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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恶攻磨(近代现代)——叔果儿

时间:2021-03-18 09:19:56  作者:叔果儿
  “祥婶,祥婶…”
  “老大,祥婶晕倒了。”
  张炽听到后,捂住伤口走到祥婶慢慢蹲下,凝眼看了一下,松了口气,血气攻心引发的晕倒。
  他看着一个小弟,道:“把祥婶送去医院,好好照顾她。”
  “好。”
  “老大,拿来了。”周肖林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把手上的棉纱布递给了他。
  张炽瞟了他一眼,哑着声问:“有烟吗?”
  周肖林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道:“老大,你现在还伤着,还是先别吸了。”
  张炽坐在板凳上,腰板挺着,眼睛也不眨,一直看挂着的照片,阿祥一直都是爱笑,嘴角天生的上翘,天生的笑脸,似乎没什么是难不倒他。
  他茫然的想,正因为这样,才重新被上帝收回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把视线移开,微微埋头从斜插袋拿出了张卡,递给了周肖林。
  肖林茫然的看着他。
  “把这个给祥婶,尽量每月往里面放点钱,够她衣食无忧就好。”
  “好。”
  “知道阿祥跟了我多久吗?”他蓦然问道。
  “五、五年?”周肖林默默数了一下,憋出了一个数字。
  “嗯,十五岁跟的我,初中还没读完就辍学了、”他手动了动,发现没烟又放下了,他并不嗜烟,只有在浮躁时才想吸烟。
  “辍学的第二天,祥婶来找我,跪在我面前,求我把儿子还给她。”他扯了扯嘴唇,手指无意识的敲打:“我只说了一句话,路他自己选,他来决定。”
  他停顿了几秒,继续说:“第二年,祥婶继续来找我,抓住我的手,求我好好善待她儿子。”
  他嘲讽一笑:“善待、善待的后果就是连个全尸都保不住。”
  “老大别这样,阿祥一直很崇拜你、”周肖林难过的说:“他泉下有知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
  张炽不知哪个点被刺激到,嗓音压抑着,一字一顿道:“就是因为这样,只要我一句话叫他回去,如今他就不会死,祥婶也不会失去仅有的儿子。”
  周肖林鼻子一酸,眼泪在眸里滚动,张开嘴,像是要说什么,随后又闭上了。
  晚上。
  夜里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孜桐把手机放下,准备躺床上时,门外传来了一阵阵小心翼翼的拍门声。
  孜桐站起身,随意套了一件外衣就出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脸谄笑的周肖林,颤颤的扶着很显然醉过头的张老大。
  孜桐面无表情,淡淡的问:“有事吗?”
  “对、对不起这么晚打扰你,你今晚能帮忙照顾下老大吗?”周肖林苦着脸道。
  孜桐从他的视线慢慢的转移到张炽,蹙着眉道:“他怎么了?”
  “老大喝醉酒了……”
  张炽眯着眼,脸色醉醺醺的,嘴里还不停嚷着喝,站得歪歪倒倒,周肖林憋着脸,不知使多大力气才不让老大扯到他一起跌倒。
  “这跟我无关,你们回去给他熬点醒酒汤喝就好。”说毕,孜桐把门准备关上。
  “别关门,大嫂!”周肖林一时心急,喊出了平时老大叫他们喊的称呼。
  “……”
  孜桐挑着眉,看着他。
  周肖林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老大受伤了,不能多喝酒,要是今晚不在你这呆,老大肯定得又去喝酒了,你都没看到他刚才那样,喝酒像喝白开水一样,特别吓人…”
  其实比起老大,孜桐更让他发悚。孜桐在他眼中,是一个让人看不穿的冰山美人,看似无害,却莫名让他有些毛骨悚然。
  他壮壮胆子,继续出卖老大:“虽然他脾气臭,喜欢揍人,又好色,还爱威胁,但是一醉酒,你做什么第二天老大什么也会忘记,任你搓圆揉扁,你就当可怜可怜老大,老大要是再喝酒又得躺回医院了……”
  “……你把他放我这,不难保不会再喝。”
  周肖林使劲的摇头,如拨浪鼓:“不会不会,现在就只有你治得了他。”
  孜桐没有说话,也没有关门,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周肖林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熊心豹胆,直接把老大推了进去,张老大毫无意识似的压在了孜桐身上,孜桐防不胜防的摔倒在地板上,上面还压了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
  孜桐往门外一瞅,周肖林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无奈的拍了下张炽的手臂,说道:“起来。”
