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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的我也想搞科研(近代现代)——一床羊毛

时间:2021-04-03 09:34:44  作者:一床羊毛
景深:“!!!”
 
第8章 鼠患
 
“您问这些花呀?这些花很久以前就有了,都是野生的。不过刚开始只有零星几小片,没有现在看见的这么多。好像是后来一些外面的散农,见这些花好看,便折了些到集市上去卖……这些花好看么,买的人多了,那些散农便经常来此处摘花,他们一边摘一边种,不知不觉的,就成了如今这规模。”
司徒蒙听完佃农的话,又问:“你们知道这些是什么花么?”
“哈?”正在附近犁地突然被司徒蒙叫过来的佃农被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说:“这花不就是虞美人嘛?啧……这么一说,确实与平常看到的虞美人有些不同,也许是我们这边的气候跟别处不一样,所以花也长得不同?”
原来他们把这些当作虞美人花了,司徒蒙心想,确实,虞美人花与罂粟花本来在外形上就有相同之处,尤其是原先不知道罂粟花的,把它当作是虞美人也不奇怪。
景深见佃户走了,问司徒蒙:“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些花?”
司徒蒙思考了一阵,打算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一把火把这片罂粟田烧了。
他说到做到,翌日中午就举着火把要将这片花海烧掉,佃农们听说他要烧花,也都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纷纷前来围观。
“诶你们说这少庄主这是在做什么?为何突然要烧花?”
“谁晓得呢?都说少庄主他们家在京城当大官,那些贵人想什么,哪里是我们能想得到的……”
“哎呀可惜了这片花田,多漂亮啊!我女儿最喜欢来这里摘花回家做装饰呢!”
“咳咳……大家安静一下!”罗武大声道:“少庄主有话要说!”
围观人群逐渐安静下来,司徒蒙上前一步,说:“想必各位都觉得奇怪,为何我要烧掉这些花。这种花名叫‘罂粟’,是一种朝廷禁养的‘禁花’,何为‘禁花’?那就是不能私自养殖的,要是被官老爷知道,要被捉去砍头的。今日我要是不把这些禁花都烧掉,来日若是被人揭发,不仅我,就是在座的各位都得拉去砍头!”
“不是吧?养花要被砍头……这……当真是闻所未闻呐!”
“少庄主,那您快把这花烧掉吧!”
“对呀对呀!快烧了!”
“快烧快烧!”
司徒蒙缓缓地舒出一口气,与站在围观群众之间的景深对望一眼,让罗武领人在花田中浇了油,他的火把一靠近,花田轰然间被点燃了。
原本他打算与庄园中的佃农解释罂粟花的坏处,但被小深阻止了,小深告诉他,如果他真这么说了,以后必然会生出千千万万个为了钱财不顾他人性命的制毒人,因为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人的意志力根本不值一提,为了利益,他们没有什么是不能抛弃的。
司徒蒙又被黑妞儿上了一课,望着漫天黑烟,耳畔是佃农们助威的喊声,他忽然有一种使命感。说不出因为什么,就是突然觉得,原来他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在他的佃户眼里竟然是如此重要。
就好像,他们是因他而活;又或者说,他因他们而生。
被烧毁的花田被司徒蒙选作了棉花田的种植地,系统也很上道,将烧得又黑又糊的田地瞬间变得焕然一新,连树苗都给种上了。经庄园的老佃户介绍,系统奖励的棉花树苗也是顶好的。
如此良田,却没人看管,司徒蒙不知道系统奖励的棉花幼苗能不能在没人照顾的情况下依然茁壮成长。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于是他在庄园内召开了一个竞标会,让佃农们各自投标。
这些佃农们何时听说过“竞标”这种活动,一个个不明所以,在司徒蒙的讲解后才有了个模糊的了解。但棉花田所在得位置比较偏,附近只有两户佃户,其中一户没种过棉花不敢轻易尝试,最后由最靠近棉花田的那户佃户中了标,获得了棉花田的租赁资格。
夜晚,宁山县某村落。
几名青年男子聚到了一起,正埋怨着前几日澄宁山庄烧毁花田的举动。如果有熟悉的庄园的佃户在场,肯定能认得出,这几人就是先前一直在澄宁山庄花田摘花到集市去卖花的人。
“断人财路等同于杀人父母!这小子,小小年纪就做如此恶毒的事,以后长大了还得了?!”
“才来这里没几天呢,就学着人家立威了,真当自己是庄主,就可以胡作非为了?”
“照我说,还是得给那小子一点教训,别让他以为我们好欺负!”
“就是就是!还说什么‘禁花’,简直听都没有听过!多半是胡诌的!他庄园里那些老古董能被他唬住,我们就能被他糊弄住么?”最后说话的青年看上去年纪最大,鼻子有些塌,说话时总感觉有很重的鼻音,“来,听我说……我们明天这样……”
