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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苏梅儿急忙道:“父上难道知晓她去了哪里?那她到底去了哪里?我做了好吃的,想送过去给她尝尝。”
  苏仲明可惜道:“想不到这么不凑巧,不过那个地方你不能去,唉……”
  苏梅儿猜测了起来:“她不会是……去了青鸾城,参加第二道考验?”
  苏仲明轻轻点了点头。
  苏梅儿当下吃惊,随即伤心了起来:“为什么不告诉我,要瞒着我?让我连给她做准备的机会也没有了……”
  苏仲明好言劝道:“阿麟是不愿你这个姐姐为了她,做太多事情累坏身子啊。”
  苏梅儿伤心道:“可是我这次竟然没有能送她,心里好不安。”眼泪快要夺眶而出。
  苏仲明于心不忍,离开高座,走到她面前,轻轻搂她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拍她的背部,好好哄道:“好啦好啦,等阿麟回来的时候,父上再派人知会你,保证你能及时迎接她,行吗?”
  三个男子由宦官领路着,在此时步入了朱振宫的起居殿,刚跨过门槛就瞧见这一幕,愣了一愣,阳清远忍不住启唇:“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在这里哭哭啼啼?”
  苏梅儿闻声回头,见那声音的主人果然是阳清远,便轻轻哼了一哼。苏仲明放开苏梅儿,与他三人寒暄:“你们回来了,事情探查得如何?”
  黄延只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函,直接递给苏仲明,什么话也不说。苏仲明接过信函,不解地瞧了瞧,无砚向他解释:“金陵阁大卿已经将探查的事,详细写在信中。”
  苏仲明便放心地收下信函,大方道:“这一趟辛苦你们了,尤其是清远先生,为此还受了伤,为了补偿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说。”
  阳清远回道:“我只想去御膳房好好吃一顿。”
  苏仲明望向黄延与无砚:“你们也是?……那好吧,传我的口谕,今天你们点单,都记在我账下了。”
  三人便向苏仲明与苏梅儿捧手,转手就走。
  苏梅儿朝无砚叫道:“无砚!吃完了,记得来找我喝茶谈聊!”
  阳清远回头:“没有我的份吗?没有,无砚就不能去!”
  苏梅儿忍不住脱口:“你这个男人!无砚不在你身边一会儿,能怎样?你与他成亲,又不是手脚绑在一起!”
  阳清远不服输,忙用一只胳膊勾住无砚的一只胳膊,回道:“就是绑在一起!怎样?”
  苏梅儿哼笑一声,说道:“你脸皮厚敢来,本宫也不怕你什么。”
  阳清远大胆地回道:“你等着!”拽着无砚的胳膊就走。
  只刚过了正午,黄延便独自离开宫都,返回青鸾城,已知这一日正是对阿麟天多的第二道考验之日,但路途遥远,赶也是赶不上的,会不打算凑这个热闹了,悠然来到船坞,乘青鸾城的海船,悠然前往金凤岛青鸾城。
  彼时,香玄筑的神泉坛,十八根巨大参天的白石圆柱环绕着一个圆形的泉池,圆柱里侧又环绕着好几圈石阶,在最低的石阶前,方圆一二里的圆形泉池清澈柔润,常年不冷不热,一如既往地温和。
