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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朱炎风不假思索地答应道:“好。”
  须臾,两人缓缓通过一处竹林,茂密的竹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在耳边响起阵阵‘沙沙’声,不禁令人觉得静谧。
  黄延边走边瞧了瞧周围的竹枝,好似有些感兴趣。朱炎风侧头瞧见他的神色,便问:“你要带一些回去?”
  黄延答道:“这个时节的竹叶不适合泡茶,我带回去做什么?不过是随便瞧一瞧。”
  朱炎风只遗憾道:“可惜竹叶落得快,不能放进花瓶里欣赏几日。”
  有一段竹枝上爬过几只微小的虫子,不太注意便很难发觉,而黄延却是发觉了,看着这些黑色的虫子。朱炎风见他忽然停下来,也跟着望过去,再度道:“那是什么,蚂蚁?”
  黄延并不想确定那是什么小虫子,只是见到虫子时,突然记起事情,便说道:“此前我进宫,顺便瞧了瞧贺香之子的状况。”
  朱炎风好奇:“他生病了?”
  黄延答道:“他似乎是中了蛊毒,已经昏迷很久了,听说会突然发狂索人性命,要饮了人血才会安静。我当时去看他,天云的十根手指都有伤口。”
  朱炎风问道:“是什么人给他下了这么可怕的蛊?”
  黄延答道:“是莲幂。”
  朱炎风再度问:“你认识这个人?”
  黄延干脆地坦白:“他加入过暮丰社,他的弟弟曾是我的侍童,也因为他,我没能收那个孩子为养子。”
  朱炎风恍悟:“原来他就是那个哥哥。”随即又陷入不解:“他应该与葛云郡王子无怨无仇,怎么突然下了蛊?”
  黄延说:“定是别人指使。”
  朱炎风猜测道:“连环命案的主谋?”
  黄延说:“或许是我的义女,又或许是他,已经派人去请蓬莱玄君医治了。”
  朱炎风回道:“如果有用,就最好不过了。”
  黄延提议道:“不如你写封信函送到宫都,问一问那孩子的状况?你可曾经是教过他文课的教书先生。”
  朱炎风想了想,觉得可行,便大方地答应道:“明日吧。”话落,抬手撇开拂到黄延脸上的发缕,不由轻轻搂住他。
  微风从身边经过,又响起竹叶的沙沙声,似乎打算掩盖四片花瓣纠缠时的细微声响。两人不知不觉地用丁香纠缠,品尝彼此的玉露,朱炎风顺势打劫了黄延的颈项,只到这里便停了下来。
  黄延用下巴靠着朱炎风的肩膀,笑道:“我回来的时候经过市井,看到有人聚集在一起对下联,上联倒有些像刚才的你。”
  朱炎风好奇:“像刚才的我……?”
  黄延问:“你想知道吗?可不要后悔。”
  朱炎风干脆道:“我不会后悔,你说给我听。”
  黄延想了想,说道:“我听他们说的上联是‘道士盗柿到市卖’。你听得出来吗?道士偷了柿子到市集上卖。”
  朱炎风不解:“这……很像刚才的我?”
  黄延提点提点他:“都是突然半路打劫。”
  朱炎风想了想,直白道:“我竟然觉得好像有点道理,不过我很好奇下联。”
  黄延要求道:“不如你试着对对看。”
  朱炎风边想边说:“这个上联听起来挺为难人的,我兴许对不出好的。”想了一会儿,灵机一动,才道:“有了!衔蝉涎馋闲缠蛮,猫瞧见了柿子就垂涎三尺闲来无事胡搅蛮缠。”
  黄延牵着他的手,继续缓缓往前走,回道:“你对的倒还挺有趣。”
  朱炎风趁机问道:“我倒想知道延儿是如何对下联的。”
  黄延浅笑着大方道:“我的下联,便是……师尊失樽湿遵羞。师父听说以后失手掉落酒杯湿了一身遵从不了礼仪而羞愧。”
  朱炎风不由认真道:“你最好不要和师父说,万一师父误会了什么。”
  黄延笑道:“大师兄想太多,师父才不会想这么多,道士也有道士自己的师尊。”
  朱炎风想了想,说道:“两道下联都能连得通,再加一道,就能凑成一首诗。”
  黄延勾起唇角,启唇便说:“客官刻观课冠璎,客官片刻观闻后用冠帽和璎珞买下了道士的柿子。”
  朱炎风笑道:“道士盗柿到市卖,衔蝉涎馋闲缠蛮,师尊失樽湿遵羞,客官刻观课冠璎。每一句都算是人间真事。”
