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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福神让给你当行不行(玄幻灵异)——好野一头熊

时间:2021-03-29 09:00:46  作者:好野一头熊
  福让他停下:“到了。”
  沈家庶子沈颍,肺痨死。
  “他可是由嫡变庶。”
  ——沈家厨房
  “果然有钱。”这是宋锦年对沈家厨房的第一映像。
  他在里头溜达一圈,人类的食材也确实是五花八门。
  好歹也是有胆子开客栈的,他卷起袖子,打算凭借自己的厨艺给他的福念念一桌佳肴,还是得找个专业人士教教。
  宋锦年摇响了琉璃。
  一只看着温和的长角生物,从砖墙出来半个身子,手里还拿着只木锅铲:“大人?您叫我?”
  鹿头人身,头顶对称的地方长了角,但两只长度不一样,左侧的角比较短,顶端锋利像被利器削了一半,穿着棕色皮毛的衣服,腰间系了个兜兜。
  犄角的形状映在厨房的布上有影子,那是鹿角。
  年大喜:“琭!快来教教我!”
  琭瞧见人间的厨房桌上被堆满了食材,他心知大人又要做不可为之事,尽力去劝:“大人,都多久了,要不您算了?我来做吧?”
  墙内被暂时连通另一个世界,传出嘈杂的碗筷声,有人在喊:“再来碗八宝饭!快点!”
  也有女子的声音:“吵什么吵!琭在和年大人说正事,你敢有意见!”
  宋锦年听了琭的话,心虚舔唇,其实他的客栈有下属去打理,琭是客栈的大厨,年本人不善厨艺。也不肯死心:“那——我,帮忙行吗?”
  琭点点头:“您要酒吗?我叫娩秋拿?”他将自己的身体连拉带拽从另一个世界来了人世。
  年笑笑:“要,叫娩秋备上牛乳茶,待会我带给阿念!”
  宋锦年将琭推到厨灶前:“你知道的!阿念与我都嗜甜!”又立就板栗与上好的糖料备好,先是食指沾点俗世白糖舌尖一尝:“好油,难吃。”
  琭掂量掂量人的菜刀:“大人,顾公子虽不会那么挑剔,我方才还是拿来了醉年街的糖。”
  “阿念喜好香脆。”
  那几层薄春卷皮,做个豇豆饼大致是可以,最好内层米饭软糯,豇豆量足。
  “该添蒸饺,不能太腻。”宋锦年甘愿在一旁给属下打下手,他低下头捣鼓油量入碗,蒸笼上放置糯玉米,记得玉米,福不喜欢香甜的玉米。
  “琭,给阿念的杏仁栗子粥我自己来。”
  “嗯,你注意看火,好歹是做给公子的,上心了也还是得注意。”
  ...
  ——沈家祠堂
  “回去吧琭!”
  “是,属下告退。”
  宋锦年端着大碟小食,运术关上厨房的门匆匆跑回祠堂,可他心心念念的人呢?
  谁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了?
  
 
  ☆、死嫁(九)
 