司徒蒙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忽然感觉鼻子有些痒,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嘟嚷道:“啧,到底是谁背后说我坏话?别被我揪出来,不然一定揍他一顿!”
经历过厨娘事件与罂粟花田事件后,整个山庄感觉已经开始进入稳定期,林府原先的仆役契约都到了期限,司徒蒙果断将他们辞去,换了一批新的仆役。这批仆役都很年轻,最大的不过十八岁,最小的只有十五岁,与罗武差不多年纪,对于成为仆役,他们都是新手,以后会在罗武的教导下好好学习如何当一名合格的仆役。
因为他们年纪轻,司徒蒙开给他们的雇佣契约福利都很不错,这些孩子家中各有各的难处,明明是该上学堂学习知识的年纪,却因为种种原因,家中负担不起上学堂需要的费用,他们年纪轻轻的,就要负担照顾家庭的责任。
因此,司徒蒙特地在契约中加了一条,只要他有空,府中也没有事情要忙的时候,就教这些少年人习字。
罗武是司徒蒙的贴身仆人,同时也是他的书童,因此罗武的文化底子还是不错的,有时司徒蒙沉溺在制作火机关小玩意儿的时候,便由罗武代替他,教这几个少年习字。
如今他们已经学会了三字经里面的字,司徒蒙想了想,决定先教他们百家姓。景深趴在窗户,百无聊赖地看他们上课,无聊地打了今天的第十八个哈欠,他只想叫司徒蒙出去玩,然而对方却说自己已经好久没给林府的仆役上课了,今天的课必须要上,不能赖掉。景深只好在一旁等他们下课,再拉司徒蒙去陪他抓蟋蟀。
春天已经来了,都说“春眠不觉晓”,景深听着司徒蒙讲课,那些话语似乎变成了一个个工整的毛笔字,从司徒蒙口中飞出来,飘到他面前,绕着他的脑袋转啊转,转啊转……
“……起床了……少主……起来了……司徒……走了……”
景深好不容易才睁开了双眼,面前是他的一名侍卫,平时都藏在暗处,只有只剩下他一人时,侍卫们才会出现。他打了个哈欠,用手揉了揉眼睛,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些,才发现房间里的人都走了。
年轻侍卫似乎知道他想问什么,还没等他开口就解释道:“方才罗武进来与司徒公子说了几句话,好像是庄园中鼠患严重,佃农们种的庄稼都没了,请司徒少爷过去看看。”
景深点了点头,让侍卫带路,跟着侍卫来到了庄园内正在使用的几片农田中。
这些日子他都是直接从庄园门口走到林府的,因此没有经过这边,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如今这一看,田里的庄稼不少都被啃过,然而这不是最糟的,最令人苦恼的是,庄稼的根部几乎都被啃干净了,地上随便挖个坑,就会有老鼠从坑里面被挖出来。
“原本我们是不想劳烦少庄主您的,毕竟您只是把地租给我们,我们种些什么,收成如何,都由我们自己承担……然而如今您也看到了,这田里头的都是老鼠,而且不仅一户如此,整个庄园的田都这样……如此下去,我们别说收成了,就是想把植物种活,那也是不可能的!”
其他佃农纷纷点头,别说是司徒蒙了,就连景深这样不懂农业的外人,也能清楚地看到庄园的农田里全是密密麻麻的小洞,这些小洞里头便是老鼠的家。农民们一锄头下去,挖出来的全是老鼠,那场景,就连景深也被恶心得受不了。
司徒蒙安抚他们说:“你们都是澄宁山庄的佃户,是庄园最重要的资产,此事我一定会想出解决办法的,也一定会查出导致这样的原因是什么。”他来到庄园的时间也不算短,几个月来庄园的农田都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变成了老鼠们的窝呢?此事若说背后没人推波助澜,他才不信!
景深跟着司徒蒙,见司徒蒙去马厩牵了一匹马出来,连忙跳到了马背上。司徒蒙被他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叹了口气道:“你不是在林府中睡着嘛?我要出去办正事,今天不能陪你玩了,你先回家……”
“你是要去找根治老鼠的办法嘛?你打算怎么做?弄些猫回来?还是弄蛇回来?”
“等下再看看……不对,你怎么知道?刚才你在场?”
“我在呀,”景深说,“这么多老鼠,我还是第一次见……嘶,太恶心了!”
司徒蒙无法,只好在下面牵着马走,“庄园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多出了那么多老鼠,想必是有人可以把老鼠放进来……厨娘和他儿子把钱和食材还回来后就搬走了,搬到了扬州,据说如今他儿子也出去给人当采办,挣的钱不少,不可能还回头捅我们一枪;原本在林府当差那几户更不可能,损失最惨重的就是他们了;至于其他的佃户就更没有理由了……难不成,是那几个散农?”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给孩子一个机会吧_(:з」∠)_
 
