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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福神让给你当行不行(玄幻灵异)——好野一头熊

时间:2021-03-29 09:00:46  作者:好野一头熊
  “妥当?有什么会妥!”灾祸黑着脸,“宋锦年!几世杀你不得,今日兄长也在,不如你我来个了断!”
  他说着就起术欲冲上去,却被一阵熟悉的术法封于祈祸福楼阁之上,“...符神界?”他抬头,喃喃道,“兄...长...兄长你回来了?”
  宋锦年顿时楞在原地,他没明白灾祸的意思,怔怔重复灾祸方才那句话。
  符神界是他从前所见,福神的术法之一。
  从前初入神族寄生长藤,旁的神族欺辱他,福神便打下这符神界将小年护在一旁,自身笑得人神发怵,神族同僚噤声——
  堂堂万人供奉的福神从前总为了这年兽,拎着仙逸将旁的神族削得精光。
  “阿念...回来了...”年望了眼符神界,当即闪身诡异一笑,翻身行至房梁之上,踩在绳索处,手一挥既是一盏灯笼灭,他将纸扇子执在手心,直直冲着阿念抽出去。
  顾念暂时无暇去回胞弟的话,他须得早有提防。
  扇面一来,他迅速侧身翻过,安然无恙落于破开的墙沿之上,一抬眸提身空转稳稳冲上绳索处,将仙逸拆作二刃,一支浮影撑着人身,一支执手追着宋锦年肃杀。
  二人死死盯着对方,彼此心照不宣地对打。
  既见福神提剑而上,年兽青白的手背脉络皆起,右手纸扇顺着仙逸横着截面飞出,继而打向顾念的脖颈。
  宋锦年桀桀作笑,他又痴痴道:“阿念,你回来了是不是?那为何不早先说与我听?是不信我?不....死别泪未齐,枯灯未燃,你如何回来的...那好啊...你——福神大人,你究竟要我如何?你不说话?那我杀了你,这更好,倒能往后经年皆留在我身边!”
  “真是疯了,你的死别泪废了,置于福神,置身轮回之外的神魂归了轮回——”顾念纵步往后一退,二人落于街口灯笼铺子,阿念单手挑剑掀翻瓦砾,道:“早就回不来了,宋锦年,如今是我要你的命!”
  当啷一声,一剑一扇又死扣在一起。
  “福神大人一介神明,好高尚的做派,原是时常防着我?”触碰几下,大妖的指尖顺过顾念的喉结,宋锦年的面在他眼前,苦涩戏谑道,“我这条命,你才不会舍得。”
  “你怎的笃定我从前是喜你,真是入了魔成了怔——”阿念咬紧了后槽牙,这人不适合与其做嘴上功夫,讲是讲不清楚的,还不如打上几战来得干脆,“我带你归于神族,我死了你却勾连魔族迫害人族,你——”
  年兽道:“阿念,是你在害怕,也是你在躲我,分明你知我心悦你——”
  顾念被逼得不断后退,由一跃立于旌旗椊干之上,二人终落于那三层白玉牌坊之上,游鱼众妖抛了琵琶流水,未躲却来劝架——
  “福神大人!年大人是为了您好哇!”
  “别打了别打了,哎哟两位大人!”
  “魔族废物点心一干人,欸这冥府没了肉的骨头架子还在咱们街口,大人们息息怒可好?”
  ...
