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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泣(GL百合)——北廷

时间:2021-03-16 08:26:22  作者:北廷
  冷战持续了一年多。这一年多里,虞泣经历了初中这些事情后,终于明白自己对那个人的不一样。这是喜欢吧。不自觉的亲近,见面时的雀跃,相处时的笑容。想要和她手牵手,拥抱。哪怕是一起写作业,都是快乐的。
  可是对方也是女生呀。一旦说出口,就是困扰。虞泣克制着不去找对方。但是当亲眼看着对方放出光彩的机会摆在面前时,虞泣还是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
  真正见到那个人的时候,虞泣用全部注意力克制住了过去的冲动。
  她果然仍旧那么优秀。新都进入了决赛,对方走出了会议厅的门,虞泣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卫生间门口等待了。
  再一次看见那个温和的人,虞泣的心跳得飞快,开口就是一句:“好久不见。”说完就想给自己一巴掌。“好久不见。”那个人说。她看着自己的目光还会是温和的吗?虞泣不敢看,也没有看。决赛快要开始了,虞泣忐忑地说了一句:“比赛加油!”,收到了一声谢谢。
  这就够了。虞泣克制住了自己想要给那个人一个拥抱的冲动,回到自己座位,目不转睛地看着比赛。那个人光芒万丈。虞泣感到十分开心。但是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骄傲的虞泣了。黯淡无光的自己,已经没有办法与那个人并肩了。
  比赛结束后,各个学校的代表队陆续离场,新都的人在合照庆祝,接受采访。她默默地看着那个人,找借口等到新都的人也准备离开的时候,又默默地迎上了那个人。
  小学语文老师就住在这旁边。虞泣告诉了对方这个消息,询问她要不要下午一起拜访老师,把比赛获奖的喜讯告诉老师。对方答应了。
  后来,虞泣把市区所有报道了这个比赛的报纸都收藏了起来。再后来,虞泣发现自己和那个人回不到无话不说的地步了。虞泣的生活枯燥无味,她不想让她知道。她会担心的。
  无话不说就变成了无话可说。她悄悄注视着那个人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的新生活。她有了新的好朋友,她成绩依然很优秀,她还是那个温柔但又有一丝小调皮的女孩。她那么好。
  虞泣知道,自己已经放下了。其实早在长达一年半的冷战之中,那份喜欢也渐渐被磨灭,被否定。
  不过,虞泣在校门口的时候,面对陶之昭的问题,第一次没有回避过去。她告诉了陶之昭,虽然不是全部的想法。
  这就是答案了。虞泣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自己又有了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人对什么时候认定对方是朋友的时间是相错的。
小虞会说出口,一方面是忍不住想倾诉,一方面是隐约有一种迎来结局的怅惘(她的感觉也确实没错),还有一方面是她的潜意识已经把心门对小陶开了一条缝。
 
  ☆、第二十二章 租房
 
  虞泣住院期间,投档录取的结果出来了。其实很巧,就在她转院后两天。我是想和她见面说这个消息的,但是七三医院又离星湖太远,在云中区和江沙区的交界,况且七三医院探访规定很严格,所以我一直没能去探望她。
  我没有意外地进了云湖,虞泣自然也是,毕竟之前的保送协议是作数的。
  虞泣的兄弟们,梁胜来了云湖;童泽南去了二中;程哲留在了石湖,他也和石湖签了协议,与此相同的还有李长均;郑放则是去了梅峰。
  六个人去了四个学校,比初中还分散。加上高中的学业程度,我总觉得,这三年他们可能又会像初中那样,只有节假日才能见面。
  还有一个让我意外的事,梁胜也进了冲刺班。他的成绩蛮好的,不过恰好进一个班,也算是很巧的事情了。
  是的,我们提前被新班主任一个一个找到,我和梁胜一比对,班主任是同一个,虞泣也是,所以,我们三个高一是一个班的。这样应该对虞泣来说比较好接受吧?
  云湖高中部报道的前一天,我问了梁胜虞泣的情况。
  梁胜告诉我,报道前三天,虞泣出了院,拒绝了梁叔叔和梁胜提出的住在梁家的建议,坚持要住在虞家老宅。这让人实在是很担心,但是她坚持觉得在虞家老宅有安全感,梁叔叔他们实在是拗不过她,只好退一步说,早晚打个电话给梁胜。虞泣同意了。
  但是除了早晚电话,她还是不和外界联系,我试着问过她消息,她也不回。过去她是企鹅空间的刷屏冠军,现在已经四五个月没有动态了。甚至连她出院,都是梁胜和大家说的。
  梁胜留了医生的联系方式,询问过医生,医生表示这样是不可以的。
  这当然不可以,可是出院前,她的检查结果表示她的求生意志存在,每天电话监督她吃药也没有断过。现在也能正常进食了。我们也实在是拿她没办法,只好尽量顺着她。
  妈妈也很关心虞泣,她问了我虞泣的状况。
  得知虞泣出院后,妈妈也挺高兴的。但是我又说了虞泣一个人住在老宅的事情之后,妈妈又面露担忧,思考了一会儿,和我商量道:“昭昭,我们让虞泣来家里住吧?多个人吃口饭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是很乐意的,但我知道虞泣绝对会拒绝的,不论是初中的虞泣还是现在的虞泣。我摇摇头,说:“我很想的,但是虞泣不一定会同意。”
  妈妈沉吟一会儿,说:“她那个兄弟,梁胜,去梁同学家她也不肯吗?”我点点头。
  妈妈又陷入了沉思。她忽然又说:“山不来就你,你去就山。如果你住到虞泣家或者她家附近呢?”
