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宇听见哭音,到底不忍心,手上松劲把他翻了个面,两人脸冲着脸,纪桃上挑的眼尾氤氲着一层雾蒙蒙的湿红,睫毛被眼泪粘结成一簇一簇,随着主人抽噎的声音轻轻抖动,像搔在蒋明宇心头。
“怎么还哭了?”他询问道,吻着纪桃脏兮兮潮乎乎的脸颊。
“是我做的不对。”纪桃哽咽到声音破碎,泪水自眼眶汹涌而出,“我说过不会对你造成困扰的,我撒了谎,对不起。”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发这种照片?”蒋明宇追问。
事已至此,纪桃不得不说实话,咬着嘴唇平复剧烈的抽泣,“那天,开学前,我看到有学姐给你告白,她…脱掉了衣服…”他被倒流的眼泪呛了一下,咳了半天,才又说,“但你…但你没有勃起。”
“这就是原因?”蒋明宇完全没料到,如果不是纪桃主动提起,他早就忘了这件事,连学姐的名字都记不得,心头无名怒火燃起,“你是在参加比赛吗?比赛谁能让我硬?”他笃定纪桃承受不住般托着他绵软的臀,顶胯用自己早在看见纪桃若隐若现的肩背时就已经硬到不行的下体狠狠撞了一下纪桃的小腹。
“啊…”纪桃绵绵叫了声,软了腰倒在蒋明宇怀里,酸麻感自下腹处爬升,“没有比赛,我不是要赢。”
蒋明宇的吻落在他耳边,耳垂被抿在干燥温热的唇瓣间,他听见他几不可查地叹息,“你从一开始就赢了。“
纪桃错愕抬头,泪眼朦胧。
但还没等他追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蒋明宇粗糙的手指沿他内衣的侧边探入,色情地按揉他的乳尖,“碰都没碰就硬了?”这话平静得像在做学习报告。
蒋明宇去解纪桃内衣后面的金属扣,他掩饰得不错,但其实也很紧张,手指尖都是潮的,接连两三下没使上力,总和对的那一扣错开。
纪桃已经被蒋明宇刚才那番话砸昏了头,连这样明显的生疏都没有注意,反而伸直了胳膊,头靠在蒋明宇的肩上,乖乖拱腰,好让蒋明宇更方便动作。
蒋明宇越解不开越是急躁,紧张得连额头上也冒了汗珠,十几秒过去,他的下身在这样尴尬的境况下甚至出现软垂的趋势。
“原谅我好吗?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我们走吧。”纪桃还是害怕会有人来,眼泪鼻涕噼里啪啦地砸,弄脏了蒋明宇的校服衬衣他也不担心,反而揪起对方的领子抹眼泪。
“做什么都答应?”蒋明宇反问了一句,焦躁和窘迫让他口不择言,赌气似的说,“那我就想在这儿。”
纪桃一听,打了个哭嗝,埋进蒋明宇宽厚的肩膀,呜呜哭得更大声,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边哭边掐他。
他自以为很用力,但哭起来能剩几分真力气,挠人像在搔痒,挠了半天没用,他转而叼上蒋明宇颈侧的软肉,口水和眼泪把他的衬衣弄得一片津润。
这种行为于蒋明宇而言可谓是火上浇油,他放弃了和内衣的搏斗,带着报复心理,从内衣下沿伸进去掐纪桃的奶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舔舐他的乳肉。
“…啊!”纪桃被舔得发晕,这是从未被旁人触碰过的地方,温热与酥麻几乎把他送上巅峰。
“好小。”蒋明宇把这对娇小的乳房包进手心揉捏玩弄。
