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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您老婆生了个猫崽(玄幻灵异)——糖丢丢

时间:2021-03-31 11:48:37  作者:糖丢丢
  八喜顺着开启的窗缝蹑手蹑脚钻进去,屋子里没有其他兽族人的气味,他仔细查看了一下玻璃,也没发现被入侵的痕迹。
  看来是谢书年睡觉之前没有关紧窗子,刚才有风吹过,才把窗户推开了一点。以防万一,八喜围着谢书年的床环视一圈,他发现谢书年的睡觉习惯跟他很像,都会用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头顶。
  八喜有些好奇的凑近了点,他是习惯了用尾巴把自己团起来,这样睡在树洞里才会有安全感。可谢书年为什么也要把自己抱起来呢,这房间温度还好,也不冷啊。
  他靠在床沿上,悄悄把手伸进去,发现被子里的温度不但不冷,还热得要命,谢总身上都有点烫手了。
  这下八喜更疑惑了,不过他也不可能把谢书年叫醒了问原因,把已经伸进去的手又往里探了探,摸到了谢书年的左手,一根、两根、三根……,等摸到全部的手指都完好无损后,八喜彻底放下心来。
  他把谢书年的被子合拢,悄悄退到窗口又钻了出去,在外面把窗户仔细关严才跳回楼上自己的房间。
  听到窗户合在一起的咔哒声,床上鼓成一团的被子猛然被掀开,一道黑影迅速坐起来,呼哧呼哧喘了好几口热气。
  谢书年隔着黑夜,心跳狂乱的看着左手的方向。
  刚才听到外面的推玻璃声,他一下就被惊醒了,抓起床头柜下的防身刀具藏在被子里,打算在对方靠近的瞬间奋力一击。没想到对方竟然只是在窗户旁边站着,半天都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就冒险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虽然房间里光线比较暗,但借着月亮的余辉还是能辨别出对方的轮廓。
  惊恐的心境瞬间被旖旎的氛围取代。
  小傻子大半夜到他房间来干什么?而且还是爬窗户进来的。
  谢书年把刀具放在枕头下,继续闭眼睛装睡。就听轻微的脚步声在他床边转了一圈,之后还把手伸进他被窝里。感受到微凉的指尖在腰腹周围探来探去,谢书年抓紧了被角,越是故作轻松越是控制不住愈发僵硬的身体。
  终于,对方抓住了他的左手,一根根从指根摸到指尖,挨个摸了一遍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谢书年靠在床头上吹了半天空调,还是感觉脸烧得慌。尤其是被八喜摸到的左手,就跟块烙铁似的无处安放。
  原来小傻子一直都喜欢他,不然大半夜跳窗户潜进来摸他手该怎么解释?可他却不敢在自己面前承认了。
  想到这,谢书年灼灼的眼眸突然暗淡下去。
  他以前拒绝张卓瑶的时候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虽然对方当时装得满不在乎,却潜移默化的在心里堆积成了内伤。他却毫无察觉,还继续用那些尖酸刻薄的言语来伤害小傻子,才最终导致他性格大变,再也不敢跟自己袒露内心的任何想法。
  谢书年捶了下额头,肩膀沿着床头缓缓下滑,身体无力的砸在被子上。
  唉,该怎么做才能弥补曾经对小傻子造成的伤害,让他打开心结重新接纳自己,并且知道,自己也是喜欢他的。
  第二天一早,八喜早早起床准备早餐,昨天买的菜还剩下两根黄瓜,一颗番茄跟几段玉米,剁碎了掺在面粉里正好可以摊几张蔬菜饼。
  他在平底锅里倒了点油开始加热,油开了,刚把面糊倒进锅里底,就听客厅咚一声闷响,好像什么木制重物掉在了地上。
  八喜把油锅关闭,转身去客厅查看。就看谢书年脸色发黑的站在橡胶树的树洞前面,脚下平躺着一个天蓝色的猫窝。俨然刚才听到的声响就是这玩意儿发出的。
  “怎么了?”
  八喜走过去看了看那只猫窝,跟个小城堡似的,里面挂了不少小铃铛,轻轻一碰,整个猫窝就跟个回音谷一样。
  又好玩又好听。
  “这死猫,越来越长本事了,竟然一晚上都没回家。”
  谢书年气得还想再踢猫窝一脚,八喜赶紧把他拦下,把猫窝扶正往远处放了放。生气也不能破坏东西啊,而且还是这么可爱的东西,好浪费的。
  “也许是它昨天叼走了你的鱼,怕被惩罚才没回家?”
  听了八喜的推断,谢书年当即冷哼一声,“那臭猫连藏獒和黄金蟒都敢挠,会怕我?它要怕我昨天就不敢把鱼叼走了。你看它敢回来的,我非得把它装水盆里放池塘上漂一天不可!”
