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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诡案(推理悬疑)——种花的猫

时间:2021-03-30 19:19:24  作者:种花的猫
  一定是闻幼卿看他不顺眼,求太子帮忙抓人泄愤!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安国公恨不得直接破口大骂才好,偏偏现在场合不对,他只能忍着气兀自变脸玩。
  而对面的荣正风却没欣赏他变脸的心情,他的耐心已经耗尽,也不再多说就朝身后的人勾勾手,“带走。”
  “是!”
  声音落下,荣正风身后的人就走了上来,也不多说就直接动手,刚刚还能勉强保持威严的安国公瞬间吓软了身子,要不是陈莲搀着,他可能已经坐在地上了。
  陈莲也吓得不清,哆哆嗦嗦的靠着安国公,“老爷,这到底是谁啊,要带咱们去哪啊,要不找人去闻幼卿那里,他肯定不能不管咱们吧?”
  说这话陈莲也是不确定的很,上次那景云威胁她的话,她可没忘。
  但到了这时候,不找闻幼卿还能找谁?
  再说了,安国公上次被关天牢不就是闻幼卿给救出来的,父子血缘那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断不了的。
  安国公推开要来拽他的人,扭头吼陈莲,“找闻幼卿?!你知不知道这帮人就是他找来的!”
  陈莲一怔就没发现有人靠了过来,等回神的时候她已经被个高大男人粗鲁的拽起来。
  从成为安国公府主母后陈莲就没受过这样的待遇,事实上在她还是闻幼卿生母的丫鬟时,她也没受过欺负。
  现在被人这般无理登时发疯似的挣扎起来,染着豆蔻的指甲抓破高大男人的脸留下血痕,而那男人也发怒了,抬手就要打人。
  还没等他蒲扇似的巴掌落下,突然一柄剑闯入两人中间,男人被迫推开。
  陈莲缓过神来就发现挡在她面前的居然是闻云秀,而闻云竹也同样拿剑挡在安国公身前。
  “好!好!好!”陈莲激动的连说三个好字,她大笑道:“我陈莲的儿女比起闻幼卿要好上千百倍!”
  安国公也欣慰的看闻云竹,“好孩子,你们大哥不懂事招来了祸事,现在要你们承担,回头让他给你们道歉。”
  闻云竹听到这话没有出声,只是抿唇看着荣正风,如临大敌。
  而回应安国公的是向来温柔可人的女儿闻云秀。
  闻云秀穿着浅粉襦裙,发上还在戴着嫩色粉蝶簪花,清秀的容貌更端的是秀美万千,可偏偏这小美人手里握着柄长剑,剑刃的冷意与美色很是矛盾。
  就见她挥剑逼退靠近的人,冷声道:“父亲、母亲,你们有心吗?”
  安国公和陈莲具是一愣,不懂女儿为什么这么说。
  “女儿不曾受过祖父教诲,但也知祖父曾随太祖征战沙场,面对千万兵马毫不怯敌,用杀敌饮血换来安国公府,后来哥哥也继祖父遗志入朝守家护国,这么多年来即使被父亲母亲无故埋怨,哥哥也没做出半点错事,平日更是派人保护安国公府。”说到此处,闻云秀清脆的嗓音微哑,“时到今日,女儿不求别的,就求你们能有点良心!”
  闻云竹眼眶泛酸,是啊,他们的哥哥那么好,为什么父母可以那么对他!
  闻云秀说完便没再给软倒在地上的父母一个眼神,与闻云竹并肩对敌,看不出一点大家闺秀的温婉。
  荣正风看了出好戏,不禁感叹,老安国公生的儿子像条虫,但这虫生的孩子倒是都秉性上品。
  可惜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拖了这么久已经让他很烦了。
  “小娘子好气魄,这样在下也不为难你们。”荣正风摸了摸腰间挂着的玉坠,颇为悠闲的姿态与如临大敌的闻家姐弟相差甚远,“你们乖乖跟在下走,等闻大人来了,在下自会送你们回来。”
  “休想!”闻云竹吼道,龇牙咧嘴的样子活像只护食的小狗。
  荣正风分给他一丝注视,冷笑,“冥顽不灵,直接拿下。”
  “荣大人这是要拿下谁?”
  一道隐隐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荣正风身后传来,闻云秀脸上露出喜色,闻云竹更是直接叫出来。
  “哥哥!”
  随着这一声,身着轻甲的边城军鱼贯涌入安国公府,迅速包围起来,闻幼卿也翻身下马走到荣正风面前。
  风姿俊秀的芙蓉面带着吟吟笑意,眼里却是冰冷非常,他说道:“荣大人要是想请安国公府的人去做客,这样未免也太大动干戈了。”
  “嗤——闻大人说笑了,在下可没这本事,是宫里的那位贵人对闻大人甚是想念,想见见闻大人。”荣正风淡淡然说着。
  “是嘛,可在下与那位道不同不相为谋,烦请荣大人转告一声多谢抬爱。”闻幼卿四两拨千斤的把问题丢回去。
  “闻大人不怕贵人问罪?”