纪桃听见这话,愤愤搡他,只是双眼红肿,睫毛还挂着泪,实在没什么气势。
”但是很可爱。”蒋明宇垂下头,突然害羞,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没再做别的动作,仅仅是把纪桃紧拥在怀里。
反倒是纪桃先忍不住,他有一阵没自己弄过,娇嫩的下体包在吸透了淫水的内裤里,强烈的瘙痒感让他软了腿,抬着屁股磨蹭对方隆起的下体,蒋明宇上道地吻上他的耳朵。
耳垂被舌头拨弄,纪桃憋不住轻哼,想和蒋明宇接吻。谁知嘴唇刚一碰到,蒋明宇飞快闪身,甚至还用手指揩了揩沾上纪桃口水的下巴,“不亲。”
纪桃可怜巴巴地凑上去,又被躲开。
“不行,”他拿指尖抵住纪桃哭红的鼻头,像在呵斥不懂事的宠物,“今天没有吻。”
“有的有的,要你亲,”纪桃勾着他的脖子嗲嗲撒娇,“蒋明宇,你亲亲我。”
蒋明宇让步,尴尬地低头,飞快在纪桃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谁知纪桃动作比他还快,啊呜一口咬住他的下嘴唇,湿软的舌沿着唇周扫荡一圈,大胆伸进去,顶着他紧闭的牙关,边发出惬意满足的哼声。
蒋明宇非常没有原则地认输,张开嘴,两个第一次接吻的男孩胡乱把舌头搅在一起,唾液顺着他们的嘴角划下去,留下长串湿黏的水痕。
“蒋明宇…”纪桃粘乎乎地喊,一下下吃他的嘴,“我好喜欢你。”
蒋明宇一怔,更凶狠地回吻,用最尖的犬齿磨他柔软的唇瓣。
纪桃热情地回应,内裤早就湿透,花穴热痒。他难耐不堪,伸手想给自己摸,又不好意思在蒋明宇面前弄,只能并着腿,腿根隐蔽地夹紧。
蒋明宇还是看到。放在以前,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纪桃会做出这种举动,可当他真的做了,并且是当着自己的面,放荡而不自知,蒋明宇反而觉得这样的纪桃才是他无数伪装中最真实的那一个。
“怎么这么,浪。”说到那个字的时候,他不适应地停顿,声音也小下去。就算和最熟的朋友开玩笑,蒋明宇没用过这种词,但现在的纪桃让他找不到别的语言去形容。
“因为喜欢你。”纪桃被亲得脸颊潮红,这些话不过脑子就直接蹦了出来。
蒋明宇低头沉默。
和他抗争了半天的那根内衣带子终于断开,不到一指宽的细细一条,发出声布料崩裂的哀鸣后,这件边缘点缀着蕾丝的浅米色内衣轻飘飘地落到地上。
眼前一对小小的乳房白得晃眼,上面两粒像石榴籽,可能是被他掐的或咬的,是艳情的红。
蒋明宇呆滞地看着,半晌不动,纪桃主动挺胸,把一对鼓鼓的小奶子往他的手里送,手指顺便搭上了对方的裤腰,蒋明宇才回过神,捧在手心,怎么也吻不够。
“啊…轻点…”纪桃爽昏了头,连话都说不清了,靠着墙壁往下滑,一双有力的臂膀从他腋下穿过支撑。
“不是骗我?”蒋明宇想要答案,又怕他回答。
“不是,没有。”纪桃的眼泪还没有干,一双纤媚的眼忽闪着等人替他吻掉泪珠,“你不要生我的气,不要不理我。”
蒋明宇不敢看他的眼睛,闷头亲上去,“别哭。”
“你不生气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也喜欢我?”纪桃追问,声音低柔。
“是…是。你不要哭。”蒋明宇承认,如释重负,他们是两情相悦的,他不需要再忐忑于纪桃的回复。
纪桃突然踮脚,凑近蒋明宇的耳边,“那我跟你说个秘密,就算你原谅我了,好吗?”
