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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下(近代现代)——一颗尘盐

时间:2021-03-30 19:20:07  作者:一颗尘盐
  但凡其中一方叫哥,是发出求饶服软的信号。心照不宣的默契。
  乔年随手把玩着自己裙摆下的阴茎,拒绝道:“不可以,这是约定。”
  原请珵撇嘴不言,猛地拽着他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拉近,他握着乔年的一只腿,又压下腰,使劲亲咬着软肉,妄想咬出甜喷喷的汁水,乔年羞得咬着下唇,胡乱赌住他的嘴,原请珵口欲太强,仍不知悔改地又轻轻舔乔年的手心肉,乔年软着音,温吞地责道:“阿珵,怎么老是爱咬人呢。”
  原请珵将下巴抵在床缘,只露个脑袋,黑领带遮挡下,羞愧的血色仍流出双颊,拐弯抹角:“年年,我,我光着上身很冷,怎么办啊...”
  啊嘁——
  他打了个假喷嚏,自欺欺人道:“要感冒了...”
  “那你上床抱我吧。”乔年看出他无聊的把戏。
  一上床,原请珵展露本性,依靠蛮力压制颐指气使的小竹马,一下子,软床地震般颤巍巍地晃动,床板有点塌陷的趋势,他傻傻地笑,蹭蹭乔年的脸。
  呜。乔年也使不上力,浑身动都动不了。
  原请珵压在乔年又热又香的肉体上,他真正深刻地感知身下是一个男性的体形,比他矮了一些,一起长大的竹马赤裸裸的肉体触手可及,鲜活的心跳声与原请珵浓烈的粗气一起律动,原请珵额头冒了细密的汗珠,乔年勃起的阴茎撑破了小裙子,硬邦邦地扫过他高高凸起的裤裆。他着急得根本不知道怎么解乔年的衬衫扣子,直接上手撕扯扒拉着整洁的衬衫,以野蛮开拓情色的春光,扣子崩了几颗,弹掉到地面。他伸进去到处乱摸,本能抓几下,空空的,是男生一片平坦坚实的胸腹,原请珵才知道乔年贴了乳贴,原请珵不经同意,粗暴撕开乳贴,暴露了私密。
  发情的粉乳尖憋坏了,立马慢慢凸出来,又翘又挺,软软乖乖的蹭蹭原请珵的手掌心,原请珵把小乳头夹在指缝里,轻轻揉搓,因为不能看,只能感受,“为什么贴这个?”
  “因为...夏天容易会凸出来啊,笨蛋...”乔年眼角红红的,他最隐私的两个小乳头,被原请珵轻轻捻搓,肉眼可见肿大,娇红欲滴,他羞赧的无地自容。
  他内心深处很讨厌敏感的肉体,尤其是乳头,练完舞或者剧烈运动后,激凸得很厉害,以前没注意,直到某天,被几个男生直勾勾盯着看,开玩笑地羞辱了几句,乔年表面心平气和的微笑,私底下很难过。
  那时候艺考培训,原请珵也不在身边,乔年以前习惯了依赖他。尔后他只能躲在宿舍的床上,随意搓搓乳头,他忽然好想原请珵,对他的渴望和回忆,乔年不由地伸手指,胡乱地插进屁眼自慰。第一次,他第一次想着原请珵自慰。
  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情潮迷离,乔年脖颈悄悄漫了粉色,身体也耐不住了,前端想射精,后穴想被塞满,他一步步带着原请珵的手抚摸自己的下体。原请珵带有薄茧的大手一握起又直又挺的阴茎,仿佛茅塞顿开,十分顺手的帮乔年撸管,掐捏软乎乎的阴囊,乔年忘我般发出娇宠地嗯嗯啊啊,很轻很轻,原请珵明白乔年在拼命克制,他第一次听到乔年如此黏黏的喘声,好像自己用手指搅弄他的粉穴,一声一声拨弦般,挠挠扣扣他骚乱的心跳。
  原请珵像小动物喝水,伸着舌尖先一舔一舔小小的乳粒,再卷着舌头包住吮吸,冰冷的乳尖被吸咬得热乎乎,快要化成黏牙的焦糖。大口含着乳晕,原请珵用牙齿咬着奶尖,拼命往外拽,一大块软软的乳肉被提起,一瞬间像鼓圆的乳房。乔年气坏了,“你又咬,唔...”
