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本性
恶魔轻扣着心房,信誓旦旦诉衷肠。
苏甫白
BL - 长篇 - 完结
狗血 - 三观不正 - 强制爱 - 病娇
年下
“他说爱的时候还边哭着求我放过他,一听就是骗我的假话。
可看在主动给我一个吻的份上,我还是没舍得掐死他。”
第1章
见拙快躲好。
不然马上就会被我抓到。
晚餐在校外的小店里和室友一起解决,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振动了两下,陈见拙随手拿过手机,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意味不明又带着诡异色彩的信息。
他最近考研,忙的昏天暗地,有时候三餐都是混做一餐吃,此刻胃里空荡荡,他直直地盯着屏幕上面的短信,刚入口的酸奶含在嘴里,错觉地认为粘稠的像是某种液体,直让他觉得反胃。
“大家好,我是裴子梏。”
男人清隽的声音传来,像是跨越了空间,与手机里这几条短信重叠在一起。
陈见拙低着头,拿着手机的手不可抑制地都在轻微地颤抖着。
店里里人来人往,喧闹异常,六月底的天气更是燥热,他却感觉的到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悄无声息地塌陷,他不断地往下坠,没有一个人能够抓住他,冷的血液都几乎凝固起来。
室友对着面前的饭菜兴致缺缺,他的目光在店里那挂在墙壁的大寸液晶电视的屏幕上,并没有发觉坐在他对面的陈见拙的异常:“别人这个年纪都身价近亿了,不知道我们再努力个十几年,能不能达到这个成就。”
室友最近因为找工作而屡屡碰壁,抱怨抱怨太正常不过。
陈见拙这才咽下口中的酸奶,他抬头看向某个财经频道正接受采访的裴子梏,不同于少年时期的凛冽和张扬,如今他仍旧意气风发,唇侧带着礼貌的微笑,看起来谦逊又温柔。
有不少女生顿足,看着他这张俊逸的脸发出一声惊叹。
只有陈见拙知道,那笑容下是无尽的深渊,友善完美的皮囊下是骇人的恶意。
室友并不在意他的缄默,意味不明地道:“你说是不是他们这样环境长大和生存下来的人,都比我们这里的努力奋进啊?”
“……”
发觉陈见拙一直未曾出声,他奇怪地朝着他看过去,这才发觉陈见拙正死死地盯着荧幕中的裴子梏,面色隐隐有些泛白,不由地就问道:“你认识他?”
陈见拙这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仓皇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慌张地站起身,如同有只恶鬼要随时扑上来:“不认识。我不吃了,还有论文要写,我先回去宿舍了。”
陈见拙慌张地往外走去,脚步踉跄。
不论是真实的裴子梏或者只是电视里播放的影像,只要是有他存在的区域,都让他觉得压抑和恐惧。
不过对于室友的那句:你说是不是他们这样环境长大和生存下来的人,都比我们这里的努力奋进啊?
他几乎可以毫不犹豫地肯定地回答,不是的。
因为身为其中一员的他,平庸而怯懦。
而话题的中心人物裴子梏,他几乎是一个传奇的存在,大多人谈及他的时候,除了感叹惊羡于他如今的成功,无一例外都会提起他那骇人听闻的少年时期。
他爸爸在他十七岁的时候杀了人,是个杀人犯,但是杀人犯三个字钉在他的身上却并不足以控诉他的罪行。
三个被绑架的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有两个死于废弃的农场里,惨遭强奸,分尸和烹食。
裴子梏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听着那些少年惨叫,被迫吃下他们的尸身。他报过一次警,被打近乎半死,直到后来为了自卫和救人,亲手杀害了他的父亲。
这个案子当时轰动一时,为他辩护的律师争取了无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那张无害的模样和出挑的脸,咒骂之人少有,众人对于这个少年多是疼惜和唏嘘。
因此,他几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长大,也有人担心他有过这样的父亲,是否会重蹈覆辙,再度危害社会。
可是他没有,他勤奋好学,学生时代在跳级和保送中度过,再到后来创业,一跃成为同龄人无法企及的存在,甚至于慈善界都有他的一席之地,周围的人对他无一例外都是褒奖。
陈见拙就是他救下的那一个,可是他无法对他感恩戴德,只有无限延伸的恐惧。
人人称道的天之骄子,对于陈见拙来说,是个冷血残忍的恶魔。
而随着案件的结束,他们已经六年没有见面,甚至于没有再在对方的生活里出现过。
可是陈见拙就是知道,那个给他发骚扰短信的人是裴子梏,他来了,要把他拽入深渊里。
今天放假,学生们大多已经回家,校园里只有零零碎碎的几个人。
在走过巷子转角即将到达宿舍楼的时候,有一只手忽然禁锢住了他的腰,随后整个人被带入一个宽阔的胸膛之中。
