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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天云回道:“王嫂用过术法的解咒方法,但不管用。”
  黄延解析道:“她不曾习过术法,也非异能体质,只念咒当然无用。据闻郡王子是被人下了蛊,用一般的解毒丹不管用,如果蓬莱玄君肯赏脸,可请他一试,但,最好能抓到下蛊之人。”
  只刚说完,上元贺香的声音便自身后传来:“是莲幂下的蛊。”
  黄延再度回头:“莲幂……?”脑海里依稀记得这个名字。
  上元贺香继续道:“是我郡王府上的侍卫统领,如今人已经失踪了,留下了承认罪行的信函,郡王会打算派人到各郡通缉莲幂,如果抓到他,应该能供出解药与下蛊的目的。”
  黄延回道:“如果他下蛊的目的与这数年来的连环命案有关,便是破案的线索。”
  上元贺香只道:“但愿是吧。”
  黄延不再说了,转身就走,前往朱振宫。
  天云瞧着黄延的背影,不由对上元贺香说:“他令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
  上元贺香接话:“不止是你,他也令我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我真的很希望,他就是‘他’……”
  天云好奇:“王嫂在说谁?”
  上元贺香只道:“没什么。”便走到寝榻前,照料宏里。
  朱振宫的起居殿内,黄延坐在椅子上,宫娥将一只托盘轻放在他旁边的茶桌案上,便退了下去,托盘里是一只空茶杯与一只茶壶,茶壶的外壁的温度还有些烫手。黄延自顾斟了一杯热茶,先静静放置。
  苏仲明问道:“瞻鸾塔内审问薛慕华有什么结果了?”
  黄延不急着回答,只先试着轻抿一小口茶,才肯启唇:“金陵阁问了他三个问题。”
  苏仲明关心道:“他怎么说?”
  黄延徐徐道:“金陵阁的第一个问题,斗篷与面具是否是他拥有之物。他便说,斗篷确实为他拥有之物,但面具,他不识得。”随即徐徐饮完一杯茶,又斟上一杯。
  苏仲明问:“他可知那件斗篷是如何遗落在那个山洞?”
  黄延答:“他只说自己已经记不清了。”
  苏仲明再问:“那第二个问题?”
  黄延一边斟茶一边说:“第二个问题,淅雨台弟子于某次案发当夜偶遇凶手,正要擒拿之时,他为何要出手阻拦,导致凶手脱逃。”顿了顿,先小心地轻抿一口茶,才继续道:“他一开始没有回答,并且神色紧张,直到金陵阁要求他务必回答,他才愿意说,那一夜他怕那弟子惹是生非才要阻止。”
  苏仲明忍不住喃喃:“又是一个牵强的理由。”忙又问:“那第三个问题?”
  黄延先斟茶,轻轻吹了一吹,缓缓分两口饮完了,才答道:“他时常离开淅雨台,几次去过白花城的极乐会,因此金陵阁问他,为何几次奔往极乐会,可识得杜落娘、南宫烨,可与这两人有交情吗。”
  顿了顿,他又自顾斟茶,饮了茶才往下说:“他便说,自己是应岳丈之邀才去极乐会,知晓杜落娘是极乐会的老鸨,但并无交情与瓜葛,江湖朋友里也不曾有叫南宫烨的。”
  苏仲明沉吟了片刻,才启唇:“金陵阁有什么见解?”
  黄延轻描淡写道:“兴许是合谋者。”
  苏仲明认同地点点头,回道:“他在回答第二个问题的时候迟疑,并且神色紧张,的确能说明是合谋者的可能。”
  黄延只道:“猜测无用,你倒不如再派人彻查一次他命人建造的那座集仙祠,尤其是藏在里边的地宫。”
  苏仲明犹豫:“上回据闻那里有重要用途,比如放置老祖棺木,建造完了办过了迁神祭才能打开,否则将失灵气。朝廷若强行闯入搜查,只怕会遭到各方武林人士的抗议,不信任朝廷,甚至……公然与朝廷作对。”
  黄延倏地立起身:“既然如此,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转身就走。
  苏仲明忙脱口:“无极!”
  黄延只回道:“如果我还是当年的我,绝对不会犹豫。武林蝼蚁而已,谁敢抗王令,就用残酷的方法镇压!”
  苏仲明无奈道:“你不在乎人命,可我在乎啊,能少一人牺牲也好。”
  黄延冷冷一笑:“破不破案都会有牺牲,都要付出代价。”便大方地离开了朱振宫。
  
 
  ☆、第155章
 
  这次进宫,道明了审问的结果,黄延便不停留,立刻就出了宫,骑马缓缓赶了两日,穿过一座小镇的大街,穿过山林,来到一座古寺,敲开了寺门,跟着小和尚来到一处残破的小院,离禅房不太远就瞧见一名浑身上下多处包扎着纱布的男子。
  祝云盏静静地坐在廊道边沿,两条腿伸出廊外,黄延一个人走到他面前停下,他抬头一瞧黄延的脸庞,立刻喜上眉梢,唤道:“师尊!”
