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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没落山庄的天才师妹(GL百合)——一泓南川

时间:2021-03-17 15:02:41  作者:一泓南川
  姜沂的心蓦然一痛,这般瞒着沈谕,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姜沂明白了,沈谕根本不关心婚帖的事,心心念念的,都是她的身体。
  沈谕发觉姜沂的神情松动了,下一刻,她就看见姜沂开始宽衣解带。
  姜沂脱下了厚厚的外衣,露出里面绢色的贴身里衣来。
  沈谕的眼神一凝,她看到姜沂转身背对着自己,随后就把散下的青丝撩起来,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
  沈谕会意,探身看过去,伸出手把里衣往下拉了拉。
  随后,沈谕呼吸一滞,瞪大了双目。
  姜沂白皙透红的皮肤下,隐隐能看到一条青紫色的东西,凝神去看,好像还能蠕动。
  这是蛊虫,来自西域的邪物。
  沈谕面色完全变了。她颤声问道:“你.......你可是中毒了?”
  姜沂转了回来,她看到沈谕变了神色,跟之前从容淡然阅婚帖的沈谕不是一个人了,眼眸猩红了许多,整个人都笼着淡淡一层杀气。
  在沈谕紧张的注视下,姜沂点了点头。
  沈谕站起身子,深吸了一口气,在屋里踱步起来,极力地压制内心的震怒和痛苦,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走向火炉边,又走回来,看向姜沂问道:“何时中的毒?在哪中的?可知道是何种蛊毒?”
  姜沂倒是没她那么紧张,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和,“去年秋冬之际,在广南州,应该是广元门的人下的手。”
  广元门.......蛊毒......西域邪物......
  沈谕灵光一闪,脑子里浮现出墨隼给她讲过的一个人来。
  “花影......”沈谕喃喃道,“一定是她,是花影.......”
 
 
第65章 
  脑子里想起花影的同时, 沈谕也明白了,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姜沂作为两家合作的使者派遣到灵烟阁了。
  说什么她已经可以被委以重任,说什么她是在为了山庄分忧, 可能确实有这两方面的原因,但是姜沂必然有把她支开的个人想法在里面。
  由此观之,姜沂这一趟广南之行,也是她原本就会料到要去的。
  不仅仅要去,姜沂还知道, 这一次去有些凶多吉少。所以她才会早在四五月份的时候, 就生出把沈谕支开的念头。
  想明白了这些,沈谕心里又浮现出了新的疑惑,什么事能值得姜沂不惜以身犯险也要前去呢?甚至明知道这可能是对方抛下的鱼饵, 也要前去上钩呢?
  姜沂见沈谕神情有些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下也有些紧张起来。
  归来的沈谕这般敏锐,必然是已经猜到她把她送走的真实想法了。
  她听到, 沈谕方才说到一个人名, 名唤花影。姜沂心里也疑惑起来, 花影是谁呢?
  沈谕止住了来回踱步的脚步,看向姜沂,开口说道:“师姐可曾寻郎中看过?这蛊毒可有解的办法?”
  姜沂点点头, 回道:“云州和烟州这边的名医基本都找来看过了。”
  沈谕心头一跳,更焦急起来,问道:“季成和可知晓此事?”
  姜沂又点了点头,“他知道,是我拜托他寻的郎中。”
  “这就是说——”沈谕眼神一黯,整个人都有些垂头丧气起来。
  “目前还没有找到解此毒的药方。”姜沂替她把话说出来了。眼见沈谕很是低沉, 姜沂说起了宽慰她的话:“不必心急。此毒是慢性毒,一时半会儿倒是对我构不成什么大损伤。天下有制毒之法,必然有解毒之方,你也别太过心急了,一定能找到的。”
  姜沂话刚说完,沈谕就走过来抱住了她,整个人伏在她的肩头,身体微微颤抖,竟是哭了。
  姜沂从未见过沈谕流泪,当下也是有些不知所措,只得轻轻拍着这人的后背,在她耳边轻声宽慰道:“好了,你看我,这不还好好的.......”
  沈谕抱着她,好一会儿没说话,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带着哭腔,有些发颤。
  她埋怨地说道:“你为什么偏偏要去广南,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那么聪慧,明知是个圈套,为什么还要跳进去?”
  姜沂心里也是一阵唏嘘,她想了想,低声对沈谕说道:“有些时候,明知道是个网,可也不得不去。”
  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柔,听的沈谕愈发心疼。
  她抬起手背抹了抹眼泪,去跟姜沂对视,一字一句地说:“可是跟姜庄主有关?”
