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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无砚却认真了起来,抚上了他的手背,手指穿入他的指间缝隙,认真道:“你既然这么说了,今夜要担起责任。”
  阳清远看着面前依旧貌美如月如花的少年模样的无砚:“你真的是闻了我身上的气味以后,就思念起春天了?”
  无砚轻轻捂住了他的嘴,指腹有意无意地轻抚他的唇瓣:“你没有注意到,从我的第一句话开始就偷偷地有那个意思。”
  阳清远抓住无砚的手,轻轻咬了一下指骨,然后搂住无砚的腰,凑过去:“你若有这种要求,我不会拒绝。”便贴上他的花瓣,开始缠缚。
  无砚的丁香主动投入面前的花瓣池,彼此的十根手指在彼此的玉藕与怀前怀后乱爬,衣袍衫子散落一地,两道身影平行交叠,共度甜蜜的一晚。
  迷离的双眼,偶然一瞥屏风旁,惊现一道人影,霎时令无砚微愣,便提醒阳清远:“清名……”阳清远仍在使力进出,奇道:“怎么突然提到他?”
  无砚直白道:“在屏风旁边。”
  阳清远立刻回头,果真见兄长阳清名静静地立在屏风旁边,轻倚着屏风边缘,唇上还挂着莫名的一丁点微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寝榻上看。他不由道:“哥,你怎么这个时候?我和无砚……”
  无砚用一只手勾住他的后颈,将他的专注力带回来,深深覆他的花瓣,令他一时无法再分神。无砚再偷偷瞥阳清名一眼,才发现阳清名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便与他变更位置。
  两人旁若无人地携云又握雨,热乎地拍着柚子,阳清名一直看着,也一直听着,不由勾起唇角说道:“无砚很美,这般亲密时的声音也很动听,不是吗?”
  无砚稍稍别过脸,不想理会,唯有阳清远回道:“哥,你能不能别来打扰。”
  阳清名笑道:“你难道不觉得我在找机会下手?对无砚,或者对你。”
  阳清远不回答,只尽量不理会兄长,专注地安享这个与无砚在此刻的绝好夜晚,柚子的响声越来越放肆,伴随而来的低低人声也紧紧配合着这个极致的节奏。
  过了一会儿,海浪升到天际只是一刹那,火山爆发也只是一眨眼功夫,两人的灵魂像是融化到了一起,缓缓平复呼吸。
  忽然,阳清名走到寝榻前,轻轻掀起衣袍下摆,竟往阳清远脸上喷了一团水花,阳清远不禁愕然,未及将脸庞擦干净,只忙着脱口惨叫一声。
  阳清名只勾起唇角微笑道:“今夜多谢招待了。”微微弯腰,将阳清远脸上的水花涂在了阳清远的唇上,才肯转身离去。
  阳清远刚想朝兄长埋怨一句,但还没有说出口,便因为心头涌出的一阵浓浓的恶心感而突然昏厥了过去。
  无砚无暇顾及穿衣,急忙推了推阳清远,叫道:“清远!清远!”
  那一日早晨,一艘青鸾城的海船自兰丹郡国来到瞻鸾塔前,随后,又有一艘海船来到瞻鸾塔前,炎琰从船上走下来,黄延与朱炎风也带着二十名青年尾随着下船,登上瞻鸾塔。
  刚步入审判殿宇,见到一道熟悉人影,黄延不禁微愣,那二十名青年更是又惊又喜,不等黄延说话,都冲了过去,将祝云盏围住。
  宣衡之笑道:“云盏!你今日要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苗嘉护问道:“你也是来围观审问的吗?”
  祝云盏答道:“其实我……是来跟三位审问的哥哥一起审问今日的被审问者的。”
  黄延听罢,不由侧头望向朱炎风,问道:“是你的主意?”
  朱炎风轻轻叹了叹,承认道:“我思量过了,觉得还是要云盏出面更为妥当。”
  黄延不怪罪他的自作主张,只走到祝云盏面前,问道:“你的伤势有无大碍?”
  众青年听罢,巴慈抢先启唇:“云盏你受伤了?!严重不严重?”
  祝云盏微微一笑,答道:“还撑得住。”
  黄延严肃地叮嘱:“今日审问其他门派的掌门,是斗慧力,你们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必须严谨,不能有失金陵阁的颜面,还要击溃他的攻防,让他说出实话。”
  樊子隐,宣衡之,莫逢英,祝云盏皆同时满脸认真,对黄延恭敬地应了一声‘喏’。
  炎琰已然入座,朗声宣布道:“时辰已至,该入座的便入座吧。”
  众人立刻分开,快步走到自己的位置就坐,黄延与朱炎风坐在炎琰座位下方的位置,金陵阁其他十七名青年坐在他两人座位下方的位置,而众人的前方,有一张长桌与四张椅子,桌案上摆着文房四宝以及几本册子,四名审问者就坐。
  炎琰宣布:“带淅雨台薛掌门入座,接受审问!”
