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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绿茶穿成炮灰男妻(穿越重生)——红纱裙

时间:2021-03-26 09:52:43  作者:红纱裙
  张庭山的意思很明确,他还太嫩,撑不起他的天赋,也架不住他的名声。这世上才不配位,注定是要成为炮灰的。
  沈尧想,他难道还不够敢爱敢恨吗?
  他看见傅明衍第一眼就坚定不移地想睡他,他看见徐信的第一眼就讨厌的不行,他喜欢谁,讨厌谁,除了故意演戏几乎都是明摆着的。如果他还不够“敢爱敢恨”,那么“爱”和“恨”到底是什么?
  沈尧带着一脑袋的不解赴约,和傅渐云如期去了画展。久晟集团不愧是电子产业的龙头企业之一,画展也很有技术感,但沈尧现在正处在混乱的时期,对于这些“名家名作”虽然很感兴趣,但越看越是眼花缭乱,越看越觉得头疼。
  傅渐云当然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变化,提议去顶楼的天台餐厅坐坐,沈尧看了看时间,才过去一个小时,便答应了。
  天台说是餐厅,其实也只是一些休息区,是半开放式的,一半是玻璃门隔开的室内,一半是敞开的天台卡座,坐在护栏边远眺几乎能把整个城区尽收眼底。
  调酒师坐在室内的酒柜前百无聊赖地看着足球比赛,整个天台除了他空无一人。
  傅渐云先走上天台,转身伸手要扶沈尧,沈尧顿了顿脚步,摆摆手表示自己能行。
  傅渐云没占到便宜,也不气馁,上了天台进了门,先点了杯热的甜牛奶,沈尧一怔,他便笑着解释:“冰酒不适合现在喝,看你脸色不太好,还是先喝杯热牛奶。”
  “我不喜欢喝牛奶。”沈尧说,“有甜酒吗?随便什么,来一杯。谢谢。”
  调酒师侧目偷眼看着沈尧,应下来转身去取东西。
  傅渐云他当然认识,今天的画展就是傅渐云找了久晟的关系又付了大额的费用才提前开放了一天,要不然也不会只有他和这位……长相漂亮的男孩两个人了。
  他很好奇傅渐云这位当红的大歌星,为什么会冒着风险带这么一个男孩来逛画展,说是为了泡他,倒也不十分像,但要是单纯的关系好,也似乎欠点什么。
  调酒师猜不出来,只好自顾自地给沈尧倒甜酒。
  “你喜欢喝甜酒?”傅渐云意味深长地笑着看他,“倒是和你的风格很符合。”
  “我以为你会觉得热牛奶更适合我。”沈尧回了他一句,接过甜酒碰了碰唇,尝了一点,又放在桌上。
  “如果你觉得冒犯,那我向你道歉。”傅渐云依然笑得天衣无缝,“看外表真的看不出,你是个这么有个性的人。”
  沈尧一笑:“你也是。”
  傅渐云被他堵了回去,怔了一下,笑得更开心了,“说实话,我自从看了你的画,就觉得你一定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一幅——嗯,风格那么鲜明的画。但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是傅总的……不过,傅总应该不会介意你交一个同样喜欢艺术的朋友的吧?”
  “你在哪儿看见的?我的画除了我屋里,就在傅叔叔手里,他会给你看我的画吗。”沈尧对他的话并没回答,但却也没否认。沈尧当然清楚傅渐云说这话就是为了激化自己对傅明衍“管教”自己的意见,或许是想要趁虚而入,但他还没有蠢到会被这些基础的手段挑拨。
  傅渐云望着天花板想了想,郑重道:“是在徐影帝的家里。”
  “……”沈尧差点没喷出半口甜酒来。
  傅渐云被他的反应可爱到了,笑着拍了拍他的背,继续道:“你送他的‘生日礼物’,真的很特别。”
  沈尧好不容易理顺了舌头,“你……你不是跟徐信关系不错吗,你和他有仇?”
