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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男妃(古代架空)——止宁

时间:2021-03-25 09:43:22  作者:止宁
  也不知睡了多久,做了些似乎是挺好的梦,可还没做多久,便被墨荷给吵醒了。
  墨荷一脸歉意地看着那揉着双目的顾清宁:“少爷,摄政王过一会儿便要回来了,合卺之礼便要开始,这是最后一个仪式了,还请少爷准备准备……”
  顾清宁一愣,点点头。
  墨荷便唤进来了一群妆娘,给顾清宁稍稍整理整理了。
  看着那俊美得不似凡间之人的少爷,墨荷喜滋滋将那一旁的红盖头将他盖了,轻声道:“少爷请等等,摄政王马上便要进来了。”
  顾清宁道:“我无碍,你忙你的去吧。”
  墨荷捂嘴笑了:“时下墨荷最大的事就是少爷的事儿了,还能忙什么?少爷你是高兴坏了么?”
  顾清宁自嘲地笑了一下,便不再说话了,不过是繁文缛节里的最后一个步骤,顾清宁却不知怎么的,胸口跳动的厉害,许是没有睡够,脸发烫得很。
  外面缥缈着丝竹宫乐,时不时有烟花爆竹声响起,这里离外殿远得很,本应听不到外面的嘈杂的,可想而知外面的热闹程度。
  顾清宁心里愈发砰砰作响。
  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外面簌簌的跪地声,一水儿的叩拜,顾清宁明白,是他来了。
  也不知怎么的,他浑身发软,有些支撑不住似得,上身晃了晃。
  殿门一开,哗啦啦涌进数位喜娘婢女。
  墨荷连忙退在了一旁。
  随即一个高大的身影进了来,墨荷心间一凛,随着众人跪拜了下去:“摄政王大喜!”
  萧玄衍沉声道:“将合卺酒拿来!”
  为首的喜娘犹豫:“这……”
  这合卺之礼要数道程序,她哪里想到摄政王完全不顾流程,迳自到了最后一个环节,不过他早已听闻了摄政王今日的行径,故而还算识相,犹豫片刻后,便唤人端来了备好的合卺酒。
  萧玄衍走上前去,坐在了顾清宁身边,隔着那赤红的盖头亲了亲,“宁儿,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本王登名在册的妻了。”
  眼前的人微微颔首,乖巧得很,萧玄衍心中大悦,再度隔着盖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便轻轻将那盖头掀开了。
  一阵熟悉的淡淡的暖香袭上鼻尖,顾清宁眼眸低垂,轻颤着,似乎鼓起了勇气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复低下头去,连那玉白的颈子都泛着粉色。萧玄衍喉头一阵燥热,便抬手让人将酒端上前来,自己靠近了些,忍不住闻了闻他颈侧的暖香,顾清宁微微躲了躲,萧玄衍心间的爪子挠的更厉害了。
  耳边喜娘恭颂之语响起,一片祥和。
  萧玄衍将其间一杯酒递给了顾清宁,二人旋即交杯饮下。
  那喜娘是个识眼色的,早已将亢长的喜话缩短了,一合掌:“福禄鸳鸯,百年琴瑟。”
  众人纷纷跪地,“恭祝摄政王,摄政王妃。”
  萧玄衍丝毫没有理会地上那群人,只描摹着顾清宁的眉眼。
  墨荷吞了吞口水,大了胆子:“退下吧。”
  众人纷纷退去,墨荷看了眼屋里的,他家的少爷早已被摄政王给紧紧搂进了怀里。
  墨荷不敢再看,连忙关了殿门。
  顾清宁呼吸急促,浑身愈是发软:“你……你弄痛我了……”
  旋即,他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怎么的……好生紧张……”
  萧玄衍心里疼的紧,又有许多的躁,将他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度搂了:“紧张什么,本王又不会吃了你……”
  顾清宁摇了摇头,却早已被萧玄衍压了下去,二人倒在那偌大的暖软的床上。
  顾清宁双手抵住了他的胸口,脸上愈是发起烫来,萧玄衍将大掌覆于顾清宁的双手上:“今夜你是本王的妻,不该如此。”
  顾清宁眼角泛着粉色,他咬了咬下唇,便听话地将手放了下来,领口微微颤动,顾清宁看他在解自己的喜服的衣扣,呼吸更是急促起来,他闭上了眼睛,紧紧抓住了那赤红的喜被。
  不一会儿的功夫,身上仅是穿着一件象征吉祥的红色半透的小衣,俊美的一张脸泛着潮红,眼眸微颤。腰肢依旧那般细,萧玄衍毫不客气,兀自揽在了怀里,顾清宁眼里泛了湿意,随即眼前一暗,被那红盖头遮住了,耳边一阵热气:“宁儿,你知道本王想作什么?”