  姜沂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很快又释然下来。
  “不错。”她没回避,轻轻颔首。
  沈谕吸了一口气,豁然开朗起来。她早该想到的,能让姜沂冒着风险也要前去广南,必然是跟姜原有关。
  姜原是姜沂在这世上最亲的人,失踪这么多年,一直是姜沂心中拔不掉的刺。
  一旦听到了有关姜原的消息,不管是真是假,姜沂都一定要谈个究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姜沂的执念。
  “去年秋冬之际,广南州举办了一场拍卖会,卖的是南海诸宝,珍奇宝藏不计其数。”姜沂娓娓道来,“其中一件拍品,是我父亲珍藏多年的玉佩,他一直都带着。”
  “这件玉佩我印象很深。小时候我玩过很多他的珠宝饰品,唯有山河枪和这件玉佩他不曾让我碰过。总是跟我说,等我长大了,自然就会是我的,反复地告诫我,有些东西,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
  “这次广南出现了这件玉佩,我是一定要前去查明来处的。这是找到我父亲唯一的线索了。”姜沂闭了闭眼,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现在看来,这件玉佩,也不过是广元门钓我上钩的鱼饵罢了。不过也能说明,我父亲的失踪,跟广元门脱不了干系。”
  沈谕能看出来,姜沂最后的笑,有一丝凄婉。两人都明白,姜原或许,已不在人世。
  只不过谁都没有把话挑明,就当是在心里留一个美好的念想。
  “你自己去的广南?”沈谕又问道,想转移话题,让姜沂别再沉湎于有关姜原的事情中。
  “不是。”姜沂摇了摇头,“还有乔瑾和孟衍。”
  沈谕面色一变,连忙问道:“他二人可还好?”
  姜沂轻轻叹息,“还好,都不曾中毒,但都受了伤。孟衍受伤要重一点,后背被□□贯穿,现在还在养伤。乔瑾要好一些,双臂受了砍伤。我看出来了,广元门对他俩是有杀心的,对我倒没有,就是想让我中这种邪毒而已。我们此次在广南遭遇的,都是天影楼最顶尖的杀手。”
  沈谕听的有些窒息,这样说来,山庄最顶级的武者都受了重创,怪不得整个山庄戒备都森严了不少,怪不得整个山庄气氛都有些不对,怪不得千云山庄敢这么嚣张的下婚帖。
  趁火打劫,欺人太甚。
  心里的愤怒不断爬升,压过了悲切,沈谕攥紧了拳头。
  “你方才说,花影?谁是花影?”姜沂想了起来,看向沈谕,有些疑惑地问道。
  沈谕这才想起来,花影应该就是给姜沂下毒的人。
  但是说到花影就要提起墨隼,就要提起在海上有些惊魂的日子。
  沈谕有些不愿意说。她终于明白了,上次广元门的人来抓她和这次对姜沂下毒,都是一个目的:胁迫姜沂。
  至于胁迫姜沂做什么,沈谕完全想不到。
  “你怎么不说话了?”见沈谕陷入了思索,姜沂心下也是有些不安起来,轻轻晃了晃沈谕的肩膀,似是在催促她。
  沈谕捏了捏衣角,一番思索后还是觉得把花影和墨隼的事给姜沂说一遍。
  姜沂最开始还有些惊讶,后来听到沈谕险些没命神情又复杂起来,整个人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都是我不好.......”姜沂自责起来,喃喃道:“没找到父亲,还连累了你们。”
  眼见姜沂有些自弃,沈谕心疼不已,连忙说道:“师姐,你这是说什么话呢。我们都是山庄的子弟,我们跟山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乔师姐和孟师兄,也不想看到你这般自责吧。你可是山庄的主心骨,你自暴自弃,下面的族人可就群龙无首了。”
  “再者,”沈谕沉声道,“我与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我知晓此毒的来处,也有能力为你寻觅此毒的解法。”
  姜沂抬眸看向沈谕,声音有些发颤,“你.......你要去广南?”
