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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恶攻磨(近代现代)——叔果儿

时间:2021-03-18 09:19:56  作者:叔果儿
  “怎么了?”
  孜桐的下唇有道小伤痕,很明显是昨天被自己咬的,看得张炽怪心疼,自己腰酸背痛那点事已经不算什么。
  “痛不?”
  “没事。”
  “回去我给你涂涂药,嗯?”
  朱圆圆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这是演得哪一出。
  孜桐轻摇头:“不需要,你回去吧,我要上班。”
  张炽半眯眼,笑了:“要我回去,行,你先把钥匙给我。”  ?“什么钥匙?”
  “还能什么钥匙,你家里的钥匙。”
  孜桐沉默了下,道:“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什么。”
  这句话如冷水般,从张炽头上浇淋了下来,把脸上的喜悦都浇没,张炽慢慢把笑容隐去,看着他问道:“什么意思?误会?”
  孜桐颔首,声调冷如清流:“自然是误会,我想我俩不是那种关系。”
  张炽嗤的一笑:“宝贝,你这是始乱终弃、拔吊无情吗?”
  孜桐蹙着眉,道:“这…不是这样用的。”
  “老子读的书少,还爱这么用了。”
  他声音不大不小,自然入得了其他人的耳朵,张炽的身后响起一阵议论纷纷,他现在心情越不爽,就越想找事干。
  他转过身,发挥他流氓本质想找个倒霉蛋欺负,一只白净的手伸了过去,直接钳住他的手臂,他低声道:“别闹,我还要上班,晚上我们再谈吧。”
  张炽缄默下,要是他再不懂他这意思还要问下去就是活生生一个怨夫。真他妈的、这到底是算几个意思,被上了之后再告诉他这是一场误会?
  他对视着他,对着他那波澜不惊的桃花眼,一双他喜欢得不得了,现在却恨得痒痒的眼眸。
  他单插着腰斟酌了下,歪着头笑了:“行,不过、老子现在得拿点甜头……”
  他眼里毫无笑意,充满压迫感地向前走了两步,还没等到孜桐什么反应,他甩手把柜台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上,把孜桐压在柜台上,狠狠的抓住他的右肩膀,五指微微陷入,如猛鹰般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孜桐警告的看着他,道:“张炽,别闹,唔……”
  张炽充耳不闻,埋着头,用力的吸吮他的脖子,直到被推开,他才向后退两步,伸开手,看着孜桐脖子上的吻痕,满意的笑了。
  后面传来一阵喧哗声,他也没多在意,流连忘返的舔了舔嘴唇,眯着眼看着孜桐,一字一字道:“宝贝,我等你下班,我们回去再慢、慢、聊。”
  张炽走后,朱圆圆才轻轻扯着孜桐的衣袖,担心的道:“老板,那个流氓……”
  孜桐看着他身影逐渐消失在眼前,才转过头,低声道:“没事。”
  ——
  孜桐是每晚到十点至十一点收拾好店子才下班回家。他以为会如以往在家门口看见张炽,然而并没有。
  第二天,也没有。
  孜桐平静的过了两天,直到第三天。
  他洗完澡出来,半躺着沙发上搓着湿淋淋的头发,正准备去房间拿手机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咚咚两声又停了下来。
  他停顿了下,根本不用想就知道门外是谁。他过去把门拉开,果然看见的是绷着脸的张炽。他抿起了唇线,脸上微醺,闻到一身的酒气味,不过重点的是在他受了伤,右臂有着几道血淋淋的刀伤,从上臂蜿蜒而至手腕,血顺着伤口一点一滴的落下。
  “过来坐着。”孜桐叹了口气,指完红木沙发后,就走去杂物间拿药箱,后想想再加多一句:“别坐床上。”
  张炽捂着伤口,垂着头,听话的坐在沙发上。孜桐拎了张凳子在旁边坐着,细心的帮他料理着伤口。
  他俩谁也没说话,无声无息的度过了十几分钟,张炽终于开口:“为什么不问我怎么受伤的。”
  孜桐微微抬着眼皮,鹦鹉学舌道:“你怎么受得伤?”
