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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冷面将军的心头宠(穿越重生)——茕灯焕夜

时间:2021-03-12 08:58:59  作者:茕灯焕夜
  叶淮允自然听得出他这话是忧心自己,但仍是拍了拍褚廷筠紧箍住自己的手,让他松开些说道:“孤还不是为了你,谁曾想到你内息紊乱起来竟然那般可怕。”
  “吓着你了?”褚廷筠拇指擦过他的眼睑,笑了笑道:“之后的日子还长,你可得习惯才是。”
  “就没有办法能根治?”叶淮允想起他昨夜的样子不由得拧起了眉毛。
  “内息逆行能有什么办法治。”褚廷筠不甚在意地道:“左不过什么大问题,调整一夜就好了。倒是你那边,矿洞的情况如何了?”
  听他这样问,叶淮允抬手揉了揉昏沉的眉心,摇头叹道:“晚了一步,东西被人提前转移走了。”
  闻言,褚廷筠素来表情寡淡的脸上裂出了一道比昨晚叶淮允进到矿洞时,更深的诧异。
  “你是几时上的山?”褚廷筠问他。
  叶淮允道:“子正时分到的洞口。”
  褚廷筠看着他眼睛道:“我是在亥正时分察觉到内息不稳,潜到了此处,中间不过隔了一个时辰……”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但叶淮允明白他的猜测。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变故,只有可能是他们的计划被泄露了。
  “这件事只有你我二人和赵初阳提前知道。”褚廷筠道。他虽也觉得不可置信,但这是目前唯一的解释。
  叶淮允也在沉吟着,他将昨日傍晚后发生的事重新回想了一遍,然后突然对视进褚廷筠如夜似海的眼眸,说道:“不是赵初阳,他没理由这么做。”他顿了顿,续道:“去找丁寄水之前,我还把事情给了另一个人说了。”
  “段夜?”褚廷筠立马猜测。
  叶淮允抿唇,“是麟旭。”
  两人顿时心知肚明,定是江麟旭嘴快将此事说给了段夜。而至于到底是不是段夜泄的密,待回到郡守府后一问便知。
  “走吧。”叶淮允率先从他怀里起身,“外头影卫找了我们一夜,再不回去,想必他们该把这座山都掀了。”
  “等一下。”他刚站起来就被褚廷筠拉住手腕,叶淮允转过头去困惑看他。
  褚廷筠将他的衣襟拢了拢,反问道:“你真要这么出去?”
  叶淮允察觉到他的目光将自己自上而下都打量了一遍,这才想起自己昨晚为照顾他,褪去了满身衣物。这晌只披了一件褚廷筠宽大的外袍,几乎是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饶是抽紧了腰封,可一旦他稍稍走得大步些,也便能露出洁白肩头。
  再往地上瞥去,昨夜被雨淋湿的衣裳,仍旧湿的能拧出水来,穿……定是穿不回去了。如此看来,就这般出去好像的确有些不妥当。
  叶淮允回看向褚廷筠,像是在询问他有没有好办法。
  只见褚廷筠弯眉笑了笑,朝他走进一步,而下一瞬,叶淮允便被他抱在了臂弯间。
  与上次身着女子襦裙不同,今日他衣裳松散,为了不让外袍滑下肩头,就只能尽量地往褚廷筠怀里缩,惹得这人喜上眉梢,仿佛连眼尾那点冶丽砂红也在秋风中跳跃起来。
  褚廷筠抱着他一路走到矿洞前,谢岚已经在那处等了一夜,这晌看见他们两人一同出现,才松了口气。
  叶淮允命一部分东宫影卫留守在此处,其余人则回峙阳郡各司其职。
  下山后,褚廷筠将叶淮允抱上马车,又放下车帘帷幔,还不等他坐稳就猛然吻上了他的唇。
  褚廷筠温热的鼻息打在他脸颊,叶淮允下意识就闭上了双眼。
  一个绵长的吻由浅到深,又从深退至浅,待马车在泥泞小路上颠簸起来,褚廷筠才缓缓松开搂住他后腰的手,坐在了一旁。
  “有件事忘了同你说。”叶淮允刚缓过气息,就听褚廷筠道:“前两天在矿洞里时,我细心把那些活傀的面容都看了一遍,你猜我发现了谁?”