作者有话要说:  1.四句连续对联,只有上联“道士盗柿到市卖”是现成的,出上联者不详。后面三句是我写的~
2.我是一个浑身带刺的黑莲花,我有那么点自私的,就觉得美男只要没骗到自己的感情,单纯地爱皮囊也没错。
毕竟都是凡人,私生活都比较世俗,也跟作品无关,大可不必爱屋及乌。
应该说,不管是喜欢皮囊还是小说画作,都不该爱屋及乌盯着对方的私生活。我也不准任何人看过我的作品以后盯着我的私生活~
 
  ☆、第160章
 
  平京宫都的永乐斋之内,蓬莱玄君龙钰馨开始尝试为宏里医治奇蛊,让天云先用一根麦秆将一种混合药粉小心装入空心处,并含住另一端,将药粉吹入宏里的喉咙、鼻子和耳朵,随即他吩咐素瑾点灯烤热银针。
  一边在宏里的腹部、手背、头顶上施针,龙钰馨一边说:“自古以来,人便有三魂七魄,三魂在五脏六腑,七魄在七窍之中,三魂为首,七魄辅三魂,所以此奇蛊入了人之腹中,就居于腹中不肯走,缚住人的魂魄,令他杀人采血养护蛊之精元,老夫以此法阻断三魂七魄的经脉,看看能不能将奇蛊逼出。”
  施完了十二根银针后,宏里仍旧恬静如斯,天云立在一旁看着宏里,一面紧张到手心出汗,一面暗暗祈祷成功。
  只刚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突然宏里的身子抽搐起来,宏里也深深皱眉,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肚皮滚动,断断续续升起突点,像沸腾的水面。
  龙钰馨见状,忙脱口:“快按住他手背虎口上的穴道!还有他脚底的涌泉!”
  天云和素瑾连忙照办,龙钰馨趁宏里的抽搐缓和一些,便伸手快速掠过他的肚皮,一眨眼就收回了银针,又将他头顶、手背上的银针一同收回,随即从银针扎过的部位冉起一缕黑紫色的薄烟,待这些薄烟消散后,宏里才镇定下来。
  天云松开了手,问道:“失败了吗……?”
  龙钰馨的一只手掠过空空的小锦盒,银针立刻井然有序地归于锦盒之中,他只泰然地回答:“老夫早有说过,死马当活马医但成功与否就看天意了,如今天意如此……”
  天云说:“王嫂亲自去寻莲幂,她的决定,我不敢擅自更改。”
  龙钰馨回道:“老夫有言在先,只医治他九次,如果第九次他还是没醒,那便作罢。”
  天云忙有问道:“为何只医治九次?”
  龙钰馨冷哼一声,答道:“九次是老夫的底线,九次都医不好便是回力无天,何必再浪费时辰?老夫还要回玄岫谷享清福的!”转身负手,就迈步离开永乐斋,素瑾见状,忙收拾好东西,背上木药箱尾随而去。
  “大……大卿!大——卿!出大事了!”
  翌日的青鸾城,才刚日上三竿,日辉很是灿烂地照在金陵阁的前院,光只是看着便已觉得暖洋洋了,但原本属于沉静的这一刻,却被一个与之气氛完全不符的声音所打破。
  金陵阁小子之一的岑小五突然闯进了耳房,从前院一路慌慌张张到耳房都大叫着那句话,只差没有撞到雕刻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曲黑漆屏风,祝云盏从屏风背面缓缓走出来,将他吓退了两步。
  身上的伤势尚未完全痊愈,祝云盏的唇色仍旧有些许惨白,行动也有些迟缓,只是缓缓走上前,耿直地问道:“有大事情?”
  岑小五见是祝云盏,便放松下来,答道:“是大卿的多肉植物!交给我们几个轮流养护了一段时日,现下长成了熊那样大!不知该怎么办啊!”
  祝云盏回道:“是墙角里的长得很茂盛的肉呼呼的那一盆?”
  岑小五重重地点了点头。
  屏风后面传出了黄延的声音:“剪一些下来,再种到别的盆里。”
  岑小五忙回应:“大卿!我是个武夫,不太懂园丁的活儿啊!是要一起种了,还是?”
  黄延只轻描淡写:“问云盏吧。”
  祝云盏便对岑小五说:“先出去看看。”
  岑小五忙领着祝云盏到前院,祝云盏缓缓移步,到花盆前一瞧,那三盆多肉之物甭管石莲花呀熊童子呀黑法师呀桃美人,高度都已经与大腿齐平,膨胀的样子就如同炸开的水花,若要修剪也不知该如何下手。
  祝云盏不由道:“真是越长越丑了……”
  岑小五附和:“是啊!大晚上经过这里,看一眼都以为是鬼!
