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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傅相侍寝了吗?(古代架空)——良心五毛一斤

时间:2021-03-24 10:03:44  作者:良心五毛一斤
  这无名山上常年就只有寺庙中的和尚和他们三人,几乎没有什么外人来过。时昱看着这两人风尘仆仆的样子,好奇心起,直接从桃树上跳了下来,落到了二人面前。
  那小姑娘被他吓了一跳,往她兄长身后躲了躲。时昱手里拿着个大桃子,神采飞扬、兴致勃勃地说道,“哎?这荒山上竟然还有如此俊俏的小公子!小公子和这位小姑娘,你们要去哪儿啊?”
  那男子护住了妹妹,似乎并没将时昱的打趣放在心上,说道,“我带着家妹进京赶考,路过此地,家妹肚子饿,我看此山顶上有间冒着炊烟的寺庙,便想着上来为家妹讨一些吃食。”
  时昱听闻,便把手里那颗鲜红的大桃子在衣服上擦了擦,递给躲在男子身后的小姑娘,笑着说,“哥哥这里有大桃子,小姑娘要不要先吃两口垫垫肚子?刚从树上摘的,可新鲜了!”
  小姑娘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接。那男子抬头看了一眼那枝繁叶茂的桃树,便欣然一笑,帮妹妹接过了桃子,说道,“多谢这位小公子了。”
  小姑娘显然是饿极了,拿过桃子小声道了谢,便埋头大口吃了起来。
  时昱又说,“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庙里。”
  男子又道了声谢,便拉着妹妹跟在了时昱身后。
  时昱走在前面,不时回过头看看这兄妹二人。
  只见那小姑娘把大桃子吃了一半,将剩下的一半抵到男子面前,柔声说道,“哥哥也吃。”
  男子揉了揉妹妹的头发,语气疼爱,说道,“阿瑶吃吧,哥哥不饿。”
  原来叫阿瑶啊?时昱心里想。
  “不行,哥哥也很久没有...”,名叫阿瑶的小姑娘说了一半,又偷偷瞄了一眼前面带路的时昱,“哥哥,吃!”
  那男子似乎是很听妹妹的话,见她语气坚持,便也不再推脱,拿起啃了一半汁水丰沛的桃子,小口慢慢吃了起来。
  阿瑶见此,笑得眯起了眼,甚是可爱。
  时昱在前面看着兄妹二人的举动,微微有些感慨。
  他似乎从未体验过兄弟之间的情谊。他二哥沉迷佛学,大哥和三哥恨不得弄死他,四哥他倒是没见过几面。
  唔,要是皇室能诞下个小公主就好了。
  时昱还在脑子里杂七杂八地想着,三人便到了山顶。
  他把兄妹二人领进去,跟院住持说明了来意,又吨吨吨地跑到后院的小厨房里。锦绣和凌姬正在准备寺里的晚饭,时昱跟她说,晚上恐怕还得多两双筷子,又神采飞扬地描述了一番自己下午遇见这两人的情景。锦绣一边听着,一边又手脚麻利地多烧了两道菜。
  没一会儿,热腾腾的饭菜便上了桌。寺里的和尚围坐一桌,时昱、凌姬、锦绣、阿瑶和她哥哥五人围坐一桌。
  和尚们在吃饭前都要双手合十,祷告一番。他们五人也静静地坐着,没动筷子。
  时昱看见那男子深吸了一口气,腮帮子咬得极紧,阿瑶偷偷咽了口水。
  没由来觉得很可爱。
  等到临桌祷告完成,他们才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时昱从小在规范繁多的宫里长大,“食不言”的规矩守成了习惯,连咀嚼声都十分细微。他看向那对兄妹,颇有些惊讶地发现,即便是饿极了,他们在餐桌上也没有狼吞虎咽,反而是细嚼慢咽,姿态得体,显然是在良好的家庭条件下长大的孩子。
  时昱这么感慨着,就看见那男子慢条斯理、极为优雅地......连干了三碗米饭。
  时昱:......那确实是饿极了。
  .
  很久很久以后,他回忆起和傅斯昀的初次见面,印象最深的就是——
  一个俊俏的哥哥,连干了三碗米饭。
  傅斯昀:......
 
 
第16章 留宿
  吃完晚饭,已是夕阳西下之时。
  傅斯昀自己也不太好意思,便主动去了厨房帮锦绣洗碗,阿瑶也哒哒哒的跟在他哥哥身边。
  时昱见二人都跑了,也去了厨房凑热闹。
  锦绣一边把碗泡进水里,一边笑着说道,“厨房里今天可是热闹了!哎...泡在水里,我来洗就好...不知道这位小公子姓甚名谁,是哪里人呀?”