  叶淮允想了想,他既这般问,那便是他们认识或知晓的人。
  “那些山匪?”叶淮允乍然福至心灵地猜测。
  “聪明。”褚廷筠刮了刮他的鼻梁,又道:“但不止是山匪,还有两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潘汉和钟桂。”
  乍一听到这两个名字,叶淮允几乎是反应了半拍才想起来这两人是谁。
  “他们都……死了?”叶淮允问。
  “嗯,都已经死了。”褚廷筠肯定了他的猜测,“估计是在天官坊的时候就被杀害种下了蛊虫,而至于当初潘绣绣会被抛尸野外,估计是因为种蛊失败,没能让她变成活傀,也就没了利用价值。”
  叶淮允突然就想起潘绣绣惨烈的死状,还有当初天官坊中,前仆后继想要一赢到底的赌客,最终却输光全部家底。
  不知那些人有没有逃过被制成活傀的下场,也不知在其余他们没有行经的郡城,还有几处“天官坊”,还有多少被无辜残害的百姓。
  叶淮允掀开帷幔,望了眼似又要落雨的阴沉天色,启唇道:“我们去西南藩地吧。”
  【作者有话说:对,你们没有看错,这是一个没有晨起后刷牙的吻……瞬间,就不唯美了是不是哈哈哈哈哈,这才是真爱呐!】
 
 
第56章 污蔑
  回到郡守府,江麟旭远远听见动静就从院中跑出来。
  叶淮允刚被褚廷筠抱下马车,就听见他急急道:“殿下!义兄!段夜不见了!”
  “什么?!”两人几乎是同时一愣。
  叶淮允甚至等不及先回房换上干净衣物,就让他边走边说清楚。
  据江麟旭说,他昨晚睡前惯常与段夜闲聊了许久,而后便各自回房睡了。可今日早晨,他想要喊段夜一起用早饭,却是敲了半天的门也没回应。
  到后来,江麟旭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直接破门而入,但映入他眼帘的只有桌上一纸信笺。
  至于段夜随身带着的那把折扇,以及那只眼瞳幽蓝的黑猫,也随之一道不见了。
  他说着,抽出衣袖中的信纸递给叶淮允。
  那信中着墨并不多,寥寥几句话大概是说他仅存的亲戚舅父病重,叫他速速回去。因事出紧急,尚且来不及话别,便只能留下书信一封算作道别。
  褚廷筠看完信后,冷哼一声:“满纸胡话,说到底就是做贼心虚,跑了。”
  “啊?什么做贼心虚?”江麟旭呆愣愣的,并不懂他的话。
  褚廷筠眸底一片冰冷,如刀目光犀利落在江麟旭脸上,“你昨晚跟他说了矿洞的事?”
  “说,说了啊。”江麟旭尚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被他盯得一颤便点头直言:“他问我义兄和殿下在哪,我就把昨天傍晚殿下给我说的话,都告诉他了。”
  褚廷筠的目光顿时从冰霜变成嫌弃,忍住发火的冲动,凉凉道:“蠢死你算了。”
  他说完,也不管江麟旭站在原地一脸迷茫地挠头,就抱着叶淮允进了屋,将门重重甩上。
  如今,几乎能确定泄密之人就是段夜。叶淮允抬手触上褚廷筠深仄起的眉宇,将并不美观的皱纹轻轻抚浅,再抚平,“也是我的错,没能提醒麟旭莫要将此时说予段夜。”
  “不怪你。”褚廷筠将他放在软榻上,吻了吻他的手背,说出的话却是狠戾:“早知如此,那天出门前,我就该把人绑了。”
  适时,屋外下人敲响房门,送来驱寒药浴和姜汤。
  叶淮允就又被褚廷筠抱入浴桶中,续道:“他既是为常信王办事,此番我们往西南去,总会再遇到的。”
  褚廷筠一手捧着药碗,一手执汤匙搅动着,将瓷碗碰得清脆响,“呵,真要再被我遇到,非得叫他跪着求饶才解气!”
  叶淮允靠在浴桶壁,往温热浴水下沉了沉,算是默认了褚廷筠的话。
  他一口接着一口喝下姜汤,到后来甚至觉得有些倦意,便索性闭了眼睛,任由困乏占了头脑睡去。
  可还眯多久,屋外突然响起激烈繁杂的争执声,悉数入了叶淮允的耳。
  他睁开眼睛,细听去似是有东宫影卫与鸾霄宫的暗卫吵了起来。
  叶淮允下意识去看褚廷筠,想问问外头发生了什么,却见这人面上表情微妙复杂,竟连他也看不出是何情绪,便默了唇,继续去听屋外的动静。
  一个东宫影卫似在冷嘲热讽:“要我说,泄密的人就是你们少宫主!最清楚殿下计划的人是他,始终待在矿洞里最方便通风报信的人也是他!”
  有鸾霄宫暗卫被他讥讽得气极,忿忿反驳:“我们少宫主为了殿下深入敌穴,忍辱负重了三日有余,你们凭什么这样诋毁少宫主?!”
  “深入敌穴?”那东宫影卫不屑地轻呵了声,“深入敌穴的结果就是任由矿洞内的铁矿和活傀被转移?自己也不知所踪?”
  “就是!”又有另一个影卫附和。
  “况且,要不是殿下为了找你们那个不知所踪的少宫主,我们早就去追那些个铁矿石了,兴许能将那些人一网打尽。想来,这突然失踪也是阻拦殿下计划的一环吧!”
