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经历这样的事情后,又恢复了那种轻松,又不靠谱的姿态时,宰的大脑又开始做出了应急反应,缠绕着他的是织田作,那么就把织田作加入到人设里,标签里好了,救人的那一方。
既然是这样的人设,就能不在这个黑手党了,洗白,侦探社,他的人设随着环境,大脑做出了特别合适不讨人厌的改变,也变得柔软起来。
而为什么说得到这些记忆的他,却在IF里有可能干不过陀总呢。
那是因为织田作还活着一方面的原因,还有一方面,他内心中那份柔软感性也被随之放大,就算是为了保护世界,但他的世界也只是围绕着一个人来转的。无数个世界,无数个悲剧,叠加在一起的是分不清这个世界那个世界的执念。
IF线内他对织田作的定义——好朋友
织田作对他的定义——陌生人,可能威胁自己部下的危险之人,做出的举动,拔槍
两人存在的立场———港口,侦探社,杀人的一方,救人的一方。
保护他存在的世界,却与当年所指出的方向完全相反,身处在黑暗中的自己,哪怕只是一些想象,我们是好朋友,为了能够与你靠的更近一点,能够再一次重逢的时候把酒言欢,冷酷的黑手党首领也会不自觉的变得柔软下来,这已经不是思考的事情了,而是出于内心的欲望。
因而他的手段和港口时代变得不同,又因为记忆产生了顾虑,太宰治这个人因为各种错综复杂的思考,感情,保护机制也开始绷不住,他疯狂而又惊喜,为知己尚在的世界为之赌上一切,理智丧失,大脑也开始过载而停止,然后人设就没了。他就变得可以是原著线的宰,也可以是IF线上的宰,错乱而又割离,但又因此深陷痛苦,甚至画地为牢。
他讨厌森鸥外是原因一定要加上否定那句相似的话,他或许能够成为森鸥外那样的首领,但是他不能成为那样的人,但成为首领之后才发现港口并非受自己驱使,正如森鸥外所言,成为组织全体的奴隶,庞大的组织的意志难以抗衡,想要慢慢如自己心愿那般发展,就不得不效仿森鸥外的手段。
最后宰还是不得不变成了他讨厌的那种人,而这时他已经不会再去意识这个世界的自己到底算不算脱离书外世界真正的自己的那个独立个体这种事情了,也不会再考虑和中也的搭档关系之类的事情了,或许和中也的嘴仗能成为他短暂而又松口气的时间吧。他已经变成了那个真正的太宰治,而这样的太宰治不想这样的活下去。
不想成为讨厌的那种人,不想被好友拔槍相对,而正是织田这样的行为,让他意识到,自己并不是真正的那个太宰治,却又是太宰治,个体之间的独立思想在一起打架还是挺痛苦的,就像是人格分裂一样,在分裂的同时又不得不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到底是个什么。
不能三人以上知道这种话,看上去真的像个借口,偏偏告诉了这个世界上脑子加载不过来的两个人,但未尝不是解脱的理由。
而留下的只是一群一头雾水的人。
和一个可能一直饶有兴趣,观察着这边的陀总。
其实,大家发现没有,组合来港口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种设计,还记得死屋之鼠之后的行动吗?
掏走了组合大部分的资金,在经过一系列的策划之后,才取走了那张书上撕下来的纸,陀总是知道书的存在,在更久更久的之前,他虽然是死屋之鼠,但死屋之鼠却成为了工具,应该说,在完成目的的过程中所有的人和事物,都是工具。
对陀总这个人物不太熟悉,所以不多说,但可以说的是陀总应该是很享受和太宰之间的对垒的,或许更早的就关注到了太宰,不过要感慨一些,那些写陀总同人文的太太实在太厉害了,这部漫画里只有这个人我绝对不会碰的。
第10章 问好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不管是金钱,还是生存,以欲求作为出发点的所有袭击,不仅来势凶猛,还极为的残酷。
在某个一般人都难以想象到的有些偏僻的山区图书馆内,一个算不上庞然大物的机构,却也掌握着这个国家至关重要的讯息的组织,正在高速运转着。
就是在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白天只有附近没什么事情干的老人才会来的图书馆,正是秘密设施异能特务科的据点。
闪烁着各种机器光点的这个空间内,坂口安吾头冒冷汗的正在安排部下,引导军警将危险的地区设置路障,。
而在他前方的大屏上,正分屏播放着目前还能运转的监控摄像头传来的画面。
只是刺啦的一声,又一个监控画面消失了。
而剩余的画面里,是烈火和黑色利刃,是凶猛的走兽与滑稽的小丑,是异能力者之间,凡人无法介入的战斗。
“前辈,查到了,他们是雇佣兵。”
“雇佣兵?”坂口一愣。
就算是雇佣兵为什么会去袭击一个侦探社,虽然武装侦探社算不上普通,但他们所处理的事务他也有所了解,很少有牵扯到国外的。
辻村也看出他的疑惑,其实在此之前她也对此有所疑问的,她将手中的平板递给自己的上司。
坂口视线落在平板上,看到上面的通缉令以及上面的数额时,心中不禁生出一种荒谬感,他也曾在世界各地作为搜查官活动过,能不知道一个异能力者的悬赏数额吗?