  张老大像是没有听到,甩了甩脑袋,眸里有些浑浊,眨了几下眼睛便目光炯炯的盯着眼前的人,孜桐被他看得下意思觉得有点不对劲,准备说点什么时,嘴唇直接被攫住。
  张炽像一头猛兽,狠狠的撕咬着孜桐的嘴唇,上下碾转,张老大这样毫无轻重的啃咬让孜桐觉得有些发疼。
  “停、停下。”
  张炽充耳不闻,像口渴已久的人不停的吸取水分,急迫得撬动着唇畔进入。孜桐被压着有些难受,他空出一只手,直接往他身上揍了一拳。
  “唔。”
  张炽摔在旁边,像犰狳的缩成团一动不动。孜桐蹙着眉,他这揍得力度也没多大。
  “张炽。”
  孜桐拍了拍他肩膀,张老大慢慢的把脸转过来,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这个词配上张炽这张浓眉大眼的脸,有种怪异的搭配。
  张老大颤颤的把手伸出来,手掌上积满了血液,他的心一堵,敢情刚刚那拳还揍上了张炽的伤口上了。
  孜桐叹了口气,指着木凳子,说道:“坐上去,我去拿药箱过来。”
  张炽没动,愣愣的看着地板,像是没听清说什么。孜桐也没理他,去到了杂物间把药箱领了过来,
  等他回到客厅时,只有点滴鲜血遗留在地,人倒是没在。他走去了房间,果然看见张炽坐在了床上,看着自己染着血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眼巴巴的看着孜桐,怎么说,像一头巨型玩具熊。
  他微微张开嘴,想叫他去厅里,随后想想就放弃了。
  “把衣服撩上去。”孜桐把药箱放在一旁打开,低头说道。
  张炽直接把上衣脱掉,继续看着孜桐。
  “……”
  孜桐蹲下身,发现纱布和伤口黏在了一起,他用棉签蘸上酒精慢慢浸润纱布,再一点点把纱布剥开。
  “疼吗?”
  等了数秒都没有回应,他抬头看了下张炽,发现张炽眼不眨的一直盯着他。
  他又问了一次:“疼吗?”
  依然没有回应,他眯起眼,想起刚刚周肖林说的:“任你搓圆揉扁”,他再试探一次:“点头或摇头?”
  张炽置若罔闻,愣愣的看着他。
  孜桐站起身,发现他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移动。他觉得有趣,轻轻掐着他的双颊,被酒惯得微醺且硬朗的脸现在还多了两道不明显的印痕,没有平常的凌人并且有些滑稽,也没有平时的赖痞老大样。他忍不住扯开唇边,道:“你还是喝醉酒比较好。”
  他往药箱翻着新的白纱布,重新包扎上去。接着整理了药箱后,准备合上离开房间。一只手猝然伸了过来,牢牢钳住他的手腕。
  孜桐低头看着他那钢铁般有力的手,再慢慢从他的身材移到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型。张炽的视线从没离开过孜桐,双眸慢慢变得有些猩红,但没有任何的举动。
  孜桐心尖一动,把药箱放在一旁,双指顶向张炽的下颌。张炽的五官并不差,很端正,浓眉大眼,喝醉酒的他也少了平时让人不敢直视的螯狠猛横。
  “先放手。”孜桐轻声道。
  “别、走……”张炽终于张开嘴,带着醺意的嗓音喃喃的道。
  张炽的声音极小,孜桐没听清,问道:“什么?”
  “喜欢、你。”
  孜桐挑起眉,他性情淡薄,对情情爱爱保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也没试谈过一次恋爱。他本可以置之不理,但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莫名有些想听下去的兴趣:“嗯?”
  “很早。”他看着他,盯着他的眼神从来没变,逐渐狂烈而殷切,钳住他的手不敢放松也不敢握紧,生怕会离开。
  孜桐的喉咙滚动,托起他的下颌便亲了上去,温柔的把他压在了被褥上,本被钳住的手反转把张炽的手紧紧压在被子上。
  张炽看着被他刚刚咬伤过的嘴唇,孜桐是天然的桃红色薄唇,特别好看,却有个明显的小伤口,他潜意识不敢用力,任由他亲吻。
  醉酒的后果让他脑壳越来越昏胀,慢慢地被翻过身也没有多少意识感。
  “唔……”
  他迷迷糊糊的看着褥子,甩甩昏沉的脑袋,感觉腰上被微微抬高,接着垫了个柔软的枕头,身后逐渐传来一丝微凉,慢慢的被塞进了异物,从稳稳前进到强烈刺激,他下意识紧紧的攥住被子,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
 
 
第九章 
  第二天的早晨,张炽是在头痛中醒来,只觉得脑袋似有千斤重,他锤了下自己左脑勺,单手顶着褥子的坐起身,浑浊的双眼往前扫过几眼,猛然恢复清醒。
  他动了动身体,身后似乎有异样的疼痛,他僵了一下,低头一看,裸着的上身有刚被包扎不久的纱布及留下一堆酒后乱性的痕迹。他混乱的捋清了思绪后,暗暗的骂出声:“操……”
  他朝着床头柜把手机拿了过来,打给了周肖林,接通后,那边传来了小心翼翼的招呼声:“诶老大,早。”
  张炽眯起双眼,低吼道:“周肖林,昨晚的事你给老子一字一字说清楚。”
  周肖林迷茫地问:“说什么?”
