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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绿茶穿成炮灰男妻(穿越重生)——红纱裙

时间:2021-03-26 09:52:43  作者:红纱裙
  “不再惹事”。
  沈尧在半梦半醒间还在呢喃这句话。
  什么是“惹事”?
  如果他只会“惹事”呢?如果他生来就是在这世界上“惹事”的人呢?
  傅明衍会不会终有一天把他丢出门外,像是丢一块惹人嫌恶的垃圾。
  沈尧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他也不知道自己做没做好准备。
  但他觉得,有些挑战必须要去做了。
  如果他不做,这个世界上就没人可以做了。
  张庭山说,要敢爱敢恨,不能犹豫,不能有所顾忌,不能瞻前顾后,如果要成为旗帜,就要做好被折断的觉悟。
  沈尧在今晚之前还没有做好。
  但他现在做好了。
  就在他看到了傅明衍那幅字之后。
  “继往开来”——傅明衍无疑是个成功者,他创造了无数神话,缔造了无数娱乐的传说,他是鲜明的商人,是冷血的商客,但他也在他那万丈深渊里藏着无底的炽热,关于他的追求,关于他对电影与艺术的追求。
  沈尧当然明白,他早就明白。
  只是他一直不愿意相信,因为傅明衍藏得太深了,他深沉地不像一个人,是人就该是会哭会笑会疼会跳的,可傅明衍不会。
  他背后是商业帝国,是娱乐的大厦,是无数人殷殷切切的生活。
  他早就把那些年少的幼稚埋在了深处,只有在某些瞬间才流露出那一点鲜为人知的端倪——比如看到沈尧的画的时候。
  又比如,听到沈尧说“我讨厌你这样”的时候。
  原来这个男人也不是钢筋铁骨,原来他也有情,有软肋。
  沈尧累极了,睡在他的胸口,听着傅明衍有力的心跳,他觉得再没有比这更安心的事情了。
  但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
  回到学校,沈尧就开始着手画一个他一直设想过的系列作品,当然,是偷偷地创作。
  沈尧从前非常喜欢那些石像雕塑,觉得那些东西柔美,自然,带着蓬勃的肉.欲和生命力,赋予了死物生命和灵魂,但他没有学雕塑,只是会一点皮毛,他更想画一个关于雕塑的系列作品,用一种瑰丽的手法,融合莫奈式的清丽和梵高式的扭曲,给清晰的石膏雕塑画上场景,让石像静中的动态和画中情绪背景的动中之静结合起来,直接冲击感官。
  但这样的画法显然违背了几乎每个流派。
  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等待他的会是无休止的谩骂,或许会有夸赞他“创意”的“路人”,但如果是业内人士,稍微懂行,就不会容忍他这样叛逆的人存在。
  但沈尧却莫名觉得,如果现在不做,或许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张庭山也察觉到他最近在画一些东西,虽然不知道是在画什么,但学生努力刻苦用功就不会有错,张庭山便也没有多管。
  于是忙得不亦乐乎天天连吃饭睡觉都沉浸在画画中的沈尧便没有发觉,那个漂亮的小系花来找张庭山问问题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而且几乎每次都要说一些话来激怒张庭山对刘江波的矛盾和火气,张庭山是刀子嘴豆腐心,说话不过脑子的时候多,于是经常破口就骂。
  等沈尧初步定完稿子,也给傅渐云画好了那张海报后,电影已经拍了几周了。
  高海成功地拿到了男二的角色,并且做的毫不逊色,电影还没拍完,中间因为意外歇息一天的时候,他就赶紧打电话叫沈尧出去参加海边烧烤趴热闹热闹,顺便聊聊“感情的事儿”。
 
 
第35章 安心
  沈尧去之前才知道, 电影暂停两天是因为高海受了点伤,吊威亚的时候撞上了布景板,直接撞垮了整面布景墙, 差点没摔晕过去, 据说有点脑震荡。
  但高海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一天也等不得,就偷偷溜了出来找沈尧吃饭,海边支了个烧烤的架子。平江市临海,这条海岸线是著名的风景区, 夜色降临远处灯火映入水色中,墨浪金澜交响, 海风温和, 这个季节刚有了凉意,晚上的海风扑面是湿冷沁人的空气。
  电话里高海有些支支吾吾,只是说不止他们两个人, 但具体有谁他又不肯说,沈尧到了才知道, 这小子现在翅膀硬了,连兄弟都敢坑了, 海边的木栈桥上零散地坐了三波人,最显眼的就是围着高海的徐信,竟然还有傅渐云。
  旁边有几个姑娘坐在一块打牌,沈尧没见过, 只认识坐在一旁只看着她们玩保持沉默的白鹭,白总。
  高海这小子,和白鹭到底算怎么回事。要是人家只是玩玩,这也该结束了, 怎么还没完没了起来了。
  沈尧纳闷,但他也没资格说高海。他裹着运动服外套走过去,抖抖索索地先和几个姑娘和白总打了招呼,才坐在高海对面。
  “小沈,来了。”徐信先笑,他永远不会在场面上失了礼数。
  傅渐云很是熟稔地抬手抹了抹沈尧袖口还没干的红颜料:“怎么,刚画了画来的?衣服都不小心弄脏了。”
  高海举着要打招呼的手:“……”
  好家伙,沈尧背着他的时候到底交了多少“好兄弟”,为什么这些人都认识沈尧,比对他这个天天一块拍戏的还熟似的?
