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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福神让给你当行不行(玄幻灵异)——好野一头熊

时间:2021-03-29 09:00:46  作者:好野一头熊
  “管前几世如何,你的神魂一半被偷着留在冥府入轮回,剩下的零零散散化作幻境留在煞童仙逸身上,先前于沈府,你就开始给我整些有的没的,我倒是想找你算账。”阿念较为固执,嘴里念念叨叨的。
  他实在是过往无人倾诉,宋锦年那厮就是神经病上身,跟他完全说不通,你瞒我瞒的跟地下对峙似的,算计着“自己”留下的残念不多了,索性一边斩魔一边将不满全叨叨了。
  “阿念,你这话挺多啊,怎么先前没看出来...”福神摇着扇子,看着像是喝高了。
  “彼此彼此,正是你没死之前过于克制自我。”阿念对着“自己”翻了个白眼,这传出去一定万分诡异,福神转世胆大包天,对着福神本源的残魂骂骂咧咧,温和风度全无!
  顾念一纵身削断洞穴上的乳石,看根根利器捅破魔族天灵盖,冷冷道,“我管你们听得烦不烦,你们怎么就没想过我烦不烦你们?”
  “从此你是福神,我不是了。”福神一笑待之,酒杯空空甩至壁上。
  “为何。”
  福神瞧他一眼,眸子里全是释然:“我是残念,我已死,我本该随你其余的魂魄一同归于你。”
  “堂堂福神这么没担当。”阿念一顿,腹诽。
  “哦?你又为何?”福神撑着脸从他这边晃到那边,拎起顾念脖颈之处藏着的琉璃、锦囊。
  “你是几界金贵,我只是人族,你可知我这最后一世如何得来...”那丝酒渍蜜饯的甘甜如同血液蔓延,堵得阿念喘不过气,他一时心颤,执拗别开视线道,“他对我好,皆因我是转世,他与魔族勾结要人族死嫁,是因死别泪。”
  “他要死别泪,是要我死。”
  阿念说完忽觉欲念皆无,喉咙痛楚喘不过气,心内悲凉,他这一世不算坎坷,确也不算寻常,父母看着像是彼此之间的过客,有两个长辈念着他,有个发小原是前世欠下的罪过。
  好容易逮着个先前不知为何总对他一心好的大妖,却是为了一朝待他死绝断气。
  福神颦蹙,当真是生的好看,顾念自嘲:“你是想说,灾祸兔儿神么,那是你的过往,不是我的。”
  “原是鄙人生来,便是棋子。”顾念道,一时怅然不留神,蛇信上头全是倒刺,舔舐得顾念手背淌血。
  仙逸剑灵起,一刀挑开蛇魔经脉,直接了当往一旁扔,一尸接憧,破开厅堂内壁,直直跌了下兀谷断崖,穿透死在镜湖河滩上。
  “福神大人,你又何必开导我,你连自己都保不住。”他扯下锦囊琉璃,往破洞之外的兀谷烈火掷出,“明明几界世人皆知,他喜欢你。”
  他说完,却是福神笑得打紧,福神摇头叹道:“阿念你好生固执,你从何处听得,他直接凑在你耳朵隔壁说的?”
  “你笑什么...”
  “我笑,他分明是执念,你也是执念。”福神摆手道。
  白影笑够了,飘至破口远远一望,伸手一绕,琉璃泛着光挂着尘折返回来,他一把塞到顾念怀中,道:“锦囊是他的罪过,让他后日知错了自己去找,琉璃是你自己做的,这要是没了,兔儿与灾祸,指不定先把你绑回长藤仔细说叨。”
  阿念没反应过来,心内紊乱,他看着琉璃,道:“福神你...”