  黄延问道:“伤势如何了?”
  祝云盏敛下了喜色,只答道:“稍一乱动就很痛。”
  黄延说:“这次伤得这般重,大概要休养大半个月才能痊愈。”
  祝云盏回道:“可是,我最放心不下的是扎月!她怀了我的孩子,不知道薛掌门会将她如何对待……”说着,手不由握紧成拳。
  黄延劝道:“既然这是云岫顶的计谋,故意在这小女子怀有身孕时下嫁到淅雨台,如此,她理应过得很好,你好好养伤,其他的事不必想太多。”
  祝云盏点了点头,听从他的意思。
  黄延再度问道:“可知两次暗杀你的人是哪里的来历?”
  祝云盏十分肯定地答道:“是云岫顶!一定是知道扎月怀了我的孩子才要杀我!”
  黄延说:“我正想要探查云岫顶。”
  祝云盏立刻脱口:“师尊!扎月生性单纯,绝对不可能会与连环命案有关!”
  黄延回道:“薛慕华十分可疑,又与云岫顶结为亲家,而薛慕华曾几次到极乐会与云岫顶的掌门相见,宁可多查一家,也不能错漏一家。”
  祝云盏自告奋勇道:“待我伤势痊愈,我随师尊探查云岫顶!”
  黄延只回道:“等你伤势好了再说吧。”
  几日以后,苏仲明再召黄延入宫谈话,表态郡王会十二郡王决定探查淅雨台集仙祠下方的地宫,但不动用朝廷武力,只委以武林人士偷偷潜入地宫探查。
  黄延便表态自己会亲自前往那里,不需要他再大费周章地寻觅合适的人选。苏仲明考虑到他单枪匹马会遇到麻烦,临时想到的帮手只有雁归岛慕容世家,便提议让慕容世家派人与他一同前往探查,黄延听罢,并没有反对。
  三日以后,宦官领黄延到前宫议政殿宇的偌大前庭,与慕容世家的人汇合。立在前庭等待的两人听闻脚步声以后就回头,黄延一瞧他们一个是慕容无砚,另一个是阳清远,便温和地微笑起来,温和地寒暄:“我以为慕容世家会派普通高手,想不到是少当家亲自出马。”
  无砚答道:“慕容世家只有我和他懂得淅雨台武功的缺陷。”
  黄延悠然地回道:“如果我们足够小心谨慎,应该不会遇上淅雨台的人。”
  无砚说:“最好防备。”
  阳清远接话:“无砚说的没错,薛慕华狡诈得很!”
  黄延客气地回道:“这是我们第一次合作,还请两位照应。”
  日落之前,三人便启程,策马离开宫都,离开平京,一直往南行,又过了三日,来到一座繁华的城池,先在此地落脚歇息,吃好两顿饭补足体力。
  缓缓走在大街上,阳清远回头问黄延:“朱先生这次没有与你一起来?”
  黄延缓缓跟在他与无砚的身后,边走边瞧边答道:“他一年只有三次可以出行的机会,已经用掉了两次机会了。眼下的几次任务都要铤而走险,还是不让他去了。”
  阳清远好奇:“青鸾城不许他接冒险的活儿?”
  黄延轻轻叹了叹,只轻描淡写:“是香玄筑的规定罢了。”
  阳清远不由道:“那得多寂寞,毕竟你们也是……”随即轻轻笑了笑。
  黄延只豁达道:“曾经有一段漫长的光阴,是我一个人度过,如今只是离开几日,算不上什么。”
  无砚忽然凑到阳清远的耳边,低语:“你别说那么多了,省得怀疑你秀恩爱。”
  阳清远对此竟有几分单纯:“……会吗?”
  无砚不与他窃窃私语太多,只轻轻拽着他往前走。
  入了深夜以后,仍有马蹄声响在街上,但很快就随风远去,三道身影也是一闪而过,穿过了仍在静静敞开的城门,随即守门的轻甲侍卫将沉重的城门缓缓关上,并瞧了瞧漏刻,依照领军的要求,会在两个时辰以后再度打开城门。
  三人快马加鞭地驰骋了一百三十里,来到郊外,闯入一片丘陵,沿着最宽阔且足迹最零乱的那一条山路前行,直到前方出现了一条沿着山丘蜿蜒的石阶径道,三人才勒马停下,将马儿拴在隐蔽之处,才快步上山。
  那座集仙祠就建在山腰,在这个时辰里,山腰一片漆黑,没有半点火光,似是无人巡逻看守,阳清远便点燃了一根火把,走在前面照着脚底下的路。
  石阶高处的尽头,两侧各坐落着一尊巨大的石刻辟邪兽,三人从辟邪兽之间通过,步入前庭,从三只高大的塔形香炉鼎之间通过,止步在石砌的正门前。阳清远举高火把照了一照高处,正门楼墙与大寺院形似,其后接着座座楼宇,最高处仍立着纵横竹子架,一看便知那里就是尚且没有完成之处。
  三人试推厚重的正门,推开了能通行的缝隙,便立刻进入集仙祠,穿过一条条石阶径道。无砚忍不住问道:“我们找了这么久,到底地宫入口在哪里?”
