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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爱(古代架空)——klagerup

时间:2021-03-11 09:10:26  作者:klagerup
  这一问让在场所有人一愣,木子更是觉得奇怪,为什么很多人都质疑他的身世?于是他恭恭敬敬的回道:
  “启禀侯爷,晚辈确实姓木,名子,是真姓真名。”
  “真像呀。”谢坤又出神的喃喃而语,不过在场的人都听见了。
  “在洪洲城,晚辈遇见南华国国君,他也说晚辈像他的一个朋友,而他的朋友也姓李,敢问侯爷,我到底和谁像?”
  谢坤想了好一会儿,再次喃喃的说道:
  “怎么可能?他应该没和南华国国君见过面呀?难道是......,不可能。”
  众人皆不解,只是面面相觑,还是谢武问道:
  “爹,木公子想要服侍三弟,不知是否可行?”
  “哦,哦,当然可以,当然可以。”谢坤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随便的回应着。
  所以当西北的第一场雪下下来的时候,木子就搬到谢飞的房间里服侍他,陪伴他养伤,两个人窝在房里,哪里也不去,谢飞知道木子没怎么吃过太多好东西,于是就以养伤为名变着法子让府里的厨子做好吃的,木子除了服侍他之外,又在捣鼓自己的机括,这次他做了一个小型的袖箭,一摁开关可射4发,送给了谢飞,结果谢飞炫耀给自己的两个哥哥,让木子不得不多做了两个,没想到让谢坤又看见了,于是吩咐下面的人让每个士兵都带这种袖箭,关键时刻能救急,于是木子又将这种袖箭的制作方法传授给将士,再让他们传授给士兵,等到了春天的时候,整个西北大营的士兵都带着这种袖箭。
  当然两个人还不忘了在一起腻歪,因为谢飞有伤,木子并不想和他有太多云雨之事,不过谢飞总是有办法,于是每晚他都要躺在木子的怀里,让木子抱着他,亲他,而他的手则不老实的在木子身上游走,每每弄的木子心驰神往,还好木子的定力不错,偶尔会随了他,不过大多数时间都赶紧离开他,躺在自己的被窝里看书,这时谢飞就会哈哈大笑;有时候谢坤也会过来看看谢飞的伤势,看着木子照顾的很仔细,而且明显的好了很多,又看着谢飞竟然会看那些兵书,也感欣慰,所以过年的时候也包了一个大大的红包给木子。
  时光如梭,一年的时光很快的就过去了,在这一年里,由于先前对蛮羌的大捷致使蛮羌国大伤元气,不得不和东山国求和方能休养生息,除了已被东山国占领的领土要不回来,还要年年上贡,更重要的是东山所要的贡品是马和铁矿,蛮羌人的马是最好的战马,用蛮羌人出的铁矿打造的兵器更坚硬和锋利,蛮羌人不得不忍痛割爱的献给了东山国。
  而对于西北军来说也是休养和练兵的时候,补充新兵后剿匪成了这些新兵的操练任务,谢家三兄弟则责无旁贷的担任了这个任务,谢飞反而对剿匪非常感兴趣,常常领着那帮新兵在广袤的戈壁沙漠里绞杀着那帮土匪,偶尔也会带木子去玩玩;两个人的关系也很小心的遮掩着,不让任何人看出端倪,这主要取决于木子的谨慎和随机应变,在外人看来就是两个少年人的友好互动,打打闹闹,木子住到府里的时候并不多,不过两人一起骑马出外玩耍的次数不少,尽管都有侍卫跟随,但是谢飞会想办法支开他们,给自己和木子单独相处的时间。
  这一年木子18岁了,他必须要回云台山,本打算一过完年就走,可谢飞死活不让,就这样一拖再拖,直到春暖花开了,木子才启程,谢飞送了一程又一程,最后干脆将木子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两个人彻彻底底的爽了一把后,这才搂着木子说道:
  “木子,别走了,好吗?你这一走,我想你怎么办呀?”