  原请珵不闻不顾地把乔年吻得死死,气也不给喘,凶巴巴地进攻乔年软绵绵的小舌头,没有吻技,而是双舌交媾掀起水潮,痛快又激烈。
  原请珵蒙眼壮了胆,肆意妄为,无拘无束。他边亲边重复道:“乔年,我太想看你了...”
  乔年只能呜呜地闷哼,流露着晕恍的眼神,原请珵松嘴一瞬,乔年探出娇软的粉舌尖,贴心地勾掉相黏的水丝。他的嘴唇像被狠狠塞进阴茎操过了,红肿湿滑得不像话,口腔灌满了比沸腾开水还热的唾液,搞不清是谁的,但凡他一微张嘴,嘴角刹不住地流,小洁癖忽然酸了鼻子,眼睛含住一层薄薄的泪水。
  惹祸的原请珵看不见也不懂,嘴巴仍然插秧似的,不知疲惫地四处标记,扯大乔年的衬衫,一个个啾吻得乱七八糟,零零散散。
  乔年半闭着眼,眼缝水波粼粼,他梦寐以求薄茧湿热的大手占领剥夺他的肉体,淫荡的小粉穴里分泌的腥水涌动,“阿珵,你手好湿。”
  原请珵手上撸着男性的器官,他感觉自己居然一点也不厌恶。他蒙了眼,只好凭借回忆去想象乔年的身体,脑海又浮现初二的暑假一同洗浴的画面。自从那次,他们无端地避嫌,再也没有互相展露过肉体。他看见过乔年的阴茎,半勃起的状态,粉扑扑的还很清秀,淋浴头的水流把阴茎得微微发亮,裹了薄薄的蜜似的,饱满的屁股蛋藏在一团白色泡泡,原请珵还能看清乔年阴毛稀疏的下体,不似男性的粗野。但是他没什么想法。
  而现在,一旦想象乔年的性物,原请珵不禁脸红心跳,想象多么虚幻空无,乔年近在眼前,他却无法亲眼目睹乔年发骚浪荡的模样。
  性格中反抗欲望被激起,暴戾的因子燥动了块块的肌肉,后背渐渐发热,湿汗顺着背部肌肉的沟壑缓缓滑落,他低吼一声,发狠地上下撸动对方的阴茎,乔年忽然大声地呜呜娇喘,性器掌控在他人手里,任他不堪地玩弄,乔年的手无处安放,下意识地搂紧着原请珵的厚实的背,害怕被性爱的巨浪冲走似的,他的腰肢难以自禁地痉挛,龟头慢慢渗出了精液,乔年晕乎乎地呢喃:“啊,要射了...”
  接着,原请珵偷偷挠挠乔年的大腿嫩肉,乔年呜呜一叫,大腿根抖成筛糠,白色的精液肆意地喷射。
  原请珵感觉一股浓浓的热流溅洒在腹肌上,然后又感觉湿软的舌头覆盖了皮肤,舔得他痒痒的。
  “唔...对不起,阿珵。”乔年下意识地就是道歉,在他认知范围内,弄脏了别人是超级不礼貌的。乔年跪起身体,白生生的屁股蛋里粉嫩小穴口悄悄开着,他快意泛滥,失去了理性,眼神恍惚,将舌头当做餐巾纸,笨拙地吮吸舔舐原请珵的腹肌,原请珵雄伟的尺寸顶破了内裤。他一把拉过虚软的乔年,放坐在自己的腿上,乔年勾着他的脖子,原请珵撩起乔年的裙摆,两手各握一团浑圆臀肉,宽大的手掌根本握不住,一抓,肉溢出指缝,原请珵高高托起又翘又肥的屁股蛋,掰开两瓣,含苞的小嫩穴还是狭窄的一条水亮的缝,暴露在湿意的空气之中,轻轻地张阖。
  “放下我。”乔年屈着膝,忽然被力大无穷的男人腾空托举起来,有点无措,口吻严厉。
  “我想插...”
  “不行。”乔年坚定道,“这是惩罚。”
  “可我也硬了...”原请珵可怜巴巴地垂下嘴角,声音带了点哭腔,“年年,那屁股给我蹭蹭好不好?”