  顾念自是听了也没听进心里去。
  仙逸一挥,福光纵横,他自知此番打斗大多皆是退,神魂虽已归位,记忆也逐渐与元神混合,可这具躯体到底以转世的凡胎根基起底,武功术法全然比不上往昔神族的身份。
  他战时亦留意到,年以扇于击溃,虽也有攻,却都是避开了顾念的缺口,手劲张弛有度,皆是没伤到自己。
  宋锦年那扇子必然是使得出神入化,功夫炉火纯青,可天下再快的武功也是有破绽的,大妖执着扇子,扇坠琉璃红穗,虽无钝感,却也是个能制衡的因果。
  他思虑半刻,皱眉凝噎,道:“伤得了我,我便跟你落于醉年街。”
  “阿念,你说真的?”年欣喜抬眸。
  他从往昔直至今日,都只是想顾念安安定定永远待在他的身边,恨不得将他牢牢困死,此时听得赌约,当即正色以待,澈眸转赤色,颈肩经文渗血镀神缚。
  冲破神族束缚自然是有代价,虽这经文刻在项上,疼痛万般如夺魂摄魄,可若能将日思夜想之人带回,年也是甘愿的。
  顾念见他神色,就知此妖上钩了,遂翻身往后一滞,侧步一过,意料之内,年攻至眼前。
  顾念温和轻笑,神色如同往昔长藤之上一般,待年动作一缓,抬手以手肘一抵年的背,撒手让仙逸化作一柄软件,利刃就此抵在年的脖颈。
  宋锦年突兀地反应回来,他道:“阿念给我设圈套?那我甘愿自己作你的鬼,你既不愿跟我走,那我就跟着你。”
  “...”鬼使神差,宋锦年这话听着怪渗人的。
  莫说底下一众鬼妖魔了,兔儿神听着无语,他身旁灾祸整张脸都垮了,跟要杀人似的,心中捏把汗,心内暗道:“也不知从前一道长藤共事,我不在的时候,阿念是怎么平衡这二人的关系的...啧,可怕。”
  顾念拎着剑的手一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是这走向怎么不大往他意料之中走?
  依着他自己所想,本来该是年被迫入谋,动弹不得任由他审问,却成了他束缚大妖,大妖却死赖着不撒手的局面。
  顾念当即将宋锦年推出,要他端正衣冠,扶额退半步,没好气道:“没皮没脸,好歹长成一街之主的名号,成何体统...起来离我远点。”
   宋锦年听罢,因战而起的正色顿时消散,他数载轮回,早就摸透了顾念的脾气,扇着扇子心内窃喜——我就知道阿念舍不得我~
  “你说让我远点我就远点?”大妖阴沉全无,换了张脸皮似的,一面半睁着眼眸偷偷看向阿念,一手遏住对方的手腕虎口,摇头撒泼,道:“我偏不,是我输了,我没伤着你,那我跟你回醉年街——”
  “!”
  忽的一道暗器直逼顾念后颈,宋锦年青筋暴起,一手钳制住,是支魔性使然的弩箭,大妖垂眸睥睨底下众人,道:“谁人今日也要上赶着送死。”
  顾念抬手止住他,一神一妖对视一眼,立即施术御剑,即是飞剑纵山河,一落过千尺。
  仙逸顺着阿念施力,剑指魔族之群。
  靶子重心是个浑身缠着药气的高挑蒙面男子。
  此者眉目浑浊叫人看不清,斗笠一折从纱布中探出二指,扯了个蠢钝的牛首魔族挡剑,仙逸正中魔心,牛首当即被削骨成灰,惊得在场妖魔往旁处散。
  而那人仍负手立于中央不动,像是待此时依旧,早有备而来。
  顾念垂眸,冷冷道:“是你——果然是魔族中人,今夜我揍他有我的原因,关你一众有何指教。”                    
作者有话要说:  啊,这算是家暴现场吗
 
  ☆、山雨执剑,孰生孰死
 
  “管他何人,伤你的人,就是来找死的闲人!”宋锦年冷哼并无半分多言,一招一式瞬时纸扇从手中飞出,凌冽直冲乌纱之下,剑影迭起。
  “妖魔之兽,好大的戾气——”蒙面人当即向后空翻躲闪,隐混在魔族之中。
  宋锦年抬手收回扇刃旋转几回,随手拿过下属的油纸伞踩在坍塌的房梁一跃悬空,目光发红兽犄已出,脖颈的刻文伴着青筋。
  一界之妖一街之主,他以一道术法拿着伞柄,将其尖端对准魔族一群人送了出去,话语中更是多了些魔性:“天下皆是我的扇骨,我倒要看看,你想死在何处!”