就算几年前为了掩盖涩泽龙彦和政府的关系,他们象征性的悬赏,乃至后来悬赏金被各个国家增加,也远没有七十亿这么大。
他飞速从中提取讯息。“联系港口黑手党!”
在特务科运转的同时,横滨的街头上,织田作之助正在为自己的武器填充着弹药。
在他的记忆里曾经是有过这样的场景的,黑灰色的不吉的烟雾,因危险的热武器而造成的破坏,还有只要流出后就会变得黏稠凝固的猩红色液体。
‘人是为了救赎自己而生的,在将要迎来死亡之际便会理解吧。’。这句话,是他最喜欢的那部小说的台词。
虽然说是最喜欢,其实那本小说不过是当年他第一次接触的书,随后就被那个故事打动了。
对,打动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那个故事打动,或许那段时间正无所事事,又或许因为在灰色的世界的自己顿足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只是静静的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
而恰巧看到了那本书。
而这句话又正是故事里的主人公对杀手所说的,很不凑巧的,又不想做隐瞒,那个时候的自己正是一名杀手。
在之后的十几年的生活里,杀手杀人的生涯逐渐远离自己,即便每天接受着赚不来几个钱的委托工作,被那些欧吉桑欧巴桑们麻烦,又或是在横滨那些低矮又充斥着旧日时光的建筑群里,寻找着委托人失散的猫咪。
普通而又平和的生活,微簇在身边的是孩子们的笑语,还有较为正常的日常,在对他来说有些不太能够理解的满足而又习惯的时间里,他都一直在追逐这句话。
只是精彩的小说里有个美中不足的地方。
或许是因为当时自己已经买不到绝版的书籍了,导致今天他都没能够去将那美中不足的地方补齐。
正如他所看到的,是故事主人公对杀手说的,而再次登场的杀手已不再杀生。
杀手不再杀生还能够做什么呢?
自始至终从事着杀手工作的自己从未想过这个答案,不,是从未往朝这方面想过。
他认为自己出生就是个杀手,说不定在母亲的子宫里就已经是个杀手了,除了杀手之外的事情也从未考虑过。
每日能够思考的只是辣的让他满头流汗,又给他莫名充实感的激辣咖喱。
杀手的生活就是这么的无趣。
而那个时候所看到的那个杀手的故事,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对方到底为什么不做杀手,而不做杀手之后又做了什么。
但很可惜的是,精彩的故事就这么到此为止,他也带着那句让他不理解的救赎话语,还有内心不知道为什么鼓动的冲动。
既然不知道接下来的杀手故事的话,那么就由我来将它补齐吧。
这就是他为伤脑筋之事得出的结论,而且从未想过写出这么精彩故事之人到底要掌握着什么。
而亦如书里的杀手那样,他效仿着放弃一直从事的工作,为了寻求那份真实,还有追寻着那句话语里的意义的,一直到现在。
只是那被日常的美好所掩盖住的曾经的,依旧是他曾是个杀手的事实。
但只是稍稍和那个时候的自己不同,但在烈火的焦灼,和槍林弹雨之中他还是能够回忆起来的。
抓住那把老式的,不知道多少年前产的,一直保养到现在还能够如当初那样使用着的武器,在激射出弹丸前,异能力已经发动。
他知道自己可以命中,但却还是偏离了正确的轨道。
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正确的轨道。
只是他似乎能够隐约的察觉自己为什么总是抓不到所谓的现实的笔的原因了,他的理想并不是为了仅仅写下那本书,只是在追寻着那句话。
追寻着那个留着小胡须的男人在灰色的世界里,悠然地给他指出了一个可行的路。
书里的杀手可以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呢,或许内心正是如此渴望着的,所以才会有了‘那就由你来写吧。’这样的结论。
只是到现在他依然未曾了解‘人是为了救赎自己而生的,在将要迎来死亡之际便会理解吧。’这句话的意义。
就像是他攥着现实之笔又渴求着现实之笔一样,身处在这个平和的街道里,和人所相处,所微笑的日常即为现实。
而曾经用弹丸击中他人的心脏,冷酷而又无情的如同握着镰刀的死神那般收割着生命的自己也即为现实。
灰色和黑色,黄昏和黑夜,界线在什么地方,而自己又处于什么地方。
一颗弹丸从身后射出,毫不犹豫地击穿敌人的喉咙,喷洒着血液的同时,猝然倒地,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国木田的视界内。