蒋明宇刚刚安稳下来的心又鼓噪地跳动起来,两人唾液都交换了一遍,可他现在连手该放在哪里都想不清楚,“嗯。”
纪桃把他局促不安的反应看在眼里,露出狡黠的笑,整个人还软绵绵地靠在蒋明宇怀里,看起来却莫名得意洋洋。
“刚刚我其实不是真哭。”
第23章
谁搞定谁
蒋明宇还在温情地啄吻纪桃的脸颊,听到这句话,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早该料到的,一个大胆到能给同学发照片聊骚的人,怎么可能像表面看上去一样无害单纯。
纪桃听见一声轻哼,也可能是无所谓的笑,身下一凉,被人半抱着扒了裤子。他这才想起反抗,慌张之下被挂在腿弯间的内裤绊到,差点栽倒。
“女士内裤?”蒋明宇圈着他的腰,戏谑地问。
纪桃羞愤闭眼,解释道,“来那个,女士内裤比较方便。”
“来什么?”蒋明宇明明懂的,偏要反问这一句,假装虚心求教。没听到回答,他的手伸了下去,食指和中指探进纪桃腿间,在胖乎乎的阴唇上搔刮。
“这是什么?”蒋明宇问。纪桃看见他的两根手指和大拇指并拢,色情地捻了捻,分开时水丝牵拉。
“是…下面的…”后面的字自动消音,纪桃羞得抬不起头。
“好多水,纪桃。”蒋明宇的手指复又摸了下去,这次停留的时间更长,拨开湿软的阴唇,手指在这湾涨潮的滩涂里浅刺,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找到了,你湿的好厉害。”蒋明宇手下使力,纪桃的双腿酸软,靠着墙也站立不稳,身体内部似乎正在融化。
上次生理讲座,老师说女性的阴蒂是比男性龟头还要敏感的存在,其上分布大量神经末梢。纪桃听到这里时不自觉偷看蒋明宇,对方正认真做记录,眼里满是求知欲。现在回想,蒋明宇怕是当时就已经知道他身体的秘密。
“是啊。”纪桃突然仰起脸,两人鼻尖近得几乎贴在一起,吐息轻得像冬日呵出的雾气,来不及捕捉就弥散在空气中,“很敏感的。”
蒋明宇手上动作骤然停顿,即刻变得凶狠,随意拨弄敏感的嫩肉,夹在指缝间挤压,把纪桃玩得又带上哭腔,期期艾艾求饶。
“慢点…慢点…”动作时快时慢,摸不清规律,纪桃无从适应,只见蒋明宇俯身低矮下去,突然左腿从腿弯处被捞着抬起来,架上蒋明宇的肩膀。
纪桃站立不稳,手指在墙壁上抓挠几下又滑开,实在无处安放,蒋明宇牵他的手来抱自己的头。
眼前这朵微张的花周缘粉白,穴心则是旖旎的艳红,两片小阴唇蝴蝶翅膀一样微张着,呼吸打在上面,条件反射地收缩,一小股粘稠清亮的水液沿着下缘缓缓淌出,蒋明宇不假思索舔了上去,用舌头接住那滴要掉不掉的淫液。
纪桃惊惧喘吟,这声细弱的惊呼更像鼓励,蒋明宇不顾自己下身还硬得发痛,埋头卖力而生涩地讨好他。
滚烫的气息打在下身的私密处,纪桃打了个抖,立马抽身要逃,指尖掐进蒋明宇的皮肤,“不要!蒋明宇…不要!!”他哭叫着推拒,也没能阻止动作。
湿和热分不清哪个先到来,阴唇太娇嫩,粗粝的舌面毫不留情地剐蹭过去,爽意电流一样自脊椎爬升。就算是这样青涩的抚慰,牙齿时不时磕到敏感脆弱的蒂头,舔弄时也控制不好力道,他还是舒服得险些要失禁,下身的水流得一塌糊涂,全被蒋明宇用嘴接住。
纪桃像被撕裂,理智轻飘飘远去,留下的那部分他在快感冲击下支离破碎,高潮来得很快,他在快感的湍流下窒息,怕尖叫出声,伸手想捂着嘴。
蒋明宇拉开他的手,两指捣进他的口腔,摸过牙齿,夹着舌头来回搅弄,纪桃尝到自己下面黏乎乎的水,微咸,有些让人反胃的骚味。
可蒋明宇还在底下给他口,含混不清地夸他甜。
突然更衣室的门口传来响动,熟悉的声音传来:“哎,蒋哥和纪桃到底去哪了?难不成先溜了?”
