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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偏执狂一起重生后(穿越重生)——长河不落月

时间:2021-03-30 19:21:20  作者:长河不落月
  靳羽不愿意在失去自由的别墅里见父母,顾臻然便替他约在了上次和靳东升见面的咖啡厅,等侍者将咖啡送上,顾臻然借口去洗手间,转头钻进街对面的车里。
  他在赌,赌靳羽是按照和自己说好了的去做,还是会大胆挑战他的底线。
  虽然结果他已经心知肚明。
  顾臻然一离开,眼眶通红的林美君就握住了他的手:“儿子,你跟妈妈走吧,妈妈已经买好了出国的机票,咱们一起离开。”
  “那爸呢?”
  靳东升安慰地摸摸他的脑袋:“爸爸已经着手让人把公司转让出去,等这边的事情一了,我就去找你们。”
  隔着远远的一扇窗,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人在说什么,顾臻然觉得烦躁,从烟盒里倒出一根烟点上,再抬头,街对面的咖啡厅里就已经没有了熟悉的身影。
  一口烟被他从嘴里喷了出来,顾臻然身子往后倾,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疲惫地闭上眼。
  真不乖。他想。
  靳羽还在计程车上就被顾臻然派人给找了回来,靳东升和林美君被靳羽威胁着放了,顾臻然大怒,几乎夜夜宿在他的房里,靳羽气得牙痒痒,无奈形势不如人强,只能说服自己当做是被狗给啃了,别往心里去。
  这日,吴助理来找顾臻然汇报工作上的事情,书房门没关紧,出来喝水的靳羽捧着水杯经过门口,原本打算离开,无意听到里面人提到熟悉的名词。
  “最近有一家名为‘东升’的公司频频和我们作对,您看?”
  靳羽心里一紧。肯定是靳东升不放心他,所以故意惹怒顾臻然,想找机会把自己救出去。
  书房里安静了一瞬,随后传出一道沙哑的声音:“随他去。”
  “可是……”吴助理余下的话被顾臻然平静的眼神望了回去。
  靳羽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顾臻然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这段时间已经深深地领略到,现在顾臻然还能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放靳东升一马,以后的事情就不好说了。
  他重新振作起来,变本加厉惹顾臻然生气,越是顾臻然不让做的事情,他做的越欢。
  砸东西闹脾气知道顾臻然不会在意,就故意在他面前提一些人名,什么幼儿园粉嫩嫩的同桌,小学无聊拽过辫子的女同学,中学给他送零食的学长学妹,大学带他到处玩的朋友,还有什么念念不忘的初恋。
  本来说的就都是些假的事情,为了增强真实度,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开始随口胡乱编造人名。
  然后作出总结,“和谁在一起都比和你在一起好!”
  顾臻然听他说了一堆的话都没往心里去,靳羽的过往早就被他派人查了个干干净净,别说初恋,靳羽有没有暗恋对象顾臻然都比他本人清楚。
  最后一句话却碰到他的逆鳞。
  他不是没有遗憾的,遗憾在靳羽这么多年的日子里,自己却没有留下一点印记,他没见过背着书包乖乖上学的靳羽,也没陪着胡闹任性的靳羽一起长大过,他见到靳羽的时候,靳羽已经是现在这副引人喜爱的模样了。
  痛苦和遗憾在眼底交织而过,顾臻然被成功激怒,挑唇笑得自嘲:“可你现在只能和我在一起。”
  顾臻然站起身,将靳羽笼在自己的阴影下。
  接下来的事情,不可描述。
  顾臻然带靳羽去清理身体。
  靳羽身子一被清理清爽就翻脸不认人了,又咬又踢,想把人给赶出去,吃饱喝足的顾臻然没了刚开始的阴郁,好说话的很,也随他闹,怕他咬的腮帮子累,还自动松了胳膊上的劲,指点他咬哪里不会硌牙,又能出气。
  靳羽暗地里腹诽顾臻然身上的肉怎么这么硬,咬的他腮帮子疼,嘴里还不肯松开,他磨着牙,含含糊糊瞪他:“不要脸!”