平日总是让自己烦恼的懒散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不由胆颤的冷酷,还有让他安心的坚毅。
织田作之助用着巧妙,好似带着某种韵律的步子,在炸弹造成的狼藉之下,轻松地避开任何袭来的弹丸,亦或是异能力。
带着些灰色的淡黄色大衣,就如同春日在世纪公园里曾陪着那群孩子放的风筝一样。
只是此刻风撕扯他的大衣,而他槍管内的弹丸则已经命中了风。
敌人似乎也意识到,在这个下手虽狠却始终不致命的侦探社内,还有个要命的存在,他们便毫不犹豫的,极有组织的撤退。
来的快,去的也快。
放弃的干脆利落,却又意味着会卷土重来。
织田作之助来到一个被他之前击倒的敌人面前,穿着防弹衣很难致命,不过之前他并没有想将他们杀死,他已经放弃了杀人。
只是在刚刚他才发现,如果放下武器,就无法保护其他人。
在被指引出的那条细小的,只够一只脚踩上去的狭窄道路上,他试图让自己走的更轻松一点。
可在这个灰色和黑色好似没什么界限的世界里,轻松又谈何容易呢。
只是站在这个地方,拿着曾经的惯用武器,扣动扳机时,却发现比曾经轻松了许多,并不是他还在沉迷着曾经的世界,而是他理解了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
正如同在那个酒馆内自己会拔槍指着那个青年,不正是他的世界已经不在那边了吗?
“咕噜——”喉咙不断涌出血液的敌人只是跪倒在地,仰着头看着他。
那浑浊的瞳孔里就像是藏着什么可怕的某种东西,让织田作之助没有任何犹豫的将槍口指向他。
只是对方没有任何攻击反应,有的只是僵硬的面部肌肉好似被强制拉扯,嘴角裂开一个笑容。
一个让他觉得毛骨悚然的笑。
而这个笑不仅让他觉得异常,还奇妙的让他感到对方在向自己问好,只是下一瞬间,敌人垂下了头。
呼吸停止了。
战斗一结束,军警迅速赶到,黄色的警戒线外是蠢蠢欲动的人群,在接到上级命令的他们将侦探社的社员带离,已经整理好的发言稿开始应对闻风赶来的像是苍蝇一般的记者。
只是被破坏的侦探社,此刻已经不能再用。
织田作之助沉默地缀在后面,他感受到一道视线一直随着自己移动,异能力并没有让他看到什么,就是没有任何的危险。
他小心又谨慎地用眼角余光扫过人群,只是——他猛地回头。
黑色的衣角已经在人群中消失了踪影。
“怎么了,织田。”
国木田回头,忍不住问,他一直在注意着对方,只是他本人现在也很不好受,对方的武器击穿了他的肩膀,血顺着手臂滴落在地面上。
织田摇了摇头。“没什么,走吧。”
走吧。
走吧。
黑发的青年逆着人流,迈着那像是观赏美丽庭院般的悠闲脚步,他肩头是白色绒毛作边的黑色披风,一顶看上去十分温暖的毛帽被他拿在手中。
只是艳阳高照的这种晴天之下,他还是将那顶帽子戴在了头上。
不过即便他迈着可以轻而易举改变方向的脚步,但还是被从前方匆匆跑来的小个子青年撞上了,他连退了好几步才将将稳住身形。
而那小个子青年则是被跟来的女性扶住了身体。
“抱歉——”那小个子青年如此道,只是在他这么说着时,脸色也出现了变化。
而黑发的青年只是对他笑着,用亲切而又让人很难产生排斥感的亲和声音道。“没关系,下次小心就好。”
披风的衣角从他的眼前滑过,与谢野拍了下乱步的肩膀。“我们走吧。”
乱步回过神,但还是扭头看向那个好似随时都会跳动,显得无比快活的身影,他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
——看不懂!
冰凉的手帕敷在额头上,感觉自己在慢慢冷静下来,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冷静的地方。
织田站在军警为他们准备的休息的地方,其他受伤的社员正在接受治疗,没有他们女医生的异能力,受伤就成为了一个严重的事情。
“你做得很好,织田。”
就在他脑袋空空,只是看着窗外的街道时,身后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回过头看到是福泽谕吉,他依旧是那身和服装扮,只是衣襟还是有些乱了。
社长此刻的脸色,比以往的更加难看,而缘由就是刚刚的那场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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