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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黄延问:“你已经派人去彻查那件斗篷与面具的来历了?”
  苏仲明答道:“那件面具,我已经交给祝云盏去彻查了,只有那件斗篷,我亲自去了一趟慕容家的织造局,管事说不知道织染方面的事情,具体是不是慕容家出的布料,我要亲自问问无砚。”
  朱炎风静静地为黄延斟了一杯茶,递到黄延面前,黄延拿住茶杯,轻轻一闻,一股清香的荷叶香气扑入鼻尖,令人心旷神怡,他便大方地轻抿一口这荷叶茶。
  苏仲明忽然问道:“这次离京后,会去哪里?”
  朱炎风启唇:“我与他已经在外呆了一段时日,接下来,打算回青鸾城。”
  黄延无情地补充:“炎风外出不可超过一个月,是你规定的。时限将至,不回青鸾城,还能去哪里。”
  苏仲明回道:“回青鸾城,那也倒好办些,届时查到那件斗篷和面具的来历,我会派人将消息带回青鸾城。”
  黄延喝完一杯茶,把杯子放回茶盘,便立起身,朱炎风也跟着立起身,同时向苏仲明捧手辞别,黄延道了一声‘告辞’。
  苏仲明瞧见碟子的菓子都没有少过一个,便趁他两人没走之前,劝道:“这茶点,怎么一块也没吃啊,是觉得不合口味吗?”
  黄延只道:“船坞离京城毕竟有一段距离,不早点赶过去的话……”
  苏仲明了然,但仍是坚持道:“带去路上吃吧?”
  不等黄延回答,朱炎风只觉得这些菓子不吃太可惜,立刻答应道:“那便有劳城主。”
  苏仲明高兴道:“我马上叫人把这些菓子包好!”心里却暗暗松了一口气,心忖:这些可口的饼子,母后突然不想吃,都送给了我,可我要是吃完了,不重个十斤八斤的才奇怪!这几日的努力瘦身都要泡汤啊!……无极好像不曾胖过,难道是不容易长胖的体质?交给他解决刚刚好!
  离开平京以后,走在去往船坞的路上,朱炎风从纸包里取出一个葡萄干黄油曲奇饼,轻轻掰成两半,递了其中一半给黄延,两人边走边吃饼子。
  朱炎风说:“早知道城主给了这么多菓子,之前便不用去买干粮了。”
  黄延回道:“傻瓜大师兄,菓子哪能代替干粮。一个这样香甜酥脆的菓子,能顶五个馒头呢。”
  朱炎风接话道:“说得很有道理,那这些菓子……”
  黄延回道:“扔掉当然可惜了,我自有对策。”
  没过多久,两人便回到青鸾城,趁着还没到退勤的时辰,去了一趟金陵阁。前院里正好有几个青年在做清洁的日常,回头一瞧见他两人,立刻嬉皮笑脸地迎接,寒暄一声‘大卿少卿’。
  黄延只传唤一声‘子隐’,樊子隐立刻奔上前来,行叉手礼又回应一声‘大卿’。黄延将手中的一纸包的菓子递了过去,吩咐道:“这些宫廷菓子,拿去给其他人分了。”
  樊子隐答应道:“是!”
  众青年听闻上司给自己带回了宫廷菓子,个个都乐坏了,待黄延与朱炎风离开金陵阁,便放下手中活儿,一拥而上,将樊子隐整个抬进了正屋,令樊子隐惊恐着哇哇大叫。
  黄延边走边微笑道:“这些小子,该用到的时候还是有能派上用场的。”
  朱炎风回道:“很多人一辈子都想尝一个宫廷的菓子。”
  黄延直言:“它的味道是不错,但我还是更喜欢你做的仙草芋圆汤。”
  朱炎风说:“我先送你回金云楼歇息。”
  黄延回道:“我想去那个地方。”
  朱炎风猜测道:“那个地方?是那个温泉池吗?”
  黄延说:“你如果不去,我便一个人去了。”
  朱炎风说:“你先在那里等我?”
  黄延回道:“只能等你一刻钟,迟到的后果你自己负责。”
  转眼间,入了九月初秋,无砚收到苏仲明的邀请信函,想到阳清远过几日也要去赴约,便与他一同出行,乘船来到离平京最近的船坞,把船泊在船坞,徒步来到平京。
  入宫以后,两人便遇到一名宦官,得知宦官是奉命前来迎接,便跟随宦官前往设宴的殿宇,进入殿内,一阵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阳清远闻香寻觅,左右张望,才见方形宴桌的中央放着一只花瓶,而瓶中插着两枝新鲜的樱花枝。
  他来到桌前,不由道:“吃个饭而已,不用这么有情调吧?”
  无砚偷偷地轻轻地打了他一拳,暗示他在宫里说话要注意礼节,他瞧了瞧无砚一眼,故意凑到无砚耳边,低声撒谎说:“你打得我好痛。”
  无砚将阳清远轻轻推开,回道:“哪里会痛?也没有黑黑一爪子挠你那么痛!”
