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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福神让给你当行不行(玄幻灵异)——好野一头熊

时间:2021-03-29 09:00:46  作者:好野一头熊
  “我...”
  门外敲门声打断二人谈话。
  “宋公子。”我家姑娘请您与顾公子去一趟。”烛火映着那魔族的影子,肢体里扭着的蛆虫反而有点花样。
  “她回来了?”门外聚着身子点头。
  宋锦年二人对视一眼,复而答回:“有劳,即刻便去。”
  那模糊的碧色依旧是跟了来。
  ---偏房
  “好歹是她自己住,怎么这么偏僻?”诺大的沈府还没有叶姑娘的一袭之地么?顾念撇开杂草枯竹,宋锦年随着他往前去了。
  “公子。”才到门外,叶柳杏轻轻唤声。二人便一同进去。
  摆设简单,只有当中那悬在房梁里的白绫引得顾念看去。
  看来是死过一场的人了。
  “今日无事,就是告知一下公子守些府里的规矩。”里屋的声音,顾念透过陈旧的珠帘往里看见了些。
  叶柳杏背对着二人坐与铜镜前,那铜镜是没了的,但个框子。见叶氏大概是在梳妆,细指将那华钗没入发髻,那钗子该是有什么的东西在上边附着的。
  否则昨日那阿糍如何死的。
  “原本只是顾公子一人来的,又担心被猜忌歹毒之心。”顾念觉得事有蹊跷,女子的声音与方才同的,声调却和昨日相似。
  一只手遮住顾念的视线:“我自会告知他,姑娘不必操心,好生歇息便是。”
  叶柳杏抹了胭脂:“哦,我忘了,宋公子,你二人从前...”
  “多谢你之前袒护,不过好自为之,今夜有事,我带他离开。”顾念莫名其妙又被推着回去,他有话想问柳杏,后颈忽然一痛,什么情况?
  顾公子,你可是又被推着走了。他让我告诉你,得自己去找些东西啊。
  只有自己知道,那一世那人给了物件,叮嘱了这一世得给他。
  如今东西也过去了,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又是叶姑娘的主场了,可能会有点惨,showtime
 
  ☆、死嫁(六)
 