  沈尧似乎有些呆滞,还没从画画里走出来似的,干看着傅渐云摸自己袖子,进而就要得寸进尺摸自己手了,这才开口:“怎么才这点吃的?”
  高海绝倒。还以为他那个“深思熟虑有口难言”的样子会说出什么一鸣惊人的话来,原来只是在看烧烤架的东西。
  高海:“这就不少了少爷,我差点把超市搬空了——车里还有不少,这才开始。”
  “哦,肉,多吗?”沈尧严肃的脸配上这样的问题,让高海觉得他还是那个熟悉的好兄弟。
  “多!管够!就知道你爱吃,最近怎么样,那谁,没给你吃肉啊?”高海冲他挤眼睛,沈尧一怔。徐信和傅渐云不约而同地看向他,气氛陡然变得有些奇妙起来。
  沈尧不知道该怎么答这个问题,高海却像个二傻子似的毫无反应,依然拿在座的都当兄弟,不依不饶地说:“……这是什么难回答的问题吗?该不会真给你没吃肉吧?家大业大的好家伙不给我兄弟吃肉哪儿行?多吃点,我这儿不缺。”
  傅渐云也笑:“傅总日理万机,顾不上你也正常,你怎么也不好好照顾自己?连衣服都穿的旧的,上面颜料都染脏了。不过,倒是很符合你的气质。”
  徐信皮笑肉不笑地接道:“小沈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你就少挑两句刺儿吧。”
  高海跟着“嘿嘿”两声,“是是,沈尧上学那会儿不知道有多少人追他,别说是姑娘,光是男的就不少——嘶,你踢我干嘛?实话嘛,要不是他当年非要‘闯江湖’,也不至于便宜了傅明衍那个老王八——哟,我嘴贱了,傅总,是傅总,尧尧你怎么想的,怎么对他突然这么黏?”
  沈尧瞪他一眼:“烤你的五花肉!”
  傅渐云和徐信都是人精,尤其傅渐云,一下就抓住了关键信息,他脱了外套披在沈尧背后,顺理成章地凑过去问他:“以前你不黏傅总吗?”
  沈尧就知道跟高海这小子厮混准得出事,但已经来了,总得应付,看高海的样子似乎是不知道他们几个之间复杂的关系,他还以为都是新交的“好兄弟”呢。让人家卖了还替人家数钱的货,沈尧要是真把这么个蠢兄弟留给这俩狐狸,他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
  “以前忙着上学,傅叔叔也经常要应酬。”沈尧说了两句无关痛痒的废话,把这个问题遮过去了。
  “出来也不见你多穿点,晚上海边很冷,现在还没到真的入夜,你也真是小孩子心性,就没个人照顾你吗?”傅渐云句句踩点得分,沈尧都得佩服。
  但他也是狐狸怎么可能听不出傅渐云的意思,只是不愿理他罢了。
  “傅叔叔把我照顾的挺好,他还说要给我办画展。”沈尧状似无意地抛出自己“受宠”的凡尔赛式炫耀来,抖了抖身上披着的傅渐云的外套,看着他:“我说不用,他还不答应。大概更年期到了,就是犟。”
  徐信差点没抓住水杯。
  傅渐云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挑了挑眉,反而显得更兴致高昂,沈尧也不知道这位爷什么毛病什么爱好。
  “……呵,尧尧,傅总知道你在背后说他更年期吗?”高海幽幽地问。
  “去。”沈尧挥手,笑:“他才不在意,我当他面儿也敢说,更年期就是更年期,最近动不动就拿我开刀,我愁还来不及。”
  徐信捏得水杯“咔”地响了一声,他赶紧放下:“抱歉,不小心。”
  但还是忍不住怨毒的眼神朝沈尧时不时流露一点端倪。
  沈尧像是丝毫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还在那儿天真烂漫地和高海烤肉,一边烤还一边往上面疯狂撒辣椒,高海一个吃辣的人都连连叫停,徐信是不吃辣的,这把肉烤出来他注定是吃不了了,只能在旁边干看着。
  傅渐云看着沈尧的侧脸,像是真跟他有什么似的,眼神还挺暧昧。但好在他平时也就是这种风格,经常仗着自己好看就乱放电,每次去探班就要引起剧组“不满”,只给撩又不肯签名合照,就很糟糕。连大影帝都那么平易近人,真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玩的那么好的。
  “……尧尧,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真喜欢上那个姓傅的了?我可提醒你,你们可只是商业联姻,你真想跟他修成什么正果啊?”高海趁着徐信和傅渐云在一边聊天喝饮料的空挡小声对沈尧说。
  沈尧坐在他身边的小板凳上,手里握着一碰辣椒粉,抬起线条流畅的下巴看向夜空。
  今晚星星不少,明天应该还会是个晴天。
  “怎么可能,我除了画画,什么也不爱。”沈尧呆呆地说。
  高海看着他,“我看出来你爱画画了。但是怎么说,你听我一句,或许话不好听,我也不是会说话的人,你应该了解我,但作为兄弟,我真的不希望你留在傅明衍身边了。”
  沈尧转了转眼珠,看向他:“怎么说?”