  然后无可奈何的叹口气,“没办法,它好像只怕点水了。”
  看着怒火滔天的谢书年,八喜只能干笑两声,那还真是一只厉害的猫啊。
  反正离上班还有半个小时,两人就在别墅附近转了转,看有没有花猫踪迹。
  晨曦淡淡,大颗大颗的露珠凝在叶尖上。在经过昨天的紫藤花架时,一阵微风袭来,露滴簌簌下落,八喜鼻尖动了动,突然停住脚步。
  “你的猫是母的。”
  谢书年嗯一声,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八喜回头跟谢书年对视一眼,抿着嘴。虽然他嗅不出公猫母猫的区别,但有几种不同的味道还是能闻出来的,而且这气味明显含着股奶味,是生出小猫崽儿了呀。
  他循着气味,把谢书年领到一处灌木丛下,就看附近蓄了好多成团的草和紫藤花,乍一看就跟一圈圈编织好的花环一样。
  蹲下来仔细听,依稀可闻几声软乎乎的喵叫。谢书年蹲在八喜旁边,心情顿时有些复杂。那臭猫竟然生出小猫崽儿了,他怎么不知道?
  “它一直胖乎乎跟个球似的,也不让我抱。我也没看出来它怀孕了。”
  被八喜认真的目光盯着,谢书年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好吧,他是个不合格的铲屎官。
  他对不起臭猫,对不起那一窝喵喵叫的小猫崽儿。
  谢书年站起来,朝一坨乱糟糟的猫窝走去,想把一窝猫都抱回家,毕竟刚出生的小奶猫都较弱的很,冻着饿着,再生个寄生虫什么的,都够要了它们的小命。何况这破窝空间这么小,要是那圆滚滚的臭猫睡觉的时候再一屁股坐死几个,回头他得心疼死。
  他拨开挡在猫窝前的草,刚把手探进去一点,就听一声尖利的猫叫朝这边飞速靠近,等他反应过来时,手背上已经出现了三道排布整齐的血印。
  “臭猫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看着弓起腰,朝他龇牙咧嘴的花猫,谢书年真是既生气又委屈,他养了四五年的猫,是好吃好喝好玩的供着,平时自己不吃饭都得想着喂它一口,现在倒好,一下就挠了他三道杠。
  完了,没有主仆情了。
  八喜看着谢书年手背上的伤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生产期的动物都是比较敏感易怒的,这种习性在他们兽族联星也一样。
  “我去看看吧。”
  他朝还在警惕中的花猫靠近了一点,慢慢收敛了呼吸,盯着猫眼睛的同时,慢慢将手抬起来。过了几十秒,刚才还呜呜低鸣的猫忽然放松了身体,头一歪,盯着八喜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细长柔软的猫尾一扫,颠颠的转身从窝里叼出了两只小猫崽,邀功似的放在了八喜掌心里。还趴下头蹭蹭八喜的脚踝,一脸我棒不棒的表情。
  谢书年瞪大眼睛,震惊到忘了手背上的疼痛。连臭猫都被小傻子征服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人格魅力……
 
 
第18章 
    捧着两只圆滚滚的小猫崽儿,八喜捏起它们的身子,前后翻滚着看了一下,一只是浑身没有一丝杂毛的纯白色,另一只底色雪白,只有耳朵上带了一点花猫的梅花斑,精神状态都不错,很有活力呢。
  他把猫崽儿捧到谢书年面前,渡到他手里,毛茸茸的触感在掌心一颤一颤的,谢书年整颗心都提起来。
  “就两只也太少了。”
  他曲起食指小心的蹭了蹭小猫崽儿的头,两只小家伙立刻伸出樱粉色的舌头舔了舔他,谢书年露出单侧酒窝,“臭猫这么大年纪,能生出来两只也不错了。”
  八喜蹲在旁边看谢书年摸猫崽儿的模样,双臂抱腿,用膝盖托着下巴,“它以前没生过小猫吗?”
  “别提了。”
  谢书年唉一声,“以前找过一只纯种的布偶,想着生出来的孩子能综合优良基因,好看点,再不济别像它这么胖也行啊。它倒好,放它窝里还不到两小时,差点把人家尾巴咬掉。这哪是当对象的,简直跟口粮差不多待遇了。后来种没配成,我还赔了猫主十多万。”
  想起当初为这臭猫擦过的屁股,谢书年无奈的摇摇头。托着两只小猫崽儿站起来,看着地上还在跟八喜歪头卖萌的花猫骂了句白眼猫,转身往回走。
  花猫很自觉的跟上他们,注意力都急中在八喜身上,无情的忽视了自己的两个崽儿还在铲屎官手里喵喵叫。
  回去之后,谢书年把小猫崽儿安置在蓝色小猫窝里,将室内温度稍微调高。又在食盆里倒了一盒加热过的牛初乳,给臭猫增加点营养。他蹲在一边,看两个小团子趴在花猫肚皮下咕叽咕叽吃奶的样子,会心一笑。
  “就准备了一个名字,这可怎么分。”
  “你已经给小猫想好名字了?”
