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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黄延瞧也不瞧牌楼上的大字,只骑着马前进,大方地穿过牌楼下方的通路,刚行了两盏茶,陡然飞奔下几个男子,紧紧握着剑柄,横剑在身前,饶有凌霸气势地拦住他两人。
  朱炎风镇定地启唇:“我们是来拜访云岫顶的尊主夫人的,这样迎接我们,恐怕不合适吧?”
  云岫顶弟子严声脱口:“擅闯者,何人?报上姓名!”
  朱炎风只轻描淡写地回道:“朱炎风,闻人无极。”
  这几个云岫顶弟子当中,有四个人不由紧张起来,亦不由道:“闻……闻人……无极……青鸾城金陵阁……大卿……”
  黄延闻言,似乎嗅到了端倪的气息,唇角微微上扬,是嘲讽的笑意。
  朱炎风见这几个云岫顶弟子仍不收敛长剑,便又道:“已经报上了姓名,但你们,是要开打赶人,还是打过一轮再领我们去见尊主夫人?”
  云岫顶弟子又是踌躇又是犹豫,可黄延并没有耐心等待,一拍马屁股,就再度驰骋,一意孤行地往前冲,朱炎风也紧跟着策马往前冲,云岫顶弟子好不容易闪开了,见他两人冲上云岫顶,急忙追了上去。
  路的尽头,分出了三条岔路,前方是一段高高的石阶径道,通往云岫顶的正大门,而两旁的岔路是蜿蜒的平缓山道,分别通往云岫顶的后门、养马院等等。黄延与朱炎风同时从马背上轻巧地着地,就在原地等着。
  几个云岫顶弟子追赶了上来,累得吁了吁气,把长剑撑在地上,支撑着疲惫的身躯。黄延高傲地启唇:“你们当中,谁来替我牵马,谁来领路?”
  云岫顶弟子相互对望一眼,然后乖乖将长剑收入鞘中,走出两名弟子,各自牵住了马儿的缰绳,牵着马儿走往左侧的平缓山道,剩下的弟子则登上石阶径道,领黄延与朱炎风前往云岫顶正大门。
  这个时辰里,裳烟华正在花园里散心,伏雪恨缓步跟随在她的身侧,却一直不言语,也时不时微微垂眸,对周遭的风景似是心不在焉,而裳烟华偶尔回头瞧一瞧他时,轻易地发现了他偷偷藏着心事。
  过了片刻,裳烟华启唇:“自你从淅雨台总舵回来,好似不太开心?”
  雪恨闻言,便佯装若无其事,撒了一个小谎:“母亲多虑了,我没有不开心。”
  裳烟华自是不信,盯着他的脸庞,轻轻反问:“真是如此吗?”
  雪恨心里是有些心虚的,便胡乱找出借口解释道:“只是扎月怀有身孕,在淅雨台又时常过得不如意,那几日总是为难了我。”
  裳烟华轻轻一叹,随之竟是劝道:“为娘懂你对月儿的担忧,但为娘何尝不是担忧月儿啊。她既已经出阁,不如意的地方,该有淅雨台负责,为娘相信他们断然不敢伤害月儿,你就不要常去淅雨台了,以免月儿见到你,会更想回家来。”
  雪恨抿着唇,回答不上来。
  裳烟华再度瞧了瞧雪恨一眼,心忖:绝对不能让恨儿再到淅雨台,如此,他就见不到那个阳清名,之后,我再替他安排好婚事,让他早点成家,顺利倒回正途!
  云岫顶的侍女急匆匆地奔到裳烟华的身侧,凑到了她的耳边,低语了片刻,说完了就向她恭敬地捧手告退。雪恨立在一旁看着,心头一阵好奇,便问裳烟华:“那个女人,刚才对母亲说了什么?”
  裳烟华毫不避讳地答道:“有贵客登门,为娘先去招待他们,你去陪你爹下棋。”
  雪恨不解:“招待贵客的事情,不是该由尊父去?”
  裳烟华微笑着回道:“偶尔让你爹歇息一下吧,你快些去陪他下棋。”
  雪恨看着生母渐渐走远,心中仍是百思不解,但遵循了生母的吩咐,立刻去寻伏连雷,到伏连雷平时常去的地方寻了一遍,寻到了最后一处,寻到了寝居,都没有见到伏连雷的身影,不禁好奇着自语:“我娘突然命我来找尊父下棋,可尊父竟然不见踪影,今日可真是奇妙……”
  裳烟华独自进到了客堂,瞧了瞧黄延与朱炎风,便淡淡笑道:“是你们两位要见我?”
  黄延回道:“裳夫人,我有些事情想与你谈一谈,所以冒昧拜访。”
  裳烟华如是淡淡一笑,回头便对朱炎风说:“既然如此,就麻烦这位公子替我把门关上,把帐子降下吧。”
  朱炎风立刻就办,关紧了门扉,又降下了两边的幕帐,才回到黄延的身侧。
  裳烟华来到高堂椅子前,缓缓坐下,大方道:“痛快地说吧。”
  黄延潇洒地开门见山:“我以金陵阁的名义,要问一问裳夫人:金陵阁遣外卿祝云盏前段日子两次遭遇黑衣人刺杀,据他所言,这些黑衣人皆与云岫顶有关,不知是否是裳夫人指使的?”
