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不准暧昧(GL)——讨酒的叫花子

时间:2021-03-11 09:11:00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照片是在酒店拍的,地方大,人也多,搞得很隆重。徐秘书那桌坐的都是熟人,全是同级别的员工,邻桌才是老板和主编们的地方。
  文宁就在后面那桌,这人侧对着镜头,被身着红色长裙的连贺敏挽着胳膊,姿态亲昵。
  照片放大后略显模糊,看不清两人的脸,但青禾还是能一眼认出她们。
 
 
第20章 
  宴会是在新街的天华酒楼举行,阵势庞大,人员齐全,现场很是奢侈。
  从背景来看,除了杂志社的众多员工,到场的还有别的人,只是这两张照片里没有。也许是跟星河传媒在联合庆祝,也许是同华莎杂志社一起,亦或者是别的哪个合伙方。
  青禾对此并不知情,群里没发通知,也没人告知她,签了什么单,庆的什么功,一概不清楚。
  瞧着照片角落里挽手的两人,青禾静默地背抵床头,二指夹着仅剩小半截的烟抽了口,紧紧含着烟嘴,齿关不受控制地轻咬,好半天才舌尖一卷,稍微松口,取下烟夹在手中,白细的中指轻轻一点,再弹弹烟灰。
  她的目光仍旧落在手机屏幕上,不曾挪开。
  烟烧得差不多了,青禾想把烟头压在烟灰缸里捻灭,可一瞬间怔了神,没太注意,险些把明灭的烟头摁在床头柜上烧个疤,好在收手及时,终归还是眼疾手快地将火星子摁进了烟灰缸里。
  房间的灯光有点刺眼,她低垂下视线,不大适应地眨了眨眼皮子,等缓过来了,不知怎么又无意点到屏幕,退出了那张照片。
  微信上加的同事不多,徐秘书算一个,另外还有沈佳和与男助理他们,两只手都数得过来。往下一拉,好些同事都发了有关现场的动态,唯独沈佳和没发,不知道是不是缺席没去。
  男助理发的动态里有明星的合照,就是上次齐瑞安口中所说的莹姐,尤玉莹,演戏和唱歌双担型实力派选手,背后有霓虹高层的金主。
  尤玉莹在微博上po了今晚聚会的合照,并艾特了H&F和华莎的官方账号,表示感谢的同时也变相表明接下来会与这两家杂志社拍摄合作刊。
  这条微博上了热搜,毕竟是彰显咖位的绝佳时候,尤玉莹背后的团队哪会错过这么好的营销机会,当天的通告就满天飞,几乎霸屏了一整晚。
  尤玉莹挑选出来的那张照片颇有玄机,里头就她一个人混娱乐圈,文宁和华莎的老板处在正中间,两边分别是各家的名媛和有钱人,甚至有一位是行事作风比较低调的知名女企业家。
  这条微博底下全是粉丝和同行送祝福,商业互捧,别的营销号下面也是各路粉丝在控评,没什么看头。
  青禾在照片中发现了沈佳和的身影,差点没认出对方。沈佳和站在尤玉莹左手边,一袭优雅的米白色长裙衬出凸凹有致的身材曲线,长卷发,淡妆,与在杂志社做实习生时的模样天差地别,褪去稚嫩和文静,满满的轻熟韵味。青禾一眼瞄过去都没认出她,细看了一会儿才确认是沈佳和本人。
  年轻的样貌和身体在一众成熟姐姐们总是格外引人瞩目,照片上的沈佳和气质不凡,在所有人中只比文宁差一点,俨然盖过了尤玉莹她们。
  青禾略感意外,即使早就猜到沈佳和背景不一般,可真没想到这么厉害,不过她没有过多关注这些,很快就切换到慢速火车的微博号。
  这个号一直是叶希林在管理,粉丝五千多个,有活动时冒个头,平时就隐匿,上一条微博还是三月份发的,当时跟别的乐队拼场做LiveHouse演出,就在万象城旁边的小酒馆里。
  微博下的评论数仅有几条,都是这两年积累下来的忠粉,愿意捧场买票的乐迷。
  青禾摸着烟盒上的纹路,指腹在盒子边角上摩挲,硬是把手指都磨红了。她找不到事干,顺着关注列表找到这次环城北路主办方的官方号,转发了周六要演出的微博。
  环城北路去年开发了新项目,主要发展旅游和娱乐文化,那一片在短短一年内就进驻了不少商家,吃喝玩乐样样齐全,连美食街都有好几条。现今网络推广带动线下消费的新经济方式很火,上头的政策方向较为多元化,打算走新潮一点的路子,又是请明星和网红营销又是创办各种活动,想在短期内把客流量提上去,举行小型音乐节就是引流活动之一。
  慢速火车的演出在下午五点左右,位列宣传海报最后一排,不论是演出时间还是排位都属于小咖位的那种,但好歹能把名字能印上去,还是勉强可以了。
