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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米虫,虫虫虫!(古代架空)——孟冬十五

时间:2021-03-30 19:34:08  作者:孟冬十五
  “福王,请上台领取福袋。”白胡子山长笑眯眯地说。
  “小弟,快去!”李木槿笑得合不拢嘴,比她自己得了学令官还开心。
  “福王,快去呀!”其余小娘子也表现得无比认同。
  学令官嘛,当然要选个最好看的!
  李玺微微仰头,看向魏禹。
  魏禹微笑着,冲他点点头。
  李玺这才咧开嘴,笑嘻嘻道:“啊,这怎么好意思呢~”
  嘴上这样说,腿已经迫不及待地迈开了,三两步冲上点将台。
  然后,大着胆子对山长说:“山长,学生有一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让魏夫子给学生授鱼袋?”
  白胡子山长慢悠悠地笑了一下,慢悠悠地看向魏禹,又慢悠悠地说:“啊,是了是了,既然是魏学正的学生,自然该由魏学正颁发。”
  “谢山长!”李玺乖乖巧巧地行了个晚辈礼。
  魏禹也行了一礼,这才接过鱼袋,双手擎着,递到李玺面前。
  李玺没接,而是拍拍腰带,意思再明显不过。
  底下已经有人起哄了。
  “魏夫子快系吧,不然小福王该哭啦!”
  “是啊魏夫子,别不好意思了!”
  “嫂嫂快系,反正都快成亲了!”贺兰璞喊完连忙捂住嘴,因为大家都看过来了,包括魏禹和李玺。
  魏禹没事,李玺却恼了,一把扯过鱼袋,三两步跳下台,揪着贺兰璞的衣裳作势要揍。
  贺兰璞抱着他的腰,连连讨饶。
  底下顿时闹成一团,夫子们敲了好几下竹板都不管用,然后……放弃了。
  魏禹抿着唇,眼神微黯。
  白胡子山长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慢悠悠地说:“在宫学做夫子呢,就得好脾气,该放弃时就放弃。”
  魏禹……并没有被安慰到。
  李玺得意了,戴着银鱼袋显摆了一整天。
  别人把鱼袋戴在腰间,他为了显眼挂在胸前,还特意跑到魏禹跟前求夸奖。
  “你就说,我厉不厉害?”
  魏禹翻着书,淡淡地回了句:“厉害。”
  “一句不够,要夸两句。”
  “厉害,很厉害。”语气还是淡淡的。
  李玺觉察到不对劲,盘腿坐到他面前,圆溜溜的眼睛几乎要贴到他鼻尖上。
  “你是不是不高兴?”
  魏禹抬眸,“多谢你,看出来了。自己去玩,让我清静会儿。”
  这么听话就不是小福王了,“你为何不高兴?因为贺兰璞叫嫂嫂吗,放心,我已经揍过他了,以后也不会叫了。”
  “我可谢谢你了。”魏禹没好气道。
  “怎么还阴阳怪气的。”李玺趴在桌子上,故意把他的书挡住,歪着头,只留出一只眼睛看他。
  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不过我还挺高兴的,书昀兄从来没跟别人闹过脾气吧?二姐夫没有吧?柴阳也没有吧?是不是只在我面前才这样?”
  这说明什么?
  书昀兄待他是最最最特别的!
  一激动,拉住魏禹的手,郑重承诺:“放心,书昀兄,我一定一定不会跟你成亲,不会让人家有机会嘲笑你,你只会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将来入主龙阁,做宰相。”
  魏禹都给气笑了。
  真想把这个专往人心口上插刀子的小福王扒了裤子,打一顿!
  小金虫虫一整天都很开心。
  魏禹一整天都很气闷。
  以至于傍晚散了学,破天荒地没送李玺回家,而是找了个借口,在承天门分开了。
  李玺坐在青牛车上,百思不得其解:“书昀兄为何闹脾气?嫌我澄清得还不够吗?还是其余夫子嘲笑他了?”
  贺兰璞颤颤地举起小胖手,“玺哥哥,我听到一个消息,因为不确定,所以没跟你说……”
  然后,他就把魏禹和林学正打赌,帮李玺赢到学令官的事说了。
  李玺:!!!
  怪不得书昀兄会闹脾气,原来是嫌他不够细心!
