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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猎户(穿越重生)——梨子甜甜

时间:2021-03-25 09:59:07  作者:梨子甜甜
  姜弘想了几日都没想通这里面的缘由,背靠堂堂镇国公府,怎么看也不像是看得上这区区一万两银子的人,除了刁难他想不出别的缘由了。
  对上他激愤的神情,周渡也不隐瞒他,诚实道:“没有为难,缺钱而已。”
  “缺钱?”姜弘像是听见什么莫大的笑话一样讽刺地笑了笑,“谁不知道镇国公府手掌天下海运,金山银山无数,你们会缺这区区一万两银子?”
  “镇国公府是镇国公府,我们是我们,”周渡神情依旧,说出的话却格外地扎人心:“再说有白捡的钱,为何不捡?”
  姜弘的心像是无端被人攥了一下,感情在他们眼中他就是个钱庄,随即他又觉得不对:“你说没有为难,西市的王记酒楼也同样设有投壶台,为何你不去他家,只在我一家赢钱?”
  “哦,”周渡没什么感情地应了一声,“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姜弘迫不及待地问:“什么事?”
  周渡微微垂眸,对上他的眼睛,不参杂任何感情地朝姜弘道:“我现在是你儿婿。”
  儿婿缺钱不找老丈人找谁,他又没爹没娘的。
  “儿婿?”姜弘瞪大了眼,觉得荒谬极了,哪有人上赶着认岳父的?
  旋即又觉得不对,周渡身旁可是有一位模样俊俏的夫郎的,怎么可能是他儿婿。
  夫郎……夫郎……
  姜弘心中喃喃这个词,脑中突然闪过一抹小小身影,他惊恐地朝,从出门到现在一直在周渡身旁没有开口说话的沈溪看去,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后,目光触及到他眼尾那颗并不怎么显眼的红痣上,一些过往的记忆清晰地浮上眼前。
  他一时语塞,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道:“你你你……你是……那孩子?”
 
 
第113章 楼塌
  沈溪紧抿着唇,冷静地看着面前露出震惊神情的姜弘,并不回答他的问题。
  但到这刻就算沈溪不说话,姜弘也察觉出这就是当初他与沈朝的孩子,因为这孩子的脸部轮廓与沈朝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加上沈溪开的沈记乌梅饮铺又姓沈,想不确定都难,怪不得他一看到他就会莫名地产生出一股熟悉感。
  原来缘由在这儿。
  父子再相见,姜弘对着沈溪唇瓣微动,想问问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之类的话,可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当年他和沈朝怎么对待这孩子的,他都心知肚明,现在来问这些,未免显得太假模假意。
  所以姜弘注视沈溪片刻,不见他回答后,稍稍垂下眼帘,换话问道:“你舅舅这些年来可还好。”
  这次沈溪没有逃避,大大方方回答他道:“挺好的。”
  就这三个字,再没别的回答了。
  “挺好的就好。”姜弘点点头,沈溪是跟着沈暮的,沈暮好,沈溪就好。
  周渡感受得出来,沈溪并不想跟姜弘有过多的交谈的,见他俩僵持着,主动开口道:“我们还有事,还请姜老板让个道。”
  言下之意,让姜弘别挡道。
  姜弘这才把紧落在沈溪身上的目光挪移到周渡身上,他见周渡生得高大英俊,气质不凡,站在沈溪身旁也颇为般配,心里升起一股不得劲的滋味。
  他自己的亲儿子,何时成的亲,嫁的是个什么样身世背景的人,这些他统统都不知道。
  不仅不知道,连问都没办法问,毕竟他当初那样对待他,现在他们报复回来,也是理所应当的。
  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姜弘硬生生地压下心头的那股失落感,望着周渡沈溪两人,再次开口请求道:“过去的恩怨,我们能不能私下解决,现在你们能不能让镇国公府放姜记酒楼一马?”
  “不能,”这次不用周渡开口,沈溪很肯定地回拒了他,“镇国公府有没有针对姜记酒楼,如何高抬贵手。”
  镇国公府当然没有针对姜记酒楼,可有他在背后做沈记的靠山,沈记一日对他们姜记酒楼抱有仇视,姜记酒楼就一日不得翻身。
  “那你能不能……”
  能不能放姜记酒楼一马。
  话说到一半,姜弘就再难以启齿下去,想也知道沈溪不太可能放过他。
  果然,下一刻沈溪还是很坚定地道:“不能。”
  沈溪抬起手揉了揉即使治好还是时不时隐隐作痛的右手手腕:“姜老板当初断我一只手,我如今只是不卖乌梅饮与姜老板,够大度了。”
  “大度。”姜弘苦笑一声,的确是很大度了,可他十几年下来的心血就全都付之东流了,如何叫他能甘心。
  他瞥了眼沈溪的右手手腕,眼波微动,再次开口道:“你这手确实是我断的,可你娘就没有一丁点的责任吗,当年若不是她死死不肯把秘籍交出来,你我父子能落到如此地步吗?”