  为了第二道考验,水面上被人为地放置了五十个圆形白盘子和五十个圆形黑蓝盘子,犹如棋盘上的棋子,一圈石阶上也站立着数十人。此次考验的规则十分简单,两方用轻功立在盘子上,不可落入池水,一边打斗一边用轻功稳立盘子上,一边将对手的碟子弹出水面,由石阶上的高手接住盘子。
  阿麟天多与贺舞葵已经在此处打斗了一个时辰,仍没有分出胜负,沙漏仍在流动,而水面上还剩下十四个白盘子和十七个黑盘子,对站立在白盘子上的阿麟天多而言,可谓是岌岌可危。
  两双眼眸凛然一对视,两道身影便同时跃起,蜻蜓点水般跳跃在盘子之间,相互拳脚相向,拼上所有力量,也拼上了性命,没有一方肯退让,伺机要弹走彼此脚下的盘子。
  突然水花自水面飞溅起来,一个黑盘子飞出了水面,飞向石阶,一只手干脆而稳稳地接住了,贺舞葵向阿麟天多温和地微微一笑,似乎根本担忧自己的胜败,随后两人使用术法,贺舞葵先发招,无数冰刃自掌心飞出,直冲向对手。
  阿麟天多反应极快,旋身侧身灵敏地避过几个后,一扬起掌,自掌心发出凶猛巨大的火焰,将冲过来的冰刃彻底融化,贺舞葵眼见火焰就要顺势攻上来,便立刻转变术法,改以同样的招式,两道凶猛巨大的火焰立时撞在了一起,谁也不让谁。
  两方皆咬牙对峙,汗滴悄然溢出了鬓角,悄然顺着鬓角滑落,打落在衣衫上。此般严峻的场合,本不该有丝毫的分神,但贺舞葵在这紧急的时刻,仍是不由分出了一丝,脑海里的记忆倒退至数日以前。
  那一日,他刚回到紫烟斋门外,便见到黄延站在那里,似乎是在刻意等待他。
  “延师兄?”
  “师姐在第一道考验让了她一步,接下来的第二道考验的对手是你,你会怎么做?”
  “延师兄是特意来问我这个问题的?坦白说,我现在还不知道。”
  黄延便不再回话,只是勾起唇角,冷冷微笑,就转身走了。
  这样的一个短暂的分神,就令他弱了几分,阿麟天多的火焰即刻将他的火焰逼退下去,逼他往后退了二十余尺,随即阿麟天多收起火焰,迅速旋身跃起,一只脚轻轻一踢,弹飞了一个黑盘子。
  还差一个就能扯平!——阿麟天多心忖,便更加不敢粗心大意,再度集中精力,跃到贺舞葵面前,再度使出拳脚,贺舞葵忙避开她的攻势,重新集中精力,与她拳脚相斗。当她临空飞踹上一脚时,贺舞葵敏捷地侧身,并快速抓住她的脚踝,将她临空飞旋。
  天旋地转并没有使阿麟天多散失斗志,咬紧牙关,用力挣脱开来,并往贺舞葵的胸口送了一脚,将他从黑盘子上踹飞出去,随即一踢黑盘子,弹出水面,掷向石阶上的接盘人。
  贺舞葵旋身就用轻功稳稳地立在一只黑盘子上,与阿麟天多不约而同地瞥了瞥炎琰手中的的沙漏,决定痛快地放手一搏,一边使出拳脚功夫一边使出术法激烈搏击。
  只要这样拖延时辰,直到流沙都流尽!——两人竟又如此不约而同地心忖,相互牵制对方,拼上所有气力,一直打斗,一直打斗,不给对方踢走自己盘子的机会。
  当阿麟天多向贺舞葵旋身飞踹一脚,贺舞葵用坚固的小臂挡下时,沙漏里的流沙刚好流尽了,但两人还在打斗,直到炎琰叫了一声‘停’。
  两人立刻分开,拼命呼吸几口气,同时飞身离开水面,回到石阶上,立在炎琰下方的好几层石阶,向炎琰恭敬地捧手。
  炎琰再度启唇:“想不到第二道考验,你们能打这么久,远远超出规定的时限。观盘子数目,你们两人皆是一样,就算作平手吧。”
  两人没有任何遗憾,亦没有一丝哀怨,皆答应一声‘喏’。
  炎琰又道:“该回去歇息的,就回去歇息,该清理的,就留下来好好清理。”便带着沙漏转身离去了。
  贺舞葵迈步至阿麟天多身侧,温和地启唇:“公主殿下,可容许我送你到灵镜洞天?”
