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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福神让给你当行不行(玄幻灵异)——好野一头熊

时间:2021-03-29 09:00:46  作者:好野一头熊
  顾念不耐地皱着眉,从他的角度来分析,对方应该是站在地面的,他便伸手侧面环住对方的身子企图往床角扔。
  打不过也躲不过,平时练的自以为还不错的身手,怎的现下这般无用?挣扎之中顾念摸着了那人腰间的铃铛,他着急喊了声:“妖!”
  对方听着了这一声,倒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将手摁住顾念的被子,却是没什么顾忌地笑了。
  “你笑什么。”顾念的眉毛皱的更明显了,那人伸了食指戳戳他的眉头,硬是要履平皱着的眉头小山。
  顾念撇过头,小心往床里角退。他抓住空档回忆,不该在此处安稳的,上次的记忆,还是在厅堂看魔族进食。
  “我,为什么在这?”
  “哦?你不应该先问问我是谁么?”听声音对方是个男子,也是,怪不得顾念方才没扔动他。那声音耳熟,便是厅堂说来寻他的那位。
  是梦里的那位。
  “....你是大妖。”有妖铃,着红袍,还有满身甜酒味,该是个悠闲的大妖,可妖界的人怎么和魔族混在一起?
  对方好一阵没出声言语。
  顾念只觉得那人将脸凑近了过来,确实是活物,有呼吸声。呼出的气洒在顾念脖颈上,招的他有些不自然:“你,离我远一点。”
  “你知道我是谁,我替人办事,你要听话才是。”顾念听见床响了,那人在他身旁坐下。
  顾念知道了,不是桌子摆满了,面前身份不太明确的人就是个活的酒渍蜜饯。
  他心知自己多次梦见一袭红袍并非偶然,他和这人绝对有什么牵扯,目前还得利用他了解情况,那句所谓的心悦刺得他心里难受。
  他问男子:“随你的便,可为何要阻止我下床探视?”
  “本来不想让你看见我,乖乖在床上躺多几天,我看着你便好,可如今。”他的手覆上顾念的发,一拉扯,纱布松落在顾念腿上,而男子另一只手无规律可循地敲打着床沿:“想活命,你得听我的,随我走动。”
  说得轻巧,语气里也是不端的轻浮。
  和穿的衣裳一样,没个正型。
  顾念有了可见视线,回头摔了冷眼:“我看你铁定是有点毛病。”
  “嗯?这是什么新鲜词?我可没听过?”那丹凤眼细长上翘,谁知道打着什么算盘?
  顾念低着头心有考量:“你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还有你姓甚名谁,我便告诉你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能和妖做讨价还价?”
  “那你怎么能和我一介凡人作虚?”
  “这...”男子一时无话答他,便不再说话,起身从挂架上取下绒袍强扯着顾念,给他裹得紧实。
  “名字唤作宋锦年,你爱叫什么叫什么,现下随我来。”
  顾念被勒得紧了,伸手扯扯领口以换回呼吸顺畅:“凭什么。”
  “嗯?”宋锦年回头柔柔地看他:“就凭你日后要瞧见的全局。”
  出了房门顾念才看见外边立着两个面容模糊的人魂,悬空在那,其中一个穿着约莫是碧色的瞧见顾念吓了一跳。
  “是被叶氏束缚在此的生魂么?”顾念看着宋锦年合上房门。
  “除了你我,目前没人看得见他们俩,你最好也装作没看着。他们俩直接湖面飘过去,你别在意。”
  这是什么理?
  宋锦年转身低头去掰顾念捏成拳头的手,硬掰还没掰开。
  “手给我!”
  “休想。”
  “半路走在路上,叶姑娘养的水尸新郎官把你拖下去,阿念,可是要我不管你的意思么?”
  “....叫什么,我可和你不熟。”
  “噢?那我不管。”宋锦年说自己是妖还是懂些咒术的,他将妖铃吊坠在顾念眼前,迅速念了个咒,顾念没反应过来手就自己递了过去。
  “这下你扯也扯不开我了。”
  宋锦年拉着他的手交叉扣着走在亭廊里,廊外多了圈湖水,盖着密密麻麻的荷叶,荷叶上的血珠子看得人发麻。一路上多得是珠帘,宋锦年撩起帘子牵着顾念过了才松开帘子。
  这长廊通往湖心,那有个亭子,远远看着似冒火光。走近发现并非如此。只是放着吊着串联着众多圆弧灯笼罢了。
  顾念见灯笼数盏绘着碎落海棠,想起自己的灯笼来。他抽不开手,只好扯扯手臂:“宋锦年,你知不知道你家主子给我的灯笼哪去了?”
  宋锦年听见眉梢挑高了:“主子?”