  傅斯昀执意帮锦绣,一边把盘子里的残渣擦干净,一边答道,“我叫斯昀,这是我妹妹斯瑶,我们是沪南人,一个月前家里那一带发了洪水,冲没了房子,父母也意外去世了。家里只剩我和阿瑶两人,我带着她准备入紫微城,参加今年的秋试。”
  阿瑶埋着头,紧紧地贴在傅斯昀身边,两只秀气的小手在水里泡着,想帮他洗碗,却被他拦下了。
  凌姬听完傅斯昀的话,也轻轻地叹了口气,走到阿瑶身边,心疼地摸了摸阿瑶的长发,满心怜爱地说道,“好孩子,辛苦你们了。”
  时昱也跑到水池边,跟傅斯昀并排站在一起,也想帮忙洗碗,却被锦绣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哎呦,阿光,你就别来凑热闹啦,仔细摔了我的盘子!”
  时昱哈哈一笑,收回了手,转过身靠在水池边,问道,“哎,斯昀是吧,你今年多大了?”
  傅斯昀答道,“两月前刚加冠,满了二十。”
  时昱“哇”了一声,“二十了啊?看不出来啊,那你妹妹今年多大?”
  凌姬在旁轻叫了一声“阿光!”,傅斯昀不答,反而是阿瑶在一旁抬起了脸,温声说道,“我今年十五。”
  “十五岁?!那不是跟我一样大?我看你个头小小的,怎得...”
  “阿光!”
  凌姬又叫了一声,时昱才吐吐舌头,换了个话题。
  “你说,你是要去紫微城参加今年的秋试?可秋试在六月末举行,现在才五月初,还有足足两个月的时间呢,你准备怎么办?”
  不等傅斯昀答,凌姬便接了话,“你们在紫微城内可有亲戚接应一二?”
  傅斯昀摇了摇头,“没有。”
  凌姬道,“既然如此,你们兄妹二人不如就在此地先住下吧。若想在紫微城里寻一个供你二人落脚的地儿,加上饮食,一个月最少也得十几两。孤山寺虽然冷清了些,但不愁食、住,且此地清净,也方便你读书备考。”
  傅斯昀有些迟疑,“这......只是怕打扰了你们。”
  锦绣笑道,“这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呢?我们三人其实也是来寺里借住的,住持心善,定不会拒绝。”
  凌姬也劝道,“我一直都想养个女儿。如今看到阿瑶,甚是喜爱。你二人若是在寺里住下,我就跟多了个女儿似的。”
  时昱也笑着说,“我还多了个玩伴!”
  凌姬道,“斯昀小公子可是要备考的,阿光你可莫去惹他。”
  时昱撇了撇嘴,说道,“那我就跟着斯昀哥一起读书!”
  凌姬愣了下,淡淡笑道,“也好。”
  傅斯昀看着三人劝得真诚,便没再推脱。
  几人又笑了笑,闹了闹,等到碗全数洗净时,天色已经黑了。
  凌姬体谅兄妹二人今日赶路辛苦,便收拾好了被褥,让他们早早歇息。
  孤山寺共有四间寮房。住持独住一间,凌姬和锦绣住一间,时昱和五个和尚住剩下两间。
  凌姬在她们房间放了一床厚被褥给阿瑶睡下,又在时昱的床边放了一床被褥给傅斯昀。
  寮房不大,放三人的被褥刚刚好,四个人就有些勉强。时昱和傅斯昀的被子几乎是紧紧地挨在一起,若是晚上有人翻身的幅度大了点,恐怕都能直接滚到另一人的被子上。
  月挂半腰,山野俱寂。
  他们今日休息得早了些,和尚们还在禅房里做晚课,尚未归来。时昱褪了外衣,躺进被子里。傅斯昀在一旁脱了鞋袜,坐在被褥上,手里拿了一本书在煤油灯下看了起来。
  时昱两手枕在脑袋后,偏头看向灯下那人挺拔的背影,忍不住伸手抓了抓。
  “你在看什么呢?”
  傅斯昀保持这个姿势没动,说道,“《离法》。”
  时昱“啧”了一声,“法条是最无聊的,墨守成规、毫无新意。”
  傅斯昀不答,时昱自觉没趣,哼哼了两声又说道。
  “你既在看《离法》,那我便考考你。离国的前朝乃是梁国,离灭梁后,几乎是照着《梁法》编纂了《离法》,十条规矩有九条都是一样的。可偏偏有这么一条规矩被祖皇帝抹去了,你可知道是哪条?”
  傅斯昀摇头,“我并未读过《梁法》。”
  时昱笑道,“我告诉你罢,祖皇帝抹去的规矩是‘嫡长为君,庶幼为王’,也就是说,只有嫡长子才能继承皇位,其他皇子只能封为藩王。你说,祖皇帝为什么要把这条规矩给抹了?”
  傅斯昀想了一会儿,道,“祖皇帝认为,不能以嫡庶、长幼作为衡量一个人是否能成为君王的唯一标准。”
  时昱又道,“可是祖皇帝这么做,就代表着所有皇子都可以当皇帝。皇位啊,多么大的诱惑。他的那些个儿子们怕不是会为了这个位置争得头破血流吧。”
  傅斯昀道,“便是这样,但倘若能在这场斗争中存活下来,并最终登上帝位,不是更加证明了此人的能力吗?”