  木子吻了一下他说道:
  “我还没走就开始想你了,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我答应了我爹,18岁一定回云台山见他。”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和我爹请个假,就说想我娘了,回京都。”
  “别瞎说了,你现在是校尉,还领着一帮弟兄哪,放心,如果没什么事我立刻往回赶,好吗?我答应你。”
  谢飞将木子紧紧搂在怀里,两个人又吻在一起,这个吻慢慢的失去了控制,让两人再次沉沦了下去。
  自从木子走了以后谢飞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打土匪,看书,习武,再也没有人和他打打闹闹,出去玩了,甚至两个哥哥邀他去打猎,也兴趣缺缺,提不起精神来,而木子的一封来信则让他高兴雀跃半天,侍卫甚至还能听见他哼着小曲,然而时间过了大半年,木子的信再也没有来,就是他寄去的所有信件也石沉大海,没有回音,这让他不仅担心不已,不知木子到底出了什么事,他让家里的侍卫去云台山打听,得到的消息是木子和他爹已离开云台山,不知所踪。
 
 
第14章 
  两年以后,侯爷到了回京述职的时候了,突然接到圣上口谕:着谢坤与其所有儿子一齐回京述职。这是一道相当奇怪的口谕,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谢坤本打算只带谢飞回京,因为侯爷夫人,谢飞的娘,给谢飞看上了一家姑娘,只等着谢坤回来定夺,如果可以,就可以在谢坤返回西北之前,给谢飞完婚,谢坤认为这是好事,可以改改谢飞这两年那沉闷无趣的生活和整天板着脸,没有笑容的性子。
  不过对于谢勇和谢武来说到非常高兴,毕竟离家4年了,又可以见到娘亲,妻子和儿子是件非常高兴的事情,谢勇的孩子已经6岁了,而谢武当初在离开京城后两个月得到自己妻子怀孕的消息,估算着自己的孩子也快3岁了
  一行人快马赶至京城,本以为四人会一同在大朝会上拜见皇帝,却只有侯爷被让到了一个偏殿,哥仨却被禁军挡在了门外,只能站在院子里等,然而等了两盏茶的时间,他们三个却发现自己的父亲被人五花大绑的从那个偏殿里走了出来,并直接押走,三人大吃一惊,连忙要追过去,却被禁军再次挡了下来。
  而谢飞突然发现从偏殿走出了三个人,一个是定国公薛琮,一个是现任礼部尚书孙焕之,还有一个一身白衣,戴着围帽的人,这一看谢飞大吃一惊,那个戴围帽的人他一眼就认出了是两年来他朝思暮想的木子,虽然戴着围帽,可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就见孙焕之对定国公和木子行了全礼告退,而木子只行了半礼,定国公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朝谢坤被押走的方向走去,木子也紧随其后,谢飞一直盯着木子,却发现木子似乎并没有朝他这儿看一眼,谢勇和谢武连忙堵住孙尚书,想问一下自己父亲的事情,孙尚书只是让禁军将他们轰了出去,别惊扰了圣驾。
  三人无计可施,又因为久在边塞,朝堂上的人脉并不是很多,因此只能去找那些姻亲,结果发现他们更是不知就里,甚至连谢氏父子进京这个事都不知道,三人一筹莫展的回到侯府,又怕吓着母亲,只谎称父亲被皇上留下回话,可能很晚才回来,这时有个家丁走了进来,说道:
  “三公子,有您的信。”
  谢飞接信,打开一看:“今晚城外晖觉观一见,勿告他人,切切!”
  没有署名,不过谢飞一看就知道是谁的笔迹,就听二哥谢武悄声问道:
  “谁的信?”
  “哦,一个朋友,没什么。”
  “老三,我问你,今天在宫里那个戴围帽的人,你认出是谁了吗?”
  “我不确定,看起来像木子。”但是谢飞知道他完全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木子。
  当晚谢飞谎称自己觉得气闷,想要到郊外走走,并争取第二天能在卧佛寺上头炷香来保佑父亲,就这样他骑马出了城门,不到一个时辰就来到了晖觉观,问了观中道士才知木子在半山腰的一个小道观里等他。
  他一路上山,远远就看见在道观前的一个小凉亭里站着那个白衣人,背对着他,他走进凉亭,木子没有转身,只是说道:
  “你来了。”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盯着这个背影,他知道在木子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否则这时的木子一定会扑在自己怀里索吻,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木子慢慢转过了身,眼里空洞没有表情的看着他,木子的眼里已经没有往日的聪慧和善良,只有阴郁和无望,这让他心里不禁一疼,就见木子低下头,躲开了他的目光,用一种微弱的声音问道:
  “我还能再抱你吗?我听说你家人给你找了一门亲事。”
  谢飞看着,心疼的说道:
  “你知道我的怀里永远只留给你一个。”
  这一句话敲开了木子那空洞没有表情的眼睛,泪水不由自主的的流了下来,他什么也没说的扑进了谢飞的怀里,而谢飞则明显的感觉到木子的身子在发抖,就紧紧的把他搂在怀里,就听他哭着说道:
  “求你,求你,什么也别问,我受够了,我要当你的木子,好吗?让我在当一晚上你的木子,好吗?”说完他抬起了头,看着谢飞:“吻我,好吗?吻我。”
  还没等他说完,谢飞的吻已深深的印了上去,他们这两年的思念都化在这一深吻里了,最后谢飞轻声问道:
  “去哪?”
  “屋里。”
  谢飞一把将木子抱了起来,而木子搂着他,将自己的吻印在他脸颊,脖颈和耳垂上,这一晚木子疯狂的索取,尽心的服侍,谢飞小心呵护,生怕伤害到木子,两人就这样大汗淋漓的折腾了一晚上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谢飞醒来的时候已不见了木子的影子,只有一封信留在桌子上:
  子安:
  谢谢又让我做了一晚上的木子,一个专属于你的木子,从今天起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木子了,他死了,确切的说从两年前我回到云台山起,木子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就是一个行尸走肉,别人手里杀人的刀,至于发生了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如果还有不清楚的可以去问舒郡王,他现在是我目前最相信的人。还有,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谢家的其他人都不要再卷进去了,切记切记!