  顾臻然被骂了还低低笑起来,意味不明的说他还可以更不要脸,说着一脸可惜地看着手脚酸软的靳羽。
  靳羽被他那一眼看的毛骨悚然,生怕对方兽.性大发,又压着他做少儿不宜的事情,吓得赶紧转身面朝墙壁躺下,眼睛闭得紧紧的,没一会儿小呼噜打起来,假装自己已经睡觉了。
  等身边的人躺下没有动静,他又偷偷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愤慨地指着顾臻然的鼻子,翻开心里的小本本,开始秋后算账。
  靳羽在心里偷骂他禽.兽,牲.口,下流,不要脸,整天就知道做做做,有本事他们光明正大打一架,不许脱对方衣服裤子的那种,骂完想起自己也打不过他,思来想去,怎么都是吃亏的份,
  气得牙痒痒,恶向胆边生,伸手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人呼吸。
  顾臻然憋的难受,锋利的眉皱着,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滚来滚去,眼看着马上就要醒,靳羽赶紧松手躺回原位,被子拉过头顶,假装自己睡熟了什么都不知道。
  夜色有些深了,窗外连小虫都不叫了,顾臻然迷迷糊糊睁开眼,觉得鼻子不通畅,用力呼吸两下,怀里空荡荡的,旁边的人侧着身睡觉,他把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又继续沉沉睡去。
  顾臻然最近越来越忙碌,除了公司的事情以外,他还要分心安排顾渊的五十大寿的各项事宜。
  顾渊年轻的时候为人桀骜猖狂,不知收敛,仗着自己形势比人强,明里暗里得罪过不少的人,如今人到半百,威严犹存,体力却大不如前,再加上他名下的两个儿子各怀心思,想要在这场寿宴里搅混水的人数不胜数。
  为了将寿宴当天发生混乱的可能性缩到最小,任何一项事宜的安排,顾臻然都必须亲自过目,甚至在譬如安保安排等重要事情上,顾臻然必须亲自到场确认。
  和忙碌的顾臻然相比,靳羽的日子好过的不是一点半点,有时候他睡着了顾臻然还没回来,等他清醒,顾臻然人已经离开。
  没有一个天天想着压榨自己的人,靳羽觉得自己的肾都好了很多。
  周末,阳光充足的一个秋日午后,靳羽和衣躺在花园的藤椅上小憩,门外远远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大门打开,顾臻然难得早早就下了班回家。
  截止到那时,靳羽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顾臻然,恹恹地看他一眼,拢了拢衣服,阳光也不晒了,起身准备回屋。
  一朵明黄色的桂花挣脱树枝的挽留,从枝桠上飘落,轻柔地落在他的发间。
  一个女佣战战兢兢地抱着一只猫走近,湿湿的眸子哀求地看着靳羽,声音抖得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靳羽少爷,您喜欢这只猫吗?”
  那是一只橘猫,有点胖,琥珀色的眼睛懒懒地眯着,被抱到靳羽面前的时候仰头朝他细声细气地喵了一声,靳羽停下脚步,橘猫便从女佣的怀里探出爪子,吐出舌头要来舔靳羽的手。
  靳羽手指蠢蠢欲动,他把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看着猫。
  这都是顾臻然的把戏,是他想要腐蚀自己离开意志的慢..性..毒..药,是凑不要脸的手段。靳羽恶狠狠地告诉自己,脚却跟定在地上了一样,半步都挪不开。
  靳羽向来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每次在路边看到的时候,都会被迷的走不动道。
  更别提掐着小嗓子细声细气冲他叫的时候,靳羽恨不得立马把猫抱回家。
  女佣见靳羽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怀里的猫,悄悄松出一口气,她偷偷扭头看站在阴影里的顾臻然,转过头,又小声地试探道:“靳羽少爷,您要抱一下它吗?猫很乖的。”
  靳羽面无表情抱过女佣怀里的猫,低头捏了捏粉色的梅花垫,没忍住,又捏了一下,猫被捏得喵了一声,抗议般地甩了甩尾巴,轻轻缠绕上靳羽的手腕。
  敌人的糖..衣..炮..弹太过强大,我方士兵坚持不住,最后还是举白..旗投..降。
  靳羽为自己薄弱的意志力感到恼怒,捏着手里的梅花垫,恼羞成怒问女佣:“这只猫有名字吗?没有的话,以后就叫‘胖胖’。”
 
 
第76章 
    胖胖在别墅里住了下来, 在靳羽的极度偏心以及宠爱之下, 俨然成为了别墅里, 佣人们绝对不能得罪的三巨头之一。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随便往小羽毛身上爬, 不能随便上二楼, 不许随意进他房间,不然就关你禁.闭, 听到了没有?”
  顾臻然一身西装挺括笔直,气质卓然, 他坐在沙发上, 双腿交叠,双手交握置于腹前, 面容严肃得像在办公室里倾听属下分分钟几百万的订单追踪情况, 沉声教育趴在地上伸着舌头吃猫粮的胖胖。
  胖胖猫粮吃得欢快,长长的尾巴在屁..股后面一甩一甩, 勾住顾臻然包裹在垂感十足的西装裤里的小腿, “喵~”
  顾臻然冷笑一声, 毫不犹豫挪开自己的腿。这只大胆贼猫, 以为这样自己就会心软放过它, 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他一脚踹过去, 把胖胖压在爪子底下的毛线玩具踹飞,声音冷酷:“这是给你的警告。”
  “???”胖胖:“喵!”
  被踹飞的毛线玩具咕噜噜在地上翻了好几个跟斗,越过大半个客厅,撞在下楼找猫的靳羽腿上, 靳羽低头一看,认出是胖胖最喜欢的毛线球,脸上狐疑,弯腰捡起。
  边走边唤:“胖胖。”
  吃个饭都没个自在,被铲屎官烦的要死,现在能给自己撑腰的人来了,胖胖吃饱了就黏了上去,扒着靳羽的小腿,嫩着嗓子,喵喵喵地告状。
  你看看那个铲屎官!
