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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门生(古代架空)——磕谁谁BE

时间:2021-03-27 14:39:58  作者:磕谁谁BE
  “我儿时去过一次京城。”塞北王认真地看着殷宁的脸说,“我和兄长走散了,你救了我。带我吃饭、买小玩意儿,还让我当你的小厮,带我去过一天学堂,记得吗?”
  殷宁这下子是真的傻掉了:“什么?”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朝看尽长安花。”塞北王含情脉脉地念着,“你就是我的长安花。”
  殷宁皱起眉头,冷静地审视塞北王。
  去学堂,怎么也要十岁了吧。
  根本没印象啊。
  “我忽然和兄长、侍从们走散,虽然佯装镇定,但内心又孤苦又无助。我在那大街上被推来搡去,险些被来往的路人踩在脚底下。”塞北王说,“幸好你把我拉起来,还拉着我的手跑到安全的地方。”
  不怪殷宁不信,任谁都实在是恨难想象塞北王小时候孤苦无助的样子。
  殷宁在脑海中寻找着这么一幕,隐隐约约地有了点记忆。
  “你是那个又黑又瘦、被醉仙楼大狼狗追着咬的那个小乞丐?”他迟疑地问。
  塞北王老脸一红,扑下来靠在殷宁胸前:“是我。”
  他以为殷宁会说他调皮,结果殷宁被他压得咳嗽两声后,感慨道:“你是真不要命啊。”
  他终于想起塞北王是谁了,虽然记忆也不是很真切。
  那大概是他刚去上学堂的头一年,现在认真回想起来,记忆里只剩下几句诗文。
  他家里的仆人把他从学堂接回来,因他闹着要吃糖葫芦,被缠得受不住,只能带着殷宁去买。
  殷宁拿着刚买的糖葫芦高高兴兴地走在路上,糖葫芦上缠裹的冰糖泛着莹莹夕阳日光,看起来美丽胜过世间的一切瑰宝。
  然后,一个小男孩迎面跑来,恰好把他的糖葫芦撞落在地,上面沾满了灰,冰糖摔得粉碎。
  殷府的下人如何能忍,揪住那小子就要打。
  “哎!”殷宁本来还在难过,一看这小孩要因自己而受苦,连忙扑上去护住,“不要打他。”
  就在此时,街上的路人们惊呼着闪躲,殷府的人才发现那小子后头竟然跟着一条半人高的大狼狗!
  下人吓得手一松,塞北王就跌坐在地上。他回头看了看那可怕的狼狗,又看了看面前一雪团子一样可爱的小殷宁,心一横,竟然没有再逃,手脚张开护住了这个小团子。
  “呜呜~”身后传来狗的悲鸣声,那发了狂的狼狗已经被来人一脚踩住喉咙,倒在地上。
  殷宁紧闭双眼,好一会儿才敢睁开,他见自己和身上挂着瑟瑟发抖的小男孩都安然无恙,才拉着他一起站起来。塞北王吓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看起来跟乞丐并无两样,殷宁还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土。
  塞北王如梦初醒,不好意思地看着殷宁。
  “哥哥!”殷宁却没有管他,向踩着狗的那人扑了过去。
  “哥哥,你好厉害啊!”殷宁小心翼翼地绕过那条已经没有战斗力的狗,轻轻拉住来人的衣袖,仰着的小脸上全是崇拜艳羡。
  那人穿着盔甲,笑眯眯地摸了摸殷宁的脑袋:“小殷宁下学了?今天学的怎么样呀。”
  殷宁也忘了自己当时跟堂哥说过什么,只记得自己被堂哥抱到马上,一路同骑骄傲地回家后,发现那个小乞丐还跟着自己。
  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道是怎么跟上来的。
  “你跟着我干什么?”殷宁刚和堂哥道别,就看到他从石狮子后头探出一个脑袋。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豪迈的小塞北王看到刚刚殷宁坐在别人怀里,就老大不乐意。
  “我、我,谁跟着你了,这条路是你家的吗?”他板着脸说。
  殷宁扑哧一声笑了:“这是殷府,这条路就是我家的呀。”
  他已经懂很多事,看面前这个小男孩衣衫破烂,脸上还有可疑的黑色污痕,轻轻地咬住嘴唇打量他。
  “......哼!你家的路,我还不稀罕走呢!”塞北王觉得失了面子,很委屈,转头就要离开。
  “哎,你上哪儿去呀。”殷宁自觉玩笑开过了,连忙追在他后面不让他走。
  “我爱上哪儿上哪儿,你管不着。”塞北王一被哄,一反常态地耍起了性子,“这京城这么大,总有地方不是你家的吧,我上那些地方去。”
  “对不起嘛。”殷宁拉住他的腰带,“我说错话了,你不要走,你来我家陪我玩好不好。”
  塞北王一听就马上停住了脚步,他转过身,别别扭扭地说:“真、真的?”