  “终究是只虚有马踏飞燕之势,棋局不破。”
  ——沈家庶子别院 
  顾念长久站房檐上还没什么动静,等得福心焦,他忙劝:“你愣着所谓何事?师傅的踪迹我现在也摸不清,上一世回去时还被他抓包了,你快些可好?”
  他在房梁上绕几步:“别说话,你没闻见一股腐尸味么。”
  “我已经死了,你不能苛求我。”
  应当是找好了位置,顾念俯冲向下落至别院空地,四处打量着地主之子的居所,看着像是跑到荒废了的举人老宅。
  “我当时第一眼前去看那井,有好大一番收获,你去看看?”福语气听着轻松,还给他指路。
  当中央一口老井,顾念前去蹲下,看那井沿还算干净,毕竟主人死的也没多久,家徒四壁的既视感,估计沈颍过的也是真苦。
  “沈颍本是沈家嫡子,由林家嫡女所生,沈家原正妻被年老被弃。”福是死过一次的了,此回必定会托盘而出:“别看井沿啊!探头往里看呗!”
  “什么?”顾念诧异,还是依言半身前倾往井里看:“所以他由嫡变庶?这可说不通。”
  这一看便是和水里的东西对视个正着——一具半腐烂的尸体。该是个中年女子,哪有少女穿暗紫?张着嘴巴眼神空洞看着井口,下巴被什么恶兽啃了一遭。
  “哟?这不是他娘?”高了几个度的声音故作惊讶。
  顾念最终是被这话给惊着了:“你骂人?”
  对方依旧掐着嗓子回他:“没有呀没有呀——”
  顾念看着井里的尸体苦思——我的前世为何如此聒噪?不都是同一个人么?看那尸体旁边的地方像是有什么通道灌水。
  嗯?明明就我一人趴着看井,怎么隔壁还有个影子?隔着水都能看见那倒影红的骚气。
  顾念猛然抬头往身旁一看,好家伙-哭包,不是,宋锦年?
  也不太对,是年!
  宋锦年一手端了个大木盘子,笑得是一脸人畜无害:“尸体有什么好看,阿念看看为师如何?”
  顾念牵强给了个浅笑,心里已经想象出来一个福的人形,他要吊打他:“福!你不说你回去才被抓包的吗!解释!”
  “我怎么知道!你都回来了,后面事情估计有变,那个——你先挡挡,我先撤,在师傅面前说太多话我怕被发现,再会!”
  是咬牙切齿的顾念:“如果你活着,我要掐死你。”
  脑子里的福是躲了,人宋锦年还站他面前笑得阴森。
  宋锦年仅看了一眼井里的光景,便拉着他往屋里去:“阿念,你去哪了?”
  什么?明知故问?
  顾念跟着他走:“哪也不去,只是查探一番。”
  宋锦年单牵着他顺道端着吃食,琉璃一响,双腿一迈,顾念跟着他进门,回了另一个世界。
  两人立在雪地里,一个市集,一道牌坊。
  店门是家客栈模样。
  迈过面前三层阶梯就到了的,是家看起来很有过年气氛的客栈。外边看着有好几层的样式,是顾念在电视剧里见过的楼阁式,主要是以红棕色的木头筑成。
  楼下大门紧闭,而门口的布局和现代仿古醉年街上的常德酒坊相像,摆着几大坛封着红布头的酒酿,顾念细嗅,酒味香甜,夹杂着宋锦年身上闻见过的酒渍蜜饯味儿。
  顾念由着手被牵着听见盘附在牌坊圆柱上的花精告诉漂浮的鱼:“瞧,那是大人的客人。”
  长尾动物灵巧,从顾念身边飞速挤过,他避让不及,便被旁人尾部的绒毛蹭得心痒。
  也不是不怕,的确是没见着凶神恶煞的恶妖,再者说,有比魔族看得更反感的么——街上的大小妖看着多是面善。
  看来宋锦年把他带到了妖界的醉年街。
  盘子里有几分手工甜食,还冒着烟,宋锦年侧头看他:“那阿念可探到什么虚实了?”
  “并未有什么。”
  “是么。”年那双丹凤眼低垂,实在是摸不着底细:“那便随我回客栈进食,没有下次。”
  客栈也有块蓝底牌匾悬在店门口,字体和十字街的牌坊上一样是烫金的大字,“祈祸福”三个字还挺好看。
  房檐自是挂着灯笼的,里边是燃得正旺的火。
  步子迈到了台阶上,门开了。
  有窗,房梁上点着了油灯,里面的酒香闻着有些发凉,有三层,三段木楼梯弯转安置,有个柜台摆满了小罐的酒。
  客栈里零散坐着一些看着富裕的猪妖在桌前推杯换盏,个个儿身上的肉都肥硕,猪妖们喝醉了会不会被关起来斩首割肉,再卖给人?
  那岂不是和人一样自相残杀?算了杀就杀,猪肉很香。
  客栈内的妖似乎都没注意到他们。
  顾念闭上眼反复理思绪:“师傅。”
  “怎么?”年带着他拐角直往二楼去。
  杵在门口顾念没看完整个一楼客栈,两侧的门是有两个通道的。
  通道里视线明亮,和竹桥上差不多也是每隔小段距离就有一个红团举着亮光灯笼旋转。
  “你我在此处,不论叶姑娘生死?”
  “魂过奈何,灵入山川。”前头年只答他这一句。
  顾念听得云里雾里,他伸手撩起面前的珠帘。通道摆着做样子的几排珠帘,打着人了便要受些皮肉之苦。
  一路珠帘细纱,行了一段二人待到一处被屏障遮掩的的房前
  年归来,昏暗的房间燃起烛火。
  面前的屏障刺着山水云雾,一抹鲜红立在山谷里,旁边还立着个人,顾念眯着眼想要看清。自然是看不清了,宋锦年给他拉开了,屏障按理来说该被保存的很好,此时被掀到一边。
  年拉他坐下。
  食盘摆置,二人盘坐在半截橡木树墩两侧。
  宋锦年低下头布开茶具,没正视他。
  唯见他洗净杯盏,先拎着一盅茶壶倾倒:“你若想救,待阿然回来便可。现今不到时候不要插手。”
  茶是热的,水蒸气散发开来,顾念在雾气里看他。
  他将茶推至顾念面前:“牛乳茶,尝尝。”
  茶叶浸没在水里,有几颗大小不一的蜜饯在内,兑入了些牛奶。
  顾念犹豫了片刻,面前的人令他有说不出的信任感,便还是喝了下去,茶自然是甜的,猛灌烫喉,小口小口喝完顾念像小猫一样满足地滋滋嘴。
  宋锦年到底是有多了解他,添了茶还将甜食都推过,自己却是斟了杯酒。
  带我回来做什么?只为一顿饭?他不信。
  “阿念,你尝尝看着杏仁栗子粥?”
  