  “呵!”伞命夺魂,斗笠随身形腾空掉落在地,蒙面人口吐鲜血,身形暴露于空气之中,却见此人满身缠满墨色绷带,从头颅至双足暴露在雨内。
  宋锦年手执扇面一出将此人胳膊的乌纱划破一处,满贯雨水瞬间将其伤口捶打腐蚀,蒙面人吃痛,当即往醉年街空无的铺内而去。
  “哪来的东西,熬不过清淤,魔族这等生物都未曾被清淤化死,呵,臭虫当真是十恶不赦。”宋锦年冷笑一扇掀翻了铺面瓦砾,霎时酒坛爆开,他手心一绕施术出了一团妖火,大笑着往地上酒水之中抛去,面目在红光之内妖冶异常。
  天光大火,白酒直往蒙面人面上烧。
  有些功夫底细的妖被挑开迷雾方才大白,纷纷道:“咱们大人方才说的啥?这人遭不住清淤?哪这究竟是那处?莫不是魔族又炼出来的毒物!”
  “放你他娘的屁!那是咋家竹墨大人!你们妖族的头也是兀谷出来的!”魔族道。
  “口出狂言!我们大人是年少之时着了你们的道!”妖族驳斥。
  “诸位别吵,这不是妖魔二族才先联手,怎的又内讧...”鬼娘见立于房檐的福神大人未曾动怒,遂从地上起身,好事道。
  妖魔皆转头兵刃皆持,猪妖一轮斧头砍过鬼轿之上,道:“冥府的烂骨头!鬼娘婆!把你的舌头盛出来好好捋捋!孟婆汤奈何桥都过你们不成,在这充什么白脸!”
  ...
   众妖魔鬼类皆哗然,不知是妖先踹了魔族一退,还是魔族先捅了妖族一刀,甚至是鬼类先用指甲嚯开魔族的脸皮,将纸钱一股脑全塞进去。
  一时之间雨内染血,一股血腥之气充斥着整个醉年街。
  骨雀纷纷在周遭枯树鸣叫,霎时天边渡鸦骨雀混杂一体,绕着醉年街飞掠,皆待此一站后饱餐一顿。
  蒙面人在火内打滚几周,一道魔气冲天,转身隐于一阵山林迷雾,年兽道一声好笑,自是追了上去。
  “清淤...糟了!”顾念闭目二指往仙逸一抹,一道血痕从指腹渗出,凝决出一道他方才打在宋锦年腰间的追踪符,一见对方闯入山雨深处,他心道不好,若是此人出阴招,宋锦年这厮必会着了此人的道,当即抄着仙逸追上。
  “兄长你追他作甚!你好生顾好自己不成吗!我去帮那臭小子不也成?兄长!”灾祸一见那斗笠被腐蚀地冒乌紫烟,转手令来一阵雨夹水风,拖着兔儿神,单手撑着破损的楼阁跃下祈祸福,道,“究竟何处来的孽根!竟经不住清淤!”
  妖典记载,大恶大阴之地落雨蹊跷,落得不是寻常雨,乃是灾祸炼制“清淤”,何为名清淤?依灾祸而言,便是以水溶蚀天地难恕、山河难承的极恶之物。
  此雨带有他灾祸的几缕神魂,世间万物皆不敌灾祸煞气,以毒攻毒便是最好的烈药。
  由破街追至山林,竹叶盲刺尖锐,狐妖拉着游鱼溺死在溪水,凡人在此,必能听得狐妖哭丧,可惜鬼雾中破出来的是街主,众妖纷纷退散。
  刀光掠略,宋锦年一手出扇,结术法立轴出咒术,妖火灼灼。
  蒙面人出掌回闪,板眼极正,却又略显怪异,看着像是某个孤魂野鬼半夜上了人的身,用着不熟练的身体招架。
  躲过重重烈火立于残破的井壁,年一转右掌直逼他心口,方才蒙面人出手,他由那人使暗器的伸手内里,感知出此人身手不同于寻常魔族。
  一掌逼退一步侧身而过,诸妖本以为此是既定的结局,从未有听闻魔族有谁抵得过醉年街主,可这蒙面人遇上大妖神族的对打也不得说是游刃有余。
  跟在身后的顾念御剑极稳,行至半山腰,却看年与蒙面人在山顶,道:“魔族何时有了这种蹊跷高手?使暗器应是攻击手才对,怎么瞧着不像是方才使暗器之人?”