  裳烟华听罢,面不改色,只是轻轻勾起唇角,轻哼一声,答道:“云岫顶一向光明磊落,不曾欺压武林,也与祝云盏无冤无仇,怎可能对他下暗手?你们若要怀疑是云岫顶所为,劳烦拿出证据。”
  黄延沉着地继续道:“祝云盏与你家小姐已是有实无名的夫妻,而云岫顶非要将她许配给淅雨台掌门,成亲那日,祝云盏不巧遭遇黑衣人刺杀,可见此事与云岫顶脱不开干系。”
  裳烟华只回道:“我还是那句话,云岫顶不可能对祝云盏下过暗手。若今日,两位是来索要赔偿,那抱歉了。”
  黄延仍是平静,又说道:“裳夫人误会了,我之所以问裳夫人,是为祝云盏讨要一个公道,与钱财无关。”
  裳烟华高傲地回道:“金陵阁大卿非要云岫顶承担那小子被刺杀的责任,那就请回吧,云岫顶招待不起你这样的贵客。”
  朱炎风生怕为了这件事就把最重要的计划落空,连忙插嘴,劝阻黄延:“这件事还是先暂时按下,以命案为重。”
  裳烟华闻言,不禁稍稍谨慎了起来。黄延刚好捕捉到她这样的神色,便轻轻勾起笑意,转移了话题:“既然如此,我便暂时不追究这件事,还有一件事,希望裳夫人能够为我解惑——裳夫人应该知晓,青鸾城尚在怀疑淅雨台掌门与这几年的离奇命案有关,但裳夫人与云岫顶尊主为何还要将女儿下嫁于他?”
  裳烟华轻轻一叹,答道:“果然这门婚事会令青鸾城生疑,我当初反对过这门婚事,但我的夫君只因与他有些交情,便草率应了他的提亲,执意要将闺女嫁过去,令我与他人失约……”
  黄延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纸,展开来,让裳烟华瞧一瞧:“听说浮连禄族在祭祀的日子里,喜用面具辟邪,裳夫人可识得这纸上所画的面具?”
  纸上所画的,是两张面具——天狗面具与恶鬼面具,裳烟华瞧了一眼后,便镇定地笑道:“这不过是普通的面具,在任何一家面具店铺里都能买到,本族所用的辟邪面具也是这种普通的面具。”
  黄延说,并顺势问道:“但是材质却大有不同,不知浮连禄族所用的辟邪面具,是桧木所造,还是月桂木?”
  裳烟华立刻答道:“当然是桧木。”
  黄延便将纸张折叠起来,重新收进袖中,然后说道:“今日拜访,虽是唐突了一些,还望裳夫人海涵,来日空暇时,我再带礼拜访。”
  裳烟华大方地回道:“只要不是来诬告云岫顶参与了什么命案,你们随时可以来拜访。”
  黄延便向她捧手辞行:“告辞了。”刚说完,一抬眼,就瞧见她稍稍露出的一双手腕皆有一道葵瓜子形的葵瓜子般大小的微微突兀的雪白疤痕,但佯装若无其事地转身。
  朱炎风也像裳烟华捧手辞行,转身就跟上黄延,打开门扉,走了出去。路上,黄延边走边问:“你对她的回答,信了多少?”朱炎风直言:“似乎看不出破绽。”
  黄延浅浅一笑,不以为然道:“是吗?但凡是狐狸,都藏不住狐狸尾巴的。”
  朱炎风好奇:“难道你有发现了什么?”
  
 
  ☆、第168章
 
  未及黄延启唇说话,两人同时瞧见伏雪恨缓缓从另一侧的通路走过来。雪恨见那两人面生,愣了一愣,停下了步伐:“你们是……今日的贵客?”
  黄延从雪恨的打扮便猜出他的身份,客气的回道:“这位公子应该是云岫顶的少尊主吧,能否派人送我们到门外?”
  雪恨大方地说道:“如果两位需要赶时辰,我可以亲自送两位一趟。”说到做到,立刻就走在前面,领着黄延与朱炎风前往正大门的前院。
  黄延趁这个绝好的机会,佯装随口问一问的样子,问道:“方才裳夫人提到令妹的婚事,在淅雨台掌门之前,早已许给了别家,难道还有人比淅雨台掌门更有资格娶令妹?”
  雪恨心机耿直,只觉得这是普通的谈聊,又见四周没有其他人,便轻轻叹了一叹,大方地谈了起来:“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原来我妹妹早已有了娃娃亲,尊父一定也知道的,但就如你们所言,我妹妹下嫁到淅雨台更威风八面,而将来淅雨台也能助云岫顶在武林上更有声望。”
  黄延又问:“不知道与令妹定下娃娃亲的,是哪家的公子?”
  雪恨好奇起来:“两位何故这般关心我妹妹的婚事?”
