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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天下 王不见王(古代架空)——麒麟玉

时间:2021-03-20 09:29:01  作者:麒麟玉
  何况,眼下这位圣主明君可远比那昏庸无能的老儿好多了,一不烧杀,二不抢掠,不但帮人就业,还给灾民分发粮食,派发棉衣,这么好的君主谁不拥戴。
  所以,他这一路下来,未毁一座城池,未杀一个百姓,保住了历史古迹,也保住了这大好河山的风景,当然,他自己的兵马也根本就没损失多少。
  几乎是一路顺利的抵达了国都,远比预想的要容易的多。只不过眼前这皇城却着实有些棘手。
  乌恒国都站山而建,四水环绕,乃是绝佳的风水宝地。璀璨犹如白玉般的宫殿就在高山之巅,远远遥望犹如月上仙宫,云雾缭绕好似仙境般。山脚下数丈高的城墙固若金汤,又有江水环绕形成的天然屏障,的确是个易守难攻之地。
  那乌恒老儿仗着这城池易守难攻负隅顽抗,致使双方都损失了不少兵马。君莫问不想继续平白损失兵力,更不想毁了这座城池,才未采取强硬手段,围而不攻,从入冬足足耗到了深冬腊月。
  如今数万兵马囤积四周水路成包围之势,虽然此时江上桥梁早已被炸毁,但时至寒冬江面早已冰冻三尺,根本无需动用船只大军便可随时渡江,眼下看来这风水宝地早已被破了局。
  虽然都城建在山上,但被几十门火炮数万大军这么围下去也只是早晚的问题,何况城内早已弹尽粮绝,乌恒大势已去,回天无力了,眼下就看那乌恒的老儿是要鱼死网破同归于尽,还是主动递交降书了。
  眼看着已经到了最好的进攻时机,君莫问却还是不急着进攻,就这么耗着他。
  外面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营帐内十几盆炭火,熏的人暖如初春。后方的密报一封接一封的传过来,永平那边的战况如何他了如指掌。
  如今数月过去了,半个兵都没出山海卫,晋王果然把廖真的兵马拖的死死的,分毫动弹不得,否则若真让廖真在这关键时刻攻打过来,当真是麻烦的事。
  虽然多多少少有点对不起晋王,不过,这本就是计划的一部分!如若不然,狡诈的晋王又哪肯轻易出兵。他若不出兵,这边便要分散兵力应付廖真,且不说对上廖真到底有无胜算,单单是这边对那乌恒老儿的震慑岂不也会大打折扣?
  即便如此这城门依旧紧闭不开,看来那老东西真是要带着城中百姓同归于尽了。
  他也未免太过高估人心,城中百姓饿死的饿死冻死的冻死,他酒池肉林不管不顾,还真以为在这样的局势下他能得民心所向忠心耿耿吗?
  在耗了多日无果之后,君莫问终于出了一个绝招。
  
 
  ☆、第六十九章
 
  在一个天寒地冻的日子里,君莫问命人在城墙外支起十几口大锅数十个炭炉,当场宰杀牛羊烧烤炖肉,并派了十几名嗓音洪亮的士兵对着城墙上的官兵喊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优待俘虏,赏酒赏肉喽!”
  城内的人缺衣少粮,饿的就差吃人了,大晚上的一阵阵的肉香往上飘谁受得了?
  刚开始的确没人敢下来,一怕旁人瞧不起,二怕有命去没命回,可架不住外面天天来这套,几日下来便有人经不住诱惑趁夜搭了绳子偷跑下来。
  第一个下来的小兵才十四五岁,骨瘦如柴面黄肌瘦的样子,想是实在饿的受不了了死也要做个饱死鬼。一路摇摇晃晃的奔着大锅冲过来,抓起一大块的肉就往嘴里塞,烫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也不松口。吃了几口才想起来已身在敌方大营,谨慎的盯着远处那几个官兵,却见他们根本就没有来抓自己的意思,这才放心大胆的躲去一边继续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
  君莫问见他衣衫褴褛破败不堪,浑身冻的直打哆嗦,心下不忍,命人取了一件棉衣远远的丢了过去。
  那小兵犹豫了片刻还是抓起来裹在了身上,继续啃着手上的肉。只是心中奇怪,远处那些人怎么只是看着他笑,完全没有要来抓他的意思,还时不时的告诉他:慢点吃别噎着。
  城上官兵都饿的睡不着,他偷跑又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众人都以为这小子必死无疑,纷纷往城墙下偷瞧着,哪成想人家不但没死还吃着了肉,穿上了棉衣,如此便着实放下了防备。
  有第一个自然就有第二个第三个,虽然明面上不敢,但总有饥不择食趁夜偷跑出来的人,一来二去这样的人便越来越多。守城官兵的人心也就越来越涣散......
  用君莫问的话讲:饥饿可以吸干脑内所有的仁义道德!
  不久后,廖真得到北方传来的密报,乌恒国亡了!