  张炽被气笑:“说什么?说我为什么会在孜桐家?”
  周肖林挠挠头:“老大不是,昨天是你说要去大嫂家的。”
  张炽:“……我什么时候说的?”
  周肖林弱弱地道:“喝酒的时候,你喝酒一直嚷着大嫂的名字……”他想了想,继续作死道:“老大你都不知道,你昨晚喝酒跟不要命一样,一说去大嫂家就停下了。”
  张炽:“……”
  他使劲一想,脑海里的确是有肖林说的细碎的片段闪过,他扶着发疼的额头,敢情自己还送上门被艹。但是后来发生的事跟断了片一样,死活都想不起来。他莫名有些蛋疼,醉酒后是什么死德行他又不是不清楚。
  周肖林咽了咽口水,小声道:“老大,你没被赶出来吧?”
  张炽:“……滚。”
  他索性把手机一关,他下床准备找自己的衣服,发现孜桐把自己衣服齐齐整整地叠在了床边,他站起身,只感觉浑身的的腰酸背痛。
  张炽:“……操。”
  他拎起上衣套了进去,扶着腰就走到厅里。
  餐桌上,放着一份早餐,贴着了一张白色纸,写着了“吃早餐”。
  他打开碗盖,一股热腾腾的酱香味扑面而来,心里不知什么滋味,一股暖意油然而生,嘴边不自觉的扯开。自八岁他母亲去世后,就没人为他做过早餐
  他坐了下来,拿起了筷子,不知想到什么随后又放下,咧着嘴拿着手机朝早餐方向拍了一张,美滋滋的群发给了小弟们。
  一群拍马屁般的话瞬间袭来,“哇一看就知道是大嫂做的。”
  “羡慕老大,大嫂长得好看还会做饭。”
  “老大你真幸福,一看就很好吃。”?
  “……”
  “啧还用你们说。”
  张老大得意洋洋的回复完短信,就把手机往旁边一放。
  ——
  知缘糖水店  ?  ?短发小妹哼着歌,低头收拾桌子,看着有人从店门进来,抬头微笑正准备打招呼语时,看到是张炽,瞪大双眼,抖着手不知指哪个方向。
  “你、你……”
  “你老板呢?”  ?张炽看着心情很好,短发小妹壮着胆子,攥紧抹布,防备的问道:“你、你想干嘛?”
  他没回答她,直接往着厨房方向走。
  短发小妹赶紧过去拦着他,道:“你、你别进去啊,那不让外人进去。”
  张炽一听“外人”二字,眯着眼看着她,蓦然不爽,恶劣的掐着她的脸:“你老板是不是特别喜欢做善事,结巴的也请来打工?”
  短发小妹气得牙痒痒,把他的手甩开:“你才结巴。”
  他瞟到她的工作牌,写着的名字是朱圆圆,往她身上扫了一眼,咧着嘴:“我说你爸,这是有先见之明?”
  朱圆圆身材适中,但毕竟是个女孩子,多多少少都不爱听这话。她气得向他呲着牙,要不是打不过,她都想往他脸上甩抹布了。
  “你别欺负她。”孜桐一听动静,疾步走了出来,无奈的发声。
  孜桐离他大概五步的距离,张炽看到他,不自觉的咧开嘴,神采奕奕,发至内心的喜悦。他快步的走了上去,看到孜桐白皙的脸颊沾了些奶油,他伸出手,想帮他拭去,孜桐却向后退了一步,他不满地眯起眼:“你退什么退?”
  “你怎么来了?”
  “想你还不行吗,别动。”张炽捏住他下颌,食指轻轻拭去他脸上的奶油,直接往嘴里吸掉。
  孜桐无奈地说:“用纸巾擦掉就好。”
  “不。”张炽凑过去,狎昵的看着孜桐,上下齿咯得香香脆,蕴着暧昧的声调:“你脸上的,吃起来比较甜。”
  孜桐别过脸,蹙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张炽蓦然盯着他桃红色的嘴唇,孜桐心一跳,想起张炽平常的种种恶劣事迹,提防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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