  话音刚落,另一扇门打开,几名侍者护送薛慕华进到殿宇,薛慕华大方地迈步,随即大方地在审问者对面的雅座上就坐,侍者为他斟满一杯好茶。
  祝云盏看着对面的薛慕华,想到扎月在那一日与他成亲之事,便恨之入骨,暗暗咬牙,一只手忍不住轻轻捂住伤势未愈的肩膀,伤口的隐隐痛觉,令祝云盏更加痛恨薛慕华。唯有薛慕华认不得祝云盏,即使现在见到祝云盏,也只是一脸泰然。
  经过一个时辰,便结束了这场审问会,侍者立刻将薛慕华送离了殿宇,请至别处好好招待。祝云盏在这一个时辰里一直恨对薛慕华,对伤势不利,刚起身便猛咳起来。
  莫逢英急忙关心道:“云盏!你真的没有事?要不要看大夫?”
  祝云盏稍稍平复了,只道:“我没事。”
  黄延走下来,莫逢英立刻朝黄延禀报道:“大卿,云盏他……!”
  黄延只吩咐道:“好好收拾,回去以后,将今日的记录抄写三份,交给本大卿。”回头一瞥祝云盏,也只对他说:“随本尊走一走。”
  祝云盏不敢推辞,立刻走在黄延与朱炎风的身后,一同离开殿宇。三人来到瞻鸾塔外的空地,面朝着海上的激浪。
  黄延启唇:“你的伤势,似乎比本尊看望你时更加严重,你与本尊说实话。”
  祝云盏坦诚:“是!我违背了师尊的劝话,去淅雨台抢亲,加重了伤势……”
  黄延问:“那个小女子没抢得过来,是吗?”
  祝云盏不禁含恨地握紧拳头,不肯认命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是’。
  黄延可惜着叹了叹,劝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唯有放弃她,也许以后还会再遇佳人,此后忘了她吧。”
  祝云盏握紧拳头不松开,脱口:“不!我不能放弃!她告诉我,她怀了我的孩子!”
  朱炎风闻言,微微惊讶:“什么?她怀有身孕了?”
  黄延喃喃:“难怪云岫顶突然如此急着与淅雨台办婚事,是怕她的肚子大起来,难掩盖联姻的真相。”
  朱炎风便朝黄延说:“如此,云盏便不能放弃那小女子。”
  黄延说:“她怀有身孕,云岫顶必然是已经用计让薛掌门以为自己当了爹,在孩子出世之前,薛掌门断然不会与她同房,届时还有抢亲的机会。”
  祝云盏信誓旦旦道:“我会等待下手的机会,把扎月和孩子抢过来!”
  黄延朝祝云盏说:“你先回去,找一个清净的地方养伤。”
  祝云盏立刻点头,答应一声‘嗯’。
  朱炎风想了想,提议道:“去寺院养伤吧,地方清净,茶饭清淡,对养伤有利!一会儿我写一封书函给你,带着它去那座寺院,住持看了书函便会收留你。”
  祝云盏立刻谢道:“多谢朱先生!”
  
 
  ☆、第154章
 
  薛慕华比阳清名早一日回到淅雨台总舵,当阳清名再度易容,以清娘子的身份光明正大地穿过淅雨台地界内径道时,一阵地动山摇突如其来,但只是片刻,又停了下来。径道上的淅雨台弟子不禁稍稍交谈一两句。
  “又是炼丹院在炼丹吧?”
  “好在我们有武艺根基,不然早就要摔惨了。”
  “这次只数到七就停了,一定是首座在亲自炼丹。”
  “千万别让首座知道你这般说他,不然,会调你到炼丹院炼丹!”
  “你们千万别把话传到首座那里去,不然,我们这条路上的弟子都得被调去炼丹院!一个也没得跑!”
  “炼丹院真有这么可怕?”
  “你是新来的弟子吗?竟然不知道炼丹院的可怕……”
  清娘子只镇定地从这些交谈的弟子身侧缓缓经过,去往后山的繁星苑。刚到了正门外,却见一匹马儿拴在那里,他便知晓有人拜访了繁星苑,但并非薛慕华,他径直前往客堂,在门外就听到清晰的谈话声。
  脚步声自身后传来,打断了伏氏兄妹的谈话,雪恨立刻回头,一见清娘子便愣住了,尽管早已从扎月口中得知他是阳清名。
  扎月欣喜着对清娘子说:“你终于回来了。”
  清娘子瞧了瞧雪恨,便上前几步,仍是用近似女子的声音,对他微笑道:“少尊主特意来淅雨台,是来探望小姐的吗?”
  雪恨紧紧盯着清娘子,胸口里的那颗心犹若小鹿乱撞,很不安分,令他忘却了言语。扎月瞧了瞧他的脸色,不由惊奇:“哥,你怎么害臊了?”
  雪恨立刻垂眸,怕自己的心思被妹妹看出来。
  扎月起身,笑道:“我先去叫她们煮茶,给你和清娘子喝。”便缓缓走出客堂。
  雪恨提醒一声:“你怀有身孕,小心一点!”