第9章 买狗
 
景深:“你是说,以前在花田摘花那几个?”
“除了他们,还有谁跟庄园有利益瓜葛?”司徒蒙说,“这样也太狠毒了,明明是我烧的花田,应该找我报复才对,在农田里放老鼠,害的是那些农民!”
“欺善怕恶,柿子找软的捏,不是很正常么?”景深骑着马,司徒蒙走在他旁边,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这黑妞儿骑在马上,看起来还挺有范儿的,想必从小也是受英才教育长大的,所以才在什么方面都有涉猎,不说话时气质也好。
事实上景深还确实是从小受英才教育长大,而且比司徒蒙想象的还要辛苦,他从小就要学得比任何兄弟姐妹都要好,但又不能将自己的精明能干显现出来,哪怕在至亲面前都要戴着面具。因此好不容易能逃离那个地方来到这里,他要尽情地玩,尽情地闹。
两人把马匹寄放在宁山县的驿站处,那里离火机关车站只有一个路口的距离,通往扬州府的火机关车每五天启动一次,也是正好,他们赶上了启动的当天。
 
司徒蒙给两人买了车票,排队上车后,坐在了第二节车厢中。这种火机关车听起来与现代的火车差不多,但原理却相差甚远,比起火车,更像是矿车,但车厢自然要比矿车要结实得多,起码顶头上还是有盖的。火机关车的车厢像是马车的豪华放大版,一节车厢有大小之分:大的能一次乘坐二十人左右;小的则最多只能乘坐五人,而且小车厢为有钱人专属,只有每年给了足够的租金——车厢只能租不能买——才能拥有属于自己名下的小(豪)型(华)车厢。
火机关车的另一个与现代火车不同的特点是,火机关车没有持续供应的能源,每次启动,就要把能源储存箱里的所有能源用完,因此最远只能跨越半个州府,而且中途无法停下。
两人选了靠后的双人座位,对面是一对年轻夫妇,妻子依靠在丈夫的肩膀上睡觉,而年轻丈夫则下意识地挺起胸膛,好让妻子枕得舒服一些。司徒蒙两辈子都是光棍,从来只有吃狗粮的份,自己倒是没有给别人派过狗粮。
上辈子他忙着读书忙着考研,看待男女情爱就像浮云;这辈子他只是一个刚满十五岁的少年,哪怕在古代人们结婚都早,但也没有十五六岁就谈婚论嫁的。
他的思绪飘到了天边,也没在意自己身边的景深也睡着了,枕在他肩膀上。
窗外下起了毛毛细雨,青山绿水在烟雨朦胧中就像是一幅画。江南的春天不像京城,这里处处洋溢着生机,春意盎然江山如画,是江南春天的最好形容。
司徒蒙感觉右手有些麻,一低头才发现黑妞儿靠着他睡着了。
黑妞儿如今已经没有刚见面时那么黑,管他叫黑妞儿已经有些不合适了,但司徒蒙又想不到别的形容词。刚开始这小屁孩儿扮鬼吓他,反被他弄得灰头土脸的,加上人又瘦小,像只小猴子一样;之后第二次见面,小猴子抹去了脸上的灰,乱糟糟的头发也整齐梳好了,站在司徒蒙面前,司徒蒙已经认不出他来了,只想着,这么精致可爱的娃儿,要是个女的该多好啊——虽然晒得黑了点儿。
火机关车前半程快,后半程慢,对面那对年轻夫妇,妻子已经醒来了,两人这才与景深打了声招呼,同乘这趟火机关车,大家都是宁山县的邻里,尽管他们从来没见过面。
因为景深睡着了,所以三人小声交谈,司徒蒙这才从他们口中得知,原来两人在宁山县开了家客栈,但家人都在扬州,所以每隔五天的这趟火机关车他们都会乘坐。
“我家在澄宁山庄。”对方说完,司徒蒙也自我介绍道。既然同住宁山县,日后总还有机会碰见,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年轻妻子看了看司徒蒙,又看了看靠在他身上睡着的景深,对司徒蒙笑了笑,一手指了指靠着他的景深,小声说:“这是你小媳妇?”
司徒蒙:“……”
“他是男孩子。”司徒蒙解释说。
年轻妻子稍稍惊诧了一下,又认真端详这个长相精致但有点黑的男孩子,遗憾道:“可惜了。”
司徒蒙满头黑线,心说有什么可惜的?又低头瞧黑妞儿的睡颜,心想,也别怪他总在心里叫小深黑妞儿,这张脸长得实在太具欺骗性了,不止他一个,别人初次看到都以为是女孩。
黑妞儿动了动,终于醒了,司徒蒙马上往后让了让,解脱了被枕得麻了的胳膊,不动声色地揉了揉肩膀。
“到了?”景深还处在变声期,声音沙沙的,有点儿粗,像是被沙滩上的幼沙磨砺过一样。听到他的声音年轻妻子再也无法将他与“可爱的女孩子”联系在一起。
景深眼睛在对面两人身上停留片刻,又扭头看身边的人,低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你们怎么这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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