  我满头问号:“您在说什么?这合适吗?我用什么理由?”
  妈妈拍拍我的肩膀:“反正你本来也要在那里找地方住不是吗?你有虞泣电话吗?让妈妈给她打个电话。”
  我把手机给了妈妈。妈妈和虞泣打了电话:“小虞同学是吗?你好呀,我是昭昭的妈妈。”
  ……妈妈您对她叫我昭昭,真的没有问题吗?
  “我和昭昭的爸爸觉得,高中了时间变得很紧张,从家来回实在是太麻烦了,一直想在你们家那附近租一个房间,刚好你住在那附近,可以帮我们想想有没有合适的地方吗?”
  “……啊,这样啊,太晚了很多人都租出去了吗?也确实,明天就要报道了。”
  “……嗯?让昭昭住你家,这样好吗?会不会打扰你……啊,你一个人住啊?”
  “……不不不,怎么会是我们介意?应该是你不介意才对。”
  “……那如果可以的话,昭昭上课时间就都住在那里,麻烦你照顾照顾她,她自理能力很差……”所以说,为什么要黑我啊?这不是事实啦!
  “可以吗?那太好了,那你看我们给你租金多少合适……?我记得你们家那边租单间给学生是600一个月是吗?我们也照着这个价格给你可以吗?不行,这要收的……”
  不出我所料,虞泣会答应,但是坚决拒绝了收钱。但是妈妈不愧是妈妈,用虞泣的逻辑说服了虞泣。用郑放的说法,大概是用魔法打败魔法?
  总之,虞泣同意了一个月六百这个要求。但是妈妈说起水电费的时候,虞泣到底还是用“阿姨这我算不清楚搞不懂不然就算了吧”的说辞拒绝了。
  妈妈不愧是妈妈。不过,电话一放下,她就说:“明天你就要去虞泣家住了,收拾东西,一会儿我和你爸把你送到小虞那儿去。”
  我????您卖女儿卖得好突然。
  虽然吐槽是这样吐槽,但这个决定其实也不算突然,因为我本来就要在学校附近租个小单间用来午休之类的,现在不过是从午休到全休了。爸爸升任市公司经理,整个桐城加下属县市的公司都归他管,妈妈则是跑回去升任项目总经理了,忙起来自己都顾不上。
  他们大概觉得,高中了可以自己管自己了,就不用像以前那样跟着照顾。
  道理是这个道理啦,我也没有很依赖他们,但就是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好像他们终于甩掉一个灯泡。
  下午,我和妈妈一人一个行李箱,爸爸抱着被褥枕头来了虞家老宅。
  虞泣现在穿的是短袖了。远远看她穿着一件白色T恤,黑色短裤,脚上踩着一双黑色一字拖,十分闲适的打扮。她现在的肤色真的很苍白,大概是住院久了的缘故。白色T恤有点宽松,她浑不在意,倚在院墙的阴影之中,抱胸看着前方。很久没看到她了,居然有一种恍惚的感觉。看她站在阴影之中,有一种……和这个世界的隔离感。
  估计她是立在门口等我们。她也看见了我们,立刻迎上来,一边说着:“叔叔阿姨好”,一边拿过了爸爸抱着的被褥上的枕头。
  我连忙说:“你放回去啦。”
  她看我一眼,说:“枕头我还是拿得动的。”
  我没话讲,任由她拿着。
  走近了我才能仔细看她。住了一个多月医院,整个人都苍白了不少,头发应该是没有剪,现在就是及肩的长度,披散着,刘海可能是自己修的?不是整齐的齐刘海了,而是有点零碎,有点棱角的感觉。脸上变得棱角分明,五官有些锐利,没有水肿和脂肪以后,她的眼角有些上挑,睫毛很长,双眼皮十分明显;鼻梁变高了,没有了肉感;嘴唇变得薄了些,但是总是抿着,看起来有些严肃。是有点薄情的长相,如果不认识她的人乍一看,可能会觉得她冷淡,难以亲近。
  身上的关节也很清晰,她瘦了很多,任谁都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
  这样的虞泣让我有一点点陌生。才一个月左右没见,我却有种十年没见对方的感觉。
  院门和房门都开着,她大概是估计了一下我们的行程,特意在门口等。我有点不好意思。
  她仍旧体贴。认识到这一点后,我立马推翻了之前的想法。外表变了不少,但是虞泣还是那个虞泣。
  她把我引到一楼走廊右侧的房间,一边开门一边说:“你可以看看房间。一楼就是这间了,二楼在我住的房间隔壁,三楼我现在没在用,电闸是拉下来的。两间你选一间吧。二楼的卫生间不在房间里,不过是干湿分离的。”我和爸爸妈妈看了看一楼,问她:“可以去二楼看看嘛?”