  “请问在下何罪之有?”
  荣正风一哽,的确,非要怪罪的话也是户部工部那些得罪不起的老东西,跟闻幼卿没什么关系。
  他们不能直接把闻幼卿带走,就算想带走,景云留下的边城军也是不会让的。
  荣正风瞥了眼四周虎视眈眈的边城军,眼角抽了抽,扔给手下一个眼神,兀自转身离开了安国公府。
  “……”
  待人走干净,闻幼卿看了眼狼藉遍地的庭院,这才松了口气,转身看守在他身后的姐弟,轻笑,“云秀云竹好生神勇啊。”
  闻云竹害羞的搓脸,哥哥夸他了!
  “哥哥,那群人还会再来吗?”闻云秀走上前拉住闻幼卿的手,眼里满是依赖孺慕。
  “不会了。”闻幼卿摸摸她的头,“你们快些去收拾收拾,我在这里守着。”
  有撑腰的来了,俩半大小孩也觉得累了,乖乖听话的回院子去收拾自己。
  而留在原地的安国公和陈莲则是大声不敢出,小心的缩在旁边,生怕引起注意。
  “你们也去吧。”闻幼卿施舍的瞥了他们一眼,冷淡道:“云秀云竹要比你们好太多了,别再给他们丢脸了。”
  闻云秀之前那些话又一次浮现在两人耳边,羞愧懊恼接连出现在心头,到底是没说出一句道歉,两人互相搀扶着回了院子。
  闻幼卿站在安国公府中,看着两人佝偻的背影,身边仆从进进出出,恍惚间他仿佛回到了少时那个雨天。
  祖父病危,自己被陈莲锁在院子里出不来,好不容易从墙角的狗洞爬出来,但跑到祖父院子的时候还是被拦住了。
  他跪下求陈莲放自己进去,却也只是看着仆人从他身边走过,安国公和陈莲的背影如山一样挡在他的面前。
  房间被人进进出出,唯有他进不去。
  啪嗒。
  一滴水落在脸上,闻幼卿抹掉脸上的水渍,望天苦笑,老天爷就这么恨他?
  哒哒哒,一阵脚步声匆匆赶来,闻幼卿转身就对上闻云秀的小脸,对方没着急说话,而是先打开手里的油纸伞,“哥哥你快遮着,别让雨水湿了你。”
  “好,你快进去吧。”闻幼卿摸摸她脑袋,“哥哥还有事要做。”
  没等他说出要去做什么,闻云竹扶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大声喊道:“哥哥!蒹葭姐姐受伤了!”
  听清这句话的瞬间,闻幼卿脑中闪过数个问题。
  蒹葭为什么会受伤?
  蒹葭在这里,那白露呢?
  他命两人去西侧门接应商澜清和善渊,接应到了吗?
  猜测如狂风骤雨袭来,闻幼卿上去扶住蒹葭,看对方还有些神智便轻声问道:“蒹葭?发生什么了谁伤的你?”
  蒹葭迷蒙的睁开眼,确定眼前的人是闻幼卿后,眼眶一红,沙哑道:“白、白露叛变了!”
  白露叛变了?
  闻幼卿一怔,他想继续问发生了什么,可蒹葭已经晕了过去,只能嘱托云秀云竹把人带去治疗,自己揣手站在安国公府前思绪万千。
  白露是他入仕后收的仆从,以他对白露的了解,应该不是近期被收买的,那就只剩一个可能。
  白露从头至尾都是埋在他身边的棋子。
  可那时自己无权无势不仅搬出了安国公府,还得罪了皇帝,有什么值得幕后之人安插棋子的呢?
  正漫无边际想着,一辆马车停在了面前,上面下来一人,闻幼卿认识他,是跟着商澜云的那个仆从。
  仆人掀开车帘,“闻大人,请。”
  他揣着手回头看了眼城门的位置,复又看向与其相对的皇宫,突然觉得好笑,折腾半天千防万防的没想到最后是身边人捅了一刀,该说句世事难料吗?
  “啧。”闻幼卿看着昏暗的马车内部,自嘲似的笑了笑,“还是躲不过呐。”
 
 
第95章 用情至深
  “太子结党营私,勾结官员……”
  “清者自清,太子殿下若是天命所归……”
  “即日起,太子商澜清禁足于东宫……”
  “……”
  耳边好像有很多人在说话,商澜清想把围着他的人都赶走,却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阿清,跟我离开这里好吗?”