  “你的重点怎么...说的是你家年大人。”
  “喔,年-大-人?你这样叫,也尚可,随你高兴。”宋锦年没回顾念开始的话,只是拉着一头雾水的他往前路大步行了。
  “你到底听没听我说...”
  “听了,你的话我都听了的,一会别开口。”
  碧波江潭,她倒了壶清酒入湖。
  亭子里的女子正是叶氏。现今看着状态平和不少,周围待着几个魔族。
  梨花酿醉人,那纸灯笼描绘的碎海棠散着温和的暖光。
  女子着碧色里衫,裙摆压着几道麟羽纹,遮着黑纱。发上钗着的还是那只没入纸人死穴的华钗。顾念见她眼内没了红绯一片,估计是神识是为常人
  宋锦年牵着他双双上前,他道一声:“叶姑娘,你近夜还是要向我家阿念表歉的,你莫要欺负他。”
  顾念是先开口:“叶姑娘,你安静的时候还是像个人的。”
  叶柳杏揣着块玉佩,细声回话,全然不似之前厅堂的新娘:“...顾公子,还是别夸人了,奴家从前发了狂,实在有愧。”
  “你昨日本就不该照常娶个所谓的亲,你当真以为你的郎君以此方式回得来?”
  宋锦年此话一出,顾念看见亭内一角那碧色模糊的人魂又暗淡了几分。
  她在等谁?
作者有话要说:  困,晚安。下一章开始是讲叶柳杏为人类时的故事,开虐预警(希望写的还能看)
 
  ☆、死嫁(四)
 
  “叶氏着那霞帔夜里乘着花轿入了沈家的门,封在棺木里将近一宿。”
  --叶家。
  叶家柳杏年岁不过碧玉年华,芳龄十六。清早便起身稍作收拾,窗子是没关牢的,她将窗支开,听着外头像是下雨了。
  柳杏布头缠髻,披了件残破的蓑衣戴着斗笠出了门。她是养女,原定着今日采莲子归家贴补,落雨了还是要撑篙行舟往莲池当央去的。
  而此时叶家妇人仍躺在床上,留神柳杏的动静。待养女出了门,叶妇推搡丈夫:“诶,当家的,我夜里思前想后,这笔买卖咱们着实不亏!”
  叶氏当家的往床里侧翻身,他总归是是觉着沈家给的银子少了:“才五十两银子,咱们养大她劳神劳力,怎么着也得再添些不是?”
  “说的也是,过去了她守个寡罢了,过得到应是比咱们要好的。”
  “诶,要不一会跟那陆二娘子招呼一声,冲个喜五十两银子还是少了些,咱们栓子日后娶妻也能好过些。我还能还了赌钱,是件好事。”
  “成,天亮若是那烂嘴媒婆还没来,你得去找她一趟。”叶妇听着屋外连绵雨声心神不宁,这茅草房子湿气重,得了银两就该去镇上置户房地。
  叶妇又面有菜色:“当家的,你说那丫头今日落雨还去采莲,莫不是想跑?”
  “...睡吧,命定的事,你多心了,往日她不去你还得打骂她,如今你没说我没说,那丫头片子哪跑得了?该是她报答咱们家的。”
  “也是这个理,她倒是过好日子去了,咱们栓子还得用钱呢。”
  赶早雨里,叶氏老妇与他那好赌的当家的睡的是安稳无比。
  ---莲池
  今日雨丝细,落在柳杏脸上算是温柔。路上水坑多,她见四下无人,便将鞋袜脱了,若是脏了该得挨骂,大冷雨天洗净也麻烦。少女一步步迈下山坡,风追着蓑衣缝隙往里灌。
  她到了村里公用的采莲渡口,瞧见灰蒙蒙一片,那灰云浊雨连成一片,莲池的荷叶只有几个绰绰的影子。女子蓦然心生悲凉,打了个哆嗦。
  “今日真冷,阿然若是还没能回来,路上也是凉嗖嗖的。”
  背着养父养母,她与几里外独生的陈家长子有了私情。
  半年前二人因事分别。
  “杏儿,我娘说,过几日送我去镇上随着师傅学门木质手艺。”陈家长子正值二八,也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还没及冠,他常是青布衣帮家里劳作。
  “待我学成归来,我就去找你爹提亲,我定不负你!”郎君不敢伸手握她的手,脸倒是涨红了。
  叶柳杏那时正要说什么,中意之人塞了个挂着穗子的玉佩给她,刻着精巧的兽类绘有云层。
  玉佩的价格该是村子里都不敢攀的,吓得柳杏将其塞还给他:“使不得!阿然,我受不的,你怎会有如此贵重的物件?”
  “别...别还给我,是师傅给我的,说是收徒,他给我的礼,让我,嗯,交给中意的女子当定情信物,守个平安,循个定情礼...”郎君看着她,摸摸头:“嘿嘿,我心有所属,你就是我中意的好姑娘!”