  阿麟天多很是大方地答应:“多谢贺师兄,有劳了!”
  两人便缓缓离开神泉坛,缓缓往水凌筑的灵镜洞天,边走边随意谈聊几句。
  傍晚以后,黄延才抵达金凤岛的船坞,入夜了才回到金云楼,刚踏进院子,抬头就见北侧小楼的自己的寝房里亮着灯火,便有些好奇,快步登上了小楼,门扉没有关紧,轻轻一推就能打开。
  步入自己的寝房一瞧,他立刻微愣:“炎风?”
  朱炎风正坐在桌前,听到黄延的声音就放下了手中的书册,迎着他的目光:“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回来?”
  黄延坦白:“本来想赶着回来看第二道考验,但还是赶不上。”走到桌前坐下,将包袱顺手放在桌案上,温和地笑道:“不告诉我结果吗?”
  朱炎风回道:“也许要让你失望了。”
  黄延面不改色地猜道:“那看来又是平手了?贺舞葵果真也是如此。”
  朱炎风接话道:“我当时在场看了,他没有故意放水,只是还没打完,就到了时限。”
  黄延只道:“他有没有放水,他自己心里清楚。”
  朱炎风晓得他与贺舞葵一直不和睦,便不想再提起贺舞葵,以防坏了他的好心情,干脆地转移话题,只问他:“对了,这次你独自远行,过得可好?”
  
 
  ☆、第158章
 
  这样的关怀,令黄延很是满意,但他向来很是狡猾,尤其是在朱炎风的面前,纵然他这几日里都过得相当不错,他还是很习惯地选择耍耍小心机,佯装出一副不好的神情,回答也与脸上的神情一致:“一点也不好……”
  朱炎风闻言便微愣,果然关怀他几分:“你遇到麻烦了?”
  这猜测倒没说错,令黄延不禁接话说下去:“我们找到地宫入口时,突然冒出一个神秘人阻拦,同行之人当中,有人受伤了,那神秘人必然是藏身在那里许久了,但我们进入地宫以后,却什么蹊跷的东西也没有发现。”
  朱炎风好奇:“是怎样的地宫?”
  黄延答道:“这地宫很奇特,分为左右两条路,左侧那条路通向一个很深的洞穴,但洞中只有晶石所制的浴桶,石壁高处残留着虫类吐的丝还有一些虫蛹,像是养虫的地方,右侧那条路通向一条地下水路。”
  朱炎风思索道:“淅雨台掌门用这样的地宫偷偷养虫做什么?总不会是拿来吃?……油炸知了猴,油炸蚕蛹,香辣炒竹虫,油焖沙虫,听说嚼起来很脆口。”
  黄延接话道:“你想说,他有吃虫子的嗜好,但是怕传到武林中去、成武林笑柄?这听起来是挺符合他的为人,但我总觉得并没有这般简单。”接着提醒:“你可还记得缇雾的遗言?蛊亦是虫,能影响蛊的,也唯有虫。而那座地宫里正好有养虫的痕迹。”
  朱炎风问:“可有查到那里养的是什么虫类?”
  黄延轻轻摇头,遗憾道:“没有任何虫类的踪迹。”
  朱炎风只好随口一数:“方才你说在那里发现了蛹,会用蛹蜕变的虫,大概有几种——蚕,蝶,飞蛾和知了。”
  黄延说:“也许下次命案再发生时,我们不仅要追查地上有没有虫,也要追查天上有没有飞虫了。不过,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忘了应该关心我?”