  朱炎风告知:“我们是青鸾城金陵阁的,金陵阁里有人与令妹……是道不明的关系。”
  雪恨一听便明白了,再度叹了一叹:“说来也巧,就是那个祝云盏。”
  明明是应该欣喜的事情,黄延与朱炎风却只能遗憾地叹了叹。
  突然黄延与朱炎风同时停下步伐,雪恨回头瞧了他两人一眼后,好奇道:“两位怎么不走了,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黄延不答,唯有朱炎风代为回答,温和地浅笑道:“少尊主,云岫顶有送客时派人偷偷跟踪的规定吗?”
  雪恨立刻走到他两人的身后望了一望周遭,只见一道身影一闪而过,朱炎风立刻去追,速度如风,拦下了那道人影,与那道人影大打出手,打到了径道上。雪恨一见对方容貌,便脱口叫道:“……尊父?!”
  朱炎风闻言,便知晓交手之人是谁,很识趣的收手,退回到黄延的身侧。黄延瞧了瞧伏连雷,只是佯装很客气地启唇:“原来是云岫顶尊主,首次见面,不知道尊主方才何故暗中盯梢我们?”
  伏连雷向前走近几步,打量黄延与朱炎风之余,答道:“盯梢?两位恐怕有所误会,本座才刚遇见两位,只是过来瞧一瞧拜访云岫顶的是什么人罢了。”
  这个理由很合理,无人能够反驳,黄延亦觉得无关紧要,便没有深究计较,只道:“方才不见尊主招待可真遗憾。”
  伏连雷客气地回道:“只是有些小忙,抽不开身,两位下次若再上门拜访,本尊一定亲自招待两位。”
  黄延不再继续耽误时辰,只捧手道:“告辞了,请。”
  伏连雷便吩咐雪恨:“恨儿,送他们到前院去吧。”
  雪恨点了点头,郑重地答应一声‘嗯’,朱炎风便向伏连雷捧手告辞,跟随雪恨继续往前院移步。
  伏连雷瞧了瞧黄延与朱炎风远去的背影,片刻后,勾起唇角,自语:“金陵阁这两人的武功,与他们手下的,实在差距甚远,果然不像水凌筑以下的。方才朱炎风与我交手,并没有使出全力,却能与我打平,可见他的实力在我之上,青鸾城啊……”
  朱炎风边走边瞧了黄延一眼,问道:“怎么了,你好像心里藏着事情?”
  黄延干脆地答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云岫顶尊主的武功招式有点似曾相识。”接着趁此机会问雪恨:“少尊主可知他的出身?”
  雪恨虽然觉得很奇怪,但仍是坦率地回道:“我一出生就是我娘陪着,少有机会与尊父谈聊,所以……,不过我娘说过,云岫顶掌权的都是族内之人,尊父兴许也是族内的。”
  朱炎风随口问道:“少尊主可曾去过老家?也就是,浮连禄族的发源乡。”
  雪恨答道:“十年前,我和妹妹都去过。只是那里太遥远,又在深谷山坳里,不太能够常常去。”
  到了云岫顶正大门的前院,雪恨就停下步伐,叫住了迎面而来的云岫顶弟子,吩咐弟子打开门扉送贵客出去。
  云岫顶弟子便立刻送黄延与朱炎风穿过正大门,来到石阶最低处,又将他两人的马儿带了过来,他两人骑上马背就策马奔往山下。
  离开云拔峰了以后,朱炎风突然说:“云盏被行刺的事,看来并非裳烟华派人干的。谁会派人暗中刺杀自己如意的女婿?”
  黄延接话道:“你说的没错,而且你有没有发现她身上有异常之处?”
  朱炎风很是感兴趣:“异常之处?”
  黄延接着说:“她的一双手腕上都有疤痕,你想那会是什么?”
  朱炎风思索着,回道:“这好像是被挑断习武筋脉后留下的疤痕。”
  黄延接话:“这无疑表明,裳烟华的武功已经尽失,已经无法习武,可能连一桶水都提不起,刀剑更是拿不动。”
  朱炎风断定道:“直觉告诉我,这必然是有内情。”又再度思索:“既然云盏是她定下的女婿,那当日救了云盏两次的黑衣人兴许是她的手下!但她方才为何不说,却一直在否认云岫顶派人暗杀云盏,而云盏此前确定暗杀他的就是云岫顶的人……这也太混乱了。”
  黄延回道:“她派人救了云盏,但派人暗杀云盏的,应是云岫顶尊主伏连雷。”
  朱炎风有所恍悟:“难怪……!她方才每句话并不是为了云岫顶着想,而是为了维护她的夫君。”
  黄延决定道:“先派人暗中跟踪极乐会的杜落娘,然后再去浮连禄族的发源乡查一查伏连雷的底细。”
  朱炎风再度好奇:“跟踪杜落娘?”
  黄延回道:“她是个女人,但女人也是人,也会出门见见熟人,熟人也会上门拜访。”
  朱炎风领悟到他的做法,想了一想,接话道:“她是个风尘女子,如果她没有问题,一定不会武功,只会靠养着的杀手自保,不如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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