  乔年摸摸原请珵的眼睛,领带还有点湿。
  不会又哭了吧。乔年心软了。
  “嗯...好。”他见不得原请珵伤心,立即糯糯地小声答应。
  原请珵刚剥下内裤,乔年心一惊,肾上腺激素急速扩张,浑身肉体浮泛起难以置信的玫瑰色,阴茎又翘高高,又开始吐水汁。他以前常常期盼夏天来临,因为很想看原珵的肉体。可紫红色的肉棒腾一下真正展露,又粗又长,凶猛地散着热气,筋络盘织,带着腥味,下体从没打理过的浓密的阴毛又黑又杂,雄性的狂野充满攻击力,使得乔年脸色潮红得滴血,小穴猛地紧缩闭合。
  原请珵把乔年放下,握着前端在乔年的小粉洞打圈试探磨合,龟头悄悄往小穴里挤了挤,差一点要塞进去。
  乔年吓道:“别,别这样...”
  原请珵坏笑:“我逗你玩呢,年年,你屁股好湿啊。”
  说完,原请珵抓紧乔年的屁股,狠狠地磨弄自己硬得发烫的阴茎,从乔年会阴擦进股缝,再碾过乔年饥渴的屁眼,乔年的双腿横开得很大,双手勉强能撑着原请珵的胸肌,娇滴滴的屁股早就被折磨得酥软无力,柔嫩的会阴反反复复被原请珵粗粝的阴毛糟蹋得快破了皮。私处被操磨,一片火辣辣的红,不堪入目。
  “不行了...阿珵,不能磨了。”乔年被男人蹂躏,快玩坏了,他仍僵硬地开着腿,上半身完全无力,向后仰躺,抓了枕头盖住粉红的小脸蛋偷偷哭,床板一角光秃秃地裸露,他又抽搐着腿根,射了一滩精。原请珵也跟着射精,精液出奇地多,全喷在乔年正在流汁的下体。
  “好了,你也射出来了...就到此为止。”乔年疲倦了,用指头勾起原请珵的红绳,懒懒的腔调,“哥,我玩够了...”
  “那年年,帮我摘了这个东西。”
  “好。头趴下来。”原请珵一趴下,乔年一边张开嘴主动和他接吻,一边帮他摘领带,大哥哥温柔地哄小朋友一般,“亲你,奖励你听话...”
  原请珵缓缓地睁眼,还没完全适应光亮,长睫毛刮到了乔年湿润的脸颊,但两人嘴巴还沉浸在亲昵的翻滚交缠里,不依不舍。
  重见光明,原请珵全神贯注地盯着乔年。他衬衫没穿好,一半落在肩头遮掩着,一半袒胸露乳,吻痕可怖,仿佛一只被人欺凌软乎乎的小猫躺在床面上,有气无力。乔年偷偷拉了下裙摆,这一细节,原请珵捕捉到,他直接掀开裙子,乔年啊了一声,脚趾头缩起来。
  他看见漂亮竹马的屁股像软塌的蛋糕胚,糊满了一团又浓又混乱的白奶油,馋人的小穴跟点缀小红樱桃似的,红通通的可爱。
  “呜,你别看...”乔年起身,神色忙慌,双手虚虚地挡了他的眼。
  原请珵从容地笑了笑,盘坐着,把人又抱回怀里,揉揉狼狈的屁股,一根手指强制塞进湿哒哒的小穴,“年年你玩够了,但我还没玩够。”
 
 
第27章 年年
  清纯干净的屁股早就折腾一塌糊涂,当笔直的手指轻而易举顺着湿漉漉的甬道一捅而深,里面腥粉滚烫的穴肉迅速地绞紧,爽得原请珵用力往深处塞,戳到乔年的敏感的前列腺,手指寸步难行,反而被男孩的粉穴恶狠狠地禁锢得死死,分明的指节吞没进潮湿的热流,也快化成水了般,与乔年血肉相连。才一指之交,乔年饥渴的肉体一瞬间春意盎然,哗啦啦的嫣红蔓延,肉滚滚的白屁股变成水蜜桃色,双颊红晕得迷进了他上挑的眼尾捎,情欲勾吊眉头,攀上心头,却迟迟不敢对上原请珵的如炬的目光,多看一眼,脸颊又会被烧了一遍。莫名其妙怂得要命。
  乔年一低头,看见乖巧红嫩的阴茎与原请珵粗壮勃怒的阴茎赤裸地相碰在一起,他又轻轻呜地一声,别开头,害臊极了,不知道看哪了。之前,他特意遮住原请珵的眼睛,也为了自己的遮羞,这样可以更加放肆一点,轻松伪装成一个矜持从容的大哥哥。
  现在,后悔莫及。
  “年年,看我啊。不抬头怎么亲你。”原请珵说得轻巧,笑得宠溺。
  乔年忽然抖抖粉粉的耳朵,牙齿啜着湿亮的下唇,不明所以地骂他:“要你管,滚...”