  福神食指一举,先行止住阿念话头,道:“小崽子不许骂我!我就是你,我所知的最后一世,便是如此——”
  他说罢神魂一转,直直冲进顾念体内,阿念忽的觉出神识清明,冥府轮回所说的魂魄健全,应是如此。
  “...”顾念不由得意识到,或许这是福神残魂的最后一世。
  
 
  ☆、阿念与年对峙
 
  顾念悬浮半空,神志从未如此清晰。
  他听得见底下残喘的魔族哀声,仙逸一等他完整归来,便跟通了人心一般彻底活了过来,横竖由他控制着法术驱使,斩杀就近魔族。
  注视着手心里的琉璃发呆,他叹了声气,知道这道白影再也唤不出来。
  先前宋锦年疯了般寻死别泪,想是冥府告诉他,福神残魂在外,未入轮回遂寻不得踪迹,哪怕是灾祸兔儿神也未必想得着,残魂留在了仙逸与众人钩织的煞童之中。
  一旦福神魂魄自如归位,恐怕宋锦年的死别泪哪怕攒了几打都无果了。
  神魂一同入了他躯体,连着大片的长藤往事,不论来不来得及消磨,统统即入他的五感,他冷不伶仃想:“宋锦年,福神回不来了,你会发疯罢。”
  可真如此,应该是极好。
  顾念挑眉得了趣,才思索——按道理,宋锦年大费周章要卜兔将他从醉年街拉入幻境,上一世的顾念对自己的师傅意图一知半解,索性与叶柳杏合谋埋下牵线,他这一世自身这才被困在叶柳杏的过去。
  若是没有回到叶氏这段过往呢?
  他留在叶氏已然成魔族从属的地方,恐怕真的会对宋锦年的圈套占全,毕竟大妖唬人,神不知鬼不觉。
  阿念起身打了个座稳在空中,即便是柳杏成魔之后,魔糜也未能知晓合作对象的真实身份,可见宋锦年这厮有多能装。陈然成了碧色残影,分明就在叶姑娘身边,确实相见不得。
  还有个灰色的模糊影子,此人还不知何人,也同陈然一般,谁也看不见。他原先还处处留意,只知晓宋锦年是知情人,却没想过年兽才是下这场棋局的人。
  想起柳杏与师弟,顾念索性站起身,面无表情扫了底下魔族一眼,纵起神火烧灼殆尽。他拎着仙逸往最角落而去,直接堵住了仅存的三个正欲爬出此地的魔族。
  他的上一世没记错的话,是死在魔族手下,宋锦年抱着他的尸首嘶吼的狼狈样,阿念现在都还记得。
  宋锦年违背冥府约定,每一世都赶在冥府众人前出现在顾念眼前。
  一旦他靠近顾念多一天,人就早死一天,完全不能是正常的轮回,也就是说,上一世他死在沈府是必然的,那宋锦年那厮哭得那么殇,是为何...
  脑海中顿时灵光一闪,阿念很不情愿地抓住了那段思绪,这回他没看祈祸福楼内娩秋的眼神,倒是看见了宋锦年偷偷瞄向他与福魂魄所立之地——“好你个精神障碍,又唬我。”
  他看完这段写实虚境记忆,气得面色一僵。
  揪着魔族的手一用力,魔族吓得一哆嗦,道:“福神大人,咱们不知道您这啊啊啊啊,别别别,您留条胳膊给咱,修炼小有几百年....给咱一条活路可好?”
  “你怕了?那方才两个幼童活了又有几年,我怎么又不见你等放过。”顾念一笑,他这身算是皮笑肉不笑,震得魔族都一个激灵。
  魔族寻思:“这与早先时候不一样啊,不是说福神大人月明风清,无论何时何物都宽和...”
  他一众魔瞒着王下,原想伙同那魂体通红浪的无边阴晴不定的小妖,绑了妖界醉年街之主心心念念之人来邀功——
  未曾想眼前的福神大人武功高强法力厚实,完全不像是轮回几世的落魄神,却是像个厉鬼,神色如死水般狠逆。
  “大...大大...大人...”魔族哆嗦着,生生看着福神将他的手臂掰折下来扔进火焰里头,一时间,数具早被魔族众魔吃干抹净的人族尸骨融于神火之中,魔族洞穴厅堂内火光大起。
  “我问,你们答。”顾念用剑端挑起魔族的头颅,道,“你们王下呢。”
  “闭...闭闭...闭关!”