  微博转发以后收到了十几个点赞,陆陆续续有几条评论,其中有个叫“春江西路”的忠粉最先点赞。
  青禾没太在意这些,转发完就退出了登录,把手机放一边,接着关灯躺下。
  一夜难眠,街道上的声响就没停过,时不时就有车子穿行而过。
  第二天是晴天,但温度并没有回升,还是冷嗖嗖的。
  这样的气候一连持续了几日,直到周五才勉强回暖到二十度左右。
  周五是七月一日,新月份的开始。
  青禾手机上收到了一些别的消息,可都与H&F无关,与文宁无关,两人之间好似隔了一堵墙,所以失去了联系。
  可能是这堵墙太高,实在难以跨越,她们各自都没有找对方,仿佛另一个人无关紧要,在各自的生活里分量太轻。
  在这期间,青禾埋头做音乐,丝毫不关心外面的动静,闲下来了就听听歌,要么就大发善心地教张铭和声。她是乐队的主唱,是队伍的核心,临近演出了还是挺忙的,没空去顾及那些烦人的传闻和消息。
  环城北路主办方那边让周五就去现场试音和排练,还安排了住宿,连吃饭什么的都给解决了,反正挺有诚意。
  三人一大早就开着叶希林的破面包车过去,到了那边再跟从主办方的安排。
  演出的场地就在环城北路的湿地公园,住宿的宾馆离那里不远,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宾馆的设施条件还不错,竟然是单人间,地处步行街街尾,隔壁就是酒吧一条街,哪哪儿都好。
  住宿是主办方早就排好了的,一楼是商铺,张铭和叶希林都住四楼,青禾住顶楼。慢速火车在受邀嘉宾中排名太靠后,下面的房间都住满了,她们三个只能分散处理。
  三人都不介意这些,有地方睡就成。
  因着下午一点就要开始彩排,大家一到宾馆就立马收拾,赶时间要提前准备好,避免耽搁整体的流程。
  青禾在房间里捣鼓贝斯时,叶希林进来了一趟,上来送水。
  里外瞅了一圈,叶希林一边点烟一边说:“这一层好像只有你一个人住,别的房间都没开。”
  青禾往外面看了眼,回道:“应该是还有乐队没过来,估计晚点才能到。”
  “可能吧,不是很清楚。”叶希林说,顺手把窗户推开,吹风散散气,往下面瞧了瞧,她挑挑眉,随口一说,“你这上面风景不错,房间比我的大,晚点回来还能看夜景。”
  顶楼的视野开阔,这个房间的位置又特别好,窗户正对着东方,底下就是人来人往的街道,刚好比旁边的建筑高出一层,还可以远眺另一方的景象。
  青禾近些天心情不爽利,一进门就在低头做事,真没注意到这个。她不是太在乎住的地方,闻言,漫不经心地说:“你要是喜欢可以换一下,我住下面去。”
  叶希林笑笑,“那算了,懒得搬来搬去,还是留给你。”
  青禾摇了摇头,没接话,接着干自己的活。
  两人没在房间里待太久,拿上家伙就下去,之后带着张铭去湿地公园。
  下午的彩排很顺利,过过场就完事,等再跟主办方沟通完毕就能提前离开,剩下的时间可以自行排练,也可以去周围逛逛。
  本来青禾是想去酒吧一条街转悠,但考虑到张铭的登台表演经验少得可怜,最后还是决定留下来继续合场子,让张铭找找感觉练练胆。
  由于是第一次在户外演出,又是这么大的阵势,张铭不免有些紧张,台下还没多少人呢,也就一群工作人员,他却激动到腿肚子打颤,手指都不利索了,还老是弹错音。
  三人从下午练到天黑,到晚上八点半才离场。
  张铭还算懂事,知道是自己太拉胯拖累了她俩,便主动请吃一顿晚饭。
  再回到宾馆时已经快十点,街上正热闹,人来人往,烟火气十足。
  宾馆顶楼还是清净,与楼下各层大为不同,似乎真的只有青禾住。
  青禾没太注意周边的环境,以为只是没人出来,睡得比较早,她背着贝斯走向自己的房间,慢吞吞摸出门卡,刷卡,解锁,拧开门把手进去。
  房间里昏沉,视线不清。
  关上门,她在黑暗里摸索,抬起手准备开灯。
  开关的位置就在玄关上方,然而她却没能摸到,而是下一刻就撞进了暖热柔软的怀抱之中。身后那人的气息在一瞬间擦过耳畔,熟悉的感觉传来,刻在骨子里的印迹倏尔发烫,身体的回应最为诚实,她立马就反应过来是谁,下意识转过身,要躲开。
  对方顺势将她搂住,一只手用力地托住她的臀。
  面前的躯体温热,背后的门板冰凉,怕摔了,青禾不得不勾着这人的肩,刚要挣扎,又被紧紧钳住了腰肢不让动。
  她低声轻唤:“文宁!”
