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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朱炎风回道:“尚不知情,你快些下来了,一刻钟之内要进到内宫。”
  黄延说:“那我便要在内宫吃早饭。”
  朱炎风立刻答应道:“好!”便伸手,将他拉起来,带到屏风前好好更衣,洗脸漱口,还让他坐在自己的双膝上,为他梳理银白的长发。
  黄延的长发越来越长,却似乎从来没有掉过一根发缕,即便如此,朱炎风为他梳理时,仍是小心翼翼地将梳齿滑过他的发缕,在他的头顶绾成了丸子髻,戴上绸布发带,整理好他两边的鬓发。
  黄延轻轻夺过朱炎风手中的桃木梳,说道:“大师兄的发缕也乱了。”不等朱炎风说话,便立刻替他梳理发缕,为他绑上高马尾。
  两人一起进了内宫,跟随一名宦官来到流星殿,刚朝苏仲明作揖,不及说一句话,苏仲明便招呼起来,对黄延道:“无极!你终于来了!过来过来!”
  黄延垂下双手,脚却不肯动,淡淡道:“什么事,你要特意传唤我与炎风?”
  苏仲明答道:“你看这样很清楚啊,麻将桌前只有我和母后,还有李旋,三缺一啊!”
  黄延立刻转过身,冷淡地背对着苏仲明,不说话。
  苏仲明补充道:“对了,你会不会打麻将啊?”
  黄延冷淡道:“不会。”
  苏仲明微微惊讶道:“真的吗?你真的不会?!”转而又问朱炎风:“朱先生呢?”
  朱炎风遗憾道:“我从小到大也没有接触过麻将,实在不知道玩法。”
  苏仲明不禁沮丧:“你也不会啊?”忙又对黄延说:“无极,给个面子啊!”
  黄延嘲讽地笑了笑:“你什么时候给过我面子?”
  苏仲明厚着脸皮回道:“江湖救急,在这里打一次麻将,我请你吃顿饭啊!”
  黄延提出要求:“两顿饭。”
  苏仲明愣了愣:“你,要两顿?”
  朱炎风怪不好意思地打岔:“我们还没有吃早饭……”
  苏仲明了然,怕饿坏他两人的肚子,便大方道:“那晚点开局吧。你们先在外面坐一下,我去叫人把早饭送过来。”
  黄延转身,走到流星殿外室,坐在一张舒适的扶手椅上,朱炎风尾随着过来,坐在他的侧旁。两刻钟以后,他坐在唯一空出来的位置,开始与其他三人熟练地洗牌、摸牌、组成一条麻将长龙。
  半个时辰以后,黄延亮出了所有牌底,干脆道:“糊了。”
  苏仲明一瞧他的牌是大四喜便哑然,随即启唇:“看不出来你手气这么好啊……”
  四人一起洗牌,开第二局,又过了半个时辰,黄延又亮出了所有牌底,干脆道:“糊了。”
  苏仲明瞧了瞧他的牌是清一色,再度哑然,随即说道:“看不出来你挺有两下子啊……”
  黄延淡淡道:“要不要再来第三局?”
  苏仲明欢喜道:“求之不得!”
  洗牌以后,四人陆续摸牌,朱炎风从外面进来,走到黄延的身侧,坐在他身边,瞧着他打麻将。黄延认真地摸牌,出牌,将摸到的好牌整齐排列,丝毫没有分神。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很少跟别人聊天,混别人的群一般不会发言,因为月亮的性格。
勾搭也是要看缘分,勾搭不到就是没缘分或者缘分没到,没有必要强求。友情或是爱情也是如此。
 
  ☆、第35章
 
  又过了半个时辰,黄延再度亮出了所有的牌底,仍旧比其他三人快了一步。不及他启唇,苏仲明抢先脱口,对他说:“你又糊了?!”