  “郎君满心欢喜奔去接她,可姑娘早就往偏门去了。哪能由得她一介人类女子做主。”
  夜里他在一阵熟悉的酒味醒来,明明是睁着眼睛的,眼前的一切还是朦胧。这回遮了眼睛的不是药用的纱布,倒像是缓解光线的薄纱。
  屋内的东西都能看个大概,柜子点着几个小灯笼有光,桌子面凳子腿还是有轮廓的。
  就是后颈一处酥麻略有疼痛,顾念没伸手去摸。他先拍拍自己的胸口往里衣找--还好,琉璃和锦囊都在。
  “..宋锦年,你是不是喜欢蒙我眼睛的很?”
  没得到回应,他打算上手去解开系在后脑勺的结,坐起身抬眼看--那床梁极为陌生。“别装哑巴,说,是不是偷偷把我换了间房?”
  怎么回事?宋锦年竟然没吭声。他沉下心去听,房间里确实是没旁人和他一同呼吸,除了闻见些蜜饯混酒味儿,还有些木头的味道。
  后颈还是有些怪异,顾念抬手,手掌蹭到皮肤,他这才留心到手上也缠上了纱布。
  心里一沉,结也才解到一半。
  门外有了动静---应该是个腿脚利索的急性子,他听见对方裤腿磨蹭的声音,最终停在门前伸手拍门。
  “师兄?师兄!你可是醒了?身体好些了吗?”
  顾念听见这声音就知道是谁,多年交情,自然是认得出来的---是陈然。他为何喊我师兄?一直都是喊阿念来着。顾念放下手,没继续解结,他心存疑虑。
  现在他该做的,应该是顺着说些什么试探片刻。照陈然说的,他此刻应该是身体不怎么好的病患,便是咳了几声,闷着声音回:“好些了,不用着急,这么晚了,可还有事?”
  陈然在门外将早些时候收拾好的包袱背紧了些:“师兄,我要回乡一趟,你看,还在咳嗽,前些日子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就掉水里了!但是,我今夜得回去接阿爹阿娘还有柳杏,上镇里来。”
  柳杏?沈庄的叶柳杏?
  他的师弟停顿片刻,接着又说:“看师傅那偶尔混混样,他一个人照顾你我不放心,你自己得小心些,我过几日就回来了,不过那时我也就搬出去了。”
  顾念摸摸脖颈,莫非在偏房里,叶姑娘另有打算,原本让我一个人去,是要说什么?我现在在哪个时间点?
  那这个时候陈然去接叶柳杏,可为什么最后叶姑娘进的是沈府的门?想到宋锦年遮住他的手推他离去的动作。
  “呵。”顾念低声冷笑:“果然有事瞒我。”
  听见陈然步伐响动,怕是要转身就走,顾念立即出声:“阿..师弟。”差点喊阿然。
  “怎么了师兄?我没走呢!”陈然手里握了只沉木盒子。
  顾念翻身下床,手停在那带结上愣愣,还是没解开,保险起见,这带子既然本身就系着,估计有意义。眼前的纱大概是真的就用来遮光的,瞧见屋内摆设果真和沈府不一样。
  他看见铜镜面前自己穿着完整,长得也还是原样。
  嗯..怎么还是红色外衫的?太骚了,他可是男儿身。不是每个男子都和宋锦年喜好相同。
  他打开房门,使语气尽量平静:“你一个人,我做师兄的,也不放心。同你一道去,可好?”他打量陈然。
  面前的果真是陈然,样貌没变,碧衫衣衫,就是比他高了些,顾念得微微抬头看他。
  看来那沈府碧色糊成一团的影子是陈然没错。
  陈然是怎么了,一个人类,却变成了只有一人一妖看见的模糊影子。
  “啊?”陈然自然惊起:“师兄..我来这半年多了,你可从未主动说要出去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着去了,赶紧走吧。”顾念盘算着,此刻它们便去接着叶柳杏,兴许能赶在她嫁到沈府之前。
  顾念说着转身要开始跑,可一看见屋子外边院子里的路就停了---眼前的便是以桥作路,竹木制桥?他皱着眉走到桥上。
  曲折的木桥架在湖上,每隔一段距离,每隔小段距离就有一个红团点上个红灯笼举着亮光旋转。夜里路是看清了,红火光也格外显眼。
  这作风,怎么看怎么像宋锦年。
  湖为水的地方便是藕荷花叶,应是在夏季。今夜无风,湖里该是有鱼,鱼尾拍水连连窜起,那荷叶便摇。
  “师兄,你怎么了?”陈然跟在他后头,见顾念停滞不前,抬头远远瞧见,接近门口的屋顶上站着个红色身影,陈然喊顾念:“师兄!师傅是不是在房顶上?”
  顾念隔着层挡光的纱都能瞧见房顶站着的大红影子。
  听见熟悉铃铛响,妖铃---照旧脆生生的响完一声留有音韵,听那阵沉闷的渐消减嗡鸣声。好像多了些别的,比妖铃声音更亮。
  他留心那影子腰间别的铃铛,借着灯笼光看清了。
  那色泽,琉璃。
  顾念心中更加不悦,径直往桥尽头走,陈然跟着他。
  两人到了门口。
  “师傅!”陈然这声叫的乖,看来是真的诚心诚意拜来的师。
  房顶上站的就是宋锦年,脖子上那圈咒文不会认错。宋锦年,那位帮忙掌管妖界的年大人,此时在房顶上点灯笼。
  顾念看着面无表情,内心炸了锅:“混蛋,琉璃只有我和他有,挂个妖铃出来,是年又不说。”他现在想着,若是那狐狸卖的灯笼还在他手里,他非掰断灯笼杆子砸他不可。
  “阿念,我听见你说要和你师弟一起回他乡里?”宋锦年出声。
  顾念腹诽:“你听见?过来的距离那么久,年的耳朵那么灵?”他隔着纱和宋锦年对视作答:“师弟一人回去,我不放心。”
  “哦。”宋锦年跃下房顶站稳在地面,那铃铛响得顾念头疼,宋锦年看着顾念对陈然说话:“陈然,你需要师兄陪同你回去?”
  突然被师傅点到名字,陈然背后一凉,他手指扣下到痕迹在怀里的木盒里:“啊?不,不用啊...不过有师兄和我一起也挺...”
  他师父很理所当然的往大门转身:“那就是不用同行,阿念留下,近日繁忙,为师一人忙不过来。”
  顾念没出声说话,不让去?
  那宋锦年像是要等他到身旁才接着走。
  现在理清了倒是明白多了,宋锦年是年,他俩不止这一世,上一世也有牵扯,凭什么?如今他顾念所在的时间点,估计就是这上一世。
  宋锦年是师傅,教什么的?全身蜜饯酒味,酿酒坊?还是灯笼?想起房内的木屑,其实草草一看,房内倒是有些木头的玩意,所以宋锦年是个木工艺品制作商家?
  那也得是个奸商。
  “为师让祁给你弄了马车,你应该很快能归家。路上没什么可赶的,你也别急。”宋锦年开了大门,话该是对陈然说的。
  大门外热闹得很,夜市正繁忙,来往的商贩也多。话说回来,这是哪个朝代?都没有宵禁。
  门口停着的马车样式精巧,挂着那灯笼大概是也算个年的象征。车夫是位穿着湖蓝水色衫的男子,这男子除了耳朵尖锐以外长得真的很像人,鸟类的妖。
  妖铃挂在他胸前,那长发髻如厮羽,黑色,乌鸦?
  一开始他刚到沈府还穿着喜服的时候,枯木上停着的乌鸦催着队伍送他入沈府去娶亲,原来是一伙的。
  “她(卜兔)好像偶尔也帮大人做事。”顾念脑海里记起,那时还在现代牛肉面馆,自家小猫来福这句话意义非凡。
  当时还没注意。
  顾念见陈然上了马车,自己看了宋锦年几眼,内心早有波澜:“宋锦年啊宋锦年,从卜兔到祁,你让我进去沈府什么意图。”
  可是,如今顾念直接来了上一世的身体里,谁送他来的?他后颈还有些麻,肯定不是魔族,应该没那个闲心。
  叶柳杏?如果是她,那她背后应该有人让她这么做,谁?
  “呿!”车夫祁撩动马绳,那马眼睛灵气,估计不是魔族却也不是妖,好歹是师傅,应该不会为难
  陈然,起码保他这路平安。
  连人都有不可信的,更何况是妖魔者。
  “师兄!”陈然从马车里探头:“谢谢你帮我挑的簪钗!杏儿应该很喜欢!我走啦,放心,过几天我
  就带她回来!”
  宋锦年出声说正事:“阿然,银子揣好,记得带回给你爹娘,处理一下乡中该处理的事。”
  顾念听出来,宋锦年好像对陈然和叶柳杏的儿女私情此时不怎么想听。
  “嗯!我明白的!师傅放心。那,师傅师兄,我走啦!”陈然放下帘子,桃花眼依旧。两人站在门口看马车远了,拐弯那处,祁回头给宋锦年点了个头。
  好歹来镇上也有半年,估计陈然也是挣到了钱的,现代也是,记忆里陈然一向都是有孝心的少年。
  他没变,上辈子就是朋友,下辈子就是好朋友,想到这顾念心生喜悦。
  可宋锦年下一句让他笑不出来。
  “阿念,走吧,去沈府看看,叶柳杏送亲的轿子也该把她送到了。”
  