  阳清远再度凑到无砚耳边:“你就是猫爪子挠疼了我。”
  无砚回话道:“再啰嗦,我就咬死你。”
  苏仲明见他二人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不由佯装喉咙痒,轻咳了一声,令他二人收敛了,陪同着在桌前坐下。
  苏仲明笑问:“两位新婚过得很愉快吧?”
  无砚答道:“嗯,我主外,他主内,分工刚刚好。”
  苏仲明微笑:“不打算度蜜月吗?出门玩一个月。”
  无砚有些无奈:“最近织染生意很忙,没有什么空闲可以游山玩水。”
  苏仲明顿感遗憾:“这样啊……”
  阳清远插嘴:“这次单纯请我们过来吃顿饭的?没有别的事?”
  苏仲明答:“先吃完饭,再谈正事!”
  宫娥们立刻将一盘盘佳肴端上桌,有海带牡蛎豆腐味噌汤、香油酱汁竹笋焖鸡块、 香油豆豉酱汁白灼鲜鱿鱼、蒜蓉酱汁猪肚丝和三盘不同的蔬菜烩。
  阳清远一瞧这样的菜色,不禁喜上眉梢:“今日特别大方啊!”第一个伸长筷子,夹了一块肉品尝起来,无砚拦不住,瞧了瞧他一眼,觉得自己更饿了,也跟着夹起了一块,放进自己嘴里。
  苏仲明最后一个动筷子,三人边吃边聊,好似一家人,三人的肚量也不可小觑,不知不觉间,已将盘中佳肴吃得一干二净。
  三人用清香的半温茶水漱口,再用洁净的帕巾擦拭嘴周,如此以后,苏仲明才命宫娥撤下食具,又命宦官将一只木盒送了过来,开始道出宴请的目的:“近日在调查的山洞里发现了可疑之物,一张面具,一件斗篷,我已命人调查面具的来历,只剩这件斗篷。”
  宦官便走到无砚身侧,打开盒盖子,无砚伸手摸了摸斗篷,稍稍拿起来,细细瞧了瞧布料的纹理,然后放回盒子里,断定道:“这斗篷的料子的确是慕容世家织的,此为天丝与蚕丝混纺所织的提花绸,而且是七年前织的布匹。”
  苏仲明好奇:“何谓天丝?”
  无砚解答:“非蚕丝,亦非棉花,是用木浆制成,纺成纱线。”
  苏仲明了然,轻轻应了一声‘哦’。
  无砚继续道:“它之提花纹为鸟兽火焰,用古法染成灰色,再将提花纹染成墨蓝,据我所知这匹布在七年前,由千山居绸布庄拜托慕容世家织的特别定制的限量,只有二十丈,作为千山居绸布庄的纪念布匹。”
  苏仲明忙问:“这千山居绸布庄在哪座城池?”
  无砚答道:“兰丹郡国的叶卫城。”
  阳清远插嘴:“叶卫城离东帝城不太远啊,西六十八里!”
  苏仲明道:“兰丹叶卫城……还离淅雨台总舵只有六十八里……”
  阳清远接话:“这件斗篷,与薛慕华有关?”
  苏仲明答道:“现下看起来像是与他有关了,但我觉得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让我们怀疑到他头上,此前他本身就有令人怀疑之处。”
  阳清远轻轻勾起唇角微笑,毫不忌讳道:“我倒真希望是他,如此,他便要伏法,淅雨台的权势便能从他手中释出,回归正统!”
  苏仲明不懂武林江湖的是是非非,听罢只垂眸,不接话半句,既然已知晓这件斗篷的来历,便不耽误他二人的光阴,问道:“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无砚答道:“他过几日也要去别处赴约,我与他大概在宫中只呆过一夜就走。”
  阳清远忽然插嘴:“时辰还早,不如去御花园随便逛一逛?”
  苏仲明遗憾道:“我还有事情要办,不能相陪了。”
  阳清远回头,随便指了指一个宦官:“就让他跟着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皇冠丹麦曲奇饼好好吃啊!
鱿鱼呀墨鱼放沸水里烫熟以后,蘸酱汁吃,真心觉得比煎炸炒蒸要好吃!
 
  ☆、第143章
 
  御花园里,被指名的宦官领着慕容无砚与阳清远,缓缓走在径道中,阳清远边走边思考起来:“去哪里比较好?紫山花园,步昆庭,春济园,承虹苑……哪个更好玩?”
  宦官恭敬地答道:“贵客,这四个地方都十分好玩,风景也都不同。”
  阳清远说:“这么大的御花园,要多久才能逛完,只能选一个最好玩的逛一逛。”
  无砚沉默了许久,这会儿突然提议:“去承虹苑吧。”
  阳清远回头:“你想去承虹苑?那就承虹苑吧!”