  他人是瞧着木讷,柳杏知道,他对自己说的话能化出花来,却也能明白他的真心。
  “那我藏好了,可不能叫我爹娘看见,不然该没了,你就不娶我了...”
  “不会的,你安心等我回来。”
  “嗯,我等你。”
  如今半年过去村子离镇子还是远的,二人家境贫寒也谈不上书信来往。
  “无事,我便接着等他就好。”女子柔柔摸摸藏在衣里的玉佩,上了船只,将鞋袜摆在船头,雨倒是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她小心解了船绳,撑着篙行船。
  天开始亮了。
  今日除了天气,还是有些异常。
  船驶入湖当央的莲地,航速变慢些,她要寻那些莲子。
  “呲呲....”
  柳杏忽然听见有东西挠船底,砸船的声音从水下而来。什么东西?
  难道是被什么石块缠住了?
  女子跪在船中间,那蓑衣很是占地方,她将双手握紧右侧的船篙,费了好些力气搅动湖水,隐约感觉到竹篙末端打着一个有弹性的物件!
  “呼!”有东西在女孩脖颈吹气。
  她惊得回头看--正对上个丑陋的蛙型眼睛!
  “啊!”她被吓了一大跳,慌张往船边躲紧紧抓着竹篙:“你...你别,别过来....阿然...”
  那怪物生的丑,被黑气围成一团,头大身小,长着□□的表皮,穿着破烂盔甲,五官除了眼睛和人类倒是相似,只是看起来像是生食血肉的怪物。
  “哟,人族姑娘,你别怕呀,我是来搭救你的呀。”那怪物张嘴说话,柳杏看见怪物的牙尖刺,沾着红血肉,更是一哆嗦。
  “不不不,我不需要你救,你是谁?河伯吗?求您放我回岸上,留条生路!”
  那怪物一会隐在黑气里一会现身凑近柳杏:“我是魔族的一个部下,叫糜,糜烂尸体的供应,由我来做,不是你们人说的河伯。”魔糜的皮肤有茎叶的黏腻,他伸出爪子剐蹭柳杏的鼻尖。
  惊恐之下的女孩偏过头不敢看过去:“糜....求您放我走,离去...”
  “我来搭救你,你却不识好歹?”糜腾空浮起嘲笑她:“你要嫁人了。”
  叶柳杏这回正眼与糜对视:“你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沈庄那肺痨死的庶子?没有差错的话你得冲喜去。”
  女子张慌摇头否认:“不!我不信你,你是魔族,人族的事你怎么....”
  “你不信?提前知会你一声,我会来帮你,有我的利益,难道你想嫁给棺材里的死鬼?”糜想着什么事乐的咧大嘴:“我替你动手,到时我吞噬我的人魂,你去寻你的意中夫婿,如何?”
  “吞噬人魂?你们恶劣!那是活生生的人!”叶柳杏摩挲着竹篙,抓紧时机将篙从水里抽出,纵向击打那魔族。
  可糜瞬间一跃而起,同时糊水里伸出数只青筋暴起腐烂着的手扣住船沿两边。
  打从开头,拍打船底的便是淹死鬼的手掌!一只断手惨白,摸摸索索翻入船里,扯上柳杏的蓑衣有往上爬的趋势。
  “咔嚓!”
  糜一只脚掌碾碎了那只尸手。
  “叶姑娘,劝你有自知之明,我是诚心想和你合作的,杀你很简单,可目前还不想葬送你这条小命。”
  柳杏没反应过来,忽觉有东西发力,她坐着的船载着她被推送回了渡口!
  “等等!”柳杏软瘫在船里,猛然回头看向莲池当央。
  没东西了,雨不知何时停了,看着是停了好一会。
  天倒是大亮了。
  可她觉得自己好像在湖里并没待多久。
  只听见糜的声音告诉她:“你此时回去,就知道你的命运就是如此了。”
  糜看着渡口边起身逃离的女子,发出冷哼,他招手,莲池叶里出来个纸人:“阿糍,肺痨鬼的事情,王下会奖赏你的。”
  “呀!”纸人说话了声音尖锐难听:“王下会给我个身子吗?”
  “你若是好好做事,自然会有好的躯壳给你,你现在附身在待会沈家来的丫鬟身上,跟着叶柳杏入府,明白么。”
  “是。”
  少女光着脚裸跌跌撞撞奔回家,瞧见院子里站了几个穿红的轿夫,立着两个双发髻的丫鬟,她险些一口气没吊上来。
  顾不得细想她准备冲进里屋,却被个肥硕的婆子拦住了,正是那到处说烂媒的陆二娘子!
  “哟,姑娘,怎么才回来!您今日嫁了沈家二公子往后倒是极有福分享的哟!”陆二娘子正手拎着大红手帕站在门外拉着她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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