  声音听着委屈极了。
  靳羽一看胖胖这委屈样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家里几乎每天都要有这样一场闹剧。他忽略某个人如有实质的目光,蹲下..身,顺着胖胖肥嘟嘟毛绒绒的后背,一下一下往下顺毛,
  胖胖被摸得舒服极了,眼睛眯起来,翻个身躺在地上翻出肚皮,四个爪子蜷着,时不时往空中弹一下。
  顾臻然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教育情敌被当事人当场抓住,情敌仗着自己可爱的外表疯狂打滚卖萌,他却只能硬..邦..邦地杵在那里看着。
  真的不能说,说出来都是一把辛酸泪。
  靳羽低着头,只露出头顶一个小小的发旋,顾臻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不动声色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下,试图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身上:“饿了吗?厨房里温了粥。”
  靳羽心想,你欺负我的猫,我才不要理你,当没听见,抱起胖胖离开。
  被无视的顾臻然浑身黑气压地瞪刚教育完就又往靳羽怀里钻的猫,靳羽突然回头,顾臻然:“……”
  下午家庭医生来给靳羽做身体上的例行检查,顾臻然原本要全程陪同,吴助理突然有急事汇报,说是顾渊寿宴上订的一批食材来源出了问题,事急从权,顾臻然只能急匆匆赶去处理。
  全项检查做完,家庭医生不小心手滑,打翻了放在床边的医药箱,里面的东西全都掉了出来,零散摔了一地,顾臻然留下的保镖心生疑虑,不许医生动手,一人看着,一人蹲下将掉的东西统统捡起。
  家庭医生朝靳羽歉意地点头,等东西收拾好,朝保镖道了声谢,转身离开。
  “你们都出去。”每次检查完靳羽的心情都不好,保镖见怪不怪,带上门,一左一右送医生出去。
  等人走后,靳羽从被子里钻出来。东西打翻时,医生背对保镖和摄像头,用唇语说了一个日期,靳羽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帮自己,但他非走不可。
  机会很快来到。
  顾渊生日前一天,顾臻然忙的几乎脚不着地,家庭医生提着医药箱再次来给靳羽检查身体,医生今天脸上戴了个口罩,口罩很大,遮住他的大班长连,保镖让他摘了检查,医生边摘口罩便解释,自己前两天感冒,怕会传染给雇主,才不得不戴上。
  保镖检查无误,确认放行。
  检查到一半,医生忽然想起有个东西落在车上没拿下来,他匆匆往门口赶,再回来,看到那双熟悉的眼调皮地对自己眨了眨,靳羽的心都提了起来。
  暴.露在空气中的那双眼睛,靳羽从小看到大,他几乎是一眼就能确定,面前戴着超大口罩的人不是医生,而是周阳瑞。
  第二天就是顾渊的寿宴,顾臻然当天一直忙到半夜,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过了一遍,没有差错,才得以喘口气,他一口气才刚喘上来,吴助理就哆哆嗦嗦地上前汇报,别墅里本该三小时汇报一次情况的电话,已经好几个小时没响过了。
  顾臻然安静地坐在办公椅上,整个人陷进浓重的夜色里。
  出国会被顾臻然查到出境记录,靳东升把靳羽安排在了一处偏僻的小乡镇里,靳羽各种汽车摩的轮着换,颠着坐了整整一天,最后甚至还坐上了突突突的拖拉机,勉强在第二天晌午时分到达靳东升安排好的地方。
  林美君天还没亮就早早出门等候在了路口,听到一点声响就忍不住跑出去看是不是靳羽,焦急地晃来晃去,差点把靳东升的头给晃晕。
  好不容易见到靳羽,还没来得及开口,捂着嘴就先哭成了泪人,靳羽一身灰尘风尘仆仆,嘴一撇,哑着嗓子喊了声“妈”。
  母子两个人眼眶都红通通的,像一对大小兔子,靳东升又好笑又心酸,他上前几步拍着靳羽的肩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怕会惹顾臻然怀疑,周阳瑞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匆匆忙忙往回赶,靳东升的公司里也还有些扫尾工作没做完,不能久待,他陪了林美君和靳羽几天,没听到什么大风声,不放心,低调地回了城。
  一回去,靳东升就听到一个消息,顾渊的生日宴会那天果然出了事情,
  敬酒环节中,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个人,那人二话不说就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指着顾渊,手指按下扳机的瞬间,陪在身边的顾臻然侧身挡了一下,身上被打出一个洞,流了一身的血,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随后而来的保安将人制服,顾渊震怒,在保镖的陪同下,铁青着脸下令彻查这件事情,又对外放出话,以后顾臻然就是顾氏的继承人。
  先不提其他蠢蠢欲动,妄图从中分一杯羹的人,立顾臻然为顾氏的继承人,大儿子顾叙非首先不干,隐忍多年最后却为他人作了嫁衣,这种蠢事不是他顾叙非能够做的出来的。
  顾叙非原本只是偷偷摸摸搞些小动作,现在联合母亲那边的外家,就差把争斗搬到明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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