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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汤姆和医生杰瑞(近代现代)——持酒劝斜阳

时间:2021-04-09 08:45:11  作者:持酒劝斜阳
  王珩早累了,江南这么说,他搭着对方给的台阶,被抱回到了床上。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理了理思绪,幽幽地说,“你为了和我在一起,你一直在筹谋,对不对?包括结婚、离婚。”
  他没给江南说话机会,接着说:“江南,我好像根本不了解你。”接着又叹了一口气,“现在才发现你是一匹狼!这么多年,我竟然没有看清你。”说完,王珩自己忍不住泫然流泪。
  “这么多年你处心积虑,步步为赢,心机如此之深。以前觉得我爱你的真实,现在看来竟然是场笑话。我王珩自诩聪明,但你是什么样的人却从来没看清楚过。你说这可笑不可笑!”
  江南见对方哭了,急忙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珩珩,我恨不得第一天喜欢你的时候就告诉你,但是我不敢。当时你我都是学生,环境不允许,说了我妈把你赶走怎么办?我不能冒这个险。你别生气,我错了,你看看我,别哭了。”
  “你打我也行!别生气了好不好?我是狼也没关系,我这狼也是从小陪你到大的,只认你一个。”江南茫然无措地哄着。
  王珩躺在床上泪眼迷离,啜泣成声,“江南,我伤心了……”
  “珩珩,别这样,我错了!但是我没办法,你那时候都不理我,高一时,见你一次比上天还难,高二即使同桌了,除了讲题一天都说不上十句话。”江南吻着王珩的眼角,他尝到对方泪水的酸涩,此时他的心像被锥子扎了似的疼。见对方没有躲,他试着舔干对方脸上的晶莹,一手抚摸着对方的脸颊,“别哭了。珩珩!我爱你,爱你爱得发了疯。”
  他又接着说:“珩珩,高中有两件事最让我高兴,一件能和你同桌,还有就是最后你住进我家,考大学都没这么高兴。”
  江南搂着对方,把头埋在对方的颈窝中,记忆里的场景又一幕幕地充斥到他的脑海。
  作者有话要说:  笑剧场
  《埋他》
  江胜舟:老弟听说你葡萄架又倒了?
  江南:珩珩,他欺负我!
  王珩:咱们挖坑去!
  江南:挖坑干啥?
  王珩:埋他!
  江胜舟:……
 
 
第50章 忆当年- 同桌
  卧室里的书桌上,摊着数学卷子和练习册。江南望着王珩给讲的卷子和写的签名,呆坐着看了一会儿。不久,他抽开书桌的抽屉,拿出一本田字格来,照着王珩的笔迹练了一会儿名字。他认真地写了二十分钟就开始手腕发酸,重点极其枯燥,毫无乐趣可言。他听他妈妈说过,王珩练字都是两个小时打底,他心里感叹一声:真不是人啊!
  想到这里,他又硬撑着练了一会儿,又想到还要拿去给对方看,男子汉脸面不能丢,不能让对方小瞧了自己,他又坚持练了一个多小时才罢休。
  唐文慧见儿子最近回家就钻进卧室不出来,有些奇怪。她借机上楼送水果,敲开门的时候,见江南正趴着桌子练字,这是他儿子八百年也想不起来的事儿,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她诧异地问:“怎么想起练字来了?以前让你练都不练。”
  “想练练,王珩的字写得太好了!”他故意把话题扯到王珩身上。
  “嗯!你可以跟他学学!正好还熟悉!”唐文慧见儿子开始认真对待自己的事情,有些欣慰。
  她又追问道: “高二快分文理科了,你要学文还是学理?”
  闻言,江南抬头,“王珩学什么?文科还是理科?”