  据悉乌恒老儿负隅顽抗根本不顾人命生死,为保自己的皇位曾下令紧闭城门抵抗到底,致使城中百姓饿死冻死无数,而他自己却躲在皇宫里不敢出来,依旧夜夜笙歌,酒池肉林及时享乐。致使人心涣散天怒人怨,到最后竟是守城官兵自己开了城门,主动投降归顺。
  乌恒老儿见大势已去急火攻心,一口老血喷出来干净利索的去见了阎王。
  如今万军入城,收国玺,接军权,改国号为新,建都庆新《原乌恒国都》,乌恒国亦改为天都!
  天都,天都,这两个字怎么看都有点要压中都一头的意思呢?廖真扶着额头,直气的火冒三丈。
  可气又如何?如今大局已定,好好的江山已然易了主,再无回天之力了!只等五月初一大吉之日行登基大典,这礼一成他可就当真成了一朝一代的开国皇帝了。
  其实这数月来廖真已然猜出了一些端倪,说金卫谋反,倒不如说他是被人挑唆,亦或者,根本就不是他造反,而是另有其人吧?
  否则那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君莫问又在哪里,暂且不说他身为知府为何对金卫造反之事毫无察觉,单就说那门户紧闭的万善堂,还有人去楼空的皓龙山庄,只这一点便足够可疑了。
  廖真早就派人前去查探了清楚,这两处地点皆是人去楼空,却无半点争斗痕迹,堂内庄内搜刮的比抄家还干净,丁点值钱的东西也没留下。若非早做了安排那数百号家仆哪可能全部消失无踪。
  如此想来这事情便顺理成章了,五大三粗的金卫哪有那么深的心思策划起兵谋反之事,说起心思缜密他君莫问才真是当之无愧吧。何况还有勾结晋王之事,昔日可是金卫亲手将晋王擒获的,旧怨在前他二人哪可能突然勾结在一起。
  君莫问昔日也曾亲口承认他与晋王手下石青有几分熟络,如此看来他几年间也必定多有走动白陵,如此与晋王相识自然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还有他三番五次的献计献策,铁矿金矿神兵利器,如今这些东西可全被他拿走了,原来早在那时他就在谋划着今日之事了!
  这一点点的想下来,他的狼子野心简直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了。
  还有那个可恶的晋王,原本念及兄弟之情三番五次对他手下留情,可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却根本不顾任何仁义道义君臣之义,居心叵测,举兵谋反,更是帮着外人搞得中都天下动荡不安,昔日真不该留他一命!
  手足的反叛,臣子的倒戈,爱人的算计,此时的廖真当真是被气急了,他觉得自己从头到尾就像个傻子一样,一直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可笑自己竟对这样一个人动了真情!
  心高气傲的廖真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在两军对峙多日之后终于狠下心肠对晋王大军发起了致命的总攻。
  晋王的人马虽然暂时拖住了廖真的大军,但毕竟计划有变,增援迟迟不见,如今局势早就如强弩之末勉强支撑。一旦廖真痛下杀手他自然是招架不住,更何况,这一方战局对于他来说本就没有任何好处可捞的,如此,他自然也没有太强的好胜心,军队士气自然也大不如敌方。
  以往的晋王最会审时度势,见利就跑见好就收,保命要紧从来不跟人硬碰硬,用最小的损失达成目的,这才是他一贯的作风。就说当前,一看形势不妙他早该溜之大吉的。可眼下他竟然还在苦苦支撑,就连石青也看不懂他到底在坚持什么。
  可很显然晋王这一次的坚持是错误的,廖真的总攻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架势的,晋王输了,这一次他输的彻彻底底!
  廖真设计给晋王来了一招瓮中捉鳖,主力部队被打散,晋王随行数百人被廖真的数千精兵一路围追堵截,活活逼进了一处茂林之中。在东躲西藏了数日之后晋王弹尽粮绝,廖真也在疯了似得搜查之中最终寻到了他的踪迹。
  白雪皑皑的密林深处,数千精兵将其团团围住,插翅难飞了。
  晋王放弃了抵抗,他知道此时就算反抗也根本没有任何希望了。
  其实这个结果不是一早就预料到了吗?他君莫问心里从无自己半分位置,他只是在利用自己!可笑自己明知道结果还是要走这一朝,非要亲眼看见结果才肯罢休!
  “你终于有借口杀我了!”
  廖真坐于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朕若想杀你,昔日便不会留下你的性命!一切皆是你咎由自取!”
  晋王笑着摇了摇头,“说的不错,的确是我咎由自取!死不足惜!”
  “朕想知道,为什么?你身为薛家子孙,为何帮那个乱臣贼子做上叛乱?”
  “为什么?”晋王低喃着,似乎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因为他的笑很好看,因为他眼中藏不住的忧伤,因为,只是单纯的想让他高兴一些罢了。“你这样无情的人又怎会懂呢?”
  廖真听罢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只觉得心口刀割般的疼。“你......爱慕于他?”
  晋王丝毫没有马上见阎王的紧张感,兄弟闲聊般坐在石头上,剑在雪地上不知不觉的写着那个名字。“也不全是如此,可能我只是想证明一下。”
  “证明什么?”
