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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先生他好像有秘密(近代现代)——秦墨北

时间:2021-03-17 15:02:06  作者:秦墨北
  “哟,小年啊,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
  “去报警!”岁寒着急忙活地冲下了喽,没过几秒又急急忙忙地冲了回来,对着正在扫地的房东太太问道,“请问一下,您知不知道乔知鹤……就是住在我隔壁的那位大学生去哪儿了?”
  “你说小乔啊,哦哟,那可真是作孽哦,”房东太太皱着一张脸很是惋惜地感叹了一番,接着说,“昨儿下午你刚出门没多久,便有一位女人来找我啦,说起来那女人穿着打扮特别光线,气质也十分独特,不知是不是哪位大户人家的太太。那位太太刚一见面,便说她是小乔的母亲,这段时间感谢我的照顾,然后还给了一大笔钱,说是接下来不在这儿住了。”
  “他的……母亲?”
  “我刚开始也是不信,不过仔细一看,那两人生得倒是有点儿像。哦说起来,那位太太身后还跟了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不知是不是保镖。”
  听了房东太太这样一说,岁寒便明白乔知鹤去哪儿了。
  这种情况下,他就算报警也没用,乔知鹤只和他说过自己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却没说过他们的具体身份,也没说过自己家在哪儿,乔知鹤的手机还落在了家里,他根本联系不上对方。
  但被母亲带走总好过入室抢劫,至少他知道了乔知鹤现在没有生命安全。
  约莫三天过后,那位传说中的乔夫人便登门拜访了。
  对方便如房东太太说的一般,穿着光鲜亮丽,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一种特殊的气质,化着淡妆,保养得十分好,本该年近六十的人了,看上去却像是四十多岁。
  乔夫人见到岁寒的第一句话便是:“你就是年岁寒年先生?”
  岁寒点了点头,脑子里忽然想到了电视剧中出现的情节,眼中怀疑对方下一句话会不会是‘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
  好在对方并没有那么世俗,乔夫人对岁寒面露微笑,接着说:“请问,可以让我进去坐坐吗?”
  对方比他想象中的礼貌多了,岁寒愣了一下,接着便往旁边退了一步,说:“请进。”
  乔夫人走进门后将岁寒的房子打量了一圈,接着对他说:“是个非常干净温馨的屋子,看来你平时很用心的在打理呢。”
  这么客气反倒弄得岁寒有些不知所措,他平日里很少和这个年龄段的女性接触,更何况是这种身份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您先坐这儿,我去给您倒杯茶。”
  “谢谢。”
  岁寒在家里寻摸了半天也没找出来好茶叶,最终只能拿玻璃杯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到乔夫人面前,接着在乔夫人对面坐下,说:“不好意思,家里没有茶叶了。”
  “没关系。”乔夫人倒也没在意,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水,接着轻轻将水杯放下,视线又转向岁寒。
  乔夫人一直盯着自己看,岁寒便觉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便问:“请问,您今天找我是为了什么?”
  “为了小鹤的事。”
  “啊……”果然如此。
  “前段时间,我先生告诉我,说看到小鹤似乎在和一个比他大许多的男人谈恋爱,起初我是不信的,便抽了得空的时间去问小鹤。结果,他承认了,还告诉我对方是个很好的人。那会儿我就在想,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可以让我儿子心动,”说到此处,乔夫人特意看了岁寒一眼,微笑着说,“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岁寒很明显地感觉到乔夫人绝不像表面上那么友善,他看向对方,开门见山地问:“他现在在哪儿?”
  “在家呢,这孩子也真是的,叫他回去不回去,我也只好采取一些强硬手段了。”
  “强硬手段?”岁寒微微皱眉,望向这个从进门到现在都保持着得体微笑的女人,“他,他可是您亲生儿子啊。”
  “正因为是亲生儿子,才会这么做。”乔夫人的神色与态度都变得凌厉了些,“接下来这话,或许你听了会不高兴,还请原谅。小鹤是我跟我先生的独生子,我是在四十岁那年生下他的,他是我跟我先生最宠爱的宝贝。我们关心他爱护他,是希望他成材,成为一个优秀的男人,将来继承他父亲的产业,然后娶一个同样成功的女人,结婚生子,这才是他最好的人生。很抱歉,我不认为你的出现对他的人生有什么帮助。”
  “……”
  “或许你是个很好的人,但可惜的是,你没有一个好的背景,更重要的是,你是个男人,你没有办法生孩子,所以,请你离开小鹤。”
  尽管乔夫人的话已经十分婉转了,但岁寒还是能听出她字里行间对自己的蔑视,他竭力压制住心中腾升的怒气,对乔夫人说:“他确实是您的孩子,可他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您就这样决定他的人生,恐怕不太好吧。”
  乔夫人勾了一下嘴角,接着说:“那你觉得怎么样的人生对他才算是完美的呢?和一个比自己大的男人在一起,没有后代,放弃家里的产业,贫穷的过完一生才好吗?不,不是的,只有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怀抱温柔贤惠的妻子和孩子,不知贫穷为何物,不用为明天而烦恼,到了老年的时候儿孙满堂,这样才是最好的人生。”
  他到底有些受不了,便说:“您不是他,您怎么知道他想要的就是您所描述的人生?您怎么知道他一定会过喜欢衣食无忧的日子,而不是过粗茶淡饭的平静日子?”
