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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世劫(玄幻灵异)——酒盈盅

时间:2021-03-16 08:24:57  作者:酒盈盅
  “我们还没拿到玉佩。”清渝站起身来,上半身精瘦的身躯展现在羡水面前,那是同还是个少年的羡水迥然不同的成熟身体,充满着男性的力量和魅力。
  羡水一想到自己的身材,眼泪都要下来了,从嘴里流下来。
  “这次又和前两次不一样,看起来他们早早经历过了情劫,最奇怪的有‘凑魂法’,这‘凑魂法’明明是冥界不外传的方法,为什么一只小小的兔妖会知道。从甲狮山下来的一路都变得越来越奇怪,除了这些意外,还有一件事——是你的前世。”
  羡水盯着清渝的眼,清渝的眸子在任何时候看来就透着几分冷意,这会儿因着水汽的影响显出点温和来,还闪着金色的光。
  “你说你有了前世的记忆,”清渝顿了顿,“我今天琢磨了很久,突然想起那个道士说的话,他说‘这可是只灵鸟,初生便会语,一日可化人,二日了前世,三日知旧人,四日寻往事,五日当可悟人生。’就像是有人在故意一步一步放棋子,而你也成了其中的一枚。”
  “其中一枚?”羡水噘着嘴不同意,“这只说明我可能有前世,我可能是那些妖啊仙啊一样的,一样是在——”羡水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他想到他们这一路所遇见的事情都同情劫有关,他想起那朦胧前世里那囚禁着他的人类的儿子总是陪伴在自己身旁,两人之间有着难以言说的亲昵。
  那边清渝扯过挂着的衣裳,给自己披上,同时挡住羡水刺人的目光,漫不经心地顺着问:“是在什么?”
  “是在经历情劫。”
  清渝看向羡水。
  “清渝,你说我的前世,就是只凤凰的时候,是不是经历了情劫,所以刃凌叔叔才会把我叫上走这一趟?”羡水带着点稚嫩和不解地问话传来。
  清渝明知并非如此,可此刻只顺着羡水的话说:“或许你的猜测是对的。”清渝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着,“这一路以来,只要经历了情劫你便会得到提示,这说明这趟和你有着密切的关系。”
  羡水说:“等找到了仙人,我也就知道我的前世了吗?”
  “不确定,你这么想知道自己的前世?”
  “是啊,我的前世可是凤凰啊,凤凰那是鸟族之首,多风光多美啊。”说这话的羡水带着天真和烂漫,此时的羡水在清渝眼中是个难以捉摸的矛盾,平日的言语中大多透着小麻雀羡水的淘气和活泼,可时不时的一丝难以捕捉的娇媚。
  清渝接着他,肯定地说:“凤凰确实是鸟族之首。”
  羡水笑了笑,露出小白牙,说:“对吧对吧,我居然这么厉害。”
  羡水的笑像个孩子,清渝看着竟自己也笑了。羡水见着清渝对自己笑,那着一身白袍的人身形修长,刚沐浴过的身体似乎还冒着湿气,特别是那脖子白皙得让人想狠狠咬下去。
  妖就是妖,想什么就想去做什么。
  羡水化成人以来根本忍不住那越来越躁动的心,身旁有着清渝这么个优秀的妖,谁要不有点什么绮丽的念头那才有问题。
  羡水这只小麻雀就被迷得晕晕乎乎了。
  清渝说:“晚了,我要休息了,明天再去袖楼看看。”
  半天都没得到回应,清渝一看,只见羡水又是那么一副呆呆的模样。
  清渝再开口说:“羡水,你该回去了。”
  羡水猛地惊醒一般应着,仓皇地走出了房间。
  *******************
  袖楼是平乐镇里最为热闹的存在。
  袖楼里既有卖艺不卖身的琴师,也有长袖善舞的舞女,更多的是以身伺人的少男少女,这里面只有一个特例,便是闻名四周的美人——慕雨。
  慕雨既不会弹琴也不会跳舞,接谁的客全看他心情,而接客的时间只会和客人聊天,仅仅这样仍旧吸引了难以计数的人前往袖楼,期待着能见慕雨一面。
  羡水得知了,瘪瘪嘴说道:“就连我这只小麻雀微微施个法都能做到这样,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在人类眼中可算是极具魅力了。”
  “就这么一只小白兔,搞得比狐狸还妖娆。”
  清渝坐在袖楼的大厅里闭眼听着琴声,淡淡地说:“这琴弹的,还不及某人。”
  “某人?”羡水好奇地问。
  某人。
  羡水见清渝不搭理自己,已然习惯了,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四下打量着四周,因着这镇上死伤众多,来袖楼的人已经不多了,但来的人非富即贵,那手指上戴满了翡翠,一个一个穿着华服,面上全是猥琐的笑。
  “这地方真让人反感。”
  清渝说:“人间本就如此,不及妖界和仙界。”
  羡水往清渝身边靠了靠,招呼来一个侍者,打探着情报。羡水学着清渝以往的样子给那侍者塞了碎银,才问道:“你们这的头牌慕雨是什么时候进的袖楼?”