  宦官便领路,带两人从捷径走,只花了三盏茶功夫,便来到了承虹苑,远远就看到一棵粗壮的垂枝秋樱生长在湖泊岸边,犹如浅杨妃色柳树,枝上挂满花苞,花开了一部分,淡淡的花香随微风扑到鼻息前,令人心情舒朗。
  承虹苑之大,两人只是看一看这花花草草,到湖泊岸边看看锦鲤,登上观景楼体验窗外风景如画卷、窗如明镜映风景的妙趣,却已是双脚疲乏,阳清远回头,瞧见一座秋千椅,便牵上无砚的手,拉着他来到千秋椅前,毫不客气地坐下。
  架子为厚实的木头所建,长椅为结实的藤条编织而成,恰好坐得下两人,两根粗粗的铁锁链连接着长椅两边,将长椅垂吊着,坐下去稳稳当当。宦官替他二人轻轻摇动秋千椅,令他二人觉得一阵快意。
  阳清远提议:“回雁归岛以后,我也想弄这样的椅子。”
  无砚回道:“你确定做好了以后,不会变成猫晒太阳的地方?”
  阳清远泰然道:“其实只要养着猫,在猫的眼里,慕容世家的一切皆是猫的财产,包括我和你在内!因为它心里在乎我和你,也知道我和你都在乎它,孩子不就是如此吗?”
  无砚不回答,只是看着他的脸庞,只是抬起了手。阳清远想着自己的嘴又要被捏住,忙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无砚的手,两人静静地对视片刻,阳清远一声不吭就吻了上去,千秋椅后方的宦官不堪目睹,忙捂住双目转过身。
  数日后,金凤岛上,离青鸾城有一段远路的一处沙滩,在日辉铺照之中,沙子闪烁着银光,碧蓝的浪花时不时冲上岸边,洗刷较近的沙子。
  黄延与朱炎风沿着沙滩缓缓散心,尽管海风狂虐,乱拂两人的发缕,仍是阻碍不了现在惬意而又平静的心情,浪花冲到黄延鞋子底侧边前一两寸,想冲到鞋底却又冲不过去的娇弱又倔强的姿态。
  两人瞧了瞧远处的沙滩和远处的海浪,过了一会儿,朱炎风觉得海风实在飒爽,心里不由担心黄延的身子,便几次瞧黄延一眼。
  黄延平静若素,忽然面朝大海,半蹲下来,食指在半干的沙子上写写画画,朱炎风只立在他身侧,负手微微弯腰,细细瞧着他指尖的一笔一划。
  黄延回头瞧了瞧朱炎风,见他看得这么认真,便微笑着问道:“知道我在画什么?”
  朱炎风微愣,才答道:“只是见你在画,忍不住好奇。”
  黄延直言:“我画的,是你。”
  朱炎风便半蹲下来,仔细看了片刻,迟疑道:“这是……我吗?我的脸有这么大,身子有这么小?”
  黄延肯定道:“这是梦里的你,镜子里的你。”
  朱炎风问道:“我旁边的拉着我的手的人,是你?”
  黄延答道:“也许是你梦里看到的我。”
  朱炎风立刻道:“其实我梦里的你,也时常会和站在我面前的你一样。”
  突然一道浪花扑上来,淹没了黄延的沙画,朱炎风急忙要挡浪花,但浪花一来一去只在刹那之间,退下后仍残留画痕,没有令人太绝望。
  黄延立起身,继续往前走,朱炎风紧紧尾随,前面有一只破船靠在礁石旁,船体经过漫长的风吹雨打,已经没有船底,几乎只剩主架支撑着,正在被薄薄的青苔吞噬。黄延满不在乎地坐在它的边缘,朱炎风也坐在了旁边。
  听着海浪声听了片刻,朱炎风忽然说:“真想知道云盏彻查那张面具,有没有线索。”
  黄延启唇:“那不是我用过的面具。”
  朱炎风侧头看着他:“你是说,那张面具你没有见过?”
  黄延点头,应了一声‘嗯’。
  朱炎风说:“所以你才会觉得这是主谋设下的局?”紧接着迟疑:“既然是有意设下的局,为何还要派人冒充那些捕快阻止云盏带人搜查那个山洞……”
  黄延只能猜测道:“也许有合谋者,也许主谋与合谋者出现了立场分歧?”
  朱炎风想了想,也猜测道:“主谋特意设下这个局,给合谋者一个下马威,而合谋者已经察觉到了,所以派人来阻挠?”
  黄延只说自己的见解:“也许合谋者根本不是冲着这个局才阻挠云盏,甚至不知道被下了这个局,他的目的理应是阻挠云盏彻查那个山洞。”
  朱炎风好好思考,暂时不言语。
  黄延瞧了瞧朱炎风,忽然懊悔道:“我有那么点后悔让你当金陵阁少卿了。”
  朱炎风闻言,不由侧头看着他,不解道:“为什么要后悔?因为我……没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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