  谢书年回头看着八喜,颇有些春风得意:“嗯,在十多年前就想好了。就叫八喜。”
  “……”
  “你这什么表情。”谢书年对上八喜瞬间凝固的笑容,不解的皱了皱眉头,“这名有问题?”
  八喜讷讷的摇头,“没有。”
  停顿好久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这个啊,其实吧”谢书年从衬衫里掏出钱包,打开夹层,里面有一张他十几岁时抱着猫的照片,他指着上面的猫说:“你看这货跟臭猫长得像不?”
  八喜低头瞅了一眼,一只体态丰满的花猫仰躺在谢书年胳膊上,对着镜头露出鄙夷的表情。这已经不是像不像的问题了,完全是一模一样。从毛色到神态简直一脉相承。
  “这不是它吗?”
  谢书年朝八喜摇头,一副你果然这么以为的表情。
  “当然不是,这货是臭猫的妈,叫双喜。你别笑话啊,这名是秦逍他姥姥给起的,当时这猫放他家寄养过一段时间,后来叫别的名已经不管用了。这货就认准‘双喜’两字,怎么板都板不过来。”
  谢书年看着照片上的双喜笑了声,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后来我也开始叫它双喜,你别看它跟臭猫张得像,但发情的时候特厉害,一辈子生了五窝,一窝就六七只,当时我就在一窝猫里选了一只跟双喜最像的留下的。”
  他朝正在喂奶的花猫瞥了眼,“就是这臭猫,小时候还挺萌的,长大了胖乎乎跟它妈一样。我给它起名叫四喜。老话不是说福无双至么,双喜临门就等于破了这个说法。四喜是双喜的二倍,八喜是双喜是四倍,这样一代代传下去的,积累的福气也会越来越多。”
  “原来八喜还有这个寓意。”
  从刚才谢书年说起双喜的时候,八喜就全神贯注的盯着他,等说到最后的时候,睫毛就像开屏的孔雀尾似的,眨都舍不得眨。
  他一只以为八喜这个名字在地球会显得有些俗气,没想到还有这么美好的寓意,等回兽联星一定要跟弟弟们讲。
  谢书年被八喜盯着,视线又开始无处安放。他要是也盯着对方,就变成四目相对,这动作有点太暧昧了。要是不盯着对方,视线四处偏移又显得有失礼节,不尊重小傻子。
  他有些局促的干咳一声,转移一下注意力,“其实你名字也挺好的。”末了又补充一句,“卓尔不群,似美玉,光明洁白。不但寓意美,叫起来也好听。比八喜好听多了。”
  当面夸对方名字好听,暗示的好像有点明显啊。
  这种追人方式是不是太俗套了?
  谢书年还在纠结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有些唐突,抬头一看,对方脸上的微笑突然多了一丝勉强。
  用最近综艺上流行的新词来形容,就是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八喜慢慢站起身。
  “快要上班了,我去换一下衣服。锅里有蔬菜饼,我就不吃了,谢总你多吃一点吧。”然后转身二楼走去,动作敏捷,仿佛脚下乘风,把谢书年远远甩在后面。
  八喜走到楼梯拐角处有些丧气的抓了抓头发。
  果然八喜这个名字对地球人说太俗了么。虽然在兽联星是不能随意变更姓名的,但他也好想要个卓尔不群又像白玉一样的名字呀。
  谢书年看着八喜消失在楼梯上的背影更是茫然不知所措,以前都是别人上赶着巴结他,一见面溢美之词跟冰雹似的,劈里啪啦往他身上砸,躲都躲不开,当时他除了满满的鄙夷再没别的想法。现在他才发现,原来拍马屁这么难!他明明都捡好听的说了,小傻子怎么还不高兴啊?
  谢书年去厨房把几张凉掉的蔬菜饼塞嘴里机械系的嚼了几口,看着对面的空椅子,他突然有种流泪的冲动。
  ……这年头,想处个对象真是太难了。
  去公司上班的时候,谢书年以为八喜还介怀着,没想到对方却像忘了这回事一样,一切照常,见了面还是笑眯眯的跟他打招呼,就是说话的时候总走神,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他又不敢细问,生怕像早上那样,再适得其反,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
  八喜完成日常工作后,就上楼在谢书年办公室周围巡视一圈,按理说白耳早该动手了,到现在还没任何动静实在不正常。不过狼族一向沉得住气,狐族又总是不按套路出牌,喜欢剑走偏锋,他还是不得不时刻提防着。
  下午两点左右,他站在走廊的窗户前往外看,打算侦察完这里就回办公室整理文件,忽然,一只手从身后不声不响的伸出来,一下按住了八喜的肩膀。
  等八喜反应过来偷袭他的不是白耳时,秦逍已经被一个过肩摔按在地上。脸贴着锃光瓦亮的瓷砖,四肢乱颤,从上面看就像只被按住龟壳拼命蹬腿的王八。
  “靠你有病啊!”
  “对不起。”八喜赶紧把秦逍从地上拉起来,这个人他上次在谢书年办公室见过的,好像是谢总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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