  傅渐云深深地看着沈尧,眼底都是笑意,沈尧有些看不下去他用那双很像傅明衍的眼睛这么对自己笑,于是悄无声息地滑开了目光。
  只听傅渐云说:“并不,我和徐信关系很好,我们是很多年的朋友,在傅总认识他之前,我们就已经是朋友了。”
  沈尧看向他。
  “所以,作为最了解他的朋友……之一,我当然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你不是也很清楚吗。”
  “我不知道,徐影帝那样的身份,他有什么打算我怎么会知道。”沈尧装傻装的很像,但显然他并不傻。
  “你送给他的那幅画,虽然被撕了大半,但我还是偶然看到了。我问了他,但他的态度很反常——你知道,徐信常年维持温和持重的男神人设,他几乎很少会动气上脸,但那天却不一样,我嗅到了一种特别的味道。”傅渐云温柔深情地看着沈尧,看得他别过头又嘬了一口甜酒。
  “能让徐信动气,让傅总动情,我觉得这一定是个特别的人。更何况,他画画还画的那么好。如果世界上真的有转世的话,我觉得你一定是维纳斯投错了胎,让你生成一个男孩。”傅渐云说着便伸手,指尖碰了碰沈尧的发丝,见沈尧低头不语,便绕了一点到指尖上。
  沈尧当然察觉到了,但他并不想推开或者拒绝,他只是在思考,傅渐云说,傅明衍动情了,他怎么看不出来。
  “……维纳斯生了爱神丘比特,我可不是爱神的妈妈。”沈尧的侧颜微笑着,有种神秘的美,“我做他爹还差不多。”
  “这是什么话。”傅渐云笑起来,放开他的头发,慵懒地单手撑着下巴,“这么说,你对傅明衍,是真心的了?”
  沈尧盯着傅渐云看了十几秒,蓦地凑近他:“你看我的眼睛,我像是会喜欢傅明衍的人吗。”
  傅渐云一愣,沈尧清晰地从他眼底看出一丝欣喜来,他道:“那你……会喜欢什么样的?”
  沈尧勾起嘴角一笑,也坐正身子:“唔,可能,维纳斯那样的。”他随口说。
  说完两人都笑了,傅渐云越发觉得沈尧有意思,他眉眼清晰,是个实打实的美人,他总是知道如何恰到好处地恃美行凶,该娇时娇,该怒时怒,该冷时冷,让你捉摸不透,看起来单纯可爱,却永远也不知道他藏着的那张底牌是什么花色。
  不知道……他对傅明衍是不是也用了这样的手段?难怪无往不利。傅明衍从来不在公开例会上接私人电话,那天却接了他的电话,还说了那些勾人的话。
  不过这一点确实是“冤枉”沈尧了。
  沈尧在傅明衍面前总是使不出什么来,三秒破功根本不是吹牛。沈尧对别人都能游刃有余,但是对傅明衍总是容易情绪化,就好像不争个“高低对错”就输了什么似的。如果非要说出什么原因来,大概是傅总克他吧。
  “傅明衍是个聪明人,他从来都懂得什么是取舍。如果不是他这样的性格,明方传媒也坐不到今天的位置。如果要让我客观评价这个叔叔,我是更偏向于恐惧的。”傅渐云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冰水。
  “怎么说?”沈尧逛了一圈,又聊了这么久,似乎到现在才真正来了兴趣。
  “他几乎是白手起家,能到现在这个地位,中间有很多事情是无法对你说的,他是个非常自律和恐怖的人,同时他也有超出你想象的控制欲,抓在他手里的人,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至少不是活着放走。”傅渐云摊了摊手。
  沈尧笑了:“怎么总觉得,你说这些话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随你怎么想吧。只是我在提醒你,对傅明衍动真心,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因为他只动情,不动心。”傅渐云轻轻点了点沈尧的胸口。
  沈尧看着他的手指,“动情也没什么不好,人也是动物,是动物就要遵循自然规律,几乎每个人都会动情,情.欲会增加荷尔蒙分泌,能让我有很多画画的灵感。欲.望是艺术的催化剂,你没听说过这句话吗?”
  “你和傅总结婚,是为了……灵感?”傅渐云似乎很惊讶。
  “不,”沈尧猝不及防地落下这个话题,“是因为我也不知道该去哪,觉得嫁给傅明衍也不错。”
  沈尧站起来,把喝空的甜酒杯推了推:“我想这么大的画展应该会有一两幅镇展的作品吧,现在能带我看看吗?”
  傅渐云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是感叹:“……你真是个艺术家。如果你能一直这么无情就好了。”
  他站起来,凑近沈尧的耳廓,轻声说:“那样我会更喜欢你的。”
  说完他便直起身不再冒犯,举起手笑得很是好看,让人无法和他计较什么。
  沈尧无奈地笑了笑,问道:“……刚刚转上楼梯时看见了一幅字,写的‘继往开来’,那幅是谁的字?”
  “……”正抬脚往前走的傅渐云却顿住了脚步,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沈尧,几乎像是一种半审视的视线,看得沈尧有些莫名其妙。
  “……那幅字,有什么不对吗?”沈尧以为是自己念错了字,想了想应该不会错啊,他这是什么反应。
  “没什么……”傅渐云没说话,带着沈尧往下走,转过楼梯角,他说:“字下面有落款,你可以自己看。”
  “不过,”他突然停下来,问身后的沈尧,“你喜欢那幅字?”