  蒙面人他此前在妖府上见识过厉害,可宋锦年追杀之人的招数看着却像是在不断留退路,不断寻生路,万物濒死皆是如此,照理来说武功到了一定境界应是人剑合一,可那蒙面人自被追杀后,用腰间弯刀都不太利索。
  “兄长!”身后飞来灾祸兔儿神二人,灾祸化了把伞为他遮雨,顺着望上山顶,道,“臭小子怎么还不把那东西弄死啊!兔儿神你疯了!还说我打不过他?那蒙面人不是个拿大刀的吧?怎的小匕首都使不惯,暗器倒是厉害...”
  顾念正欲让他好生待着,一瞥瞥见旁处一座茅草屋,里头似乎站了个眼熟的□□。
  “哎,住嘴吧你!”兔儿神赶来,他心道无奈一摸摸去兔耳沾着的雨水。
  一枝落梅在兔儿手上枯萎又生还,枝叶落花上可牵姻缘,下可诛罗刹,花蕊转利刃随风而去,他拽着灾祸当即飞身,道,“老福,你们家这年兽越发孤僻了,他哪是打不过,分明是积怨已久,要玩死那魔物——”
  “兄长!你听见没!我就说那臭小子越发不靠谱——”灾祸正欲接着叨叨,忽的被兔儿神往前按下脊梁,生生朝着醉年街牌坊鞠了个躬,一起身回头,原是那支白玉嚣张至极的折扇从山顶而下,扇坠琉璃愈发显眼。
  “我并非是聋子。”宋锦年的面孔模糊在山雨之内,扇刃回了他的手,他闷声道:“阿念,你莫要信他,黑脸他已是强弓末弩,黑脸!既然你先前要赌,那就赌这东西死在你我谁手内,呵,若是你输了,就给我好好回你的长藤。”
  “你痴心妄想!”灾祸是个听不得对峙的,自一开始就跟年水火不相容,他气得一抖衣袖,纵身往山顶而去,一道煞气打入倒在地上的蒙面人体内,一道煞魂劈头盖脸朝宋锦年而去,且不忘还嘴,“死小子,千百年就仗着兄长对你好吧!分明是兄长的长藤,你给我待好你的醉年街!站着!”
  “...啧,还这样,你都回来了,他还这样...罢了,我便先去看着,万一真打出些什么损伤,日后得落下旁的神族话根,该说你的长藤人人结仇了。”兔儿神自出冥府就没少叹气,他可拉不住灾祸那头疯了的烈人,于是跟顾念打了个招呼便追上。
  “...嗯。”顾念点头,古人一去,他本无大碍的眸子又沉了起来,听着那破草屋里一声如同破庙撞钟,嗡鸣声一响又逐渐隐去,只是这声响似乎只有他一人听得见。
   “福神大人。”草屋之内出来那只□□魔,顾念见过,世人成其为“糜”。
  “魔糜。”顾念道。
  没记茬的话,沈府那魔窟湖心亭,立着叶柳杏身旁还有这魔物,来此幻境后顾念鲜少推算时间线,日子大多都是在于宋锦年打诨、妖魔之中尔虞我诈度过的。
  一见魔糜,他才想起算算时间,若是他回本是以马车想带叶柳杏陈然二人离去失败,柳杏在沈府之内半死不活,陈然快被魔族掳走才是,他那一世也不知是不是在围困的环境被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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