  朱炎风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颊,身子向前倾,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随后两人一起去浴池沐浴,朱炎风亲自为他按摩劳累的双肩背脊和四肢,与他穿上熏染了月季兰花迷迭香所调和的香气,然后漫步在径道上,拿着点燃的烟花棒嬉戏。
  夜色里,手中的烟花棒,飞溅的金色火花,更加衬托他白皙如瓷的肌肤,不似人间物一般的银灰眸子,蚕丝线似的根根柔顺的银白长发,以及桃花唇。
  微风徐徐吹动他的织银浅灰交领的素白袍的下摆,吹动细金边对襟衣襟、缝着一对金凤猫眼石子母扣的白鹤流云松枝纹黑披风的广袖和下摆,还稍稍吹乱他的垂直鬓发,朱炎风抬起手,一言不发就温柔地替他撇开轻遮了眼界的发缕。
  黄延只轻轻勾起唇角,温柔的微笑就挂在了唇上,朱炎风平静地瞧了瞧他的脸庞,忽然偷偷使用幻风之术,令黄延双脚悬浮在半空、身子向后倾倒,并送到自己双臂之间,当黄延反应过来之际,早已被朱炎风打横抱着不放。
  但黄延不慌不忙,只轻轻转动手中的烟花棒,调笑道:“今夜有人要打我主意了?”
  朱炎风坦然地回道:“是,今夜有人要打劫你。”
  黄延仍是调笑:“打劫我什么?”
  朱炎风仍是坦白:“打劫你的秋寿花。”就低头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
  只是片刻,朱炎风便稍稍抬起头,很近很近地望着黄延的一双大眼睛,望着他的银灰双瞳,随即覆上他的桃花瓣。不知不觉地就要燃烧到尽头的烟花棒,从他变得松懈的手指之间坠落地上,他便抬起胳膊,勾住了朱炎风的后颈。
  金云楼北侧小楼寝房里,在今夜便不安静了,寝榻轻轻摇曳,发出轻微的响声,寝榻上的两人都抛弃了衣袍,朱炎风上气不接下气着,双手扶住黄延的细腰,使力拍打柚子,发出的清脆响声与寝榻摇曳的响声前仆后继。
  黄延的双膝抵着寝榻,抬着丰腴光滑的柚子,上半身伏在寝榻上,双手扶着软枕两侧,上怀压着软枕,美妙夜晚的绝好心情令他闭着眼微皱眉,微启的唇齿间克制不住地低声。
  朱炎风稍稍停顿,花瓣几回扫他的后颈,又同时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调弄壮大起来的未敷莲花,令黄延忍不住轻咬下唇,强忍冲出浪口的念头。
  朱炎风又再度狠狠使力,一边使力一边没有停下那只手,令黄延心情好得几乎要发疯,终于没忍住,洒出了水花,身子疲下去几分,拼命呼吸几口气,然后翻转身子,躺平了,朱炎风爬了上去,捧住他的脸庞,覆上他的桃花瓣,他亦抚上他的手背。
  两枚丁香缠缚好一会儿,两人的双手亦不知不觉地十指相扣,随即朱炎风轻轻打劫黄延的玉豆,打劫几遍桃红朱砂丸,退到下方,滋润淡红的未敷莲花。
  黄延静静地仰面呼吸,还没消退的浪潮变得愈加波涛汹涌,屈起双膝,只求道:“来啊,狠狠地再来一次……”朱炎风闻言,便扶住他的下方玉藕,再度使力,令黄延不由微微皱眉,轻咬手指关节骨。
  有价值的时辰就如此度过,朱炎风亦也在这间寝房与黄延共度甜蜜的一夜。次日,两人又如往日那样,一起早起,一起享用早饭,牵手漫步到金陵阁。
  在金陵阁的正大门前,朱炎风停了下来,看着黄延的脸庞:“我在长老阁等你。”
  黄延轻轻点头,应了一声‘嗯’就转身,轻轻推开门扉,迈步穿过院子。朱炎风看他的背影多看了两眼,才安然地转身,只身前往香玄筑长老阁。
  伏扎月大婚以后便要按照民间婚俗归宁,把这件事知会了薛慕华,很快就征得薛慕华同意,打算派淅雨台弟子送扎月回云岫顶,但扎月只让清娘子与兄长伏雪恨陪同,就与清娘子乘坐华贵的马车,由雪恨在前头驾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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