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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爱(古代架空)——klagerup

时间:2021-03-11 09:10:26  作者:klagerup
  谢飞打听到李尧轩已住在舒郡王府才感觉到心里放松了不少,不过很快就打听出舒郡王和李尧轩要到皇觉观住了两天。
  已闭门谢客将近二十年的宝郡王李明漾激动的站在观前看着拾级而上的大皇兄和一个年轻人,他上前一把抓住李尧轩的手,仔细的左看右看,眼泪扑簌的说道:
  “好,好,像,像二哥,像二哥,大哥,像二哥,太好了。”
  舒郡王也是感慨万分,说道:
  “老六呀,别哭了,让我们进去吧。”
  “哦,对对,看我只顾着高兴了,还没给大哥见礼,罪过罪过。”说完,赶紧拜见了舒郡王,乘此机会李尧轩也郑重的拜见了六皇叔。
  宝郡王事无巨细的详细问了李尧轩的成长过程,直到晚上掌灯时分才谈到李尧轩要查明当年之事,宝郡王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对不起你们一家呀,我已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大皇兄了。”说到这儿,他看了看舒郡王,舒郡王微微点了点头,才继续说道:
  “我想大皇兄也告诉你了,其实我知道也不多,不过当时去的确实是谢坤的侍卫,谢坤告诉我他当时也不知情,只是有人向他借,他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我问过是谁,他就不愿意再说了,我既伤心两个兄长不明不白的就没了又恨谢坤,再加上母妃被赐死,我的心就彻底的凉了,就不想再在朝堂呆了,也不想再见那些人了,包括谢坤。”
  “六皇叔,侄子却不得不请您出来做两件事,当然您也可以拒绝我,我绝无怨言,而这两件事却是实实在在都与谢坤有关,第一请六皇叔和谢坤好好谈谈,说出他所知道的,毕竟您是他的外甥,我不知道他有什么不能说,锦妃娘娘因此事被赐死,难道他还想将自己的全家都搭进去吗?而且现在有人巴不得他死咬着来激怒皇上杀他,还是有人比皇上还大能来保他和谢氏满门的性命吗?”
  舒郡王和宝郡王一听这话大吃一惊,忙问道:
  “为何这么说?”
  “定国公。”
  “你谁说定国公还想掌控西北?”舒郡王一想就明白了,“皇帝能让?”
  “虽然皇帝已亲征这些年,但对于这个舅舅还是有几分畏惧的,定国公主武,始终不肯将全部权力放给皇上,甚至想将西北也收入囊中,薛家两个孩子,薛忠杰草包一个,毫无建树却要袭爵,薛忠柏倒是精明,文武双全,但是在西南只能一无所获,如果西北能收入定国公的手里,那么可保薛家在朝堂上立于不倒之位,当然这也触碰了皇帝的逆鳞,所以皇上并不想杀谢坤,如果可能,会将谢坤一家再次放在西北,虽不能为帅但是其威名及谢氏三子的干练必可保西北无恙,那定国公的手就伸不进去,薛忠杰在西北只能继续当草包。”
  “孩子,你小小年纪,又不涉朝堂,怎么会知道这些?是皇上和你说的?揣测圣意是很危险的。”舒郡王问道。
  “皇伯伯,六皇叔,不是揣测圣意,而是事实,我虽不朝堂,但是我外祖可是好好的教了我交了一年多,再加上在身份未揭露之前我也给很多大臣看过病,在太医院问过医术,多多少少都听了一些,再仔细想想就明白了。”
  “真不愧是二皇兄之子,睿智明理,好,这件事我去和我舅舅说明白,别人去说他不见得能听进去;那么第二件事哪?”
  “劝说谢氏三子闭门谢客,特别是谢飞,谢飞是我的朋友,救过我的一命,我不想他们牵涉在内,否则会适得其反,我和他说过,可他的性子......,所以请六皇叔去和谢勇和谢武谈谈,让他们用兄长的身份压住谢飞。”
  “你这是要保谢家?你不想给你父王母妃报仇了?”宝郡王有点激动的说
  “六皇叔不是说谢坤并不知情吗?我曾经在西北为军医,见识过他们怎样拿命来保卫这个国家的,我敬佩他们,至于我家的仇,如果让我查出主凶,我必不手软,李在石的家族不是已经查抄了吗?还会有的。”
  两个郡王看见李尧轩眼里的厉色,互相看了看,这才是个狠角色!
 
 
第18章 
  “侄儿拜见四皇叔。”李尧轩对晖郡王深深的一拜。
  “来,来,让四叔好好看看你。”李明拓微笑着打量着李尧轩,接着说道,“不错,很有你父王的风骨。”
  “请皇叔原谅侄儿拜见来迟。”
  “我知道的,你这一认祖归宗,自然是事务繁忙。”
  “是,太后不舍侄儿,在皇宫里陪着她老人家和陛下呆了两天,然后又去给我父王母妃跪陵。”
  “我听说你跪陵的时候竟然出现了刺客,可有伤害?”