  施朝晶忍不住瞧了瞧黄延的牌,平静地笑道:“是十三幺啊。”
  黄延对苏仲明说:“我已经舍身陪君子,打麻将到正午了,该放我走了吧。”
  苏仲明回道:“糊了就走,真是你的风格。下次再有机会,再与我打几局啊!”
  黄延没有回答,立起身便走,带着朱炎风离开了流星殿。缓步走着走着,走在去御膳房的路上,朱炎风启唇:“延儿原来打麻将这么厉害。”
  黄延微笑道:“以前在神绕山庄,贺香用这个让我解闷。”
  朱炎风说:“看来为了让延儿不无聊,以后我也得学会打麻将了。”忽然转移话题:“今日午饭,要吃什么?”
  黄延答道:“有什么好吃的,就吃什么。”
  两人的悠然身影,在灿烂的正午日晖之中,渐行渐远。
  深夜,黄延沐浴过了月季兰花瓣浴,浑身残留着月季花与兰花的混合香气,走进春风楼寝房,看着朱炎风在落下寝榻的纱帐,不急着退下外衣,启唇便对他说:“我明日便要回青鸾城,这次在国子监已经呆了许多日。”
  朱炎风回头,问道:“你什么时候走?我明日清早有两节课,上完课以后,可以送你到城隍。”
  黄延轻轻点了点头,迈步来到寝榻前,朱炎风先钻入寝榻,从两片纱帐之间的缝隙,抄他伸出手,邀他进入寝榻。
  黄延瞧了瞧朱炎风在纱帐里侧的身影,当即脱下了鞋袜,退下了广袖长衫,继而退下了交领袍,再而退下了中衣,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留,朱炎风隔着纱帐瞧着他,怔住了。
  黄延最后解下发带,披散了银白长发,才伸手搭在朱炎风的手心,才钻进了寝榻,搂住了朱炎风,两人的脸庞离得很近,静静四目相迎了片刻,一句话也不说,黄延就这样静静地将桃花瓣覆上花瓣,一边如此一边带他缓缓倒下。
  紧紧交叠之际四枚花瓣与两枚丁香痴痴地纠缠好一会儿,两人便如同太极图那样,朱炎风平躺在下方,好好扶着黄延,嘴里吹着他的笛箫,黄延也吹着朱炎风的笛箫,愉快地合奏。
  朱炎风温柔地打劫他的后项,随即犹若沉下九渊,缓缓打劫下去,直至并蒂柚子之间的缝隙,一枚丁香随之入内探虚实,徘徊在月季兰花之蕊中,以露水欲换几许馨香花蜜,浮出水面的未敷莲花也想艳羡这一把花蜜,忙钻入缝隙,在柚子间拍打柚子欲寻花蜜。
  指尖趁此刻打劫桃红辰砂仁,黄延不禁微微抬起下巴,微微皱眉,低吟一首乐曲。五指又如瀑布顺势滑落,连续几回打劫鱼腹,再而打劫未敷莲花,令它在温柔中怒放,落下了许多水花。
  朱炎风坐下来,黄延便扶着他的双肩,与他面对面,稳稳地坐在他的面前,捧起他的脸庞并将花瓣覆上桃花瓣,两枚丁香徘徊纠缠,交换露水。
  只刚分开,黄延便突然将朱炎风轻轻推倒,拍打起他的柚子,声音很是清脆,令朱炎风不禁将黄延夹紧,欣赏黄延拍打的节奏,并在这样的清脆声响中,一起分享同样的欣悦。
  指尖乱爬过怀中稍稍伏下去的两只伏兔,俯首也再度覆上花瓣,相互纠缠丁香,如此,黄延便好似得到力量,拍打柚子的劲儿多加了两倍,朱炎风没有扛得住,让莲花怒放而洒下了水花,洒在了黄延身上。
  黄延拍打柚子过了一会儿,微微颤了一下,微微皱眉,然后停了下来,浑身只剩下疲惫,与朱炎风分开以后,从深渊之中涌出他所赠予的水花。
  朱炎风撑起上半身,轻轻搂住黄延,温柔地轻蹭黄延的银白鬓发,轻抚他披过后背的银白发缕,他身上的香气不知不觉地染到了朱炎风身上,只一个轻吻落在他的眉心。
  随即,朱炎风劝道:“睡了吧,我不想你今夜太累。”
  两人便搂抱着,缓缓躺下,盖上被子,闭目之前,黄延还用食指调皮地轻轻刮过朱炎风的唇瓣。
  正午之前,两人牵手离开国子监,走在前宫的一条宫道上,不多时,与苏仲明狭路相逢,避不开的目光对视,也无路可避,只能迎面上前。
  苏仲明见到黄延,便立刻唤了他的假名‘无极’,问他道:“现下是出去办事,还是打算回青鸾城?”