  扎月刚出去,清娘子便更靠近雪恨,一只手温柔又暧昧地抚在他的肩膀,又轻轻坐在他的双膝上,唇角微微勾起,面带桃花神色,瞧了瞧雪恨的脸庞。
  雪恨没法控制自己,抚上他的手背,凑近他的脸庞,欲要覆上他花瓣,但被他及时挡住嘴,拦了下来。他含笑着娇声劝道:“少尊主怎么如此心急?只才几日没见奴家而已。”
  雪恨直白道:“想不到你扮作了女子,姿色竟然不比永馨公主差。”
  清娘子浅浅一笑,娇声道:“奴家知晓少尊主即将到弱冠之年,那里的事情总是控制不住,但在淅雨台,奴家可不能暴露了身份,少尊主当忍则忍啊。”
  雪恨坦白:“我就是来看你的,顺便看看我妹妹过得好不好。”
  清娘子立起身,浅笑着娇声回道:“既然少尊主如此坦白,又不辞辛苦地来到淅雨台,那今晚若是来奴家的寝房的话……”
  雪恨听得很明白,只道:“你可不要骗我。”
  夜里,趁门仆都歇息去了,雪恨独自大方地穿过庭院,来到清娘子的寝房,一眼便瞧见房门半掩着,便径直轻轻推门步入房中,顺手将门扉紧紧关上。
  两件广袖长外衫被随意挂在屏风顶上,寝榻上的两人的衣襟敞开,彼此不蔽下方,阳清名使力拍打柚子,与雪恨沉沦在这样美妙的夜晚。
  阳清名笑道:“你知道吗?我这一趟外出,差点就能与我心爱的弟弟好上一回,可我竟然没能办到,只能欣赏他们两人的好事。”
  雪恨听他说是去见了心上人,顿时有些沮丧,但得知他没能与心上人好一好,又立刻心情舒朗起来了。
  阳清名凑近雪恨的脸庞,微笑道:“少尊主对我,只是最普通的儿女私欲而已吗?”便覆上他的花瓣。
  雪恨一边安享阳清名的节奏,一边用指尖爬过他的辰砂仁,令阳清名心情极好得微微抬高下巴,更加愉快地拍打柚子。雪恨直统统地坦白:“我爱你,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
  阳清名笑了笑,只是在笑,没有表态什么,随即往他花瓣池里投入丁香,一阵捣乱。当雪恨就要迎来冲天海浪之际,阳清名早先发觉,竟用拇指指腹封住了海浪的出口。
  雪恨叫道:“不!你快松手!别这样!”抚上了他的手,试图挣脱开。
  阳清名只笑道:“不是说爱我吗?我要让少尊主尝一尝最极致的一瞬。”狠狠拍打了柚子片刻以后,才肯移开拇指的指腹。
  雪恨痛苦隐忍了片刻,突然间的解封,却令他更觉得畅然,仰面微微皱眉后,便不动了,脑里一片空白,呆滞了片刻,才一点一点地被拉回神志。
  阳清名又道:“少尊主可以回房歇息了。”
  雪恨搂着他,仍不想放手,回道:“我想在今夜当你的枕边人。”
  阳清名轻笑:“在下可不习惯少尊主睡在身侧。”
  雪恨忙问:“慕容无砚可在你的枕边睡过?”
  阳清名回答:“是,我搂着他睡到天亮。”
  雪恨便不满道:“那我为何不行?”
  阳清名轻描淡写道:“少尊主与他不同,云岫顶与慕容世家不同。”
  雪恨回道:“有何不同?我和他,都是被你夺过第一次的人……”
  阳清名抚上他双手,随即将他的手挣脱开,回头笑道:“少尊主回去睡吧。”
  雪恨便只好起身,穿上衣袍,离开了这间寝房,穿过回廊回去了。
  阳清名勾起唇角,自顾喃喃:“慕容世家是我想得到的,也与我没有任何纠葛,但云岫顶总是牵制着我,终究会成为我当淅雨台掌门的绊脚石,我怎能让你成为我的枕边人?棋子注定只是棋子。”
  一夜平静地过去之后,迎来了一如既往的清早,露水才刚刚在徐徐秋风中消逝,天边却雷声大作,令人心惶惶,久久竟不见半分雨露,仍是干燥的阴天。
  黄延一个人进了宫都,进到了内宫,听闻宏里出事,便径直来到永乐斋,天云刚从宏里的寝房出来,就在内廊与他相遇,就与他打声招呼:“是闻人先生,久见了。”
  黄延只平静地浅浅一笑,不说什么,径直进到寝房内,瞧了瞧宏里的情况,问道:“他昨夜有没有发狂?”
  天云诚实地答道:“他只要一到晚上都会那样,只有喂他一滴血才令他安静下来。”
  黄延回头,瞧了瞧天云的手指,只见那十根手指都用止血纱布包扎起来了。大正朝廷建立之前,他为了把持朝政,设下了计谋废掉了天陵的葛云太子之位,改立年幼的天云为新太子,因而对天云有些许亲情,便关怀道:“长郡王子,此法虽然管用,但自己的身子毕竟也是肉做的,该想一想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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