  “哦。”魔头闭关?也是,要是做事的,也不至于魔族上了宋锦年的当,阿念又道,“魔糜呢。”
  “魔糜大人...嗯...”那魔族顿时黝黑的裂纹皮神色复杂,似乎是在害怕,阿念将背往后一仰,驱使着仙逸勾起魔族的衣领,往火堆里一抛,那魔族就声消皆损了。
  “你来说,答得出来,就不用跟他一样死在火堆里。”顾念抬手一招另一羊面魔族,漫不经心瞥了火内灰烬一眼,“魔糜呢。”
  “这...”
  “算了,我叫下一个,下一个若是答出来了,我就让他数数你们二魔的骨灰。”顾念道,他现在深刻体验到破罐子破摔,将所有人的事情乱浇一通的了去,算是被逼疯了点。
  “今夜本是醉年街一事,大人跟着竹墨大人往醉年街去了,说是今日叶氏恰好该是亡故之时!”剩下的两个魔族相互看了一眼,当即磕头,道:“大人饶咱小魔一命!”
  “!”
  顾念顿时惊诧,他捏紧了仙逸,说不出话来,御剑飞行速速打了个咒术,二魔顿时由自身烧灼,他头也不回冲出兀谷,冷冷道:“混在一起,谁也不用数。”
  “驾!”
  一辆马车在夜里冲出,大雨仍下着,且有无休止的意图。
  若是寻常之人不急着避雨,站在雨中借着光仔细张望,便能看清那马车前的马只有骨架,上头挂着残肉扭着些青苔痕。
  驱使马车的人便是顾念,车厢剧烈摇晃,晃得里头坐着的人左右磕碰,只听车内女子柔弱道:“顾仙师...敢问这马车从何处而来?”
  “抢来的,怎么,姑娘经不住颠簸?”阿念一抽缰绳放飞骨马,此马匹是他从魔族光明正大掳来的,骨头锋利,看也明白是被迫堕入魔道受驱使的魔马,剩的个眼珠子,其余的肉都被魔族啃完了。
  车内女子咳嗽几声,弱弱又道:“...仙师哪里的话,柳杏并非是念想如此...只是仙师早先出门太匆匆...”
  这是实话,顾念躲着她跟着卜兔的族人前往魔族之地,他审完魔族众魔强了马车飞奔回妖府,外头还站着鬼娘烂相一干人对彼此无限贬低鄙夷,一见阿念,皆惊吓。
  顾念正是脾气暴躁之时,一把仙逸立在门口,妖府墙壁上的一众狐妖皆缩在角落,眼力见极好地没上前触霉头。
  他一把将叶氏从厅堂之内踹出门,施法做了个凡人瞧不见的屏障,将人与雨水隔开。后烦心,闭着眼睛将人往马车里一塞,对着冥府追上来的红白鬼喊了声滚。
  马车现下临近目的地,顾念淡淡道:“你不想知道我要带姑娘你往何处去么。”
  “...小女自然是好奇的...那么仙师——”马车之内的姑娘半掀开车帘,话说的唯唯诺诺,可惜顾念一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全无顾忌师弟心上人之谊,对眼前的叶氏凶恶。
  “姑娘自谦,你分明是知道的。”顾念冷笑,一手缰绳,将骨马勒得力道只声,都能使人耳鸣一阵,听着魔马噬魂般的嘶吼,琉璃一响妖铃回转,马车一跃入了醉年街。
  醉年街灯笼火烈焰迷乱,可门口黑压压围了诸多人,妖魔皆有。
  “都到齐了啊。”顾念道。
  他以剑斩断骨马四肢,自己飞升一跃立于醉年街外层,那马车当场摔了个干净,马车之内的“叶柳杏”妖媚一笑,冲出车内,悬空于此地。
  “排场挺大,想震慑我,还是又想唬我。”顾念一扫眼前叶柳杏,轻轻唤出三个字,“宋锦年。”
  “叶柳杏”朱唇勾起,净是妖冶,扇子一出几扇,妖气四散,一道甜酒佳酿末了,幻化回了大妖年兽的皮骨。
  底下的妖魔皆一愣,宋锦年无暇顾及旁人,他眼尾招着些欲念,盯着顾念,一刻也不愿离开,道:“阿念,你就仗着我喜欢你。”
  “是么,那很不巧。”顾念抬眸,见他立于月下,红衣烁烁一如往昔,身后是数盏红烛共灯,他忽的捂住脸失声,注视了没一阵,便提剑直往对方胸口而去——
  “砰!”长剑与扇柄对扣。
  “年大人想多了,我何曾说过心悦你?”