  祝云盏说:“你先去准备十个花盆。”
  话音刚落,岑小五一转身就‘咻’地一下不见了人影,只带起了一阵微风,其他金陵阁小子从正屋的门框探出了脑袋,好奇地围观。
  只过了片刻,岑小五又‘咻’地一下回到了祝云盏的身侧,将捧着的叠得高高的花盆轻轻放在地上,最上面的那一只花盆里还放着园丁剪子和小铲子。
  祝云盏继续说:“把这几株都连根□□。”
  岑小五侧头愣愣看着祝云盏:“拔……拔-出来啊?”
  祝云盏确定道:“这样才能分开,才能修剪。”
  岑小五觉得这话有些道理,便蹲下去,细细找寻植物的根部,然后分别连根拔起,将三株庞大的植物摆在地上。
  祝云盏便稍稍蹲下,左手拿起其中一株,右手拿起园丁剪,干脆利落地剪下了好几段。岑小五急忙道:“云盏你亲自来?你的伤势……”
  祝云盏回道:“你不是怕剪不好,被大卿责骂吗?由我来剪,要是大卿不满意,都算在我头上吧。”不一会儿就修剪好了,又道:“你先把原来的那一株种回去。”
  远远围观的金陵阁小子当中的苗嘉护灵机一动,觉得这是邀功的时机,便走上前,自告奋勇道:“云盏,我来帮你种吧!你先在旁边歇息!”
  祝云盏回道:“那你先去装花土。”
  苗嘉护拿起两只花盆一转身,也‘咻’地一下跑没了人影,片刻之间又如一阵风一般跑了回来,两只手各捧着一只装满花土的花盆,轻轻放在地上,又拿起另外两盆空花盆,跑去装花土。
  忽然一道身影出现在祝云盏的身侧,祝云盏一瞧影子就立刻回头,见是朱炎风便欣喜着要唤一声‘少卿’,但朱炎风抬手做了一个‘先不要声张’的手势,随后朱炎风的目光落在地上的好几段多肉植物上。
  晓得祝云盏在忙什么,朱炎风稍稍蹲下,拿起两段石莲花瞧了瞧,想了想,就多加修剪成小段,亲手种在了一只装了花土的花盆里,摆成桃心的形状,其他九只花盆里皆是如此种法,好看整齐又浪漫。
  待朱炎风进到黄延所在的那间耳房以后,那些看似无所事事的金陵阁小子们突然凑到花盆前,排起了长龙,一个接着一个地参观每一只花盆,然后围成了一圈,微微弯腰凑近,低声交谈。
  “少卿亲自给大卿种花,还种得这么浪漫。”
  “手工活儿比我们这些粗俗的武夫好太多太多了!”
  “这是重点吗?是重点吗?”
  “重点不就是这些花种得很浪漫嘛……”
  “我看得很清楚,少卿对浪漫这事,真的很熟练。”
  “这是重点吗!是重点吗!”
  “重点是这些花是种给大卿的。”
  “各位哥哥,我们说话都那——么小声了,大卿肯定听不见,不如坦白点?”
  “我心里忐忑啊。”
  “我也是。”
  “我也……”
  “那我们捂住自己的耳朵说出来,就不会害怕。”
  金陵阁小子们点点头,然后捂住了自己的双耳,同时小小声说:“少卿这么浪漫,与大卿一定不是寻常关系……”
  只说到这里,突然窦清浅不自觉地抬高了声音:“比如男风!”
  伙伴们隔着自己的双手清晰地听到这个声音,不禁愣愕,吓得转身就跑,闪电一般速回到正屋。窦清浅很意外地只听到自己的说话声,便垂下双手看了看身侧,已不见了伙伴,再瞧进正屋,却见大家若无其事地在像平日一样忙碌,登时慌张。
  耳房的门扉打开了,祝云盏再度走进前院,低头瞧见窦清浅跪趴在地上,还把脸庞紧紧地埋在手背上,把屁股向着自己这一边,立刻对他好奇,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但反而令他颤抖起来。
  祝云盏更加困惑:“喂,你很冷?”
  窦清浅回答:“不……不是,腿抽筋而已……”
  祝云盏说:“那你站得起来吗?大卿传唤你。”
  窦清浅抬头,又侧头看向祝云盏,满脸冷汗着,回道:“我……我可不可以先冷静片刻再起来见大卿?”
  祝云盏又说:“我数到十吧,数完了你就起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窦清浅擦完冷汗后,缓缓爬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才跟着祝云盏步入耳房。
  祝云盏绕过屏风,来到弥勒榻前,向黄延禀告:“我把人叫过来了。”
  黄延撑着腮许久,看向屏风,淡淡地质问道:“什么叫‘比如男风’?来,给本大卿一个很好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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