  “多谢皇叔牵挂,只有几个小毛贼而已。”
  “听说你六皇叔见你了?嗨,我这个六弟,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皇觉观闭观这么年?我也有快二十年没见到了,他似乎对我有些误会。”
  “是,我也是因为有皇伯伯的帮助才有幸见到六皇叔。”
  “我听说你现在在大皇兄那儿居住?”
  “是,是皇伯伯害怕我一个人住,不安全,毕竟我的出现会让有些人不舒服,否则也不会出现刺客一说。”
  一听这话,李明拓生气道:
  “谁这么大胆?你是堂堂正正我们李家的孩子,是我二皇兄唯一留下的骨血,这是毋庸置疑的。你不知道想当初我和你父王关系最好了,他对我真是照顾有加,我也喜欢聆听他的教诲,而且你父王在朝中的人缘极好,各个大臣都是很痛惜你父王的离世。好孩子,放心,有你皇叔在,没人敢欺负你。”
  “多谢皇叔,是呀,自从我来到京都,确实听到了很多对父王的赞许,这让侄儿深感惭愧,不及父王的一分一毫,而让侄儿如履薄冰,诚惶诚恐,如父王如此得到各位皇伯皇叔的友爱,众大臣的赞赏,却还是身遭残害,以至于灭门,更何况我这一无是处的小子,空担虚名,又不知会招来多少怨恨和嫉妒,有些许刺客的出现也是在所难免的,而且将来侄儿将来立足朝堂,参政议事,难免会与众大臣接触,甚至有所冲突,现在有皇叔这句话,侄儿甚是感激和放心。”
  李明拓微微一笑说道:
  “那是自然的,只要我们叔侄一心,为皇帝分忧,以后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来找皇叔。”
  “侄儿,现在就有一事不明,请皇叔赐教。”
  “说。”
  “我家灭门是与原礼部尚书李在石贪墨进贡物品钱财有关,不过就侄儿所知堂堂一个尚书是无法纠集如此的能量来屠杀一个太子的,而且李在石和谢侯爷只是泛泛之交,也没有什么利益瓜葛,那么是谁有这个本事来做这件事?还有谢侯爷缄默不语,这是要保谁?当时皇爷爷的遗诏如何解释?侄儿初涉朝堂,不太明白其中的关联,皇伯伯和六皇叔也都不涉及朝堂,只有四皇叔现在朝中,所以请皇叔替侄儿解惑。”
  一听这话,李明拓脸色一沉,问道:
  “怎么你是怀疑我吗?”
  “不敢,只是请皇叔帮帮侄儿,侄儿只是想知道真相。”
  送走李尧轩后,晖郡王喊道:
  “来人。”有一个幕僚打扮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晖郡王继续问道:“怎么说?”
  “宝郡王去了一趟谢府后,谢坤家就闭门谢客,谁也不见,不过听说谢家三公子不是很消停,好像让谢家老大强行关了禁闭,尚书说会再找人,请王爷放心。”
  “怎么老六走出了皇觉观了?没想到老六也想洗去冤枉,那么我哪?即便是冤枉的,现在也没有人信了,既然这样,那就大家拼个鱼死网破吧。告诉他们快点,这小子是回来报仇的。”
  “尚书说,依皇帝的想法好像也不是很想打破既有的平衡,可是玄王爷势必不会罢休,如果他要坚持,皇帝也没有办法,毕竟先太子也是皇帝的亲兄长,而且皇帝如果不是为了朝堂,恐怕早就彻查当时的事情了,至于谢侯爷,尚书也说了,即便谢侯开口了,揪出的也不是我们,虽然对我们也不是很有利,不过对王爷的伤害不会太大。”
  “这都是他们当初干的好事,牵扯到我,当初如果不是先皇病重,皇帝还小,太后妇人之见,定国公又不谙朝政,否则怎么会有现在的局面。”
  在皇宫里,皇帝看着拜见完毕的李尧轩说道:
  “都拜见完毕了。”
  “是,多谢陛下。”
  “怀瑾呀,有件事你要做好准备,听说潘尚书正在花重金秘密聘请江湖死士。”
  “既然这样,微臣不能再在皇伯伯家住了,一面牵连他们家,而且住在那儿,微臣就起不到那个诱饵的作用了。”
  “嗯,你说的对,那你还是搬回别院吧,老四这次太心急了,终于露出尾巴了。哦,还有六皇兄来请旨,说要见见谢坤,我准了,现在正在那谈哪,另外,太后想你了,你先去陪陪他老人家,有什么事,我会派人叫你的。”
  “是,陛下。”
  李尧轩正在陪着太后说话,这时有内侍进来禀报:
  “陛下宣玄亲王。”
  “谢坤想见朕,我估计他要开口说话了,一块听听吧,只有你我,没有别人,带人来吧。”
  不一会儿就见谢坤被押了进来,李尧轩毫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谢坤,你想见朕,想好了吗?如果有什么不实之言,你也知道欺君之罪的下场,多替家小考虑考虑吧。”
  “陛下,罪臣不敢欺君,定当如实禀报。”
  “说吧,从头到尾的说。”
  “陛下,说实话罪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事后才知道创下大祸。”
  “是谁向你借的的侍卫?”