  “对呀,我想邀请你来我家做客,我家里好吃的可多啦!”殷宁努力诱引道。
  塞北王心里不屑的很,中原的东西难吃死了,连宫里皇帝老儿的饭菜都是一点辣味儿都没有,吃得人直犯困。
  谁稀罕这些好吃的呢,塞北王肚子咕噜噜响着,老老实实地跟着殷宁进了大门。
  想到那个总是别别扭扭、给他惹了许多麻烦后来又忽然消失的小乞丐,殷宁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竟然是你?”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殷宁对塞北王的敬称都不见了。
  “你为什么忽然走了,我找了你好久。”殷宁有点不高兴地说。他其实都不记得对方叫什么,也不记得自己给他起名叫什么成渊。
  只是他下意识地觉得,现在跟他表现地亲密一点,对于他的处境来说绝无坏处。
  “我父王的手下把我带走的,我没来得及跟你道别,遗憾至今。”塞北王认真道歉,“对不起。”
  殷宁忽然心头一动:“那、那看在我们小时候的情分上,你能不能......”
  他支支吾吾的,塞北王洗耳恭听。
  “你能不能把我休了送回去呀。”
  塞北王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
 
 
第16章 如何弥补娇妻
  屋里本来就熄了烛火,只靠窗外的一轮圆月照亮。塞北王又伏在殷宁身上,背着光,令人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
  “行吗?”殷宁他见塞北王没出声,以为他没听清楚,又问了一遍。
  他乡遇故知,自然而然地对他产生了依赖和信任,殷宁的警惕性瞬间变得很低。
  “万万不可。”塞北王感觉自己要杜鹃啼血了,还没正儿八经办过礼,怎么就能和离呢?!
  “哦。”殷宁被断然拒绝,有点不高兴。这人怎么这样。
  “难道宁儿不愿意跟我共度余生?”塞北王也不高兴,殷宁怎么这样。
  殷宁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非也,我当然愿意与你......共度余生。可如今的身份并不合适,你我皆为男子,这、这如何使得。”
  塞北王冷漠地想,皆为男子又如何。之前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使得,现在如何就使不得了?
  他心里一边恶狠狠地想,早知道就不该将此事告诉殷宁,趁他战战兢兢之时把人给办了。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愁肠百结,难道自己小时候没有给殷宁留下好印象?
  无论有没有留下好印象,这个男人,他绝不放手。
  “宁儿趁早休了这念头吧。”思虑周全后,塞北王斗志昂扬,霸道且不容反驳地说,“待到下一个良辰吉日,我们必定要成婚洞房。到时候宁儿就是哭,我也不会心软的。”
  殷宁看着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投来的灼灼实现,忍不住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看这塞北的汉子个个人高马大,怎么能把一个大王给憋成这样?
  塞北王说完后就从他身上下去,拉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远离殷宁滚到床边去。
  殷宁无语地看着塞北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也扯过一床红色绣花的被子盖上,内心惴惴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殷宁总是觉得自己到底是有点对不住塞北王。但他是还带着病,又折腾得疲惫困倦,殷宁此时很难再想些别的,没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背后响起了毫不设防的可爱鼾声,塞北王憋得脸通红,从被子里钻出来。他转过身,钻进殷宁的被窝,伸出双手从背后牢牢抱住了他,抱了满怀的心爱柔软,这才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
  殷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他头有点晕,睁开眼先摸了摸身边的床铺,冰冰凉凉,看来枕边人早已起床多时。
  “少爷。”阿风正遵命坐在旁边的桌子上剪纸,到底是从小就跟着殷宁的人,马上察觉到了床榻之上的动静。
  “阿风。”殷宁很是意外,“你没事吧。”
  阿风激动地摇摇头:“我很好,少爷不必挂念。这不是大王把我调过来服侍您,还让我剪些窗花,并将技艺传授给宫人们,待大婚时要用。”
  殷宁疑惑不解:“我倒不知你什么时候学过这东西?”
  阿风跑到桌边,将刚剪完的窗花拿过来给殷宁看。
  “正是呢,我哪里会剪窗花,这不是,一大早晨连个像样的都没剪出来。”阿风也发愁,“可大王下了令就去上朝议事了,我哪有时机反驳推脱?”
