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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恶攻磨(近代现代)——叔果儿

时间:2021-03-18 09:19:56  作者:叔果儿
  陈秉琰微微一笑,声音有些发冷,“我只是关心你,怕你忘了起初的目的是什么。”他盯着孜桐,“桑德布克监狱,一个让人生不如死的地方,你要把沉华推到这里,而我,扩大势力以至于可以对付我父亲,这是我俩从至到今的计划。”
  “我没忘,”孜桐沉默了半刻,回道,“我会让他别插手。”
  陈秉琰将小茶杯抬起,一字一顿地轻声道:“那就祝我俩成功。”
  ——
  张炽心底莫名起着恐慌,他看着烟缸遍是烟头,现在手上的这支已经不知抽得第几根烟。
  他烦躁地挠了挠头,握拳往桌子狠狠一撞,指背瞬间发红。他不怕天不怕地,他曾几怕过什么,可这一次,他却畏葸退缩。
  他闭上眼,双手抓紧桌边。他很喜欢孜桐,喜欢到他对他稍有冷淡,会心如刀锯,喜欢到他做了让他最恨的事情,他会进退失据。
  他有的法子对付敌人,却找不到任何的法子去对孜桐。
  “妈的,”他用力地喘气,眼睛发红,忍着难以忍受的情绪。
  他刹那间六神无主,踱来踱去。
  他应该要去一趟池沙夜会。
  可他一打开门口,一辆面包车停在他的前面,车门瞬间被拉开。四个乔装好的男人下了车,走到了张炽的前面。
  他们一身黑衣,带着面具,向着张炽逼近。
  张炽蹙着眉,向后退了两步。
  他还没问他们是谁时,一个男人已经一拳过来,带了些呼啸的轻风,却被张炽利索的躲开,警惕地看着他们。他本来现在有点暴躁的情绪,可这一干架,他浑身散发着兴奋而蠢蠢欲动的细胞。他握紧拳头,抻起打斗的架势,像一头敏捷的豹子,狠狠地一拳伸过去。
  张炽打架是出了名的不要命,但面对四个有格斗经验的结实男人,他开始有些心余力绌。
  张炽把嘴边的血拭去,看他们往后退上两步,似乎没有想继续的意思,他眼底隐着戾气,也把手放下,问:“你们老板是谁?”
  他们互看了几眼,一个男人也不知道对谁说:“算了,先生不让我们打伤他。”
  他们一开始的目的也只是想敲晕他,看来这方法行不通了。
  先生?张炽还没来得及问先生是谁。突然一个男人从背后翻起电击棒,袭击了张炽。
  张炽只觉得一股电流穿过五脏六腑,整个身子仿佛被火烧般,他瞬间半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他声音溢着戾气,狠狠地盯着他们,“卑劣。”
  群)2《伞;灵。溜9!2伞》9·溜日更肉肉、
  男人毫不客气地再给他一击,让张炽没了抵抗能力,直接倒在地上,失去知觉。
  几个男人围着看着昏迷的张炽。一个男人嘲讽道:“你还真有能耐,不怕被责怪?”
  手持电击棒的男人淡淡地看了他几眼,“他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你想看看谁先死得快?”
  男人冷笑几声,没有再说话。
 
 
第四十二章 囚禁
  当张炽醒来之后,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
  他身上还有被电击后的麻痛,坐起身,敲了敲脑子,往前一看。
  这房间的装潢是带着深沉的黑胡桃色,看得他稍有抑遏,可陈设的家具奢华高雅,明显价格不菲。
  他自认为记性不错,可印象中没有结交过这样的“朋友”。
  他蹙着眉,干脆下了床,去打开门。可门是在外边被反锁,怎么也没法打开。他的心沉了下来,这种未知的陌生让他生着烦躁,忍不住狠狠地一脚踹门。
  大概过了一分钟,门被开了。进来的是两个面目陌生的男人,他认不出是谁,可他记得这声音。
  “抱歉张先生,你还不能离开。”黑衣男人说道。
  张炽眯起眼,冷冷地看着他,“把你老板叫过来。”
  男人无动于衷,伸出手示意他回房间坐好。
  张炽也不是一个好商量的主,他干脆一脚踢向男人,等男人闪避之时,他便往后冲。
  他深知不一定会跑得出去,但想看看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可下一秒,他被男人抓住了手。
  男人的手臂肌肉绷起,看得出使了不少力气,五指狠狠地陷入,谨慎地看着张炽。
  张炽的左肘猛地回击,趁他抵御之时,再锁住他的右手想压在墙上,却被他侧身旋踢腿反击,张炽双手扞拒,防不胜防地向后退上两步。
  “操。”他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得罪了。”男人说道。
  张炽眯起眼,再一个直拳打过去,和男人扭打一块。他发现男人面色凝重,出手谨慎,时间一长,慢慢地便处于下风,张炽趁机卡住他的喉咙,反手扭臂压制在了墙上,让他彻底丧失了战斗力。
  张炽一字一顿地说道:“告诉我,谁让你来的?”