  “可以。”虞泣没有意见,待我们都出了门之后关上门,领着我们往二楼去。
  二楼只有一楼三楼的一半大,另一半是跃层客厅的挑高空间。第一次来我什么都没顾得上观察,第二次来观察了一楼的客厅,现在在二楼,我又观察起了二楼的环境。
  小客厅一边接着往三楼的旋转楼梯,左右分别又有两条回廊。小客厅居然有壁炉,壁炉上有一卷投影幕布,我观察了一下,果然天花板上吊着投影仪。
  虞泣的房间在左边回廊最深处,那上次看到的开着门的两扇房间应该就是虞泣说的了。果然,就是虞泣房间斜对面的那两间屋子。
  我也看了看,和一楼没什么太大的不同。房间内的家具皆是乌木打造,厚重而古典。好像每个卧室都配有床、床头柜、书桌、置物柜、沙发,这一间的两把小沙发之间还有一张小茶几。小会客区边上是一扇玻璃花窗,彩色的玻璃在阳光映照下显得很是瑰丽。我不自觉地就往花窗的方向走了两步,才恍然惊醒。
  我对虞泣说:“我住二楼吧。”
  虞泣看我一直看着花窗,笑了一下,说:“我猜你也会选二楼的。这扇花窗很漂亮吧?”
  我点点头。
  我现在明白虞泣的心情了。她从小生长在这幢老宅,既有和爷爷奶奶创建的回忆,又有对这里每一处地方的熟悉和眷恋。老宅的历史韵味也很让人沉醉。
  可能对于虞泣来说,老宅是她对“家”仅剩的定义了。
  我摇摇头,让自己的思绪散开。不知不觉,我对虞泣的思考和探究越来越多。
  房间应该是有定时请人打扫的。我问虞泣,她点点头:“每周末都会有钟点工过来打扫,这是爷爷在的时候就有的习惯了。不过如果你住进去的话,没有你同意,钟点工是不会擅自进去的,这点你放心。”
  啊,那就好,我可以自己打扫。
  “不过最好还是让阿姨一个月至少给你打扫一次卫生啦。有的地方你扫不到的。”虞泣又说。
  我自然只能点点头。
  爸爸妈妈把东西放下来以后,就和虞泣说要回去上班了,婉拒了虞泣请他们留下来喝茶的邀请。
  我问虞泣:“你中午吃过饭了吗?”虞泣摇摇头,问我:“你呢?”
  我也摇头:“他俩都在公司食堂吃,今天送我过来,就给我打包了饭菜,也带了你的。你要一起吃吗?”我找出了一个袋子,里面有两个便当。
  “不许摇头,我带都带来了。”虞泣看了我一眼,只好点点头,说:“我带你去厨房,告诉你微波炉在哪里。”
  厨房里,虞泣给我指了微波炉、电磁炉、电饭锅的位置,还告诉了我操作方法,说:“以后要用你自己用,不用问我意见。”我点点头。
  她又指了指冰箱:“这个也是。你如果要放什么直接放,现在冰箱应该很空了。”我还是点点头。
  她又领着我穿过岛台,岛台是操作区,一应设备器具都有。我问虞泣:“这些你会用吗?”我甚至看到了嵌入式烤箱和蒸箱,还有洗碗机。
  她:“会啊,不然买来干嘛?不过之前用得比较多,最近很少用。你会用的话,要用也可以用。”
  我忽然想到,之前初中的时候,她说过她会做饭。
  于是我说:“我不太会做饭。有机会你教我吧?”她耸肩:“再说。”
  还是熟悉的拒绝,虞泣还是虞泣。
  吃过午饭,虞泣问我要不要休息,我点点头,她又问我:“要我帮你整理东西吗?比如整理被子之类的,你妈妈说……”
  我一听头都大了:“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听我妈妈乱讲,我可以的。”
  虞泣半信半疑:“不用不好意思,自理能力不好也不丢人,毕竟……”
  “真的不用啦!我可以的!我妈乱说啦!”我晕了,虞泣这种贴心我应该感动吗?
  “……好吧,我先回房间,需要的时候叫我。”虞泣说。
  “……知道啦,谢谢。”感觉脸有点红,啊,都怪妈妈,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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