  张炽闷懑地说:“有几个傻逼跑到我地盘砍我兄弟,我肯定得砍回去。”
  “嗯。”孜桐低着头,继续帮他料理伤口。
  张炽的脸上掠过不豫之色,不悦的道:“你他妈能不能关心下我。”
  孜桐抬眸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道:“你本来就是混这个的,我说有什么用,你还是会继续。”
  静了几秒,孜桐猝不及防被压在了深灰色地毯,张炽跨在他身上,狠狠把他双手紧箍在地上。
 
 
第十章 
  张炽一口气闷在心里,低声道:“真想挖出来,看你是不是没有心。”
  “你喝醉酒了。”
  “我是喝了酒,但没醉。”
  孜桐看了下他右手臂,还没包扎好,血又逐渐溢出来,他问道:“你还管不管你伤口了?”
  “反正死不了。”他恼怒道。
  孜桐没敢动,张炽受伤已是常事,他怕像上次那样撞击到他哪个伤口。
  “你起来,我重新包扎下你的伤口。”孜桐想动了动手,但是被箍得很紧,随着想想就放弃了。
  张炽一动不动,直直的盯着他,目光如炬,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随后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脸色都暗下来,低声道:“你别他妈的对我一时冷又一时热,老子有这么好忽悠吗?”
  “你是意思是,我现在也可以赶你走?”
  “你甭想。”
  孜桐有些哭笑不得,道:“我也就随便说说。”
  张炽喉咙滚动,抓住孜桐的手越握越紧,微微张开口:“你到底、对我……”
  他话没有说出完,但孜桐懂他的意思,截了他的话:“我不需要任何的束缚。”
  张炽歪着头,静静地看着他。
  孜桐像想到什么,目光复杂地看着他,道:“我还有事情没有办好,不想要任何的牵挂。”
  张炽不满这说法,冷哼道:“现在拒绝人的方式都这么新颖吗?”
  他无奈道:“我认真的。”
  “那我能帮你、”
  “你帮不了。”
  “你他妈不说,我……”
  “你不会帮得到。”孜桐一口回绝,毫无留余地。
  张老大一听心情就很不爽,气得想磨牙,真恨不得咬死他。孜桐穿着丝绸睡衣,刚被张炽推倒在地时,睡领轻而易举的歪在了一边,右肩窝露得明显易见。张炽直接往他右肩下的锁骨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直到咬出了两排牙痕,才大发慈悲地松开嘴。
  “唔……”孜桐吃痛了下,万般无奈地道:“你是狗吗?”
  他用舌头顶了顶牙齿,露出两排白齿,声音压得很低很温柔:“对,那你知道狗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孜桐心里的警惕闹钟响起:“……别胡来。”
  “最喜欢舔,先舔伤口、”张老大似乎玩心大开,往刚被咬的牙痕上下舔动,“砸砸”两声再慢悠悠的转移到耳朵,轻轻咬住他的耳垂,狎谑道:“然后就是脸,你喜欢被舔右脸还是左脸?
  孜桐闭上双眼忍了忍,道:“……都不喜欢,下来。”
  张炽耸耸肩,说道:“你说句好听的话,我就下来。”
  “……”孜桐抿着嘴,不说。
  “行,你不说,我来说、”张老大半眯眼,语气变得认真夹加了丝骜狠跋扈:“给我听好,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可以依你,被你上,老子愿意,第一次我自找,第二次你就甭想抵赖,想甩老子,你别他妈以为就这么容易。”
  “所以是、赖上了?”
  张炽恶劣一笑,轻拍了拍他白皙的脸颊:“当然,你上老子不是挺过瘾的吗,想过后果没?”
  张炽说话太直接利落,孜桐本就听不惯这话,脸色闪过别扭,停顿了下才道:“你这说得,别……”
  “老子说得怎么了?嗯?”张炽咧着嘴,低声道:“要不要老子给你弄弄。”
  “不、需……”
  张炽还真没征求他意见,右手直接往孜桐的下身钻入,不安分的想撩开睡裤。蓦然白纱布裂开,血一滴一滴的落到孜桐的睡裤上,他吃痛得咬牙:“艹、妈的。”
  “……现在知道痛了?”
  “没事,还有左手,老子用左手帮你?”