  “啊,嗯。”沈尧点头,“我觉得写的很漂亮。”
  “好吧。”傅渐云说完,继续朝前走了。
  沈尧莫名其妙地跟着他一路走到尽头,看到了那幅字,一直看到落款,沈尧才猛地知道傅渐云为什么态度奇怪。
  ——这幅字是傅明衍写的。
  看落款,是他十年前写的字。
 
 
第33章 反常
  “继往开来”……继往开来。
  沈尧站在这幅字前, 久久不能平静。他不知道自己不平静的点究竟是什么,但他竟然隔着玻璃和十年的时光,似乎看懂了这幅字。
  仅仅只是惊鸿一瞥。
  傅明衍现在的字和这幅字相比几乎是脱胎换骨过的, 沈尧一直觉得傅明衍是个沉稳从不冒险的人, 事实上他确实是这样做的,万事先考虑后果,先见之明和慎重处事,这才是傅总的风格。
  但这幅字却恰恰相反。
  有一种沈尧极其亲切熟悉的“叛逆”与“反骨”。就像一个热血上头的愤青,在最愤慨的时候挥笔写就的, 要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沈尧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仔仔细细地用视线拂过每一寸墨色吣染过的地方, 瞳孔收缩,难以置信,又有些兴奋异常。
  “……”傅渐云靠在墙边, 看着沈尧的反应。
  他说自己是不信爱神的。
  他说自己是不会喜欢傅明衍的。
  他说自己是个无情的艺术人渣。
  可他的表情却不是这么说的。
  维纳斯也会爱上英俊的恋人,不信神的人也会有一瞬间为神明折服。
  傅渐云笑了笑, 眼睛里燃起危险的信号。
  沈尧显然还没有最终下定决心,甚至他可能自己也意识不到自己的感情。
  如果是这样, 那就更有意思了。
  ……
  沈尧和傅渐云看完了画展,傍晚在第下一层的会场里拍卖作品,今晚是第一场,人不算很多, 但因为今晚的压轴拍品是张庭山的“十六仙女图”,据说是他三十岁盛年时期最得意的作品,以张庭山如今稳步上升的名望和他多年的画功积累,这幅画无论是拿来收藏还是转手, 都是一个非常值得关注的拍品。
  入场前他们戴了面具,因为拍卖场会有很多明星名人,很多人不愿意和熟人应酬,于是这种大型的盈利性质的拍卖会让来宾戴上半张面具,这样就避免了尴尬。
  轮到沈尧的时候,入场的服务生让他稍等了几秒,给他挑了一个纯白色的羽毛面具,微笑着递在他手里。
  沈尧接过来,不明白这和其他的面具有什么区别,傅渐云回头看了看,脸色微微变了变,又笑起来,走过来轻柔地给他戴上面具,小声道:“这是一个彩蛋,戴白色面具的人会得到今晚最后的叫价机会,也就是说,如果你的预算足够,今晚的拍品你可以在结束后任意截胡。”
  沈尧戴上面具,转了转眼珠,“这听起来可不像是好事。”
  傅渐云拍了拍他的肩膀:“当然不算。因为这个面具一般都是给……好吧,算了,说出来平白惹你生气。是他们误会了,如果你觉得委屈,今晚可以一直跟在我身边,就不会有人对你怎么样。”
  沈尧似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这面具应该是随机给某位大佬的小情人的,如果大佬有财力,可以用这个权力来哄情人开心,买回去的可不一定是真货,拍卖行却能从中捞一笔不小的钱。这是一条灰色潜规则。沈尧是豪门少爷出身,怎么可能没听说过。
  但现在他再解释反而会引人注目,他本来就理亏,不敢让傅明衍知道自己又跟傅渐云混在一起,闹起来肯定不好看,便算了。跟着傅渐云进了会场。
  尽管寓意并不怎么好,但沈尧戴上这个面具简直就像是量身定做,他本来就好看,鼻梁挺直唇红齿白的,皮肤白皙细腻像是新鲜的软桃子,戴上白色的羽毛面具更是好看的不得了,引来一路侧目。
  当然,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因为沈尧本身回头,还是因为这个面具的意义。
  沈尧只想看看老师的画,对这些目光视若无睹。
  很快众人落座,全场灯光暗了下来,主持人上场先进行一些必要的沟通和说明,拍卖会正式开始。
  傅渐云对这些东西兴趣不深,倒是沈尧眼热了好几样拍品,有古画,还有精致的小瓷瓶,还有上世纪流传的小机械钟,金属背壳上烫画了一幅星空。
  沈尧只恨自己举不了牌子,要是举牌怕是要被全场的白眼淹死。
  但是很多拍品他是真的很心动,如果今天是跟傅明衍来的就好了……沈尧不由得这么想着。可为什么会想起傅明衍,沈尧自己也不清楚,大概是潜意识觉得,不必跟傅明衍客气吧。
  沈尧也问了傅渐云有没有喜欢的拍品,傅渐云神秘地摇头,竖起一根食指挡在唇前示意他等着,惊喜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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