起一个月饼,照旧掰成两半,突然两眼发亮,惊喜了起来:“我没有看错?这个竟然是辣味羊肉馅?!这次做了辣味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想了想,他便来了狡猾的主意,端起托盘立起身,转身离开石阶,偷偷往别处跑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往灶房门口探了探头,瞧见一名厨子在收拾灶房,便招手唤道:“阿叔!阿叔!”
  厨子回头,瞧见是他,便上前回应道:“杨小公子有什么吩咐?”
  杨心素干脆道:“今日做的辣味月饼,你给我拿五个!”
  厨子答道:“杨小公子,我拿不出啊!花椒羊肉馅的,没有了。”
  杨心素又是吃惊,又是沮丧:“怎么会没有了?!”
  厨子娓娓道来:“是这样,远爷只吩咐做了六个花椒羊肉馅的,一个送去给少当家了,两个送去给了大千金和你爹,一个送去给了三主,一个送去给了庄主夫人,还有一个,送去给杨小公子你了。”
  杨心素好好记下来,便将托盘塞给厨子就跑了出去,厨子愣了一愣,忙拿好托盘,冲他的背影叫了一声:“杨小公子,你去哪里?”
  远远地传回了杨心素的声音:“我要赶在他们下嘴之前,把辣味月饼抢回来!”
  深夜时分,慕容世家的人在最大的庭院里,摆上一张桌,朝着明月,桌案上摆上月饼、各种水果、两盏烛台、两把烛火、一鼎插香炉、一个酒壶,三个酒杯。
  慕容钦湄身为当家人,代表整个慕容世家,走到桌子前,点燃了三支线香,向着明月拜了一拜后,轻轻压住右手广袖口,将线香插在香鼎上,又在桌案上摆好三个酒杯,无砚上前,拿起酒壶,交给父亲。
  慕容钦湄接过酒壶,往杯中注入美酒,霎时,酒的浓郁醇香与水果的香甜气味相撞,勾勒出佳节的甜美气息。
  屋子里头,文茜母子正为了争抢一
  个花椒羊肉馅月饼而展开拳脚之战,杨彬只坐在一旁看着他们打来打去,又瞧了瞧旁边桌案上的一个碟子里的月饼。
  屋外,父子两人同时转过身,背对着桌子,慕容钦湄说:“方才你说的你与他孪生兄弟的事,可不能让你娘知道,更不能让你堂姐知道,女人肯定受不了这个刺激。”
  无砚轻轻点头,答应道:“嗯,我知道的。”
  慕容钦湄轻轻一叹,又道:“清远的哥哥,一定还会再来拜访雁归岛,这事为父帮不了你,但慕容世家也是做生意的,以和为贵。”
  无砚答道:“他如果来找我或阳清远,要是闹不和,由我一个人承担。”
  慕容钦湄轻轻点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表安慰,随即转身走进屋里。阳清远也在此时走了上来,无砚忙问他:“清名给你发信了吗?”
  阳清远轻轻摇头,如此便已经足够表明答案。
  无砚便安心了,微微一笑,随即牵着他的手,往旁边走,边走边说:“我们成亲的事,想必已经传到了武林,他一定也知晓了。”
  阳清远接话道:“我只希望他不要恨我,在慕容世家为婿一直是他的目标……”
  无砚抓紧了他的手,回眸瞧了瞧他,大方道:“让清名恨我吧,是我选择了你,该由我承受他的恨。”
  阳清远止步,单手将无砚揽进怀里,在他耳边温柔地说:“我舍不得你受这个苦。”无砚大方浅笑,把脸颊贴上了阳清远的脸颊,另一只手紧紧环过了阳清远的后腰。
  晴天之时,平京宫都里的一座殿宇内,一缕缕香雾自桌案上的一鼎金铜质莲花狮子形状的小熏香炉的镂空之处冉冉升起着,苏仲明坐在铺了锦缎软垫的长形的扶手靠背椅上好一会儿,突然抬手扶了扶额头,吩咐静候的宫娥:“把熏香炉拿下去吧,香得我头晕……”
  宫娥立刻照办,小心端起熏香炉,放在托盘里,端着托盘退出了殿宇,过了一会儿,门扉再度打开,李旋步入殿中,走到苏仲明的面前,径直递上一封信函。
  “什么人写给我的?”苏仲明好奇着,接过了信函,当即拆信。
  “出大事了!”李旋轻描淡写道。
  苏仲明还没瞧一眼信笺,只因这句话就抬头,吃惊道:“这什么情况?!”
  李旋仍是轻描淡写:“信函里已经写明。”
  苏仲明不由道:“你看过了?”忙低头看信,须臾就看完了,惊讶脱口:“死……死了这么多捕快?!怎么搞成这样!主谋的胆子真是太大了……”
  李旋接话道:“这么多年来,一直是主谋在暗,我们在明,这次主谋竟主动出手,阻挠调查,那个地方一定还有什么线索,而且对主谋很重要。”
  苏仲明说:“郡王会的例会上,大家的疑问让我很在意,主谋为何要将干尸装在大缸子里?还要藏在那个山洞里?……只是怕我们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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