  去成亲吧!忘了我吧!
  爱你的木子。
  果然,当天圣上就颁发了圣旨:
  经多方查找,金册宝典为证并由太后亲自验明正身,木子系先皇太子李明堂所遗留之子李尧轩,赐字怀瑾,为抚其年幼失离,身世坎坷,特赐玄亲王,赐别院暂住,待亲王府修缮完毕再行搬入,钦此!
  当这个消息一传入谢府,谢飞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让自己的长兄告诫谢家所有人闭门谢客,不许与朝堂任何臣僚交集,包括姻亲,而谢侯夫人一听此事,不禁喃喃的说道:
  “造孽呀,我们谢府祸事到了,天保佑先皇太子还有后,多好的一个人呀。”
  谢武听了之后也愣了半天,说道:
  “看来这位玄亲王回来要报仇了,难道爹当初也参与了?”
  谢飞细细回想回京后发生的一切,不由得又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拽着二哥往外跑,说:
  “走,我们去拜见舒郡王。”
 
 
第15章 
  舒郡王李明哲的家永远都是莺歌燕舞,美酒飘香,谢武谢飞兄弟到来的时候,正赶上这位王爷在家的花园里品酒赏曲,一听是谢氏兄弟来了,不觉一愣,立刻就想到了昨天晚间听说的谢坤回京的事,心想:到底是找来了,还真让他猜着了。于是让下人将谢氏兄弟带入了书房。
  见过礼之后,王爷直接了当的说道:
  “你们怎么找到我这儿来?我素来和侯爷,别说侯爷了,就是朝中其他大臣交往都不多,而且也不理朝中的任何事,不知你们所为何事?”
  王爷这一开口就把路给堵死了,说实话谢武也不知道谢飞为什么要来找这位闲散王爷,也正在这儿纳闷,就看谢飞一下跪在地上,也连忙跪了下来,就听谢飞说道:
  “如果王爷真如您所说的不理朝中的任何事,为什么会得到某人的信任?而正是这个人告诉我如果有不清楚的就来问王爷哪?”
  王爷斜着眼看了看谢飞,叹了口气说道:
  “冲着那个人,而且他也很推崇谢家父子,好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全部。”
  王爷沉吟了一下,思绪一下回到了过去,眼睛不由得红了起来,说道:
  “全部?这简直是揭我的伤痛,我的二弟,三弟就这样没了。”说到这儿,不由的放声大哭,过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了泪水,说道:“对不起,不过这件事确实是我皇家之痛,我想你也听说了十八年前先皇太子被灭门之事吧。”
  两人点点头说道:“略有耳闻,不过不知详情。”
  “当时父皇本就中意二弟端王李明堂为太子,因为他只有两位郡主,没有子嗣,父皇就一直拖着,而我们这几个兄弟也都知道,但并没有出现那种兄弟相争的事情,反而认为父皇的选择是对的,不想端王妃争气,竟然真的诞生龙孙,父皇大喜,赐名李尧轩,并立刻册立二弟为太子,并赐予了太子冠和青鸾钗,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不到半个月太子府一夜被灭门,而禁军当晚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你们不知道当时不仅震惊整个朝野,更是让众人痛惜我朝失去了一个睿智明理的储君,父皇痛心之余,派宰辅陈秉璋主理,由刑部尚书段和平率领三司彻查此事,先将当时禁军统领何傅山羁押审查,然而经过勘察现场发现的线索以及对何傅山传讯,发现所有矛头都指向即将出京的三弟郢郡王,尽管三弟矢口否认,可是何傅山一口咬定是受了三弟的好处才没有出动禁军,三弟为表清白挥剑自杀,三弟妹溺水身亡随着三弟去了,而那位禁军统领就在三弟自杀后也莫名的被杀死在监狱里,而其余的证据也不能完全确定是三弟所为,案子似乎就此中断,再也没有结果,可据我所知当时先皇已经得到了案情准确的结果,是当时刑部的段和平查出来的,他秘密上奏了父皇,所有证据甚至口供都有,并直指四弟和六弟,可是父皇已风烛残年,已失两子,本就痛心,就不想再起杀戮,这就是后来遗诏的来由,父皇驾崩后,太后想找这个案子卷宗以便掌握朝堂,可却怎么都找不着了。”
  说到这里,王爷喝了一口茶,看了谢氏兄弟一眼,继续说道:
  “至于李尧轩,当时二弟家被灭门的时候,有一个婴儿的尸体,但是没有人想过去确认那个孩子的尸体是谁,只是想当然的认为是尧轩,实际上这个孩子是被二弟的一个贴身侍卫救走了,连同金册宝典,太子冠和青鸾钗一并带走了,据那个侍卫说是二弟怕他死后,朝堂之上必是血雨腥风,再害了这个孩子才让他们隐姓埋名至今,我也是半个月前才知道这个孩子的,当他一拿掉围帽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是二弟的孩子,真的非常像。”
  “这就是为什么当时我父亲再见到木子时反复确认他的身份,可是有一点我不是太清楚,那就是木子的年龄和这位世子的年龄并不符呀?”谢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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