陈见拙张了嘴,甚至于还来不及喊叫,口鼻就被人捂住,难闻的气味从口鼻吸进肺里,眼前所有的事物都渐渐模糊,最终归为一片黑暗。
在晕过去之前,惊骇过后,陈见拙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在饱含恐惧地度过无数个难熬的日夜,知道他和危险都抵达身边,不用再担惊受怕后,他甚至于可悲地感受的到了一丝心安。
陈见拙做了一个噩梦。
时光倒退在六年前,他睁开眼时在破旧的房间,屋子里是落日时太阳倾撒进来的昏黄的光线,他坐在地上,墙壁上延伸出来的四条铁链栓住了他的手脚。
小镇上最近已经有两名少年失踪,人心惶惶,他不用猜就已经认知到自己就是被选中的下一个受害人。
“你醒了。”
听到铁链拖动的声音,站在窗边的人回过身来。
看起来似乎是与他同样的年纪,可少年身形颀长,比他高出太多,十几岁的少年筋骨结实,皮肤却白皙到病态,像一株在经年在潮湿阴暗中生长着的植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唇边勾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陈见拙误以为他与自己同样被困,不同的是对方没有被捆绑束缚,他颤栗着,因为害怕禁不住带了哭腔,像是随时都要崩溃,哀求地看向他:“我叫陈见拙,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
少年一步一步,慢斯条理地走到陈见拙的面前,短暂地四目相对之后,微微弯下了腰,竟拉着陈见拙的手直接放到了他的胯下,低头在陈见拙的耳边轻轻地笑着:“我是裴子梏,你也救救我啊。”
第2章
栓住陈见拙手脚的铁链很长,他不可能挣脱,但足以在房间里自由的走动。
陈见拙是个男生,偶尔或许会为自己疏解欲望,但心中对于这种事情还是保守的,对方这样直白的袒露性欲让他觉得尴尬与羞耻。
可他别无选择,他屈从于害怕。
他以前一直觉得生活痛苦而无趣,却从未想过要去死,但在此刻才真正地意识到,命运带给他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太阳早已同月亮完成交接仪式,整个苍穹都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黑纱。
房间里没有开灯,裴子梏把陈见拙压在窗台上,裤子被扒下褪到了脚边,他被迫地塌了塌腰,把臀抬高了些。
陈见拙在颤抖,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加上对方还是个同性,他想开口喊停,可是对面房间里传来的凄厉的哭喊声无情地打消了他的念头。
救救他吧,怎么样都行,只要让他活下去就行。
裴子梏在他的臀上随意地揉捏着,然后一点点探进他的臀缝之间,用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摩挲着打圈。
陈见拙没有和人这样亲密的接触过,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只不过被裴子梏摸了这么几下,就已经无法抑制地轻哼出了声音。
“见拙叫的真好听,是这样吗?”裴子梏说着一根手指直接挤进了他的后穴里,询问的语气很是认真,仿佛真的是在等待着他的一个答案:“喜欢吗?”
他叫他见拙,语气亲昵又暧昧,好像隐藏着无数的情深,然而他们从相遇到现在不超过三个小时。
“唔不、不要……”
陈见拙下意识地扭着屁股,想要摆脱他的那只手,他还无法越过那样一道坎儿,身体里的那根手指,清晰地提醒着他自己接下来要承受的远不止于此。
“啊,你不想要手,想要我直接操死你是不是?”
偏偏裴子梏听着他的叫声越发的兴奋起来,他扣住陈见拙的腰,拉开裤子的拉链,在自己早以硬得发疼的粗长性器上粗鲁地撸了几下,随即掰开陈见拙的臀瓣狠狠地捅了进去。
“嘶……”
陈见拙疼的吸了一口气,脚下一软就好栽下去,好在裴子梏一手搂住他的腰。
几乎是相同的年纪,陈见拙不明白,为什么裴子梏的怀抱如此宽阔,可以如此轻易地把他整个人固定在怀中。
未经使用过的穴口太紧,他身后的裴子梏似乎也不好受,在他耳畔低声喘息着,但从上扬的语调可以听出来,裴子梏此刻的心情十分愉悦:“啊见拙好棒,很喜欢我是不是,不然怎么会这样咬着我不放呢?”
所谓的扩张实在是做的潦草,加上之前完全没有任何的经验,陈见拙因为疼痛久久回不过神来,根本无力回答他的话。
裴子梏却全然不在意,他缓慢地挺动着腰身,在他的身体里进出着,适应着被温暖柔软的小穴包裹的美好。
陈见拙觉得疼,做到这一步才打算反悔,在裴子梏的怀里剧烈地挣扎着,身体的感官使得他的喊叫听起来像是欲擒故纵的呻吟:“放开我、唔啊我不要了,滚开、放开我、啊……”
“别动,别动。”裴子梏语气放低,突然地温柔了下来,极其有耐心地哄着他,侧头轻吻着他的脸颊,“你不觉得在这里陪着我,比在对面更有意思吗?”
