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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他仿若看到天圣就站在上方,并且说着那时候说的那句话,然后转身消失了。他愣了一愣,回到了现实,继续一步一步往下走。
  躺在寝榻上的黄延,睡得很迷糊,浑浑噩噩之间,竟瞧见母亲缓缓来到寝榻前坐下,一只纤纤玉手覆在他的额头上。他不禁微微启唇,轻轻道:“娘,娘……,为何我在生病的时候梦见了你,还看到了你?”
  黄延只瞧见母亲在微笑,便抬起一只手摸摸她覆在自己额头上的玉手,却什么也摸不到,摸到的只是自己还在发热的额头,再睁眼瞧寝榻外,原来那里并没有人,只是睡糊涂了造成的错觉。
  好一会儿,寝榻外再度传来跫音,黄延尚在清醒间,忙撑起上半身,撩起单侧纱帐望出去。朱炎风拿着托盘走进来,瞧见他如此,便劝道:“怎么不好好躺着,自己起来了。”
  黄延一见朱炎风回来,立刻启唇:“我闻到了肉末粥的香气。”
  朱炎风先将托盘搁在梳妆台上,撩起了单侧纱帐,抬手抚了一下黄延的额头,但什么也没说,只转身至梳妆台前,揭开大盖碗的盖子,趁着热气冲天,一勺勺地舀起来,装进一只饭碗里,盖回盖子,这才回到寝榻前,坐在寝榻边缘,轻轻吹去碗里的热气。
  黄延问道:“大师兄饿不饿?”
  朱炎风直接道:“不饿。刚煮好的时候,我已经吃了一碗。”
  黄延说:“我以为你会自己溜出去吃最好的。”
  朱炎风回道:“膳堂离金云楼有一段远路,怎能放心丢你在这里。”便小心舀起一勺肉粥,送到黄延的嘴边。
  先用小舌感知勺子的温度,刚好不烫,黄延才肯将肉粥含进嘴里,细嚼慢咽,朱炎风一勺接着一勺,耐心地喂食,不多时,黄延便将一碗粥吃干净,朱炎风再盛一碗,如是喂给了黄延。
  待黄延吃饱了,朱炎风收拾食具,拿起托盘,说道:“我下去给你煎药。”
  黄延轻轻往下躺好,后脑勺轻轻枕在枕头上,将被子边缘扯到脖子下方,听闻朱炎风的那一句话,便轻轻答应一声‘嗯’。
  朱炎风便放心地下楼,坐在在楼下的空地,用小火炉与药罐子煎药,热气带着药味儿冉冉升起,随风扩散到四周。
  深夜至,平京宫城内,无砚带着黑黑回到了香语楼,阳清远厚着脸皮跟随在身后。无砚有些疲惫,步伐不知不觉地慢了半分,但依旧继续走,对身后紧跟不舍的身影说道:“我怎么像个旅游向导似的,带你逛了一整夜的城隍,又带你逛了一天的禁宫……”
  阳清远启唇:“你是对我哥哥失去耐心了,还是对我失去耐心了?”
  无砚答道:“阳清名……从来不叫我那样陪他。”话落,忽然停步,回头望着身后的人。
  阳清远迎着无砚的目光,却是那般平淡无奇,似乎是习以为常,答道:“我哥哥的确是那样的人,几乎喜欢静静独处,只有过生辰时才会叫我陪他喝酒。只是,自从他下落不明以后,过生辰时就没人再陪我喝酒,最近也是这样。”
  无砚只道:“是吗……”便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迈步。
  月光照在他的背后,霜白的衣袍反照出月华的美,令他成了这个夜色里最美的月华,阳清远瞧着,竟无法移步,不由自主地动情,冲着他的背影启唇:“无砚……。如果你愿意,我陪你,不是代替我哥哥,是为了我自己。你也会答应跟我在一起,由我陪着你吗?”
  前方的身影再度停步,无砚回眸,只是愣了愣。阳清远快步上前,至他面前,大胆地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
  无砚陡然头脑昏沉,轻轻闭了双眼,然后一个冲动,扑入了阳清远的怀里。光阴从来就没有留情过,当人们沉入了梦境,在梦境里溜达一圈后回到现实,夜晚却已经溜走了,换来了翌日清早的暖阳。
  阳清远最先睁开眼,瞧了瞧还睡在身侧的无砚,那张恬静的脸庞正好朝着自己,便轻轻吻了无砚左眼正下方的朱砂滴泪痣。
  只刚吻完,无砚的眉心便微微皱起,那双眼睛也缓缓睁开,阳清远立刻闭眼佯装还在熟睡。无砚瞧了瞧眼前的脸庞,然后退下薄衾至腰部,就见阳清远的一只壮实的胳膊横过自己的胳膊、轻轻搂住了自己。
  抬了抬这只胳膊,但却像岩石一般纹丝不动,无砚无奈地又瞧了瞧阳清远的脸庞,启唇无奈道:“你是醒着,还是没有醒?”话音落下了片刻,阳清远也仍是没有动静,令无砚不得不发杀手锏:“我有急事要去茅房解决。”
  阳清远这才睁开眼,只问道:“你是真的要去茅房?不是想逃跑?”