 
  ☆、死嫁(七)
 
  “生人死别,尸首便是再不能归来相见。”
  ——沈府  
  今夜风凉气冷,雨落徐徐。灰衣的沈家仆从名唤沈一,嘴角留了道烫伤疤痕。他自小被卖进沈府,今夜撑着把油纸伞立在岔路口,远远听见几声稀落的锣鼓敲击。
  他赶忙奔着步子跑回府上,鞋袜沾着泥点,顾不着湿鞋,他匆忙踏入沈府正门,从小路踩着鹅卵石,雨天路滑,险些摔个跟头。
  沈一吐了口唾沫:“呸!晦气!”
  亮光的粗制灯笼在他的牵引下胡乱摇晃。几连奔到管事的聚集的祠堂,他发力通报声:“老爷夫人!二少夫人将近府门了。”
  沈家祠堂夜里明晃晃亮着摆蜡烛,里头立着些人。
  中央站着的底盘沉稳,耳大身形肥硕的,当是家主沈易。
  他身旁富态的是新的沈家主母,随了夫家姓便是沈妙嫦,芳华貌美便被沈家嫡子赎了回来,是湖畔花楼里的姑娘。
  沈一弓着身子:“老爷,人可是来了,该进哪扇门?”
  沈易瞧见祠堂他人,手捋着胡须装着样子传唤:“正...”
  话头就令那娇弱主母不悦:“老爷!怎么,您是打算不分那嫡庶有别了?若是她从正门进,那我做这主母有何用处!”
  “夫人说的哪里话!”沈易忙去搂她,低头唤家仆:“让二少夫人进偏门,快去!”
  “是。”
  美人听了这话便是娇笑入了沈易的怀:“这还差不多,老爷待妙嫦是真心的好。”
  今夜祠堂来的多是旁系亲属,都专赶着来看沈家的半个笑话,立娼妓为主母该是供各家茶余饭后谈笑。
  一声瓷杯扣盖,引得众人人往声源看——祠堂中央的牌位前摆着上席,坐着两位红衣男子,正是顾念宋锦年二人。
  顾念眼前还遮着层遮光线的纱,他端着热茶,没敢喝。
  听见身旁宋锦年放了手头杯盏,声响不小,他伸手托着顾念的杯子,大概是施了个法术,茶不大烫,转为可接触的温度。
  前边搂着人的沈易笑得开怀:“仙师,可是茶不合口味?无事!还有别的茶叶,喜欢什么令人新备好茶便是。”
  顾念不打算与沈易交谈。
  他看了眼宋锦年停在他杯底的手,对方似乎并没有要挪开手的意思。他垂眸思索,知道宋锦年此时正柔柔盯着他。
  此宋锦年非彼宋锦年,这可是年兽,。
  良久,宋锦年收回看他的视线,替他回答:“沈老爷说笑,并非是茶祸,只是我徒儿近日身有不适,不适处于人多之地。”
  自陈然乘马车离去后,顾念即便是心内诧异,也得保持沉默,他随着宋锦年戴上斗笠出了门,停在门口还是辆马车,由宋锦年亲自驱使。
  二人叩响沈府受迎,称得是头七给死去的沈家庶子作头七棺木的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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