  小福王当即跳下青牛车,骑上小黑马,沿着朱雀大街一路追。
  中途还下车买了魏禹一直喜欢却没舍得买的全套湖笔作礼物,一直跑到光德坊门口,才追上魏禹。
  彼时,魏禹正在坊门旁边的一家小酒馆买酒——他从不好酒,今日却想喝上两壶。
  一回头,看到小福王颠颠地跑过来,红着脸颊,沁着汗珠,气喘吁吁。
  然后,手就被抓住了,好大一个漆盒递到他面前。
  “书、书昀兄,这是我送你的谢礼,多谢你,帮我争得学令官。”
  还能怎么样呢?
  他一路追过来,喘成这样,衣裳头发都不顾了,还特意买了礼物,就是为了……哄他。
  金尊玉贵的小福王,何曾对一个人如此小意逢迎?
  再大的气,也散了。
  继而是自责。
  本就是他单相思,本就没求能得到,怎么得到的越多,反倒越矫情了?
  魏禹飞快地做了一万字检讨,然后反手握住李玺的手腕,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一路跑来,可是累了?要不要去家里歇一歇?”
  “嗯嗯,要歇!”
  只要进了家里,给他看看礼物,再哄一哄,书昀兄就好了!
  魏禹笑笑,一手牵着他,一手牵着马,心情愉悦地回了家。
  酒没买。
  李玺颠颠地跟着,脸上扬着笑,怀里抱着漆盒,如果身后长条尾巴,大概要欢快地摇起来。
  跟熊熊子讨好人的时候一模一样。
  李玺送了魏禹一套湖笔,又收到了魏禹的回礼——是先前答应帮他买的“教学小话本”。
  李玺接到手里的时候,控制不住地红了耳朵。
  当着魏禹有面没好意思看,回到家,天黑了,假装要睡觉,把人都赶出去,才钻在被窝里,悄悄地拿出来,用夜明珠照着看。
  封皮是青色的,就像学宫里课本一般正正经经,却没书名。
  往里翻,意外地发现,居然是手写的。淡淡黄的竹纸,打着浅红的竖格,每一列字都整齐规矩,就像雕版印出来的。
  字迹却比李玺见过的任何一本印局出的书都清晰、干净,而且好看。
  ——这种“教学小话本”竟然都是手写的吗?
  单纯的小福王并不知道,这册比《尚书》还要长的“教学用书”是魏禹专门为他写下的。
  熬了十几个晚上,看了上百本艳情话本和医药典籍,才总结出这样一本全长安,甚至全天下独一无二的集“教学”与养生为一体的“小话本”。
  李玺看了大半夜。
  期待、紧张、激动、恍然大悟……生平头一回看书有如此复杂的情绪。
  后半夜一直在做梦。
  梦到魏禹抓着他的手,“啪啪啪”打手心。
  梦到那天在柴房,他把手伸过来……
  还梦到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很热也很软,不断有啪啪啪的声音,好像在打手心,也好像不是。
  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魏禹的手,修长,温暖,有力气,好凶好霸道地钳住他……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一夜都没停。
  李玺是哭着醒过来的,“不要打手心!”
  第二天,魏禹进课室的时候,李玺正趴在书案上补觉,脸有点红,眉头拧着,睡得不大舒坦。
  他担心他起了烧,伸出手,想探探他额头。
  李玺突然醒了,猛地往后缩了一下,“不要打手心。”
  魏禹一怔,继而自责:“吓到了?别怕,不打手心。”
  不断地在心里反思,是不是之前两次打得太疼,不然怎么吓成这样?
  自责之后是更用心地照看。
  给他冲了茶,哄着喝了,又用那双被小福王梦了一夜的手帮他顺后背。
  李玺有点没办法面对他,垂着眼睛,咬着唇,闷闷道:“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慌。”
  魏禹心都软了,“别慌,今日不必背书,也不写字,只听我讲,可好?”
  李玺难得乖巧,老老实实地趴在桌上,不看他,只支起耳朵听着。
  书昀兄的声音真好听。
  不知道讲了什么,但是讲的真好。
  全长安的夫子都比不上书昀兄好。
  视线落在魏禹的手上。
  那只手自然地握着拳,放在书案上。
  皮肤是不算白,但也绝对不黑,不算白嫩,骨节分明,一看就很有力气……正是他梦到的样子。
  李玺暗搓搓抽出小尖棍,朝着那只手打了一下,又打了一下。
  报昨天夜里的“打手心”之仇。
 
 
第37章 心上人来了!
  有那么一瞬间, 魏禹恍惚以为,他和李玺心意相通了。
  即便是结发夫妻,也不一定能有他们此时的亲昵与美好吧!
  倘若李玺知道了他的心思,还会对他这么不设防吗?