 
 
第21章 
  相处久了,有些感受早已植根于本能之中,以至于无法排斥另一个人的触碰。
  远处的高楼亮着光,对着这里的窗户,干净的白亮与步行街的霓虹灯截然相反,虽然隔着很远的距离,但那光却分外刺眼,仿佛要将房间里的一切照亮,要把所有的遮掩都揭露出来,让隐秘彻底显现。
  七月初是南城炎夏的开端,今儿的天气不热,但夜里却悄悄地多了几分燥意,吹不散,也带不走。
  宾馆楼下的各个房间都灯光通亮,有人在练习,吉他拍子一下又一下,细弦在震动,声音传得很远,下面的喧嚣与楼上的沉寂遥遥相隔,更显压抑。
  算来已经有六天没见过文宁了,冷不丁被这么亲昵地抱住,青禾的心都猛然一紧,她想把灯打开,不愿在沉闷的环境中面对这人,可还没来得及动作,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不由得抓紧对方的手臂。
  “干什么你。”她嗔道,不敢大声说话,怕招来别人发现,即使隔了一层楼的高度。
  文宁抱着她往床那边走,“不干什么。”
  这人的声音很轻,无意间流露出些微疲倦,似是很累的样子。
  可惜青禾未能敏锐察觉,她脚不着地,整个人都在一点点往下落,因而不敢乱动,只能勾住文宁的腰,将自己都攀附在这人怀里,像没有主心骨的藤蔓,身子僵滞,有点迟钝。
  她可以推开文宁的,不让这人碰到自个儿,但也许是怕掉下去,也许是别的缘由,她挣扎了两下就不乱动了,直至被放到床上。
  宾馆的床比老房子的硬板床要舒适不少,起码是软的,横长一米八,落到上面也不疼。
  先前的文宁是背对着窗户,外面的微光都照在了她背后,让人完全看不清她的面容和神情,此刻转到这边床前,借着窗外稀薄的光线,青禾才瞧清楚她的脸。
  这人穿的正装,小西装早就脱了放在床上,身上只剩一件白色衬衫,扣子大开,露出底下的冷白肌肤和身段,从侧面还能隐约窥见些许曲线。她这一身挺正经,难得搭配一次西裤,衬得双腿又长又直,整体的气质都与平时格外不同,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
  枕头旁边摆着一盒烟,是青禾离开之前放在那里的,还是之前那盒,今天一直没有抽过。文宁进来后连着抽了两支,不仅忘记了上次应允过的话,还把抽完的烟头扔在了地上,一点都不讲究。
  青禾闻到了淡淡的香烟味,知晓这人又一次不经允许就拿了自己的东西,可也顾不得那么多。她翻了个身,想离那人远一点,但始终慢了一步,脱离不了暂时的桎梏。
  文宁的手压在了她腰上,让她蓦地沉落。
  青禾不服软,再抬起腰身。
  文宁挨了上来,要从后面搂她。
  许久不见,哪能一碰面就相互较劲折腾,又不是仇人。
  不过青禾没这种自觉性,而是趁这时候翻回来,用手抵在中间挡着,语调生硬地说:“文宁,你放开。”
  文宁置若罔闻,反倒柔声说:“别动,先歇会儿。”
  对方身上的烟味太重,也不知道偷摸进来待了多久。青禾的气还没消,一向不讲道理,她费劲推了推,不让文宁碰自己,“半夜三更的,谁让你进我房间了?”
  文宁捉住了她的手,不让乱闹腾,也不给个解释。
  青禾不消停,随即就挣脱了一只手,大有死撑到底的架势。
  只是文宁终究还是太了解她,不会真的让她远离,什么都没做,仅仅把她搂紧,按进怀中不放。
  不知是谁抬手间扫到了床头柜上的瓶装水,东西忽地被打倒落地,一骨碌滚得老远,还撞到了另一边的桌角。
  撞击声不大,这点响动算不得什么,但在沉寂的夜色中还是有那么明显。
  青禾听到了那一声轻响,当即身形一滞,被这点小动静吓到,一时间竟然停住了挣动。文宁在这时候彻底压了过来,一边将她拢过去,一边摸到她的纹身那处。
  许是文宁的指尖太凉,许是自个儿太敏感,青禾随之一颤,登时就软了。
  那人趁机亲她的侧脸。
  青禾硬气,在身上的人的背上打了一下,不过没使劲,只是小力轻拍,她嘴上不饶人,都这程度了还在犟,状似不厌烦地低声喊:“文宁。”
  文宁依旧不应,湿润的唇往下走了走,印在她下巴那里。
  楼下的吉他声愈发大了,应当是在扫弦,正弹得起劲儿。有人扯着嗓子在说话,似是在打闹,说的外地方言,应该是哪个乐队的成员,有人在用普通话应答,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总之很乱,上上下下都乱。
  外面那么吵,喊声说话声都传到了楼上,青禾却没心力去听,好似被隔绝了一般,不为外界所扰。她别开脸,执拗到惹人厌,躲开了文宁的亲吻。
  文宁伏在上方,一如既往的温柔,将唇贴上她的耳朵,呢喃似的,低低道:“顺路过来看看你……”
  在回答先前的问题,给出一个能接受的答案,也是给一个台阶。
  青禾辨不清对方的心思,不愿过多揣测,不领情地闷声说:“谁要你来看我。”
  嘴硬到不行。
  不过说是这么说,却还是口不对心,没再继续躲闪了,安静了许多。
  文宁抚着她的纹身,顺由着她的别扭性子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