  叶淮允顿时明白为何褚廷筠的脸色会这般差了,他当即从浴桶中站起来,扯过屏风上的布巾将身子快速擦干,又随手拿了两件干净衣物穿上,就推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外头那几人已经因为言语不合,纷纷拔剑打了起来。看招式,处处凛冽,几乎是半点都不留情。
  褚廷筠站在身边,叶淮允便主动握了他的手与自己的手相交相扣,又拿起院内石桌上的两个茶盏,注了内力朝那几个打斗之人的剑上砸去。
  “啪——”地一声,瓷盏碎在剑刃,落在地面,几人才后知后觉地朝他们这边看来。
  而当看清来人是叶淮允与褚廷筠时,前一秒还打的热火朝天的人,这一瞬就都低头跪了下来。
  叶淮允淡漠地看着这一幕,心想这下倒是挺团结一致了。
  “谁准你们私下斗殴的?!”他极力忍住想发火的冲动。
  那几人瞬间把头垂得更低,叶淮允深吸一口气,又问:“那是谁准你们猜忌妄议的?!”
  依旧一言不发。
  他真的极少这般恼怒,但在叶淮允心底,他与褚廷筠的感情是不能容忍挑拨的底线。
  叶淮允侧头瞧见褚廷筠的脸色依旧阴沉着,便道:“想怎么处置,你来决定吧。”
  褚廷筠盯着那几人微微战栗的身形,声音冷到极致,“你知道,我平生最恨被人污蔑。”
  “嗯。”叶淮允应了一声,他自然是知道的。
  每每见着这些人颠倒是非黑白的神情,他不由就会想起上一世朝堂上弹劾褚廷筠的那些官员,丑恶的嘴脸。
  这晌褚廷筠朝他看来,似是已然有了决断,“就算我想杀了,也随我?”
  叶淮允毫不迟疑,“是,随你。”
  褚廷筠松开被他握住的十指,走到那几名影卫面前。
  他眸光淬冷,用足尖挑起掉在地上的长剑,旋手便将长剑架在了其中一人的脖颈,引得那人登时一个哆嗦,自己就将皮肤在剑刃擦过,划出一道血痕。
  “属下信口雌黄,污、污蔑了大将军清名,还请褚将军饶、饶命。”
  那人怕褚廷筠真会动手,立马语速极快但又磕磕巴巴地求饶。
  褚廷筠闻言唇角一勾,却尽是轻蔑之色,“倒是忘了说,我最看不起没有骨头求饶的人。”
  叶淮允站在离他两步的距离,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握紧。
  眼见褚廷筠就要施力,叶淮允乍然闭了闭眼,到下一秒听见长剑落地的声音,才徐徐睁开眼皮。
  那影卫已是被吓得大口喘气,方才最后关头,他以为自己定是要死了,谁知褚廷筠剑锋突然一转,只生生削去了他的两截头发。
  叶淮允握紧成拳的手松开,同样松了口气。
  他是在赌,赌褚廷筠不会再像当初京城中那般,一意孤行地杀人。
  幸好……他赌对了。
  待褚廷筠走回到他身边,叶淮允故作疑惑地问:“怎么改变主意了?”
  褚廷筠拿过桌上布巾擦了擦手,“待日后回朝,各式各样的脏水必也少不了,我现在能杀他一个,到时候却杀不了那些更凿凿污蔑的,倒不如先习惯习惯。”
  他边说着,边拉过叶淮允往郡守府外走。
  待出了府邸大门,叶淮允才问他:“这是要去哪儿?”
  褚廷筠却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就当散心。”
  “既是散心……”叶淮允想了想,“走,带你去个地方。”
  褚廷筠倒也没问,任由他拉着走过长街行过小巷,最后停在了一家戏楼门前。
  楼内咿呀戏腔,搭配弦乐清泠,座下看客皆是点一壶清茶几份小食,甚是悠闲慵懒。
  两人找了个视角极好的位置坐下,此时戏台上正在唱一出前朝最短命君王的戏。
  戏中男主角是一名并不受宠的太子,朝堂上拥护他的大臣不多,唯有一位大将军处处支持他。
  后来,太子在大将军的帮助下登上了皇位,大将军手中的权利也随之越来越大。本以为这是一出帝王与将军共治海晏河清的戏,却不料在下一幕,朝堂上出现了诸多弹劾大将军以权谋私的奏折,扰得帝王不知所措。
  台上幕布一落一起,场景瞬间就变换为了断头台。
  帝王手执一酒杯,唤着将军的表字道:“对不起,朕是皇帝,眼底便容不得半点沙子。”
  他将送行酒递到将军手中,眼眸中滚落一滴比玉液更清澈的泪水,喉中哽咽:“只愿来世我不再生于帝王家,再与将军续上前缘,相守一生。”
  将军亡故后,帝王虽仍旧励精图治,但每每到了夜半无人私语时,便不免坐在昏灯长夜里,垂泪天明。
  又一夜雨打梧桐,寝宫大门突然被打开。
  帝王抬头望去,他外放藩地的兄长,正提着长剑一步步向他走来。
  长剑上沾染的鲜血滴在汉白玉地砖上,绘出一条盘旋的长龙,帝王下意识喊出将军的名讳,“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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