  男人没有说话。
  张炽顿了几秒,试探性的一问:“是陈少爷吗?”
  话刚一问,多年的敏觉力让他感觉到男人微乎及微的僵硬了下,稍后,他声音依然平淡得没有任何感情,“你会知道的。”
  张炽的心情如海浪翻船,突然沉于海底。他的手背绷起微微青筋,无意识地用了力,被掐住喉咙的男人感觉到有些难受,只微微皱了下眉头。
  如果真是这样,那沉华和一帮兄弟现在会有危险。只是抓他的用意是什么,是想从他口中得到什么还是有其他目的。
  思忖着,他心底蓦然来了暴躁,如同积了一股退不散的郁气,越积越多,没有得到任何的解决,快让他爆炸崩裂。
  “放手。”男人冷静地说道。
  “放、你、妈。”张炽垂着眸,声音轻但带了一股阴郁,“别他妈忽悠我。”
  话刚一出,他听到了脚步声,轻而稳,张炽仿佛被凝固般,静止不动,眼睛也不会眨,就光听那踩在地板的声音,越走越近,随后停在他的前面。
  张炽没有抬头,他谈不出不抬头的原因,只觉得心底有种莫名的焦躁不安,比起刚刚的情绪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只看见了一双修长好看的腿,穿着紧身牛仔裤,他不知为何,突然忆起了第一次上门的时候,看见了清冷如斯的孜桐,跟这条裤子一模一样。
  张炽第一眼就看中了他,他就像一朵生在冰山雪地的沁花,雪花飘,却硬要一点一点地飘到他心底,再逐渐塞满,不留丝毫空隙,出也出不去。
  沉华有段时间沉迷看港片,最喜欢对他说的一词就是“胆生毛。”胆子大又无所畏惧,可现在他莫名有了惧。
  惧到脖颈好像被挂着千斤重的铅,沉甸甸的,头也抬不起来。
  “不是陈少爷,是我。”
  他突然开口。
  张炽觉得自己的力气被这句话卸下,没了力,也就松手,双臂像没有感觉般的垂了下来,男人顺势往后退了两步。
  他抬起头,看着他的脸,明明这么熟悉的一张脸,可现在越看越觉得陌生。孜桐顶着一张白玉般的脸蛋,五官就好像被上帝精雕细琢,没有一丝一毫的缺陷,是他最心喜的那张脸。
  张炽在想,是什么让他看走了眼。他看人多年,无论是神色还是眼底含着的情绪,他就能看清对方到底是在刀尖中舔血活着还是过着普通生活的市民。
  他一直以为孜桐是后者,可现在,他却对自己这个技能产生了怀疑。
  其实孜桐并不是没有露过其他的一面,譬如,谈起沉华的时候。张炽莫名觉得心底被填满的雪花又飘了出来,留下的,竟是空落。
  他想问,为什么。可他的喉咙像被堵住般,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就这样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是我,张炽。”他又说了一遍。
  张炽现在的思绪好像不在这里,脑里空荡荡的,也不知道需要想起什么。他没有说话,想越过孜桐走出去,却被他抓住了右臂。
  张炽一对上他的脸,就没法对他像对刚才的男人一样,真正干一架。他伸出左手,做了一个假动作,想趁机脱开他。
  如果没有任何技击经验的男人,是会被他下意识的骗了过去。可孜桐却不会,他熟练地按住张炽的手,把他摞倒在地。
  这样的熟悉,不像只学了皮毛。
  张炽没有起来,耳边听到的声音低凉,却轻飘飘的,好像从远边而来,听得不真切,恍恍惚惚。
  “你不能出去。”
  接着,他被囚禁了。
  最好玩儿的是他被放在心尖上护着的爱人囚禁了。
 
 
第四十三章 囚禁2
  他被扣得彻彻底底。
  张炽仿佛掉落在一大块雾里,轻而飘,如坐云雾。他的眼睛睁着,看着天花板,却没了生气。
  这房间的装潢虽好,但这种又浅又沉的颜色看得他稍有压抑,像在心底压着大石,快让他喘不过气。
  他发现他快不认识孜桐,应该说,除了知道他十一岁前住在万盛街,他对他的所有,一无所知。
  孜桐这两天的举动,推翻了这几个月的朝夕相处,也推翻了儿时所认知的他。
  他甚至都怀疑,这几个月到底是不是一场虚无的美梦,时间到了,就醒了。他一凡看见被扣住的右手,那种彰明较著的现实就回来。
  他一向是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被爱人囚禁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从来没想过,它真的会发生。
  可这次,没有任何的预兆,没有任何的猜忌,就这样发生了。