  高海像是把自己仅存的脑容量里的那点儿东西都搜刮净了才敢开口:“……沈叔叔和阿姨都走了,沈家留给你的那一份家产也都在傅明衍手里,就算他说的对,他给你存着,但你能保证他说话算数?他是个商人,大商人都不是人,你明白吗?”
  沈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半梦半醒。
  “你真明白还是假明白?你要是动了心,那当兄弟我白说;但你要是还有理智,就想办法带着钱离婚,怎么着都行,干嘛非缠着这么个……你知道他是怎么坐上这一把手的位置的?你知道他明里暗里都是什么样的人?他要是把你捆在身边儿了,可有你受的。到时候可别叫我救你。”
  沈尧突然笑出声来,看着高海,眼睛亮亮的,倒不像是明白了,更像是糊涂大发了。
  “我叫你救我?得了吧,可别把你也搭进去。”
  “沈尧!”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有我的事要做。这件事做成,我必须要有他才行。”
  高海愣了好几秒才理解沈尧话里的意思,又消化了好久才明白过来,气乐了:“沈尧,尧尧,你是说,你想利用……傅明衍?哈,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利用他?你别是被人卖了吧?”
  沈尧无奈地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被傻子骂傻子的境地里。
  真不知道他们俩谁是真傻子。
  “……你要是这么理解,也行。傅明衍怎么了,他也是人,我怎么就不能利用他?不就是有钱吗,我也有钱……当然暂时还不多,但是我一技傍身走到哪儿我也不怕他。”
  高海乐:“哦,你准备街头卖艺给人画画儿去?”
  “去你的。”沈尧推他的肩膀,笑完看着海岸线,又小声道:“要真到了那个地步,倒也是条活路。”
  “喂,你可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你还卖艺?你争得过人家胸口碎大石的吗你?”高海气得不想再扯,“你别跟我扯这些了,就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尧头也不回,看着海天交接的地方,目光迷离,海风吹起他额前的头发,从他挺秀的鼻梁滑到耳廓。
  “我想做一件从前就想,但没做过的事情。我也不是一个人做不了,但总觉得,如果有傅明衍站在我身后,我会更安心。”
  高海瞪大眼睛:“还说不是喜欢他?”
  “……你听得懂人话?”
 
 
第36章 石心美人儿
  沈尧确实不觉得自己对傅明衍有什么称得上是“恋人”这种程度的特殊感情, 但他也说不出这种莫名其妙的“依赖”是从哪来的,如果非要他做个比较的话,沈尧不由自主地看向一旁靠着栏杆和徐信说话的傅渐云。这叔侄两个真是完全的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都是目标明确的行动派, 傅渐云更喜欢花里胡哨的过程,傅明衍更偏重结果。
  照这么分析,其实是傅渐云和沈尧更像,他们骨子里都是张扬不羁喜欢花哨的艺术家,而傅明衍更像是个成熟又无趣的“大人”, 他在和沈尧的婚姻中扮演的角色让沈尧没有多少“恋爱”的感觉,反而更像是家长带孩子。
  偏偏沈尧还有点犯贱, 觉得这种禁忌还挺刺激。
  高海对他的“不坦诚”大翻白眼, 同时也真的很担心沈尧被傅明衍那个老贼给卖了。
  “……行,你俩周瑜黄盖,愿打愿挨, 我管不着,我就是提醒你, 可别叫人家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的时候你还在那儿沾沾自喜。”
  “那不可能。”沈尧信誓旦旦,“只有我穿裤子走人的时候, 要么就我俩一块儿穿。”
  高海把烤好的肉递给他:“我真不明白,你对傅明衍,到底是深情还是无情?”
  沈尧咬了一口滋滋冒油的肉,烫的大着舌头:“你猜……你再烤烤, 不够火候。”
  “……好吧。我看你自己也稀里糊涂的,劝不动你,你自己多长点心眼儿。”高海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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