  他当年也有真心疼爱过沈溪的时候,他出生,他也是抱过,喂过饭,给他换个尿布,教他说话,教他走路,教他做菜。
  弄成现在这样,凭什么沈溪就怪罪他一个人,他那个把他关在地窖里的娘,又是个什么好东西。
  到现在姜弘还不承认他当初的错误,沈溪垂下眼睫,心里竟然不觉意外,实话实说道:“母亲不给你秘籍,难道不是因为忘恩负义背叛了外祖父么?”
  “那是你外祖父活该,你以为我当年没想法子救他吗?”提起往事,姜弘眼里充满怨气,衣袖下的手也紧紧攥成拳,“我不过是御膳房的一个小小学徒,我能有什么能耐,除非我能做出沈家密菜还魂粥,博圣上龙颜,没准能够获得赦免。”
  说完,姜弘直视着沈溪道:“是你外祖父自己要求的,让我不要管他,他宁愿死都不肯把这道菜传授给我,那我另谋出路又有何不可?”
  沈溪静静看着他说完,这些话,他在小时后也反复听过无数遍,每次听到,每次忆起都宛如噩梦一般,像是有人攥着他的心脏,想让他窒息。
  可这次他就站在姜弘面前,就这样冷静地看着姜弘略带嘶吼的诉说,非但不觉得可怖,反而觉得很滑稽,滑稽得他都想笑。
  就这么一个被利益冲昏头脑,愚蠢至极的人值得他恐惧这么多年吗?
  “外祖父不让你插手是因为他明白他什么都没有做,清则自清,自会有人替他查明真相,也是为了保全你,”沈溪直接挑明了姜弘不敢说出的那些话,“是你自己愚蠢,是你受不住诱惑,为了利益不惜对外祖父倒打一耙,自己葬送了自己的前程,所以母亲才会恨你入骨,宁肯把秘籍烧了也不给你。”
  沈溪字字诛心的话,就像一柄柄利剑,来回地在姜弘脸上凌迟,刮得他脸面生疼。
  姜弘目光闪躲,语气却丝毫不肯退缩:“那又如何,你外祖父的事还有你手的事都是因他们始终不拿我当家人看待,无论如何都不肯把那道还魂粥的菜谱传授给我所致,要怨也得怨他们自己。”
  沈溪:“……”
  沈溪简直都要被有这样一位大言不惭,执迷不悟的生父给气笑了。
  他也懒得想在这儿跟他理过去的恩恩怨怨,甚至连多余的话都不想跟他说了,直接从袖子里掏出那本他一直带在身上,全都熟记于心的菜谱,丢在姜弘身上:“这是当年那本菜谱唯一留存的手抄本,你自己好好翻翻尾页的还魂粥菜谱吧。”
  姜弘听见沈溪此话,连忙打开书页,翻至尾页。
  “又长一岁,弟初生,偶闻宫中密言,曰父祖上,有一还魂粥,可起死回生,我问父,世上真有此粥?”
  “父笑答,以讹传讹,当年高祖病危,并非药石无医,乃皇后病逝,心存死志所为,祖上为救高祖,以米糠麦麸做粥,告高祖,除皇后,有黎民,高祖饮粥,死意减消,药到病除。”
  “……”
  姜弘反反复复浏览完这几行字,拿着书页的手都在颤抖:“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他不相信这是真的,如果世上真的没有这道粥的菜谱,为何当初沈朝藏那么死,最后宁愿烧了也不给他看上一眼。
  “这是手抄本,肯定有篡改过的痕迹,”姜弘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停地翻看着前面的菜谱,想从中找出一道出错的菜方子来,就好像找到一道不对的菜谱,就能证明这么多年来,他没有犯错一样。
  周渡见他这样,知道他已经疯魔,要让这样的人认错极难,就算是没有理由他也能找出一个他没错的理由来。
  他牵起沈溪的手,看也不再看姜弘一眼,淡淡道:“我们走吧。”
  “嗯。”沈溪今日也算是彻底看清他生父究竟是一位什么样的人,再也不带半点眷念,紧紧握住周渡的手,毅然决然地走出巷口。
  独留下还在原地不停翻着书页,嘴里喃喃道不可能的姜弘。
  不知过了多久,姜弘把整本菜谱都浏览了一遍,自始自终没找到一处出错的菜方子后,整个人无力地蹲了下去。
  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他竟然为了一道并不存在的粥,对待他如亲子的师父落井下石,逼得发妻与他反目成仇,踩断有做菜天赋儿子的手腕。
  他原本有个十分美幸福美满的家庭,可这些全都被他自己给葬送了。
  他都干了些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姜弘抓着脑袋,整个人呈现出难言的痛苦。
  就在这时,一直半掩着的镇国公府的门打开了,一道气质儒雅的身影从门里出来,缓步走到姜弘面前,轻叹了一口气。
  “小暮,”姜弘半抬起眼,看清面前之人的面容后,一个亲昵的称呼脱口而出,旋即又自嘲地笑起来,“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不是。”沈暮对上姜弘,眼中即没有同情,也没有痛恨,就如同在看待一个陌生人一样,从容淡定。
  姜弘皱眉:“那是?”