  顾清宁喉咙发出一声不明的哼声。
  “本王要你永远记得今夜……”
  空气燃烧了起来,喜帐笼着一双人,巨大的喜床也经不住这般的折腾,摇曳着,其间时而发出腻到骨子里的吟哦。
  “宁儿……还好么……”
  “……唔……”
  火焰再复燃起……难眠的夜。
  两个月后,萧玄衍怒气冲冲地遣人唤来苟蔺,
  “好你个老匹夫!王妃为何又中胎了!”
  苟神医冷汗直流:“双儿体质不同寻常妇人,生育者极少,生育后孕囊闭塞,本绝无再生机会,这其间关窍老朽未曾知道,许是王爷龙精虎猛……”
  萧玄衍脸色愈黑,收拾他是后面的事:“本王命你在不伤及王妃身子之本,把腹中胎儿落了!”
  那人在生聿儿时几乎去了半条命,他怎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苟蔺心间明白,擦了擦汗,当下领命。
  但是,这个胎儿顾清宁没有给他任何机会落,即便萧玄衍千般劝慰,可顾清宁只仅仅闭着嘴巴,委屈地看他。
  也不吃不喝,生怕偷偷给他吃了落胎药。
  萧玄衍已然无奈,将那躲在角落里的人拉近怀里,“宁儿,本王何曾舍得这孩儿,可你只有一个,本王要你陪本王一辈子,绝不容许你有半分危险,你知不知……”
  顾清宁将脸埋进萧玄衍的胸口:“求你,求你。”
  他哽咽着:“聿儿除了咱们,没有别的亲人了,我不想他在这世间那般孤独。”
  萧玄衍长长的叹气。
  此后的八个月,苟蔺几乎要熬白了头发,他谨小慎微,丝毫不敢出现任何的差池。
  然这一次的孩儿没有给顾清宁多少的折磨,很是顺利地诞下了。
  是聿儿的弟弟,聿儿很是喜爱,拿了自己的许多宝贝堆到弟弟的房间,每天都要去看他。
  顾清宁看着忍不住眼眶开始湿润。
  萧玄衍将那抹着眼泪的顾清宁搂进怀里,“本王说过什么,不准你在其他地方哭……”
  顾清宁忍不住,复又将脸埋进那温暖的胸口:“我好快活。”
  萧玄衍轻轻笑了:“本王就是要你快活。”
  顾清宁心间一片宁和平静。
  “你也快活么?”
  萧玄衍顿了一下,随即柔声道:“快活,快活极了。”
  这世间多少悲欢离合,所幸他们不算差的那种。
  (结局)
 
 
第80章 番外一:摄政王的避孕大计
  明亮的宫灯摇曳,将四处照耀得如同白昼。
  顾清宁悄悄进了门,脸上带着狡赖的笑容,正待跳上对方宽阔的背部作弄一番,眼前认真书写的人转身过来,一把将他掣住,揉进了怀里,
  顾清宁眼神明亮:“你这人,怎么跟狗儿一般,我怎么都嬉闹不到你。”
  萧玄衍瞧着自己的爱妃,他已经跟了自己好些年了,可永远都是这样一幅狡童的模样,永远不会沾染太多尘俗,永远那样的美丽,正待低了头去亲吻他,顾清宁一闪,又跟泥鳅一样溜走。
  “宁儿,过来……”
  顾清宁摆着脑袋,就是不过来,可一双脚踝早被拉了过来,复被萧玄衍圈在怀里,恶狠狠亲了下来。
  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萧玄衍暗哑着声在他耳畔说了几句。
  顾清宁瞬间跳了起来,“会疼……”
  “本王会小心……”
  “不要!”顾清宁连连退后,捂着自己屁股,萧玄衍叹了口气,探手过去拉了拥在怀里:
  “罢了,本王不碰你。”
  看着那副苦行僧的样子,顾清宁自然舍不得,搂着对方的脖子咬着耳朵:“苟神医说了必定不会中胎了……”
  “老大……”身子挨近了,一双柔荑搂住了对方的脖子,浅笑着温柔地盯着他。
  “别惹本王。”声音听上去似乎是有些严厉,可即便是真严厉,顾清宁也不怕的,更何况这声脆弱的吓唬。
  顾清宁化被动为主动,眼前人岿然不动。
  轻哼了一声,顾清宁咬了咬唇,使坏了起来。
  他知道,眼前人可以抵御得了任何东西唯独抵御不了他的。
  这一夜,摄政王战战兢兢了半夜。
  第二日,萧玄衍叫来了苟神医,见着摄政王那等黑熏熏的脸色,苟神医自是小心又小心。
  “摄政王找老朽所为何事?”
  萧玄衍一声冷哼,“每半月改为每日进府给王妃请脉,若有中胎迹象及时报备!”