  魏禹觉得自己像个阴险小人, 利用了他的懵懂和信任。然而不想做君子, 不舍得放弃这短暂的欢愉, 就想放纵自己, 伴他这一程。
  直到他与心上人重逢,娶妻生子……
  魏禹垂下眼, 藏住眼底复杂的情绪。
  李玺后知后觉地发现声音停了, 悄悄抬起头, 看到魏禹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小虫爪子一哆嗦,飞快地把小尖棍藏起来, 然后殷勤地抓住魏禹的手,一脸讨好:“千万别误会 ,我是看你手上有灰, 给你擦擦。”
  魏禹收拾好心情, 顺势道:“用棍子?”
  “啊~这不是……用顺手了嘛,这棍子很好使的,这样一敲一敲, 灰就下来了。”
  小福王心虚地捧起他的手, “那什么,你要是不喜欢, 我给你吹吹……呼——呼——”
  热乎乎的气息洒在手上, 把那颗冷掉的心也吹热了。
  魏禹暗叹一声。
  他有点怕。
  怕到了该放手的时候,却舍不得。
  柴蓝蓝来男学这边找李玺。
  小课室门没关,她往门口一站, 一眼就瞧见那俩人牵着小手,黏黏乎乎,嘴都凑过去了!
  小娘子登时红了脸,背过身,愤愤道:“不要脸!”
  这还上课呢!
  李玺原本有些心虚,听到她骂自己,逆反心理反倒上来了,把魏禹的手一抓,故意跑过去气柴蓝蓝。
  柴蓝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学令官既然已经选出,男女学的第一场比试也该准备起来了,择日不如撞日,就是今天了,你不去知会你的同窗们一声吗,李学令官?”
  李玺眨眨眼,“什么比试,我怎么不知道?”
  “你们家八百辈子都没出过学令官,不知道也正常。”柴蓝蓝高傲道,“我兄长就在门外,小福王若是低声下气求求他,他也许会摒弃前嫌,教教你。”
  李玺切了一声,同魏禹打了声招呼,匆匆跑出去打听情况了。
  课室内只剩下魏禹和柴蓝蓝。
  虽是自小相识,魏禹还是处处避嫌,把书一卷就要走。
  柴蓝蓝咬咬唇,道:“你这么急做什么?我已经对你死心了,还怕我非礼你吗?”
  魏禹有一百句俏皮话可以应对这种情况,然而,那些亲昵又风趣的调侃只会对着小金虫虫,别人,都不行。
  柴蓝蓝显然已经习惯了,并不指望他回应,只是压低声音,兀自说道:“我知道你们的婚事是假的。我也知道,你对他……是真的。”
  “你眼睛里的情谊骗不了人,尤其骗不了喜欢你、了解你的。”
  她笑了一下,眼中是化不开的伤感,“不过,你放心,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喜欢你了。你喜欢谁、和谁订亲,都和我、和柴家没关系了。就算你和福王的亲事是真的,我也不会让祖母给你施压。”
  魏禹轻叹一声,低声道:“多谢。”
  柴蓝蓝突然笑了,边笑边摇头,“算了,算了。”
  她原以为,他的心是冷的,她甘愿穷其一生把它捂热。如今才明白,他只是暂时还没遇到那个人罢了。
  李玺这个人,从小就命好!
  当然,她也不差。
  “禹哥哥、不,魏少卿,你配不上我。”柴蓝蓝仰起脸,不让泪珠掉下来,然后挺了挺身子,仪态万千地离开了。
  出门之前,还“不小心”撞了魏禹一下,算是小小地报了个仇。
  魏禹失笑。
  想起他的小金虫虫,也是这般可爱又潇洒。
  ***
  男学和女学要比试了!
  女学那边已经准备了大半天,人选策略都商量好了,李玺这才刚刚知道。
  没关系,不慌!
  在小福王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准备”两个字,干就完了!
  他仿佛有着天生的领导力,在一起上课没几天,就看透了这些世家子的品性和优缺点。
  至于女学那边,除了堂姐堂妹,就是表姐表妹,还有从小到大的死对头,他就更了解了。
  小福王马不停蹄地开始制定策略。
  郎君和小娘子们却吵了起来。
  郎君们一脸不忿:“弹琴、烹茶也就算了,为何还要比插花?那是男人该干的事吗?”
  小娘子们不甘示弱:“男人为何不能插花?娘子们还不是照样上马挽弓?”
  有人嗤笑:“你们那也叫挽弓?挽个绣花针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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