  “证明我也可以为了一个人豁出自己的性命!......昔日我曾羡慕你们二人之间的感情和牵绊,现在,我不羡慕了,因为我也可以做到!”说完他突然笑了起来,虽然真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可此时的心情为何这般畅快?
  廖真觉得他这话简直就是在骂自己,越听越不痛快,他不想再多与他废话了,“临死前还有何心愿未了?念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朕可以满足你。”
  晋王抬起头,深邃的眸子看着他,“廖真,你对那人痛下杀手时是否也问过同样的话?”
  廖真愣住了,他似乎懂了这话的含义,我对任何人都不曾残忍,对任何人都曾手下留情,唯独对他,我甚至都不曾问过他,可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看着他喝下那碗毒药,竟连一丝都不曾动摇过!
  晋王见他表情如此,笑着笑着眼泪都流出来了,终于明白,他为何如此恨他!
  二人十分默契都不在继续那个话题了,廖真抽出了剑......
  正在此时玄风突然来报,“皇上,石青不见了!”晋王余孽此时已经全部乖乖的弃械投降,明明很顺利的事可清点之下偏偏发现少了一个最重要的人。
  廖真紧锁眉头,再看晋王似笑非笑的表情突然惊觉,这其中有诈!试问,忠心耿耿的侍卫怎么可能丢下主子独自逃命去?他必定是求援去了。
  那此时的主力大营......
  “好一招声东击西!”
  晋王哑然失笑,“皇上若想杀我,只管动手便是,如今本王也不过是个筹码而已。”
  不错,晋王的确是个筹码!倘若当真杀了他岂不再无要挟对方的可能?左右一权衡,这个晋王此时还当真动不得。廖真气恼之下却也无计可施,如今后方情况不明,只能先留下晋王狗命一条!
  “上枷锁,带回去!”
  “是!”
  晋王这已经是第二次被他擒住了,上次五花大绑,这次枷锁脚镣,有史以来混的最惨的王爷当之无愧了。低头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晋王都有点想笑了。好端端的荣华富贵不享,偏偏寻什么刺激,这是中了什么邪呀?
  何况,虽然石青当真是求援去了,可那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如今已经称了帝,自己对于他来说也已再无利用的价值,他若视自己如弃子一般不肯来救又该如何?不然为何过去多日还不见半点动静?如此,难道真要等着被廖真游街示众五马分尸不成?
  相比廖真来说,还是晋王对君莫问翻脸无情的本性看的更透彻一些。
  君莫问还真没打算来救他,用他的话说:“救?救什么救?他们两兄弟狗咬狗一嘴毛与朕何干?前辈的债,同辈的怨,各个手里都不干净,如果条件允许应该买二斤瓜子找个绝佳的位置看他们掐架才热闹。”
  蹲在脚边的伝喜仰着头听他聒噪,心直口快的来了一句,“哥哥,你变坏了!”
  君莫问俯下身,支着膝盖凑近他问道:“你最亲近的人是谁?”
  “当然是哥哥。”
  “打个比方,如果有一天,一个人把你最亲近的哥哥杀了,几十年以后他的儿子要来和你做朋友,你怎么办?”
  伝喜根本不经思考马上气急败坏的跳了起来,“哼,敢杀我哥哥,我马上咬死他,根本不会给他生儿子的机会!就算他当真生了儿子,别说跟我做朋友,就算只是站在我面前我也定要咬死他!”
  “没得商量?”
  伝喜气愤的抱着手,一甩头,“没得商量,他和他儿子都死定了!”
  君莫问笑了笑,“既如此,哥哥只是不想和他儿子做朋友罢了,你还觉得哥哥坏吗?”
  伝喜突然间懂了,连忙摇头,“哥哥不坏,哥哥太仁慈了。”
  君莫问点点头,“朕心甚慰!”
  易守在旁听的稀里糊涂,“额,皇上,那石青该如何处置?”
  “谁说要处置他了?石青曾有恩于朕,朕怎能恩将仇报?想他连日赶路定是累坏了,命人好生招待,万不可怠慢。”
  “是!”
  石青一路风驰电掣,几日不眠不休的赶来天都求援,如今晋王孤身犯险命在旦夕,他哪里还有心情在此享受人家的招待,都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了。
  转眼再看那位新君皇帝陛下,虽是好酒好菜婢女奴才的伺候着,可就是不召见,每次回话都说国事繁忙,国事繁忙。可据石青打探,那位皇帝陛下立了君尚戎为皇太师监国,他自己根本不去临朝听政。每日就是在寝宫里和一堆能工巧匠鼓捣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如此三五日下去石青也算是看出来了,那个君莫问压根就没打算救人。既如此,可就别怪我逾举犯上了。他早已通过各种旁敲侧击收买利诱等手段打探清楚了皇上的日常行程安排。只等着守卫松懈之际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据传,这乌恒国都之所以依山而建,只因这山上有一方神奇的温泉,那温泉不但可解百毒治百病,更可延年续命乃是真正的神水。乌恒国历代帝王皆是长命百岁,不可不说都是这方泉水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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