  “宰辅陈秉璋。”
  “你说什么?”皇上大吃一惊的站了起来,李尧轩也不由得眉头一皱,就听皇上喃喃的说道:“难道不是户部尚书潘勋?”
  “不是,我和潘尚书只是点头之交,没什么交情,怎么可能借侍卫给他。”
  “这么说你和陈秉璋的交情不浅了?”
  “其实我和陈秉璋认识了能有将近40年了,那是我还是18,9岁的少年,有一次从西北回京城的路上,遇到了正赴京赶考的陈秉璋,他比我大几岁,我们一路同行,聊了很多,我发现他是正直善良,有着保家卫国的想法,同我们谢氏所秉持的家训不谋而合,因此相谈甚欢,视彼此为知己,当时他确实穷困潦倒,本打算一路乞讨着到京应考。”
  “你的一路同行帮了他很大的忙。”皇上说道。
  而李尧轩仍是面无表情,但是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和谢飞的初始,那救命的一抱上马,树林逃跑,洞中一吻......,以至于忽略了谢坤的叙述,当他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就听谢坤说道:
  “就这样,我们虽不常常见面联系,但是我知道他在朝堂上从不结党营私,公正开明,更加坚定了我对他的信任,因此当他开口和我借侍卫的时候,我什么也没问就借给了他。”
  “他以何种理由向你借侍卫?”皇上问道。
  “他说要送一批私人物品回原籍,我也没细问,说是我的侍卫都是沙场里拼杀出来的,武艺高强,只是出事之后我才意识到是去......,于是我去质问他,他用一件旧案来威胁我,这件案子我已呈报给先皇,可是却被他压了下来,本来我也无惧,可是他却添加我克扣军饷,瞒报战报的事情。”
  “那么这些可是事实?”皇上继续问道。
  “偶尔为之,当时我对他非常失望,断绝了与他的一切联系,再加上我又常年在边关,一旦战事起来,我也担心由他把握的朝中会从中掣肘,因此不再与他联系但也没和他翻脸,就这样相处。”
  “这么说他并没有冤枉你,克扣军饷,瞒报战报。”
  “陛下,容罪臣解释,克扣军饷是因为有时候战事一起,后续物资不能及时到位,只能用军饷征用民间,并没进罪臣私人的腰包,这点陛下可去查询,至于瞒报战报,其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瞒报,只是延迟战报。”
  “怎么说?”
  “比如有时候战事失利,为了鼓舞士气或者安抚朝堂,将失利说成战胜。”说到这里谢坤的声音非常小,“不过罪臣总是会事后进行弥补的,转败为胜,绝不会欺瞒。”
  “混账东西,真是胆大妄为,朕如此的信任你们,将整个西北交给你,你竟然欺瞒,你不知道这是欺君之罪,会满门抄斩的吗?”
  “请陛下赎罪呀,罪臣都弥补了,并不敢让蛮羌人越雷池半步。”谢坤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第19章 
  “你所说之事当时是否禀告给父皇?”
  “当时此案就是陈秉璋主理此案,先皇并没有亲审罪臣。”
  “除了陈秉璋,你还知道何人参入此事?”
  “这个罪臣确实不知道,先皇因为罪臣而迁怒于当时的锦妃娘娘和宝郡王,这都是罪臣的罪过呀。”
  “先将他带了下去,听候处理。来人,秘密羁押陈秉璋。”
  “怀瑾,听了谢坤的口供,你怎么想的?他的话能信吗?”
  “这,微臣不好说,但是有一点就是宝郡王是冤枉的,锦妃娘娘屈死了,当然微臣知道这是对先皇的大不敬,不过微臣讲的是事实,至于谢坤,还需要进一步证实他的证词,这就需要陈秉璋的口供,依微臣所见,他才是关键的人物。”
  “到时候问问陈秉璋的口供再说吧,不过扳倒陈秉璋,国公爷会很高兴的。”
  听到这句话李尧轩只是听着,不想发表任何这方面的意见。
  李尧轩又搬回到自己的别院,舒郡王甚是担心,亲自挑选了府中的侍卫送给他,皇上也调派了禁军,他搬回别院的第三天夜晚,别院终于再次传来了一阵呐喊声,李尧轩手提宝剑从屋中出来,看着那些身着黑衣的刺客,个个武艺高强,于是也加入了厮杀中,不过他在厮杀当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一个侍卫,不由得心里一阵愤恨,心想:他怎么就不听劝告哪?现在的形式对谢家不利呀,不过还好他是身着侍卫服饰,不会被有心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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