  沈谕笑了笑,点了点头,很是洒脱和无畏。
  “不许去。”姜沂沉下脸,“太危险了。”
  沈谕摇了摇头,又站起身来,说着姜沂最不愿意听的话,“师姐,眼下,我们还有什么更好的选择吗?广元门大费周章对你下毒,必是料定此毒难解。他们一定有一个宏大的计划,而你被下毒只不过是其中一环,环环相扣,我们若坐以待毙,接下来必然还会发生更多让我们身不由己的事情。”
  “而要打破一个计划,就要利用变数。我和墨隼相识,就是最大的变数。墨隼出卖了广元门,让我掌握了花影的身份。除此之外,白忆也是个变数。她的真实身份,她手里的元一剑,也都是广元门不曾知晓的。这次南下,我会寻求墨隼和白忆的帮助,只有解开你的毒,才能一环环地撕裂他们的计划。”
  沈谕越说越有信心,“白忆一定会助我。毕竟,广元门与景王有所勾结,这是她一直密切关注的。”
  “你是说,白忆是——”姜沂认真听着沈谕的话,敏锐地捕捉到沈谕话里的“真实身份”。
  “她是五公主。”沈谕笑着说,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讲述和白忆在仙寺的日子。
  听到这个消息,姜沂倒是没有沈谕第一次听到时那么惊讶,反而是一副早已料到的样子。
  “所以啊——”沈谕觉得姜沂能被她说服,“师姐,这次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姜沂听到她这样说,还是很不放心。
  她已经失去姜原了,不能再失去沈谕。去广南实在太过凶险,姜沂承受不起那“万一”的代价。
  “不行,还是太危险了。”姜沂还是摇头,沉声道:“你能想到的,广元门也能想到。何况现在墨隼已经离开广元门,他们兴许以为墨隼已经和我们结盟。墨隼既然告知了你花影的事,那广元门必然加强对花影的保护。”
  沈谕想了想,突然跟姜沂说起了山河枪和元一剑的过往来。
  姜沂听完,对姜原的思念更浓了一分。
  沈谕却说道,“师姐,你是最熟悉山河枪的。而元一剑,作为跟它品质不分伯仲的武器,必然能成为我们极大的助力。我见过元一剑,剑身通体由白玉打造,杀人不沾血。此去广南,我打算由墨大哥带着,完全走奇袭花影的路线,我们将一直走在暗处。白忆有元一剑傍身,纵使遭遇暗卫,也有一战之力。”
  “墨大哥在广南待了许久,对那些小路暗道最为熟悉。本来也就没打算死磕,拿到药方就行。”沈谕想起墨隼曾对她说,花影是个有故事的人,或许能从她的身世找到突破口。
  沈谕这样说,姜沂有些松动了。
  “何况——”沈谕话锋一转,突然有些强硬起来,“师姐,现在的你,拦不住我。”
  姜沂一愣,旋即就有些生气,“好啊,翅膀硬了。”
  见她有些不悦,沈谕立马和缓了神色,靠过去好声好气地哄她。
  姜沂不吃她这一套,推开她走向了火炉,吩咐道:“你去给我烧壶茶。”
  “得嘞。”沈谕神情有些嬉笑,说话也不正经起来,“师姐,需要我给你暖被子吗?”
  姜沂回头,睥了她一眼。
  沈谕会意,老老实实地烧茶去了。
 
 
第66章 
  事实证明, 姜沂的嫌弃,也是嘴上说说。
  当沈谕给她烧好茶水,收拾完脱下外衣躺到她床上的时候, 她并没有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只是在端起一杯茶的时候,姜沂的心绪飘地有些远。
  沈谕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屋里面只有火炉里木柴燃烧的声音,沉下心神,能隐隐听到外面瑟瑟的风声, 朝窗外看去, 好像还能看到飞扬飘散的雪花。
  外面银装素裹,屋里炉火正旺,爱的人就在身边陪着, 手里还有一杯热气腾腾品质上乘的茶,姜沂由衷地觉得幸福。
  她开始想地很远。她在想,假如一切风平浪静,她跟沈谕, 是不是每一天都能过着这样平静美好的日子。
  不会的。姜沂无声地笑了笑, 沈谕性子活泼, 一日日地在九原山庄待着,只怕是心痒得厉害,非得四处游历一番不可。只是这样, 偌大的山庄,又该交由谁来照看才好呢?
  要是父亲还在就好了,就能放心地把山庄交给他,自己跟沈谕,出去游历游历........
  想到姜原,姜沂心一沉。眼下这困境, 已经比姜原失踪还要恶劣,自己身上中的邪毒就是一个很大的麻烦。她没有告诉沈谕,这个邪毒虽说是慢毒,但是毒劲很强,正在一点一点的瓦解她的内力,侵蚀她的肌理,等到毒之骨髓病入膏肓,怕是怎么治都来不及了。
  姜沂越想越苦涩。她等来可以依靠沈谕的这一天了,可上天偏偏要在她们之间劈出一道天堑来,明明就在眼前,却好像怎么都无法到达。
  沈谕躺在床上,一直默默地留心姜沂的神色。
  分开许久,虽说两人之间没有疏离感,但是沈谕还是觉得拿摸不透姜沂的心思。
  她不清楚姜沂真实的身体状况。她向姜沂说了那么多,只是为了让她相信,自己有能力去广南为她寻求药方,希望她能相信自己,希望她能等着,在此之前不要轻信广元门的手段。
  姜沂也是如此。她不清楚沈谕真实的实力,不清楚白忆和墨隼是否真的如沈谕所说那样靠谱。她宁愿牺牲自己一个,也不想再让更多的人牵涉进来。
  两个人都太爱彼此了,所以对对方,始终既相信又怀疑。
  喝完那盏茶,姜沂收拾了收拾也准备躺下歇息了。
  她走过去的时候,沈谕往里挪了挪,把已经捂热的部分腾给了姜沂。
  姜沂躺下的时候,沈谕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是她以前经常能闻到的,姜沂身上特有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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