 
  ☆、死嫁(十)
 
  “日落该要归家,凉夜抱柴灼火,我跟你爹说了多少次了,不过呢他还是听我的。阿然,别光喝汤,尝尝娘给你做的菜盒子?”
  记忆里的陈家总是围着炉子一起坐着。
  包袱坠地,药材散出来浸泡在血水,只那簪盒子躺在泥地里。
  ——马车内
  “驾!”雨夜里,一辆马车从山路拐角冲出来,车外御马的男子发如髻羽,面色苍白像是常态。
  淡蓝的衣带在雨里飘摆。但马车上的灯笼还是稳稳当当地亮着,表层有一只年兽的图样随云雾浮动——正是鸦祁与陈然二人。
  出了城镇的路便不大好走了。今夜有雨,并且雨声渐进,马车轮怕是有打滑的危险。祁板着脸将纤绳挽上手臂几道,缰绳险些勒不住马。
  “祁公子!”陈然在马车里随着惯性晃动,怀里的簪钗子在盒子里颠簸,撞的做声:“你没事吧!路打滑,且保重要紧!”  
  祁闷声回了一道:“无事。”若是顾念在,他定知祁先前的声音只是故作尖锐。
  祁的本音低沉,前鼻音有些重。他现下心头混乱如麻。
  “那便好,今夜的雨不知为何下的大了,害,真就奇了怪了。”既然祁道无事,陈然也就心安了。师傅托了祁御马赶路送他归家,他觉得师傅师兄对他是真的好。
  而对于祁公子,他是比较敬重的,不过还有些害怕。
  这位公子浑身上下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势,可就着一路相处下来,陈然发现祁公子就是话少,闷声做事的那种,还是比较好相处的。
  山间几次拐弯都有震晃地人仰马翻的趋势,马车旁侧的窗帘子跟着马车一起抖动,渗了不少雨点内。山间夜里总是偏寒,雨大了便是寒气更甚。
  陈然伸手掀开布帘探出半个头:“嚯!”这一探头就撞上个枯木树枝。
  “陈公子,小心为佳。”祁无心思看这马车内的事,他对大人这一世白捡的冒失徒弟也没别的看法,提了声醒照旧御马奔行。
  陈然用手揉揉额头:“嘶——嗯!好——”回的话里不太好意思。将头靠窗子远些,打量归家的路途沿景。
  才是夏季偏凉转秋,路边的树早早就枯了,乌木沉寂又是荒草丛生。
  “才半年,怎是这个场景?”他记得自己刚辞别家里到镇上,即便是在冬日里也还是有几分绿意的:“不知道爹娘今晚做了什么好吃的,嘿。”
  “陈公子,你怎知道你爹娘会在家?”
  “嗯?到雨季我娘会让我爹日落前归家,劝他说为了我们最好早些下山回家。”一阵生灵停靠枝头的声音,陈然望去,黑夜里身子和四周枯枝融合在一片。
  剩的几对异色眼睛亮着几个点。
  乌鸦。
  一只伴着一只,挤满了枝干,雨夜里哪也不去,单跟着他们飞了一路。
  雨夜里扇动翅膀的声音还是突兀。为何会有乌鸦,幼年娘说过网乌鸦飞来便是哪家要倒霉,是来吊唁的还是来吃腐肉的?  
  多想没准是不大好的,马蹄踏水飞溅起来的污水溅上了他的脸。
  “陈公子,请您莫作不必要的猜疑,快到了,您还是好生处理归家后的事吧。”一道枯木横在马车上头,几只体型较大的乌鸦立在上边,祁抬眼与乌鸦本族对视几眼,而后不屑地嗤声驱马。
  “祁公子,落地后您若是不嫌弃,留村里待一夜如何?我阿娘做的菜盒子可好吃了!今夜天冷,我带了药材与爹娘一同做药膳,应该味道还可以!”
  祁心里无言,勉强回他:“哦?多谢,那就待落地之后再说吧。”待真的落了地,想必大人这个凡人二徒弟还未必能受得住那叶家姑娘出嫁的打击。
  “驾!”命令既出,便是策马奔赴。
  马车声渐远,他们身后的悬崖处翻上一高挑的男子,蒙着半面,高高束发,全身黑衣乌纱包个严密,一双没被包住的眼睛也是带了面罩的。
  那双眼睛盯着马车发红,他招来部下。
  小旋风里刮过,出来的是魔族,竟是柳杏的熟人——糜,糜本就矮小,在男子身边拄个拐杖,低下头毕恭毕敬:“竹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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