  “那你又怎么知道他将来不会反悔?你怎么知道他会心甘情愿和你过苦日子?你难道能保证他会爱你一辈子?”
  岁寒说不出话,因为他不敢保证,他不是乔知鹤,他无法替乔知鹤回答。
  “因为我是他的母亲,对于他的人生应该怎么过,我比任何人都有发言权。”乔夫人收起了自进门起便一直保持的得体微笑,现出了真实的一面。她没待岁寒回答,接着说,“你父亲是几年前破产倒闭的年氏集团的董事长年国华对吧?我去查了一下他公司从前的旧账,还真是有不少漏洞啊;对了,你家里有一个正在上小学的妹妹年璐,是从孤儿院领养的,我顺带着查到了她的亲生父母,也不晓得给他们一笔钱,他们会不会来把这小丫头接走。”
  看来对方在来这儿之前,便已经将自己的底细调查得清清楚楚了,并且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软肋,以此威胁。他双手不安地抓着裤子的布料,紧咬着下唇,生怕自己一个冲动便会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最终,他还是松了口,问:“您想让我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狗子快要下线了
  这该死的豪门恩怨写的我十分舒爽,写一章的爽度堪比看十集大型都市家庭伦理剧
 
 
第68章 
  乔夫人听了这话,便知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她又换回了那副虚伪的微笑,说:“那孩子虽说现在是被我们关起来了,不过一直闹得很厉害,我预备叫那些保镖故意将他放出来。他出来之后,一定会来找你,届时,希望你把这个给他吃下去。”说罢,乔夫人从包包里取出一个小小的塑封袋,放在茶几上,里面是一颗白色药片,“他很信任你,只要是你给他吃的,他一定会吃。”
  岁寒盯着茶几上的白色药片,没立刻去接下,而是问:“那之后呢,他会怎么样?”
  “我们会送他去国外,直到他想清楚了为止。不过你放心,到了国外他只会接受更好的教育,过上更好的生活,哦对了,关于他想做游戏产业这件事,他父亲也稍稍松口了。”
  实际上只要乔夫人想,她随时都能把乔知鹤送去国外,不过她不想这么简单地做这件事。她就是要让乔知鹤被自己喜欢的人背叛,只要这样,乔知鹤才会放下这段感情。
  岁寒深深叹了口气:“您这么做,不怕他恨您吗?”
  “我是他亲生母亲,纵使他恨我,也只是一段时间内的事,等到他对你的狂热感情过去了,他自然会发现,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帮他,只有父母才是最爱他的人。”
  只有父母才是最爱他的人吗?他不敢否认这句话,可也不能完全答应,至少他不觉得一个真心爱孩子的父母,会私自替孩子决定人生。
  自那之后岁寒便有些惴惴不安,总希望乔知鹤来,又不想他来,在那之后又过了几天,岁寒家的房门被敲响了。
  门外的男人像是被一阵风带来似得,刚刚开门,便有些气息不稳地倒在岁寒的身上,然后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岁寒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乔知鹤。
  “太好了,我终于见到你了。”乔知鹤慢慢收紧了双臂,像是害怕他逃跑似得,他将脸颊深埋在岁寒颈间,深吸了一口,闻见那令人心安的气息,他躁动不安的心也略微平静了一些。
  “别怕,别怕啊。”岁寒轻轻拍着乔知鹤的肩,像是在哄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孩一样,“我又不会跑的,你先松开我。”
  “嗯,好。”乔知鹤暂且放开了他,岁寒便趁着这个空档走去关门,回过身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乔知鹤穿着洗的有些褪色的牛仔裤,右腿小腿处似乎伤了一块,在靠近裤脚的地方,鲜血将那一处的布料染成了紫红色。
  “你的腿……”
  “没事儿,”乔知鹤看见他心疼的神色,忽然觉得腿一点儿都不疼了,反倒有点开心,“就是从二楼的窗户跳下来的时候,被树枝挂到了。”
  “过来,我给你处理一下。”岁寒不由分说地将乔知鹤拉了进去,把他按在沙发上,接着从卧室里翻出医药箱,接着预备将因好奇而接近的煤球放到一边。
  “别了,煤球都好久没见我了,一定是想我了,让它跟我多亲近亲近。”说罢,还抱起煤球亲了一口。
  “那你小心着点儿,别让猫碰到伤口。”说罢,岁寒将乔知鹤的腿放到沙发上,轻轻将那一层布料网上掀。