  侍者捏了捏碎银,笑着回答:“不久,三月前吧。”
  “从哪儿来的?”
  “自己来的袖楼,那时袖楼刚好死了一个有些出名的小倌,正是缺人的时候,慕雨公子便是这时候来的。”
  清渝听了,抓到了些重点,细细问:“死了个小倌?那小倌是何人?”
  “小倌名为临禹,是那会儿出了名的人物,恩客众多。”
  “如何出名?”
  侍者暧昧不明地一笑,悄声说:“便是什么花样都玩的主。”
  待那侍者走远,清渝说:“原以为这慕雨待在这里是为了方便杀人获取灵魂,想来不单单如此。”
  羡水现在学聪明了,立即明白了清渝话里的意思,问道:“可是和临禹有关?”
  “试探一下便知。”清渝说着,绕到了大厅的后面,有几个侍者拦住了他,说着客人不能再往后面去了,里面都是袖楼出了名的人物,不能轻易见客。
  清渝倒没觉着意外,说:“你便去告诉慕雨——‘凑魂法’有个缺陷。”
  侍者本有些犹豫,但见着清渝的气度和着装,不似捣乱之人,半信半疑地将话传给了慕雨,那会儿的慕雨正摇着折扇,半合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侍者犹豫着小声将清渝的话传到慕雨耳旁,慕雨听了,摇着扇子的手顿了顿,眯缝着眼,轻轻笑了。
  清渝和羡水再一次见到了慕雨。
  今天的慕雨仍旧一袭紫装,不过这次的衣裳轻薄得似乎风一吹就没了踪影,隐隐能看见慕雨白里透红的肌肤,远远望去煞是诱人,仔细看来更是魅人。
  慕雨狭长的双眸闪着几不可见的杀气,一晃而过,眸中又只剩了妖媚。
  “两位可不是我能惹的,”慕雨摇着扇子,看着袖楼里荒唐的男男女女,“你们来这里究竟为何?”
  “我们是临禹的旧识,便是寻他来的。”
  “旧识?”慕雨哼了一声,“他除了我,便不曾有旧识。”
  清渝微微一笑,“原来你们认识。”
  “如此套话真是没有必要,我不过一个早晚会死的小妖,不知道两位寻来能得到什么。不如这便讲明白了。”
  “我们不想得到什么,也不需得到什么,只是想知道你和临禹之间发生了什么。”
  慕雨讥讽地笑了,放下扇子,轻轻地说:“我和他的事?没有人能知道。”他走近了几步,脸上的笑充满了嘲讽。
  临禹两个字像是慕雨不愿提又珍藏的宝藏,此时被不知从哪儿来的清渝和羡水提及,心下便是充满了反感和抗拒,不待两人多说便喊着侍者将两人赶了出去。
  袖楼人来人往,清渝也不好在这里施法,便只能随着侍者走了出去。
  这几个侍者见两人打扮不凡,倒也没真的推搡,只是意思意思的请两位出去,其中一个侍者很是弱小,瘦得只剩下了皮包骨头,脸上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带着几分期待,几分惊吓和几分疑惧。
  等清渝步出了袖楼的大门,那个瘦小的侍者小声地问了句:“你,你们认识临禹吗?”
  清渝转头看去,悄声说:“认识。临禹到这镇之前,我们曾是伴友。”
  侍者像是被清渝这番从另外侍者口中打探到的消息当了真,竟然笑了笑,只是这侍者实在是太瘦了,一笑,脸上的皮便皱在了一起,很是难看。
  “临禹之前一直说想回家乡看看,他死之前还嘱咐我将骨灰带回去,可是我……”侍者有些喘不上气,这一句话像是花费了他太多的力气,“可是我,没办法逃离这里。”
  清渝点点头,“今日时机不好,勿在这里多做停留,改日再来袖楼。”
  侍者待在这里多年,自然明白不可在这里引人注意,一个劲儿地点头,又弓着身子转身进了袖楼,很快便没了身影。
  羡水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没一会儿便嘟着嘴,扒拉着清渝,撒娇般地说道:“好饿好饿啊,清渝,我们去吃点好的吧。你瞧那些恶心的人天天大鱼大肉的,凭什么我们天天吃果子?”
  “我可没有天天吃果子。”
  “那为什么天天喂我吃果子?”