 
  ☆、阿念行家法
 
  “那又如何,是阿念你糊涂。”年道。
  醉年街灯笼大片横挂在对街房梁,左右围栏屏障,二人之间如同死寂。
  “阿念,我下回不扮作旁人唬你了,叶氏陈氏我自然会救,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对面那红衣大妖道,话说罢,眼尾就红,看着倒像是顾念欺负他。
  他见宋锦年一脸雀跃,显然是没将自己生气的实因弄明白,当事人阿念一时火气上头,面色更阴沉。
  一道琵琶惊起,那妖纷扰错杂弹奏的指尖撩拨地乱人心弦,血月红刃眼眸,当即迫使人出了一股压迫之势,街下诸妖魔沉声不语。
  扑闪几声,冥府奇丑无比的骨雀噪杂停泊在肉铺门口,尖嘴戳着燃着红火的妖烛。
  顾念往下淡淡一扫,鬼娘烂相惊得从骨担鬼轿之上落地,又见福童取下斗篷立在房梁,空洞地望着战,腓腓一族的娩秋不知往何处去,鸦祁也不见下落,甚至是鹿琭,亦不见踪迹。
  他心道疑虑:“怪了,宋锦年把人藏哪了,莫不是已经杀了?”
  “兄长!你跟他费什么话!跟我们走!这小子祸水藏了满肚!从前就害你,几世轮回更甚!”一袭黑影疾冲气流,二道身影立于祈祸福楼阁之上,原是灾祸皱眉嘶吼道。
  他先前见着此世福神,大喜之余急冲冲奔到妖府门前,却被正在气头上的兄长以仙逸拒之门外,一时伤心委屈。
  又念到宋锦年恶行,怕兄长又上年兽的当吃了亏,忍着自己的落寞不顾众鬼劝阻,同兔儿神一道追来了醉年街。
  “你二神藏身冥府,冥府的人是什么货色,能比妖好上多少?规避纷争一众乱鼠,冥府好大的口气说是不涉几界!”宋锦年扇面一开,琉璃坠的晓光,他的神情瞧着是恍惚听到了天大的趣味。
  年兽驱使一道妖魔气,卷起几只魔族白鬼吞噬,手法极其凶残,年晦暗着眸子嗤笑,道,“可笑,黑脸,你如今早不及我,拿什么抢走我的阿念!”
  “痴心妄想!”灾祸一出手便是煞气极重,似是打了几道追魂钉驳斥在年兽身后。
  宋锦年一转扇面,使了法术成个弧形屏障,神族之术与妖魔神三气混杂相冲,眼见得灾祸半魄散入山河人间规法,想也知道怎么敌得过宋锦年。
  顾念一挥仙逸冲断二人较量,速速转身看向兔儿神。
  兔儿神向来是他们三人中最为冷静的神,冲顾念点头则立即出手止住灾祸,落梅追上煞气,道:“灾祸!你好生闭着嘴,让他们自行处理又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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