  “嘶——”不过掀起了一小段,便听见乔知鹤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他疼得直皱眉头,对岁寒说,“直接把那一块剪了吧,反正也不缺这一条裤子。”
  “行。”接着岁寒便取出剪刀,小心翼翼地将沾了血的布料剪了下来,扔到垃圾桶里。
  那伤口不算很深,却比较长,约莫十厘米出头,树枝划破了皮肉,使得那一块儿一直源源不断地往外流血,且伤口里还残留了一些树枝的残渣。
  岁寒望着着伤口,心里一阵不舒服,他抬头望了一眼乔知鹤,说:“你忍着点儿疼。”
  “你给我吹吹,吹了就不疼了。”
  岁寒愣了一下,接着便低下头,对着乔知鹤的伤口轻轻吹了一口气。
  上一回好像也是这样,只要岁寒帮他吹了,他便觉得伤口处的疼痛减轻了许多。乔知鹤盯着岁寒低头帮他处理伤口时的模样,说:“我爸妈知道我俩的事儿了,但我又不想跟你分,所以我妈就把我逮回去了。”
  岁寒继续帮他处理伤口,并未回话。
  “她们把我关在二楼的房间里,每天送吃的和换洗的衣物过来,说要我想清楚了才放我出去。楼下都是保镖,之前有一次我本来要逃走了,刚到楼下,就被一个人用后面拿着电棍电晕了,等到醒来之后,我又是躺在床上。哈哈,要不是这一回那些保镖疏于值守,我恐怕还不能来见你呢。”
  “对了,我爸还和我说呢,说什么只要我离开你,他就愿意支持我搞游戏,啊当然,前提是公司的事务也得一块儿管着,不过我给拒绝了。哈哈哈,我可不觉得和你在一起跟搞游戏有什么冲突,你看,我之前不也是一边和你在一起,一边研究游戏嘛。”
  乔知鹤和之前一点都没变,话还是那么多,岁寒便一边听着,一边帮他处理伤口,只是不怎么回应。这伤比起之前的严重许多,他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帮乔知鹤处理完,最后用纱布包扎完毕的时候,岁寒跟他说:“我只是粗略帮你弄了一下,记得之后要去医院啊。”
  “大叔,我们私奔吧。”这是伤口包扎完毕后,乔知鹤说的第一句话。
  岁寒静静地望着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乔知鹤盯着他的眼睛,想知道他此时此刻内心所想,只可惜岁寒像是收敛了自己所有的情绪一般乔知鹤根本不知道他的内心究竟是愿意还是抗拒。
  他到底没回答这个问题,只对乔知鹤说:“渴了吗?我去给你倒杯水吧。”说罢,便合上医药箱,接着走进了厨房。乔知鹤回头望着他的背影,眼神黯淡了下来,他又看了一眼躺在他怀中舔他的手指的煤球,笑了笑,将它放到了地上。
  “给。”岁寒将那杯水放到了桌子上,乔知鹤对着他露出一个开朗的笑。接着端起那杯水。刚碰到杯壁的那一刻,乔知鹤的笑容便僵住了,水是温热的,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异样,好像就是一杯普普通通的白开水,不过他还是盯着这杯水看了足足六七秒。
  或许是心理问题所致,那六七秒对于岁寒而言很长很长,久到岁寒觉得乔知鹤是不是察觉了什么,然而下一刻,乔知鹤便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岁寒不知怎地想要出手阻止,可已经晚了。
  喝完后,乔知鹤拿手背抹了一下嘴,笑着同岁寒说:“大叔,你能不能让我枕着你膝盖跟你聊会儿天?”
  “好。”
  岁寒坐到了乔知鹤身旁,乔知鹤心满意足地躺下/身,将头枕在他腿上。岁寒微微低头,看着乔知鹤的侧脸,笑了笑,手指轻轻划过他的下颌线,又在他的下巴上抚摸了一下。
  “我一直都很想这么做,又怕你不敢。”乔知鹤说,“叔,你能讲一些你以前的事吗?我想听。”
  “好啊。”
  岁寒和他讲了一些自己从前一些较为愉快的经历,诸如岁寒的母亲还没死去时的事,岁寒上学时遇到的事,提到高中的时候,他便不由自主地会提到柏穆辰。等到那件事情都说完了,岁寒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
  乔知鹤见状,轻轻将他的手包住,说:“要是我能早点儿遇见你就好了。”
  岁寒笑着戳了他一下:“瞎说什么呢,我高中那会儿你还在上小学呢。”
  “所以,还是年龄的问题吗?这样的话,你就等我几年,等我到了法定年龄,我就带你去荷兰。”
  “去荷兰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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