  黄延不得不在苏仲明面前停步,不得不启唇:“回青鸾城做交代。”
  苏仲明大方地答道:“我正好也要回去,不如一起?”
  黄延听罢,又见他独自一人,不由愣了愣。
  苏仲明自那一双银灰的眸子里,瞧出了黄延的反应,也猜到了疑虑,便解释道:“此前约好了幻世镜打开的时辰,从幻世镜通道回去。”想了想,又道:“你好像也很多年没有走这条路回去了吧?”
  经这一句话提醒,黄延缓缓记起来,自从自己在第三代城主时期被革除护法之位后,幻世镜就再也不回应自己的术法召唤,也就没有再走过那一条充满宇宙异彩的神秘通道。片刻后,他愣愣道:“我,还有资格通过这条路?”
  苏仲明理所当然道:“算我送你一程,顺路走一趟应该没有问题。”迈步就进入岔口。黄延不言语,但聪明如他,有便宜可以占自然不放过,便跟着苏仲明走。
  过了好一会儿,路的前方陡然起了变化,好似被浓雾与水汽笼罩了起来,即便是艳阳也照不透,黄延由此停步,侧头瞧了瞧朱炎风一眼。
  朱炎风微笑道:“等我回青鸾城了,再去见你。”
  黄延只点了点头,随即跟随着苏仲明,径直往前走,却又如同走入了另一道门,不见浓雾,身后的朱炎风也消失了,周遭变成了宇宙洪荒星辰璀璨的光景,身前身后亦没有半点流动的风,唯有脚下一条银河般的通道通向最前方一个闪烁的光点。
  黄延走了一段后,忽然感知一阵漩涡气流自周围慢慢地涌向自己的身子,被掌心吸入,随之身子浮起了半尺,令他不由停下脚步,但悬空的身子仍旧尾随着苏仲明往前挪动,他怔了怔,瞧了瞧自己的掌心,回过神时,已然立在了一个洞穴的空地上,身后便是高高的石壁,而石壁前屹立着那一块巨大的幻世镜。
  十几个穿着白袍子白斗篷的祭司向苏仲明捧手行礼:“恭迎城主归来。”
  苏仲明轻轻应了一声‘嗯’就迈步,沿着台阶往下走,发觉身后少了一个人,忙回头,却见黄延张望着不走,不由提醒道:“无极?”
  听闻声音,黄延转过身来,只道:“我自己会走。”就大步流星地走,很快就在台阶超过了苏仲明,没有为之留步。
  一边走,黄延一边思考:方才通过幻世镜通道,那股气流钻入我的掌心,融入我的五脏六腑,难道是阵法还认得我?是因为我当年与炎风打开了幻世镜,走过通道时打闹过一阵,动用了内功,而那半点内功留在了阵法上?如今我再次经此路走过,便与我共鸣?
  他的唇角缓缓勾起,竟是点点冷笑,心忖:人总有自私,青鸾城不管给我多少恩惠,我都不会感动到流泪,也不会为了怜悯而出卖自己的价值和利益!哪怕在这里……有我很多的过往,但休想束缚我!