  阿风怕殷宁烦愁担心他:“没事的少爷,想必塞北没多少人见过窗花剪纸,不时兴这些。阿风我尽力一试,大不了,挨一顿板子就是了。”
  殷宁看着阿风手中红红的纸片,皱起眉头。
  昨晚他和塞北王谈判崩盘,这人的心情想必不是很好。
  也怪自己不对,儿时的情谊留到现在还能有几分。塞北王要与大熙和亲,自然是有他自己为了江山社稷的考虑在,怎么可能是真正为了一个男人。
  他让塞北王把自己休掉放回大熙,可真真是当面踩他的脸,薅他的虎须。
  倘若不是在半夜,会降罪于自己也不一定。
  唉,殷宁啊殷宁,路走窄了!
  刚刚因为知道塞北王就是小乞丐而有了点安全感的殷宁又陷入了生存困境之中。
  当下之急,自然是要加倍表忠心,抱大腿。
  殷宁眼珠滴溜溜直转,他忽然伸出手对阿风说:“给我吧。”
  “啊,少爷?”阿风愣住了,“你要干什么呀。”
  殷宁从他手里拿过红纸和剪刀:“我自己的婚事,我憧憬已久,亲手做些窗花寄托喜悦之情,不行吗?”
  阿风看着他比自己还笨拙的手法,咽了口口水:“那个,少爷,您是不是伤心坏了......”
  伤心到失了智?
  殷宁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对了,早就跟你说不要叫少爷,要叫王妃,怎么还记不住?”
  阿风连忙改口:“是,王妃。那、那王妃要要要不要吃点东西啊?”
  殷宁非常认真地摆弄手中的红纸:“等会儿再说!”
  阿风见他们家少爷这么快就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又是心疼又是奇怪。
  “少......王妃,您是不是心里难受,吃不下饭?”阿风说,“要不我去给您弄串糖葫芦吧。”
  “我有什么好难受的。”殷宁把剪下来的碎纸片吹落在地,“不过早膳得准备好,弄点儿牛肉,我要多吃。”
  “您不是不喜食牛肉吗?”阿风奇怪地说。
  殷宁不好意思说是昨晚塞北王切到碗里的牛肉太好吃,只推脱要强身健体。
  他神秘地冲阿风勾勾手指头:“既来之则安之,以后咱们俩有没有好日子过,就看我能不能健壮起来。”
  “难道,少爷想偷逃回大熙?”阿风眼前一亮,随即而来的就是恐惧不安,“万万不可,少爷可知这里离大熙有多远?!走到半路咱俩就能被狼群叼走,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殷宁一巴掌拍在他头上:“胡说什么!我强身健体自然是、是为了......”
  他又冲阿风招招手,让他附耳过来。
  阿风一头雾水地靠过去,听殷宁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个字。
  “啊?!”阿风瞪大眼睛,往后仰身,大惊失色地看着殷宁。
  殷宁非常确定地冲他点了点头,并用手比划成小人,做了个动作。
  “少爷您,您要、您要......”阿风艰难地说,“您要骑塞北王?”
  殷宁皱了皱眉:“什么?”
  阿风是个小厮,成日价跟门廊守卫那些人混在一起,学了很多风流混账话,只是从来不敢在殷宁面前说而已。
  如今听殷宁说他要让塞北王欲仙欲死,而且看他比的那个姿势......可不就是,就是那啥嘛!
  殷宁看他那蠢样,忍不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好了好了,说了你也不懂,快去给我准备早饭去!又叫少爷,这次就罢了,可你记得,在人前一定要叫我王妃。”
  他摩拳擦掌,加快了剪纸的速度,准备一会儿吃完饭就去看看那箱子道具,选点儿合心意的给塞北王尽快用上。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即使身体素质不能在短时间内提高,也总不能坐以待毙嘛。
  主动准备新婚窗花,主动锻炼身体以弥补先天不足,再加上用点什么小东西取悦一下对方。如此三管齐下,塞北王的欢心自然手到擒来,大抵能弥补昨晚的过错。
 
 
第17章 共乘一骑
  一阵兵器与盔甲碰撞的声音从外殿传来,塞北王意气风发地走进寝殿,温柔缱绻地高声唤着殷宁:“宁儿~......”
  他边喊着,边顺手把头上戴的王冠解了下来。
  忽然他手里的动作顿住,眼珠灵活地一转,马上又胡乱系好。
  这样就可以让殷宁帮他解。
  转过屏风,塞北王却只见到阿风。阿风心里畏惧塞北王,忙不迭放下手里的活计、立刻扑倒跪在桌边地上。
  殷宁却是不见踪迹。
  “王妃呢。”
  阿风犹犹豫豫难以启齿,塞北王登时勃然大怒:“说,王妃哪儿去了!”
  刚戴在脑袋上的金色王冠竟然隐隐有点发绿!
  “王妃他、他......”阿风打小跟着殷宁,忠心耿耿,唯独在读书这件事上不肯听殷宁的话。而且他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脸都吓白了,说话越发结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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