  他皱着眉头,有一股不安从他的五脏六腑缓慢的漫开,再逐渐散到了各处。他被关住了,只得靠着猜想,他从一开始的浑沌逐渐到了满脑猜度。
  他和孜桐唯一的冲突是在沉华身上,而陈少爷的目的是为了吞并帮派让自己壮大。他突然想到了他见过陈少爷的那次,是在孜桐的病房里。
  那时候,他们是不是已经在计划一切。
  这样想着,他心底一突,一股不寒而栗的凉意从他的背后出来。他沉沉地闭上眼睛,但这种瞎猜躁乱的感觉差不多让他发疯,他中途逃出去一次,打趴了几个男人。那些男人不敢对他下狠手,但架不住他那失去理智的袭击,最后弄得身上青紫淤伤,最后被抓了回来。他们去请示了他,给张炽打了针,削弱他的力气。
  “操。”他暗暗地骂着。
  他已经被关了两天,这两天他也没见得着孜桐,连饭都是面生的男人送进来。
  男人把餐盘端进来,放在床头柜。张炽把头转过去,蹙紧了眉头。他的胃已经被孜桐养刁了,这两天吃的饭食之无味,可现在闻到的是一股熟悉的味道。
  “他呢?”张炽冷声问。
  男人没有说话。
  他眸底溢着阴戾,反手就把餐盘摔了在地,过了半刻,一双好看的腿停在了他的面前,低凉好听的声音在张炽的耳边扬起,让他不由得身子一僵。
  “你先出去吧。”
  男人点了点头,便走了走去,顺势把门关上。
  孜桐抿抿嘴,把端着的汤放在了一旁,一声不吭的拿着扫把将地上的饭渣打扫干净。
  他垂着眸,走到柜上取出药油。
  张炽总有口气喘不上去,看到他若无其事,仿佛他现在所在的处境不存在一般。
  “你这两天去哪了?”张炽问。
  孜桐微微蹙眉,没有回他,反而撩开他的衣服给他涂药。
  张炽盯着他,继续问:“你这两天去做了什么,是、”他喉咙好像被卡了一下,“是不是去了陈少爷那里?”
  孜桐顿了下,真点了点头。
  张炽双拳微攥,试探性的一问,“你在帮陈少爷做事?”
  孜桐终于回眸看他,唇边微微一动,好像他说了什么怪异的话语,“我没有帮他做事。”
  “我和他,只是各有所需。”
  “需什么?”
  孜桐停下了手,似乎在想着如何答他。
  张炽沉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不能再瞒我。”
  孜桐还是沉默不言。
  张炽:“我想知道你关我的目的是什么?”
  “不这样的话,你会受伤。”
  张炽蹙眉,“你在说什么?”
  张炽发现他根本就没看清过孜桐。孜桐喜欢把事放在心里,少言寡语,他以为他只是内敛。
  但其实不是,他没有向他透露过自己任何的事,甚至在背后做了一切,却把他隐瞒。
  张炽现在像无头苍蝇,思路根本不知道往哪里钻,他想知道一切,想得快发疯。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我得罪的人不少,多得是人想搞死我,我被谁绑来这里,怎么折腾都可以,唯独你不行。”
  孜桐终于抬眸看他,问:“为什么?”
  “爱人,”他轻轻地吐出这两字,再重复,声音越来越沉,微微喘气,“因为你是我爱人,这两字意味着相互扶持的一生,而不是……”
  “而不是什么?”孜桐淡淡地反问,眉间上挑,散着一股低凉的寒意。
  “隐瞒。”张炽说出这两字,“你隐瞒了我一切,你到底还隐瞒了什么?”
  孜桐这一听,眼底溢着恼怒,“张炽,你没瞒我吗?”
  张炽停顿了下,“如果你说沉华那事,我最开始的目的只是不想让你担心和其他没必要的争……”
  “只有沉华那事吗?”孜桐反问。
  他默了半刻,微微紧蹙着眉。
  “张炽,我说过了,在医院那次,应该受伤的是沉华,而不是你。”孜桐说着,脸突然阴沉了下来,“但是你三番两次去为沉华挡枪,如果这次放任你去了池沙夜会,你还想替沉华受多少次伤,你是不是还想替他去死?”
  张炽的喉咙在刹那间被堵住,半会儿才说出话,“你,为什么会知道?”为什么会知道他要去池沙夜会。
  孜桐抿着嘴,冷着脸地看着他。
  张炽脑子里蓦地混沌,看着孜桐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仿佛这几个月和他恋爱的那个人并不是他。他眯着迷茫又不可置信的双眸,突然回想了这几个月他和孜桐的种种,像陷入了一个跳不出来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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