  素日里欲擒故纵的引诱,轻浮骄矜的言语调戏,亲亲抱抱,摸摸手等等漫不经心地制造小暧昧,乔年得心应手,一点也不怕羞,把他的小竹马逗得七荤八素,面红耳赤。
  可在真正肌肤相亲,不着寸缕后,他好像在床上也菜得要死,就仅仅被原请珵的一根手指插了一下最深处的骚点,立刻,吁吁的娇喘阻止不住从喉头倒出来,他俯腰,翘着屁股,不由地剧烈左右摇荡,肉尖颤颤,甬道的液体汩汩地淌,像没见过世面地流口水,他迎合取悦着手指的搅弄扩张,仿佛是天性本能,他瞄见窗头叶子稀稀落落地掉下,迷糊之时,他还以为是随着他屁股摇晃下来的。原请珵干脆倒在床上,顺手把乔年带下,曲着健壮的长腿压着乔年,两个人面对面,原请珵注视着乔年,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乔年被他紧紧环绕着腰肢不放,也爬不起来,一有支起腰背的动静,原请珵只是浅浅一笑,手臂往下一撂,乔年又重新黏上他的胸膛,只能岔开大腿,蜷弯脚趾,任高大威猛的竹马宰割与摆布。
  在床上,平时一撩就燃的原请珵却潇洒自如,反客为主,一边为他扩张,一边戏谑,
  “年年,原来男孩子也有很多水吗?”
  “嗯...”乔年随意哼哼唧唧,听不清楚,嗷嗷待哺的小雏鸟似的,他的食指吊进原请珵的项圈环里,舌头吮吸着原请珵浅棕色的乳头,无人光顾过的嫩穴被几根手指轻轻地开苞,一插一插,十分慢悠悠,穴道里咕叽咕叽的翻涌水声不绝于耳,薄薄的眼皮又被亲吻了,原请珵的嘴巴一旦压下来,乔年懂事地闭上眼,像温暖的阳光照下,他惬意地享受,然后懵懂地睁开眼,鼻头沁了细细的汗珠,纯的像雪花小绒毛,飘飘忽忽,他湿着眼,只剩睫毛还哆哆嗦嗦的,没缓过来。
  两个男生未尝过禁果,只是耽溺于双方交互的无止境的温柔与甜腻的欢爱里,如一朵花终于坠入一只瓶胎,一生一世彼此保护,彼此占有。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痴迷原请珵,就是这样。
  原请珵揉揉他的乱发,说,乔年,以前那些你偷偷发给我,说网上的黄色美女图是你自己吧。
  乔年抬起头,傻楞地望了原请珵几眼,本来脸就红彤彤,现在看不出羞不羞,只见他皱着眉,无言以对。事已至此,他只好点头承认,气鼓鼓地打掉原请珵的手,将脑袋深深埋进床单里,跟鸵鸟似的,再拉过枕头,重重压在头顶,恨不得把自己憋死才行。
  原请珵笑了笑,直言:我还真没想到,原来高中的时候你就很会勾引我。
  原请珵,我本来就是骚货,你又不是不知道。
  闷进床单里说出的话,听起来就是在怄气。
  年轻热血的少年时期,难免对性爱的方面有一种半遮半掩的欲望,难以启齿的偷窥欲。
  乔年有时QQ私聊他,神秘兮兮地声称网上搜来的黄图,千万要求不能给其他人看,否则天打雷劈。他极其郑重地打了十个感叹号。原请珵遵守诺言,晚上乖乖做完考卷后,关好门窗,才偷偷去看。
  那些图只有脖子以下的部分,看不见脸,穿各种漂亮可爱裙子,肉体并不是完全直白的袒露,而是若隐若现的,肩膀,腰背,大腿...情色的氛围萦绕,撩人心扉,最刺激是一张裙子撩起的图,用双手挡着白嫩的大腿间私密部位。
  课桌面出现了点点的血珠,少不经事的原请珵直接喷了鼻血,隔着屏幕能感受少女憨态羞涩,无限引人遐想。
  自从上次,原语说漏嘴后,原请珵脑海里毫无征兆地联想到那些色气满满的图片。
  原来是乔年。绝对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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