  黄延接话:“我只与城门领军说好等我们两个时辰,最好能在两个时辰以前回去。”
  无砚忙问阳清远:“你以前在淅雨台,可见过这座庙堂的建造构图?”
  阳清远答道:“每次开会,提到这个地方都是筹钱,那张图大概只有长老们看过。”想了一想,补充:“不过淅雨台各分舵祠堂的供奉之所都设在东边方位,以东为吉位。”
  无砚提议道:“去东面找找吧!”
  三人立刻去往东面的石砌楼宇,又寻觅了许久许久,来到一座楼宇门前,火光照在石门上,阳清远不由道:“这扇门的铺首,好像与方才看过的好几扇门的铺首都不同?”
  无砚接话:“我们方才见过了金铜辟邪铺首,但这一副却是紫金铜辟邪铺首!先进去瞧一瞧!”随即用力推石门,但怎样也推不开。
  阳清远当下说道:“果然有蹊跷,连打开的方法也不同。”
  黄延瞧了瞧铺首下方的紫金铜吊环,信手抓住了,信手拉扯,拽出了一条粗锁链,石门立刻从中央分开两半打开了,三人也立刻步入屋中,火光照了一照周遭,竟都是薄纱五彩莲花神幢、彩塑神像、鬼神彩塑与骷髅浮雕,充斥着诡异的气氛。
  “这里很奇怪啊……”人语响起来,是无砚与阳清远的声音重叠,两人说完便惊奇地瞧了瞧对方一眼。
  黄延提醒道:“前面的神像下方有两个入口。”
  阳清远欣喜道:“难道这里就是地宫的入口,我们找到了?”
  无砚犹豫:“先从哪一个进去?”
  不等其他两人回答,无砚突然感到背部一阵疼痛,没反应过来就顺着一股力道往前飞,跌倒在了地上,阳清远忙叫一声‘无砚’,一个带着妖怪面具的男子已经逼近眼前,黄延云速横起手中竹箫,把那一掌推了回去。
  那面具男子退了几步后仍能站稳,抽出利刃,与黄延打斗了一阵,黄延径直用竹箫迎接利刃,交锋几次后,歌口迅速划过对方的胸口,割破了对方的衣袍,但竟然割不破皮肉!随之面具男子避过了竹箫,闪到无砚面前,将利刃横在才刚爬起来的无砚的颈项,威胁其他两人:“离开这里,或者,让他死在这里!”
  无砚凛然脱口:“你是谁?为何要阻拦我们探查地宫?”
  面具男子回道:“你们不需要知道!快做决定吧!”
  黄延冷冷一笑道:“可我就是不愿意走呢?”
  面具男子干脆地回道:“那就让他死!”便将利刃往无砚的颈项抹去。
  阳清远眼见无砚就要被割喉,情急之下,忙将火把向后抛给黄延,就冲了上去,从身后紧紧抱住面具男子,一时令面具男子微愣,便趁这个机会将面具男子推到了旁边的高台,然后抽出利刃,与面具男子交锋打斗起来!
  黄延靠近无砚,劝道:“别耽误时辰,先从左边的入口进去!”
  阳清远一边与面具男子拼命交锋,一边劝道:“你们先进去探查!我在这里对付他!”
  无砚虽是不放心,但只能以大局为重,只对阳青远说:“你小心一点,别受伤了!”便与黄延一起闯入了才刚由黄延打开的左侧入口,沿着石阶往下走。
  面具男子不禁又恨又急,对阳清远道:“你不该来这里!”阳清远丝毫不理会,只顾着拼命交锋,面具男子又道:“为什么总是反抗我!”一剑从阳清远的耳边刺过,但阳清远举起利刃挡下了,推了回去。
  无砚一边沿着石阶往下走,一边瞧了瞧石壁,不由道:“这壁画十分古怪。”
  黄延无暇顾及壁画,只快步往下走,走到了尽头,走进了一个偌大的洞穴,里边一片狼藉,有许多晶石所造的‘蜂巢’,在火光照耀之中闪烁着点点星光异彩,石壁高处和洞穴顶部粘着许多残余的褐色昆虫蛹,有些许粘液像雨丝一样垂挂在石壁上却一直没有掉落。
  无砚走到黄延身侧,也瞧了瞧,不由道:“这里,像是养蚕之地?”
  黄延望着高处,问:“你确定这些东西是蚕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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