  沈暮微微弯腰,从狼狈的姜弘手中抽出那本菜谱,平静道:“我来取回亡姐遗物。”
  虽然只是一本沈朝的手抄本,沈溪可以不在乎,但他却不能不在乎。
  姜弘看着沈暮抽离走的那本菜谱,就好像把他全部的精气神都给抽离走了一般,瞬间苍老了十岁。
  沈暮翻开手中菜谱,至尾页最后。
  “弟初生,父取名,暮,吾为朝,他为暮,朝朝暮暮,长相厮守,寄父对母之情,也愿今生,吾与弟,各遇良人,共朝暮,同白首。”
  天边夕阳映红大半个天,橘红色的光芒自小巷外洒落到沈暮身上,染得他一袭白袍绯红,他在暮色中缓缓和上书页,珍而重之地护在怀里,一步一步地重新踏回镇国公府,自始自终都没再看沉在阴影里的姜弘一眼。
  此后没几日,名震大庆的京都第一酒楼姜记就宣布关门了。
  听闻是,姜老板的妻子与他在儿子身上的教导意见相佐,大闹一场后,最终夫妻俩不欢而散,去官府和离了,妻子带着儿子回娘家过日子去了。
  姜老板心灰意冷下,也没心思再经营酒楼,关了酒楼,遣散所有人后,如人间蒸发一样,不知所踪。
  没过多久,一户外地蚕丝大商人看中此地的地段,买下这座酒楼的地契,誓言要建一座京都最大的布行。
  布行不太适合有楼层的房子,于是这座像一座标志一样的姜记酒楼,就这样在京都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无声无息地塌了。
 
 
第114章 终成
  姜记酒楼和姜弘如何了,周渡和沈溪根本就没有精力去管了。
  因为上京都这么久,沈暮的婚期终于敲定了下来,定在八月十五中秋夜,正好他们一家人都在,团圆又新婚,再好不过。
  婚事一落定,秦毅向圣上求的那卷圣旨,也在坊间传开来。
  现在整个帝都的百姓都知道他们战无不胜,奉为大庆定国神针的秦将军、镇国公要下嫁给一普通人。
  这消息一出,不亚于往冰块里注入沸水,瞬间把京都的百姓给搅沸腾了起来。
  有为之不忿的,也有送上祝福的,也有惊掉下巴,想不通像秦毅那般人高马大的人,为何会甘居人下,但不管他们如何表态,此事是秦毅自己心甘情愿的,且事已成定局,无人能插手干预,就算有些人酸出天际了,只能干瞪着眼看着。
  随着婚事在京都传扬开来,沈暮也带着周渡沈溪李鱼三人搬出了镇国公府。
  到这时,三人才知沈暮和秦毅两人神神秘秘的好一段时间,原来是单独弄了个婚宅出来。
  怪不得,成日只见到下人们在弄婚事需要准备的东西,府里却一切如常,缘由都在这婚宅内了。
  婚宅坐落在京都郊区,不算很大,但却处处透着精致用心,别说隔着十里地就开始张灯结彩,就连屋檐下挂着的每个大红灯笼上都雕刻着秦毅和沈暮二人的模样。
  更别说宅内,一步一繁华,一眼一喜景的布置,更是看得三人眼花缭乱,目接不暇。
  沈暮带着三人在婚宅里熟悉了一遍,看见他们瞪目结舌的表情,面色也稍有些不自然:“我意思是我们两人年纪都不轻了,随着办办就行,但平安说,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他不想委屈自己,也不想让我遗憾,这里就先这样弄着,到成婚的时候,可能还要隆重许多。”
  感觉这个隆重许多几个字,还是稍有收敛的语气。
  周渡:“……”
  沈溪:“……”
  李鱼:“……”
  不愧是财大气粗的舅娘啊,让他们顿时体会到了什么叫有钱真好。
  沈溪眨眨眼,主动打破尴尬道:“挺好的,小舅舅,人生就这么一次,怎么隆重怎么来,不用顾忌我们的感受。”
  周渡颔首,帮沈溪解说道:“反正花的不是我们的钱,不心疼。”
  李鱼连连点头赞同,他这一趟上京之行,可算是大开了眼界,以后回到桃源村,就这些经历回去都能说上一辈子。
  见三人没有笑话他和秦毅这一幼稚的行为,沈暮彻底放下心中的芥蒂,全身心投入到婚事的筹备中去。
  他虽离开京都多年,但以前在京都的时候,还是结交了一些好友,尤其是曾经教导过他的太医院师父们,这些都是他要宴请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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