几声附和,几声否定,混乱嘈杂的议论灌满整个更衣室。
纪桃抖了一下,刚下去的眼泪又冒上来,他无暇去辨认外面的人到底是谁,控制不住剧烈的哽咽,带着惊惧和惶恐望向蒋明宇。
蒋明宇迟缓抬头,凑近和他耳语:“刚才是骗你的,我没锁门。扯平了。”他再次含上那口肉穴。
纪桃眼泪汹汹下流,握拳去锤蒋明宇宽阔的背,惊惶地盯着那张薄而透的塑料门帘,只要站到门口,就能看到内部重叠交缠的人影。
“哎?这帘子怎么动了一下?”男生的余光扫到下端微摆的浴帘,好奇地想要上前查看。
“走了,徐亦心,别让女生等。”不知道是谁喊他,男生应声,又回头看了看,帘子的下摆静止在那里,或许只是错觉。他推门出去,更衣室重归于寂。
小小一方隔间,纪桃倚靠墙壁,咬着衬衣才堵住呻吟。
他高潮了,一只脚还挂在蒋明宇劲瘦的肩上,踝腕处缠着内裤,脚趾是鲜润的绯红,微微回勾,款款摆荡。
蒋明宇单膝跪在地上,纪桃喷了太多水,接不住,校服前襟被打湿了一大片。他抬头去看红着双眼抽噎的纪桃,吻了吻他因高潮而剧烈痉挛的小腹,露出即是安抚,也是宣告胜利的笑。
第24章
是否在梦里
纪桃早上九点多才迟迟醒来,腰眼酸麻,全身乏力。
昨天下午玩得太过,下身一直失禁般汨汨流水,阴蒂涨得缩不回去,像颗晚熟的红莓。内裤湿透,小小一团布料皱巴巴拧在一起,穿上反而更难过,蒋明宇跑去对面的便利店买了盒卫生巾,垫在底下才好受一些。离开时差点和同学撞上,两人做贼一样遮遮掩掩走了偏门。
纪桃不是每次都会潮吹,大概因为在更衣室干这种事太刺激,感官放大数倍。想起昨天弄了蒋明宇一脸一身的东西,他尴尬地埋进被子里打滚,又忍不住回味那种只有蒋明宇能带给他的灭顶快感。
高潮完之后纪桃彻底站不住,穴口不断收缩抽搐,两条细白的腿哆嗦着,蒋明宇眼疾手快地抱他,“别,地上脏。”拿了自己的校服垫到地上,才放心让纪桃坐下。
蒋明宇的下身还硬着,绷在裤子里。他最冲动的时候也没考虑过让纪桃帮自己解决,现在更不好意思要求,只能窘迫地半蹲着身子遮掩,扯了张纸巾给纪桃清理。
纪桃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任由蒋明宇摆弄,过了一两分钟,他回过神,才想起蒋明宇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发泄过。
蒋明宇除了校服前襟被打湿,一时半会干不了,穿得倒还算整齐,纪桃则完全光裸,蜷缩在他怀里,手腕关节是雾腾腾的粉色。
蒋明宇无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默默别开目光,握着纪桃的脚腕给他套内裤,刚刚闹得太疯,纪桃的袜子有一只不见了,他拎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件一件翻找,突然背后一沉,衣物挡不住的柔软温热,贴在身上。
刚要开口询问,一双柔润细腻的手抚上他的颈侧,在喉结处画圈摸索,温热的气流打在耳畔,蒋明宇后背麻了一片,好不容易偃旗息鼓的下身又开始探头,他一动不敢动,扣子被一粒粒解开,微凉的手指四处游移。
“好厉害,这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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