  无砚见他醒了,便又将目光放在他的胳膊上,示意他收回去,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阳清远看得明白,反而将无砚搂得更紧,不愿放开。
  无砚惊讶:“你……”
  阳清远知晓有些事情越是重要就越该坦然,启唇道:“你心里早已有我哥哥,只怪我太晚遇上你,也许已经没有资格说‘我爱你’。”
  无砚听罢,像一块巨石一般怔然,其实在那天晚上酒后亲密之后,他已直觉到阳清远的感情,如今听阳清远亲口说出这番话,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阳清远良久才放开无砚,爬下了寝榻,捡起落在织锦毯子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身,随即回头,对无砚微笑道:“我去打些水来洗漱。”就潇洒地转身,打开门扉,又带上门出去了。
  无砚静静地注视着他的身影至消失,心忖:阳清远……你是阳清名的孪生弟弟,看到你的脸和身影,总令我回忆阳清名。你的确比阳清名温柔几分,阳清名没给我的,你都给了我,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但他总有一天会回来找我,恕我无法回应你的爱。
  一转眼间,过了辰时,宫娥将晾干的衣袍整齐地折叠好,用托盘盛着,送回了香语楼,两只托盘搁在了一楼的桌案上,当中的苍青衣袍与水色腰带正是阳清远的。
  阳清远将之拿起,嗅了嗅,没嗅出什么气味,便放心了,问宫娥:“宫中的熏衣房,应该什么熏衣香都有吧?”
  宫娥答道:“是。宫中的熏衣房里聚集了天下间所有的香物。”
  阳清远又问道:“有没有木兰或者丁香?”
  宫娥答道:“应该是有的。”便端起盛着苍青衣袍的那一只托盘:“让奴婢送去熏衣房,劳驾大人稍等。”
  无砚自外面走进来,正好听到这番对话,问道:“你的衣服都要熏这种香?”
  阳清远答道:“本来我带了香囊过来,放在包袱里,但是包袱在客栈。”不由凑到无砚的身上嗅了嗅,自荼白的广袖长衫上飘起一股很淡很淡的幽香扑到鼻尖,忙猜测道:“梅花的香?”
  无砚答道:“是雁归岛的梅花,我娘送给我的香囊。”端起托盘就将衣袍送上二楼。
作者有话要说:  1、天圣那个是第3本的小伏笔。
2、顺圣紫是牡丹的一个品种,很好看的一朵紫色的!外放抹胸是穿在齐胸外面的,同袍应该知道。
ps:平胸不要入手齐胸襦裙,不滑落是不可能的,除非自己缝肩带。我以前入手过一件,至今压箱底没穿出去过……(??ˇ?ˇ??)
 
  ☆、第48章
 
  过了好一会儿,宫娥端着苍青衣袍回来,轻轻搁在桌案上。阳清远再度拿起衣袍,凑到鼻尖前嗅了嗅,满意道:“这宫里的香物果然上等!”随即带进了浴房,沐浴了洗濯了青丝以后,回在自己身上。
  正午之前,无砚送他前往宫都的城关,在这条路上,竟偶遇了杨心素。那一道身影直奔了过来,奔到了无砚的旁边,干脆地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干脆地讨要:“拿走我的通行令一天两夜了!该还给我了吧!”
  阳清远便将手伸入腰间,掏出了一枚小巧的令牌,递到杨心素的手中。杨心素高兴不已,忙收进自己的衣襟里,这才与无砚说话:“无砚,之前说好的,什么时候帮我办了辍学的事?”
  无砚只道:“你何必这么着急?”
  杨心素用食指指着无砚,认真道:“你不可以放我鸽子!”
  无砚答道:“昨日遇上太上皇,已经说了这件事,我想应该不用亲自跑国子监这一趟,你可以直接跟我回雁归岛了。”
  杨心素很是开心,垂下手,就在那一瞬间,目光不经意地落在无砚的颈项上,垂直滑过肩头的发缕虽然半遮住颈项,但颈侧上的一块红印仍是被眼尖的杨心素发现了,晓得那是如何弄上去的,杨心素暗暗惊讶,心忖:无砚的身上怎么会有那样的印记?这就表示,他果然也是……!到底是谁把无砚舅舅给那个了?
  杨心素忍不住侧头,瞧了瞧无砚身旁的阳清远,又心忖:不会是这个人吧?