  苟蔺一愣,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王妃已经是他所闻所见唯一的诞下二胎的双儿,前些日子他再次去王妃处细细请脉了一回,王妃早已无半分受孕的可能,摄政王一世英明,端的是有许多的事情操心,在王妃身上实在是分去了他太多的心思,也怪自己,过于笃信医书,才有了上次中胎的事情,所幸有惊无险,想起那八个月来,苟蔺至今仍旧心有余悸。
  只恭恭敬敬道:“是。”
  他想了想,又道:“回摄政王,王妃身子已无再育可能,然摄政王谨小慎微,老朽也不敢放松,这半年苦寻医书,尝制万方,终制成一味焕颜绝育丹,可保王妃绝无受孕的可能。”
  萧玄衍斥道:“是药三分毒,本王岂容王妃给你试药。”
  他略略沉思一会儿,“你但且每日请脉,时时关注王妃肚子,若有差池,本王拿你是问。”
  苟神医跪伏下了身子:“遵命。”
  接下来的夜里的日子,既是甜蜜又是痛苦,萧玄衍只能克制住了自己。
  顾清宁又拚命撩他,一向对自己自控能力相当自信的萧玄衍唯一把持不住的事情便是这个,每一个酣畅淋漓的夜晚也是忧心忡忡地夜晚。
  这般忐忑过了一年,顾清宁没有任何中胎的迹象,这样甜蜜的折磨才慢慢淡去了。
  是啊,享用他这样美妙的事情,若是不能随心所欲,该是多么悲惨地一件人生大事。
  还有最近府里的两个小鬼愈发的缠着自己的王妃了,也分去了他太多的关注力,该是要让李岩都带去定远军中操练了。
  萧玄衍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吻了吻他的发,等处理了这一波的麻烦,要去那清幽的汐溪别院住上一段时间了。
  久别不见,甚是想念那一段定情的时光。
 
 
第81章 番外二:唐子来的自白
  我叫唐子来,自小便是神童。
  神童的人生本该大多数时候都是顺遂的,可是,偏生老天让我做一个断袖。
  还看上了一个不可能的男人。
  赵穆这家伙样样都好,可就不是一个断袖。
  可后来,我真说不上他是不是了,因为他看上了一个双儿。
  若是那人配得上也就好了,可为何偏偏是那个绣花枕头,那叫顾清宁的太傅家的公子哥,与这太䌷监里的其他纨绔一般,都是群酒囊饭袋,每日走鸡斗狗,处处惹是生非,白叫浪费了这一番好出身,五经博士每每很是头痛。
  天帝造物,总是这般不公平。
  我自诩䌷富五车,圣上钦点应试,虽不说貌若潘安,可好歹也是一名翩翩佳公子,可偏偏就是比不上那人在他心中的半分位置。
  我看过许多次赵穆拉了他在无人的角落里,急不可耐地去吻他,每日坐在一起,那眼里的星火瞒不了任何人。
  我可以假装熟视无睹,然心里翻涌起来的苦楚是无法压抑的。
  白日有多冷静地与他二人同坐,夜里便有多少的苦痛。
  然某一日夜里晚归,我居然看见那高高在上的梁王亲自将他送回府上,看他的眼神与赵穆如出一辙,这个酒囊饭袋当真是好本事!我心间有些吃味,也有着喜悦,若是梁王看上了他……
  后来朝廷动荡,赵穆也被派去打战,虽然我轻视那家伙,可他的父亲我却是敬仰的,顾太傅约莫是太过耿直,得罪了圣上,一路被贬,最终自裁身亡。
  其间关窍,我自不会去探究。
  后来听说那姓顾的受不得门庭衰败自荐枕席给了梁王。
  ——我心里冷笑,赵穆与梁王居然齐齐看上了这等家伙。
  时局纷乱,赵穆在外打战,我明白他若知道这一切,必是不顾一切回来,故而我卑鄙地买通了驿使,将赵穆给他写的书信一一收了。
  赵穆本就是一只鹰,虽然不似梁王天生神勇,但亦是南朝铮铮铁男儿,初出茅庐,便大获全胜,在南朝的天空尽情翱翔,我知道,这只是开始,他定会飞得更远,而且更高,不该耗在这儿。
  可是,为何他偏偏要选一条断头的路。
  为一个卖身求荣,没有丝毫廉耻的家伙。
  而我,洒洒脱脱一个好男儿,奈何如飞蛾扑火那般去陷入他们的纠葛之中,可是看到那副悲痛欲绝的神情,我忍不住,再一次的投身其中。
  他在外打战了三年,自打第一次见到了那人的夜里,他喝多了,我也喝了不少,可我还清醒,我知道他满嘴酒气将我压在身下时,我本该毫不怜惜给他一拳,虽我只是个文人,但这一拳还是能够让一个醉汉讨不了好的,不过,我并没有推开他,而是让他蛮横地进入我的身体。
  很痛,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这般痛过,没有一个人会这般待我,可第一个待我的偏偏是他。
  然比起心间那股绵延不绝的钝刀子割肉一般的痛感,几乎都要不算什么了。
  耳边一口一个阿宁几乎要将我生生痛死,我一大好才俊,奈何沦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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