  “因为不吃的话会掉毛。”
  羡水一听,哇哇大叫了一会儿,随即反应过来,说道:“不对啊,我又变不回麻雀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这般想着的羡水拉着清渝去了这平乐镇最大的酒楼,这平乐镇不比酒镇,最大的酒楼也不过像一间小酒馆,没什么稀奇。
  不过所有的吃食对于羡水来说都是新奇的。
  清渝嘱咐说:“你只能尝那么一点,不可多吃。”
  羡水只管点头。
  等到那些个小菜真的上了桌,羡水早把自己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左手抓肉,右手拿酒,胡吃海塞一番,清渝真是拦也拦不住。
  最开始,清渝还想阻止,最后,只能摇着头让羡水慢点吃。
  清渝说:“你这般吃会闹肚子的。”
  “你别管我,原来人间的食物这么好吃,你以前怎么忍心自己吃呢?”
  清渝也没解释,只是又嘱咐了一句,让羡水吃慢点,不要急。
  羡水哪里理会他,只顾着吃。
  清渝坐在羡水对面静静看着,不由说道:“如果你变回了鸟身,后悔了可怎么办?”
  羡水拿着食物的手停了下来,歪着头想了会儿说:“我见那些小妖对你都特别尊敬,肯定是你法术高,你就不能施法让我的毛长多一点吗?”
  清渝听了,看着羡水竟然笑了。
  清渝礼貌一笑的时候还好,毕竟只是皮笑眼神依旧冷漠如初,可这种笑抵眼底的笑实在是迷人,像是一向高傲冷淡的孔雀终于遇见了心仪的人,缓缓展开了尾巴,美丽得不可方物,把羡水给看傻了。
  虽然这一路甚是无聊,甚至很让人抗拒,但在这时,小麻雀羡水却有点希望能一直走下去。
  这晚,清渝来了兴致,挥墨描画,小花痴羡水就趴在一旁看着。
  清渝画了潺潺流动的小溪,画了波澜壮阔的大海,画了寂静无声的湖面,画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画了一泻千里的瀑布。
  羡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清渝画的都是些和水相关的。
  “清渝,你很喜欢水吗?”
  清渝想了会儿,觉得自己回答不出这个问题,只得点点头。他不是喜欢水,而是他本就掌握着水,水对于他来说太过于密切,不论什么时候都像是手中的玩具,因水受他控制,他便也亲近水,如此而已。
  羡水咧嘴笑了,眼睛笑成了一个缝,“难怪我就叫羡水呢。”
  清渝听了,手那么一抖,一滴墨落在了画上,晕染了开来。
  羡水像是没有觉察一般,眼看着这墨水毁了一幅画,可惜地说:“唉,这么好看的江就这么没了。”
  清渝收了笔,收了砚台,收了画纸,这么一番动作之后才看向羡水,有些无奈,带着叹息,“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羡水拿他那双纯真无邪的眼镜看清渝,目光中透露着疑惑。他问:“这江不就是没了吗?”
  清渝点头,说:“也是。”
  “你下次什么时候画?”
  “等我下次画的时候,或许我们已经不能再见面了。”
  羡水愣住了,呆呆地说:“为什么?”
  “或许那时你就不羡水了。”
  羡水傻傻地笑,“怎么可能。”在羡水心中,再没有比清渝更好看,比清渝更厉害的妖了。
  清渝突然也笑,只是笑得有些自嘲。
  羡水不喜欢清渝的这笑脸,想伸手去戳清渝的唇角,却在手还没有够着的时候,肚子痛了起来,羡水无力地收回手,抱着自己的肚子。
  清渝见羡水脸色惨白,双手捂肚,顿觉不好,伸手查看了一番,顺便将自己的灵力输入羡水身体里以缓解羡水的腹痛。
  仔仔细细地探查了一番后,清渝责备道:“早告诉你不能那样吃了,这下知道后果了吧?”
  虽然有了清渝的灵力缓解阵痛,羡水还是觉得难以忍受,他微微向清渝靠了靠,倚在了清渝的怀里,清渝见他这番痛苦倒没和他计较,还伸手护了下快要依靠不住摔下去的羡水。
  也不知道羡水是真的太难受了还是贪恋这温度,总之这晚,羡水就一直焉着,耷拉着脸,扒拉着清渝不放。
  清渝一旦提出了让他回去休息的话,羡水那双眼睛就冒着水汽,配着苍白的脸色和嘴唇就显得特别的可怜。
  最后的结果便是羡水睡在床上,非拉着清渝作陪,可清渝不喜和旁人睡一张床,只得倚在一旁闭眼休憩。
  
 
  ☆、暮雨为救人,杀人已成山
 
  第15章  暮雨为救人,杀人已成山
  今日的袖楼依旧热闹非常,丝毫不受外界悲愁气氛的影响,也没人窥探出这里的招牌和镇子上的杀人案有关。
  坐在一隅的慕雨一见着进来的两人便沉了脸,刚要挥手令人赶两人出去,就听见走在前的灰袍男子朗声说:“我们今日并非来打扰慕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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