  阳清远发觉了他的目光,便启唇:“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麻烦你让一让,别挡着我的路了。”
  杨心素立刻移步到一旁,让开了一条通路,只尾随在他二人身后。
  三人一前一后地来到宫都第一道城关,无砚送阳清远到了城关外,启唇:“我就送你到这里了,待会儿我还要送心素回雁归岛。”
  阳清远面对着无砚,答道:“好啊,过几天我会去雁归岛找你。”
  无砚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转身,折回了城关,通过了城关,阳清远只望着他的背影片刻才转身,才潇洒地离去。
  杨心素立在城关的通路内,瞧见无砚折回来了,忙又紧紧跟上无砚的步伐,一边走一边口无遮拦:“这个人,不会是我舅丈吧?和你带着的画像长得如此相像。”
  无砚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在意他的后半句话:“是你偷拿了我的东西?还给我。”说着,向他伸出了手,掌心朝上,讨要画像。
  杨心素急忙解释:“我没有偷!不是我偷的!我只是看到过而已!”
  无砚奇怪道:“如果不是你,难道画像会自己长脚跑了不成?”
  杨心素答道:“也许是你自己不小心弄掉了。不过,本人都在眼前了,无砚舅舅何必还要收着画像啊……”
  无砚不愿多费唇舌解释孪生兄弟的事情,沉默片刻后,只道:“回到雁归岛以后,管好你的嘴巴,不可以在长辈面前乱说我的私事,我手里可有你的把柄。”
  杨心素轻轻哼了一声,低声喃喃:“说得好像我就是个大嘴巴一样……”
  此刻的青鸾城金云楼内——
  朱炎风撑起了上半身,,又为躺在寝榻里侧的黄延盖好被子,一只手轻轻覆在黄延的额头上,试了一试体温,手刚收回去,黄延便刚好睁开双眼。
  朱炎风立刻问道:“你觉得怎么样,好些了吗?”
  黄延答道:“嗯,没有昨日那般昏沉了。”
  朱炎风笑道:“太好了。我今日再给你煎药,只要按时喝药,好好歇息,你很快就会痊愈!”
  黄延说:“我口渴了。”
  朱炎风即刻下了寝榻,挂起单侧纱帐,干脆道:“我去拿水给你。”
  黄延只轻轻点了点下巴。
  过了一会儿,朱炎风拿着托盘回来,至寝榻前,先将一束带枝叶的月季花递到黄延的面前。黄延看到这一束花,愣了一愣,抬眼望着朱炎风,好奇道:“你去给我拿水,怎么带回了一束花?”
  朱炎风答道:“我出去接泉水时,刚好看到这些花开得好,想来鲜花的香气能助病体痊愈,便采了一些回来送你。”
  黄延忙抓住朱炎风的手腕,脱口:“这种花的枝条带刺,你的手……”忙瞧了瞧他的手指,果然指背有被花刺划过的轻伤。
  朱炎风微笑道:“我不觉得痛。”
  黄延用左手接过花束,右手将朱炎风的手轻轻拉扯到面前,舔了舔被划伤的指背。朱炎风愣愣看着他片刻,才记起来自己带了煮好的泉水过来,忙将托盘轻放到梳妆台上,斟了一杯温热的泉水,一边吹去热气一边回到寝榻前,送到他唇边,喂他缓缓饮下。
  喉咙清润过了,黄延才悠然地将鲜花凑近自己的鼻尖,轻轻嗅了一嗅,然后递给朱炎风。早饭吃过以后,朱炎风坐在寝榻前,手持桃木梳,为黄延梳理三千银白发缕。
  浓密的上下眼睑的长睫毛,似笑非笑又含情脉脉的桃花眼,一直都很水灵的银灰眸子,朱炎风在一刹那之间偷瞧了好几遍。
  午后,黄延出了很多汗,朱炎风便掀开被子,将黄延打横抱起来,送进浴房,换下湿透的衣袍,送入已经备好的浮着新鲜月季花瓣的温泉水,说道:“这温泉水,是我叫金陵阁的人送过来的。他们最近很勤奋,又是送好吃的食材过来,又是背炭火过来。”
  黄延奇怪道:“为何我都没有见到他们。”
  朱炎风说:“其实有来探望过你,只是那时候你已经睡着了。”
  黄延回道:“看来,我也没有白白栽培他们。”
  浴房外面,不远处的廊子内的大柱子后面,陆续探出了几个脑袋,几双眼睛同时望了望紧闭的浴房门扉。只是片刻后,宣衡之启唇:“大卿在里面洗澡,我们在这里这样看,大卿会不会揍我们?”
  巴慈答道:“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看到少卿抱大卿进去洗澡了。”
  莫逢英说:“别提‘洗澡’这两个字,不然肯定会被揍。”
  巴慈急忙捂住嘴巴,不敢再说。
  窦清浅提醒道:“我们是旷工过来的,一会儿大卿出来了,绝对不能让他看到我们!”
  同伴们听罢,不约而同地重重点头,答应一声‘嗯’。
  不多时,浴房的门扉打开,朱炎风横抱着黄延从浴房走出来,径直走向小楼,金陵阁小子们见状,急忙把自己藏好在大柱子后面,直到听闻跫音渐渐远去了,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看着那两道身影登上小楼又进入寝房。
  宣衡之立刻招呼道:“快快快!大献殷勤的时候到了!”
  巴慈纳闷道:“我们还要做什么?我们可是旷工跑来的啊,万一大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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