  孜桐:“……左手适合拉开门,出去。”
  ——
  张炽的脸皮厚得能做千层底,当晚自然是喜滋滋地留了下来。他看了看被包成大粽子的右手臂,吃饭行动做什么都不方便,过度怀疑孜桐是趁机报复。接着,孜桐怀疑他是喝醉酒,硬是灌着他喝了好几碗醒酒汤。
  接下里的事情,他不知怎么被孜桐说服,浑浑沌沌地在沙发睡了一晚。
  “喂。”朱圆圆坐在他跟前,打乱他的思绪,双手托腮地看着他。
  张炽瞟了她一眼,不理。
  “你和我老板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朱圆圆滚得圆溜溜的大眼睛,眸内止不住地好奇和兴奋。
  “……”一听这问题,张炽的蛋疼就来了。不是他回答不出来,还真他妈的不知道给什么答案。
  朋友?不是。
  炮友?两次。
  对象?婉拒。
  ……妈的。
  他把空碗往前用力一端,装作恶狠狠的语气,:“小屁孩,有你什么事?”
  根据前几次的认知,朱圆圆觉得张炽的凶气怎么也轮不到她头上,她鼓着胆子,好奇心害死猫。
  “你、是不是在追我们老板?”
  “是又怎么样?”张炽瞟了她一眼,伸了个懒腰,反正闲着无聊也是无聊,还不如唠扯,指不定还能套出什么话。
  朱圆圆点点头,托着脸美滋滋地夸赞自家老板:“那也是,老板那长得、比很多明星都好看。”
  “那你呢?”
  朱圆圆想了想,道:“别,老板太高冷,不是本小女子能驾驭得到的。”
  “那我行不?”张炽指了指自己。
  朱圆圆露出个假笑,给了他一个表情,自行领会。
  张炽:“……”
  她看到张老大凶横如虎的目光盯着她,打了个激灵,自寻死路地加了一句:“我意思是,老板可是个很正儿八经的人,你又是混黑社会的,根本就没法走在一起。”
  这话压根往他心脏死里捅,他皮笑肉不笑,压低声音恐吓:“那你知道黑社会做什么吗,说话不小心的小孩很容易被碎尸。”
  朱圆圆睁大眼睛,嗓子抖着兴奋的颤音:“现在黑社会是这样的吗?”
  张炽:“……”
  “你们在干什么?”孜桐走了过来,他难得的眉目温和,完美的唇线稍微上勾,围着绿围裙,微微低头的样子特别良家,张炽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他还没欣赏够,就听到朱圆圆告状的声音。
  “老板,他说要把我碎尸。”
  张炽:“……”
  “嗯?”
  “我先去干活了。”朱圆圆扔下最后一句话,咻的一声就溜走了。
  孜桐看着他,道:“为什么要吓我员工?”
  张炽挠挠脑门,咧着嘴讨好道:“我也就随便说说。”
  孜桐无奈道:“这话能随便说说吗?”
  张炽立着三根手指,道:“下次不说,真不说。”
  身后的周肖林看着老大莫名来的怂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出门?”
  孜桐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有个员工辞职了,我得提早出门把货给进了。”
  “找我。”张炽指了指自己,道:“老子给你当苦力,不用薪水,包吃包住就行。”
  孜桐:“……我没地方给你住。”
  张炽一本正经地道:“我昨天住的那里就挺不错,可以接受。”
  孜桐:“……”
  张炽指向了身后几个黑衣男人,为了追媳妇,毫不犹豫的把自己兄弟出卖,摩拳擦掌道:“如果忙不过来,可以把他们给你喊过去。”
  几个兄弟把耳朵缩回去,若无其事地埋着头喝着糖水。
  孜桐看向他们,面无表情道:“我不认为这对我店有帮助 。”
  “哎什么意思?”
  门外有对夫妻正准备跨进店门,往张炽方向瞅了下又把脚缩回去,颤巍巍的把门关上就走了。
  孜桐挑了挑眉,问道:“你觉得呢?”
  张炽看了下自己兄弟,清一色的墨镜黑衫黑裤,面不带表情,雄赳赳的黑帮架势,气场逼人,拿来吓唬人倒是有几分用处。
  “……把眼镜都摘下来。”
  一个脸带刀疤的光头小弟困惑不解道:“老大,你不是说这样显气势吗?”
  这个榆木脑袋!张炽一脚踹过去,磨着牙道:“照做。”
  “哦。”
  孜桐:“我这只是小店,你们穿成这样很容易把我客户吓走。”
  张炽马上说:“衣服等下就回去换。”
  孜桐颔首,转身回厨房时,张炽一手钳住他手腕,咧着嘴问道:“那你们平时中午饭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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