说话间侵犯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更像是某种威胁。
陈见拙趴在窗口的位置,可以猜测自己是在二楼的位置,在夜色里周围没有任何的人烟气息,只有这一个废弃的农场。
这里隔音效果太差,他从被绑来的那一刻起,就能听到对面房间里传来的两个男孩的求饶与痛哭声,在这样阴暗逼仄的环境里,更是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然而此刻,他只能听到一个人的歇斯底里地大叫声了。
陈见拙除了那两个男孩,并没有听到那个绑架他们的人的声音,罪魁祸首好像只沉迷于施暴和折磨。
他挣扎的动作就此僵住,怔怔地开口问道:“他、他是谁?”
他们这个镇子太小,一点的事情都能被传开,然后被那些妇女搬着板凳聚集在一起讨论个几天,直到人尽皆知为止。
他实在是想不到,会是谁这样可怕残忍。
见他不再动了,裴子梏嘉奖似的再次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如同见面时一般轻轻地笑了,漫不经心地语调:“哦,他是我爸爸。”
陈见拙闻言慌张地回过了头,惊恐地看着裴子梏近在咫尺地容颜,片刻之后又像是抓住黑暗中唯一一丝光线一般,欣喜地看着他:“你会放我出去的,对吗?”
如果是那个人的儿子的话,就一定有办法救他出去!
裴子梏喜欢看他这样望着自己,仿佛自己此刻是他的唯一,便没忍住低头吻住了陈见拙,吸吮着他的下唇,享受着这样柔软的触感。
大抵是没有被人亲吻过,陈见拙就这样呆住了,等回过神之后,主动张开嘴让他的舌头探了进来。
裴子梏吻得很投入,追逐着他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之中搅弄着,吞食涎液的声音使得陈见拙禁不住脸红心跳。
但他顾不得这些,只要让裴子梏做了他想做的,只要让他满意了,他就一定会放他离开的!
冗长的吻使得陈见拙呼吸不过来,裴子梏离开他唇的时候,他正张开嘴大口地呼吸着。
裴子梏看着他被他吻的发红的嘴唇和口腔中柔软的舌头,眼神不由地暗了暗,无声地笑着,疑惑地问着他:“我自己都出不去,怎么放你出去呢?”
他看着陈见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中的希冀在顷刻间粉碎,然后那些复杂的情绪综合在一起成为了愤怒和对他的憎恶:“滚、啊……”
裴子梏显然已经适应过来,且知道他会为此恼羞成怒,突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两具肉体碰撞,狭小的房间里是清晰响亮的啪啪声。
陈见拙在他的顶弄下,半截身子都几乎探出窗外:“救命,有没有人嗯啊、唔救救我,救救我吧……”
他大声地嘶喊着,甚至于不介意会有人看到他做着如此苟且的事情,喊到最后更是无助地哭了出来。
跟想象中的如出一辙,回应他的只有裴子梏更加蛮横地顶弄,他因他的举动不满:“我不是在救你么,是不是我操的你不够爽?”
陈见拙所有的哭喊被撞碎成呻吟,身体传来的舒爽感让他止不住地浪叫着,脸上早已挂满了泪痕:“啊、嗯啊……轻点儿、不能再深了呜呜呜、啊……”
陈见拙知道,他完蛋了,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被裴子梏玩儿遍之后,一定还有更惨烈的下场等着他。
他看着楼下,想着自己就这样坠下,最好能当成死亡,倒好过落在这一大一小两个变态的手中。
他不住地把身体向前倾,但是铁链的长度有限,再无法前进半分,陈见拙的心中陡然升起更深的绝望感。
而下一秒,身后的裴子梏突然停止了动作,就这样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陈见拙甚至于还没有从着突如其来的变故反应过来,头发被人一把抓过,疼得让他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被他掀下来。
裴子梏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之中,大力地把他往下摁着,因为刚刚经历过他粗暴的侵占,陈见拙腿一软直接“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膝盖被磕的生疼,他张嘴想叫,又被裴子梏掐住了脸颊,把他那仍旧坚硬如铁的性器直接捅到了他的口中。
他挺胯在他的口腔中如同性交一般抽插着,好几次直接顶到了陈见拙的喉间,让他痛苦的止不住地想要干呕。
“见拙,帮我口出来好不好?我好想被你口出来。”
裴子梏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他,是恳求的语气,动作却越发的恶劣,直接往陈见拙的喉咙深处撞去。
1/29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