  回到青鸾城,他不急着去长老阁,而是先用半炷香的时辰沐浴,洁净身子,清洁发缕,换上熏了兰花月季迷迭香的衣袍,待发缕干燥了,绾成发髻,插上白玉发钗,绕上丝绸发带,才潇洒地前往香玄筑长老阁。
  禀报完金陵阁遣外弟子带回的消息,天色尚且早着,他便捧了一只装满点心的菓子漆盒,拎着一壶木樨花茶,来到金陵阁,推开正大门的刹那,瞧见了与往昔大相径庭的场面——只见二十个玄黑身影竟然在挥舞刀剑,如火如荼地切磋,犹如混战。
  瞥见黄延进来,二十个身影立刻停了下来,垂下了手中的刀剑,恭敬地迎接。
  黄延严肃着脸庞,启唇:“怎么突然停下?”似有怪罪之意。
  那二十个人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忙又继续挥舞刀剑,继续切磋武艺。黄延只从他们身侧经过,进入了耳房,但敞着一扇门没有关上。
  窦清浅一边与莫逢英对打,招招留神,一边忍不住瞥了一眼耳房,觉得那一扇刻意敞开的门扉不简单,便低声道:“大卿留着那一扇门,是不是怕我们弄虚作假装勤奋,在监视我们?”
  苗嘉护低声,张口就道:“我们本来就是弄虚作假……不对,我们这是讨好大卿,怎么能算弄虚作假?”
  樊子隐接话道:“现在不勤奋也不行了,刚才大卿凌冽的眼神好像洞穿了我们……”
  锵锵锵的刀剑交锋的声响,淹没了低声人语,没人再窃窃私语,没人再回头偷瞧耳房,只有认真交锋、拳脚相向的身影。
  黄延只来到弥勒榻前,将菓子漆盒和茶壶放在茶几案上,盘腿坐在弥勒榻上,打开盒盖,斟了一杯木樨花茶,一只手伸进漆盒,取出一个荷花酥尝了一口,抿一口茶,然后垂眸琢磨除了缇雾以外,在昔日的暮丰社里还有哪些高手善于用毒,以及哪些高手会使催眠术法。
  此时苏仲明正好在香玄筑长老阁内,与诸位长老商讨这件事。苏仲明道:“从这几年调查出来的情况来看,每一个凶手在行凶前皆有投医看病的记录,而根据郎中的陈述,虽然病症不同但都有中毒的症状,而每一个凶手杀害的对象几乎是血亲,而每一个受害者的颈部都少了一块肉。”
  炎琰问道:“金陵阁众人可有呈报什么见解?”
  苏仲明答道:“凶手刻意饮血嗜肉,然后逃得无影无踪,形似傀儡养育法。”回想了一番,又补充:“金陵阁请求通知郎中在下次案发之前,凡是遇到士族子弟中毒的症状,取一滴血保留,以备查验是否同一种奇毒。”
  迎庆听了一会儿,启唇:“方才我的徒儿来禀报时,下了一个猜测,说中毒兴许只是障眼法,凶手亦有可能受催眠术控制,甚至是两者结合。”
  在座诸位闻言,沉思着,轻轻点头认同。
  苏仲明道:“金陵阁应该已经开始搜寻擅长催眠术法的高手名目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告示给天下的士族家庭,令他们一旦遇到案发情况,一定要拦住凶手,提早报案。”
  众长老轻轻点头,只迎庆回应道:“有劳城主。”
  转眼之间,一日就这么逝去了,随之又逝去了几日。
  阳清远回到了广陵郡国琴阳城的淅雨台第十五分舵,花了几日处理完沉积在第十五分舵的大半年的事务,一大早又潇洒地步入会议堂参加每月一次的例会,坐在第六个堂主的座位上。
  第十五分舵有舵主一人,堂主十四人,香主二十六人,旗头七十人,阳清远为第六堂主。在这间会议堂里,舵主的高座靠在巨大的画卷前,高座前面的两侧各排了十个座位,其后又有十个座位,十四位堂主在临近高座的两侧就坐,之后是香主,堂主身后亦是香主,旗头没有座位,只立在香主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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