  是善渊的声音。
  商澜清寻着声音看过去,善渊端着一盘栗子酥站在门口,背着光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情。
  “阿清,你为什么不能回头看看我?”
  什么叫回头看你,商澜清搞不懂他在说什么,却发现刚刚还在门口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眼前,手里像是握着锁链一样的东西。
  “阿清,你走吧,有缘再见。”
  四周的世界像是燃烬的纸页,商澜清望着东宫外看不到尽头的玄衣卫,站在他身前护着他的是善渊,以及善渊为他挡下的那一箭。
  “善渊!”
  商澜清猛地从浑噩中清醒过来,眼中看到的仿佛还是善渊最后那个决绝的眼神,粗喘半天才缓过来,脱离的记忆也都渐渐回笼。
  此时他才定下神观察自己的处境,看清后不禁苦笑,他以为被禁足东宫已经很惨了,没想到他还能进天牢住上一住。
  “太子殿下你醒了。”
  商澜清看向说话的人,想站起身,可手腕和脚都被捆住,动一动都费劲更别说站起来了,只能挪动到个舒服的位置,看牢房外的人,“我记得你叫白露对吧,没想到你居然会背叛闻幼卿。”
  “我没有背叛他。”白露的语气很平淡,不是反驳也不是狡辩,只是叙述个事实。
  “没有背叛?难不成是闻幼卿让你来抓我?”商澜清气极反笑,可能是老天爷看不惯他之前十多年的顺风顺水,这月余来,他可以说是倒霉到极点。
  白露挑眉笑了笑,“我没有背叛他,我的主子一直都是九黎,说来,帮您逃出来的国师大人算得上是我的前辈。”
  “你是九黎的人,可你跟闻幼卿那么多年,这么久的时间你都在隐藏?”商澜清觉得恐怖,白露在他眼里一直都是闻幼卿身边的小厮,谁能想到这么个人会是敌人的棋子。
  “我的任务就是如此。”白露耸耸肩,“怕殿下一个人太寂寞,所以给你送个同伴来。”
  “你什么意思?”
  商澜清蹙眉盯着白露,耳边听到有人拖着什么走了多来,不大会儿功夫他就知道是什么被拖过来了。
  拖来的人像是在血水里滚了圈,灰色的袍子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因为昏迷被血打湿的头发黏在脸上,那张俊美的脸也沾的满是血污。
  “国师大人武功高强让玄衣卫很是头疼,也幸好我们人多才能制服。”拖人的玄衣卫说道。
  “辛苦大人们了。”白露打开牢房门,“太子殿下,满意这个陪你作伴的人吗?”
  商澜清看着昏迷不醒的善渊说不出话来,什么冷静自持都忘的干干净净,“你们都是九黎的不是吗?!”
  “他背叛了主子就是该死。”白露声音冷的似冰。
  善渊高大的身材被人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昏迷中发出一声脆弱的闷哼声,地上很快就染了片血色。
  “善、善渊?”商澜清挪动到善渊身边,却不敢碰这人。
  躺在地上的血人颤了颤,紧闭的眼缓缓睁开,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满脸紧张局促的商澜清,“阿清。”
  不似平时的低沉好听,此时的善渊声音哑的厉害,粗粝难听。
  “是我,别说话,休息。”商澜清也不给他多说的机会,三个词把人摁了回去。
  “看来两位相处的不错。”白露说完关紧牢房门,没多在此处停留,转身就走。
  看白露走了,商澜清送了口气,尴尬的看向善渊,摸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
  按理他是该恨这人的,明明这人之前那么对他,可事实上他并不恨,也没多少讨厌的情绪,很矛盾。
  你一定是得病了商澜清!
  “你不是走了吗?”善渊艰难的翻了个身,平躺在天牢湿冷的地上,开口道。
  “刚出西侧门就遇到了白露。”商澜清一顿,“他叛变了,我没防备就被抓了。”
  善渊很长时间没有回话,长的商澜清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又昏过去了,刚准备凑过去,就听到那人说了句对不起,让他直接愣住了。
  “什么对不起?”
  “我说好要让你出去的。”
  “我出去了,只是又被捉回来了。”
  “可——”
  “闭嘴!”
  “哦。”
  商澜清看善渊意识又开始模糊,怕这人就这么长睡不醒,连忙道:“话说你之前给我拿的栗子酥都是谁做的?比原先那厨子做的好吃。”
  “你喜欢吃?”善渊声音一顿,“我以为你是……”
  后一句他说的含糊,商澜清也没去管,他直接道:“就是尝过这个厨子的觉得好吃才经常找你要。”
  这句话说完,善渊就像是听到什么特别让人高兴的事一样,他也挪动着往商澜清这边凑,整个人靠在对方身上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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