  时昱道,“唔......你这么说也很有道理,哈哈...不过若是在殿上,你如此作答,他人也是如此作答,没什么亮点,很难让皇上赞同啊。”
  傅斯昀听他这么说,放下了手里的书,转过身去,说道,“哦?那依阿光之见,我该怎么回答?”
  时昱双手撑起了身子,慢慢挪到傅斯昀那边被子上,偏头在他耳边小声说话。
  “你就说......因为皇上最喜欢的,其实是小儿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傅斯昀:......
  时昱哈哈直笑,一头栽在自己的被子上。傅斯昀被他这么一搅和,再继续读下去的心思也淡了,便合上了书,褪去外衣,躺进了被子里。
  时昱躺在一旁,也合上眼睛。
  五月,山中的空气带上了些湿润的热气,他们被子本就不厚,如今这么并排躺着,时昱都能感受到身旁传来的体温。
  他今天在山上跑了许久,也累了,脑子昏昏沉沉正准备入梦时,突然听见身旁那人说了话。
  “你们之前,去过紫微城么?”
  时昱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样子似在梦里,答道,“嗯...我母亲原本是紫微城里一个商贾之家的大小姐,后来家道中落...哈...被人陷害,就带着我和锦绣逃到了这里......我好困,你有什么想问的明天再问吧。”
  时昱又打了一个打哈欠,侧过身子,头往被子里一埋,就沉沉睡去。
  傅斯昀这个男人,趁着阿光困的时候偷偷问话。
 
 
第17章 情诗
  第二天早晨,时昱醒来时,寮房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和尚们每天遵守着一个令时昱发指的恐怖作息,睡得比他晚,醒的比他早,吃的比他少,做的比他多。
  时昱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他昨天晚上睡得早,今天自然醒得也比往常早。
  窗外晨光熹微,天幕还是深蓝色,东方地平线上的那团暖阳还尚未穿透孤山寺清冷的空气,山林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
  不过是寅时两刻,和尚们恐怕都刚起身一会儿,时昱摸了摸身边有些微凉的床铺,不禁乍舌。
  读书人都起这么早的吗?
  他穿好衣服,又整理了床铺,才推开寮房的门。
  清晨的微光中,傅斯昀负手而立,身姿挺拔,站在一片薄雾之中,双眼阖着,朱唇轻启,似在背书。
  山林寂静,空气湿润,时昱站在门前,听见傅斯昀的声音传来。
  “石簁簁兮蔽日。
  雪叠叠兮薄树。
  车萧条兮山逼。
  舟容与兮水路。
  愍晨夜之摧挫。
  感春秋之欲暮。
  征夫辍而在位。
  御者局而载顾。”
  气息平稳、嗓音低沉、如后山涓涓泉水般婉婉道来,又似清风拂面,让人浑身舒畅。
  时昱站在门口听他念完了一首《山中楚辞》,又念了一篇赋。若不是被锦绣打趣,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湿润的晨雾中站多久。
  “哎呀,阿光,怎么站在门口?”
  吱呀一声,隔壁的房门推开,锦绣端着一个盛满水的盆子走出来,看样子是刚洗漱完。
  “阿嬷,他是什么时候起床的啊?”
  锦绣看了看薄雾中端立着的傅斯昀,“斯昀小公子估摸着是寅时刚过就起了吧。”
  时昱瞪大眼睛,“寅时!?现在的读书人都如此勤奋了吗!?”
  锦绣叹了口气,“小公子家道中落,举目无亲,如今世道艰难,于他,若想科举入仕,必得狠下一番心血啊......”
  时昱看着不远处的傅斯昀,似乎在自言自语一般,“又为何一定要入仕呢?”
  锦绣空出一只手来摸了摸时昱的头,没有说话。
  山中朝阳徐徐升起,薄雾渐消,时昱洗漱好,吃完早饭,回房间里拿出了一本《楚辞》。
  他还在宫中时,一言一行都需符合一个皇子的规范,更别说前朝后宫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每天四书五经、之乎者也,大谈治国之道、安邦之本,听得他头都大了。
  出宫后,他才有了自己的选择。
  一次赶集时,他看见一伙人欺负一个弱书生,便插了一手,救下了那个弱书生。
  他的拳脚功夫虽然不能算得上是武功盖世,但好歹也是宫里的武将手把手教出来的,他虽然对文书不甚感兴趣,但在习武台上十年的练习却是老老实实、稳扎稳打,丝毫没有怠慢。他这身功夫,对付几个地痞流氓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那个弱书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他道谢,说是要好好报答他。时昱这才知道,这弱书生竟然是当地县官的小儿子。
  时昱叉着腰,愣在那书生面前,“你都说了你爹是县官,怎么还会被一群流氓欺负?”
  那书生抽着鼻子,一搭一搭地说道,“我爹爹,前段时间断的那个案子,抓了他们中的一个人......他们知道我是爹爹的儿子,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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