  “理科,他妈妈上次和我提过。”唐文慧极其肯定地说。
  江南琢磨了一下,“哦!那我考虑一下。妈,想好了,我告诉你。”唐文慧对儿子最近突然懂事有些不适应,拍了怕江南的肩膀,语气极其温和,“好!想好了和我说。我下楼了,你看书吧。”
  江南看着桌上的日历,离期末还有一个多月,庆幸的是高中知识还没有学很多,又翻了翻大榜上自己的排名,想去一班,最差也得考年组第50名。看这差距,他脑袋有点疼,疼也没用了,谁让他想吃天鹅肉呢?何况那天鹅又好看又养眼,他深刻领悟到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秋不见如隔三年。
  想到这儿,他开始制定学习计划,每天分多少时间学数理化,又抽出多长时间背英语单词写英语卷子,他都制定地仔仔细细,弄学习计划花了他半个小时的时间。他看着学习计划感觉大体没什么问题,决定先实行一周试试。
  江南吃了几口唐文慧拿过来的水果,休息了几分钟,开始复习王珩给他讲的数学题,又把数学练习册做了一遍。物理、化学又复习了一会儿,还背了会儿英语。他感觉今天的学习效率前所未有的高,甚至做起题来开始有些兴奋,原来很多知识并不难,是自己没有用心,更重要的是他有了目标,他的目标是王珩的所在----一班,脸上的神情也带着从未有过的笃定,这一刻他意识到人生似乎有了不同,因为一个人,有了奋斗的动力,有了努力的方向。
  江南再次去王珩家已是一周以后,像上次一样他带着卷子和练习册,不过他又多带了一本练字本,总之他都备齐了,是有备而来。
  同样的时间,下午,两位妈妈仍在客厅聊天,江南斜挎着书包跟着王珩进了对方的卧室。两人个头差不多,都175左右,卧室里挤进两个大小伙子,瞬间变得拥挤。王珩仍坐书桌旁边的床上,看江南从书包往外拿卷子和练习册。
  要说江南给他的印象,还是初中时候的印象深刻,晒得黑黑的,个子不高,比自己矮半个头,很瘦,野孩子一个。他记性很好,见过的人都有印象,在大脑里都能找到痕迹,所以江南给他的第一印象并不佳。
  再见则是前一段时间江南和同学在走廊找他要签名那次,不过他当时并没有认出靠墙站的人是江南,因为变化太大了,个子长高了很多,和自己不相上下,皮肤也不是想象中的黑,红色卫衣把整个人衬得比一般人白了些,剑眉星目,唇角带笑,散漫地靠着墙站着。原本眉眼弯弯的一脸笑意,见他出来似乎怔愣一下,因为对方脸上的笑容显而易见地在他出来时瞬间凝固了。整个人看起来还算顺眼,至少比大多数人顺眼。此时王珩还不知道其实他的审美眼光很高,他能看顺眼的基本都算帅的程度。
  了解江南,他更多是听唐阿姨念叨,两位妈妈聊天的时候,他偶尔会听一些,听唐阿姨说江南有多淘气,有多不爱学习,经常趁机偷跑出去和江胜舟出去玩之类的话题。
  此时他看着眼前的人,除了看着阳光之外,并未看出淘气的特质,话也不多,可能是在他面前收敛了,他猜测着。
  他见对方拿出练习册和卷子,紧接着又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田字格本,怔了一下,他的视线在田字格本上停留了几秒钟。
  不出所料地对方把田字格本翻开递到他面前,说:“我练了练,你帮我看看。”
  王珩坐在床边,伸手接过来对方递过来的田字格本。他翻看了几页,还算认真,起码比上周来的时候,写得强了些。
  江南紧紧地注视着对方的脸,脸上的表情一丝一毫都没放过,但是对方脸上没一丝波动,只是视线随着本子翻页在移动,等翻完,才张口,“比上次写得好了些,要接着练吗?”
  江南没想到对方还能主动问他是否继续练习,这机会不能错过,他想也没想,脱口答道:“练!”
  “那我给你写几个字头,你回去按着字头练。”说完,王珩拿起笔,就着桌角的位置,在田字格本子上面开始认真起来。
  此时江南坐在椅子上,王珩低头在桌角写字,江南一低头,几乎碰到对方的头。彼此的距离近在咫尺,近的能看见对方白皙皮肤上的毛孔,耳朵上的绒毛;能看见对方流畅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和微微抿起的嘴唇;近的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墨香味;更甚者能听见对方微弱的呼吸声。
  一霎间,他有了令他自己都不可以思议的念头,他为自己的念头感到震惊。想到自己的荒唐想法,他又瞬间压下了这不切实际的幻想。抬头便瞧见对方已经写完了字头,正拿着他的卷子查看。
  “哪道不会?”王珩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语调一如既往地也没什么变化。
  江南用手指了指卷子空白的地方,“这道。”
  只听王珩又问:“有错题本吗?”
  “没有!”江南答。
  王珩听罢微蹙了一下眉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本子来,递给他,“用这个吧。”江南接过,翻开,只见扉页上已写了对方的名字,但里面是空的。
  “谢谢。”江南看见上面的名字就喜欢,这是有着对方名字的本子。
  说罢,两人开始讲题,王珩拿着笔和白纸给对方一步一步讲解,讲得很仔细。他虽然为人冷淡,但是对认真想学习的人,还是给予热心指导,并且很有耐心,当然前提是这人不能太笨,因为他不喜欢浪费时间,时间对他来说很宝贵。
  现在江南就属于不笨的人,当然他不知道江南的想法。对江南来说,虽然对方手指修长,脸也好看,但是他一刻也不敢走神,听得仔仔细细,生怕给对方留下什么呆傻蠢笨的印象。
  王珩讲完了题,又在练习册里找了几道同类型的题做,感觉没什么问题,才换其他的。
  江南学聪明了,他知道学习这件事不是死学的事情,趁着机会,他认真请教了学习方法,包括错题本怎么整理,他都仔细问了一遍。穿插着这些内容,又讲了其他三个科目。
  中间王珩妈妈给送了水果和水,否则王珩早就变成一只口渴的乌鸦。江南在王珩这里补了一下午的课,最后回了家。
  一个多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江南通过王珩的补课,自己又下了一番苦功,在期末考试的时候,终于挤进年组前五十,第40名。
  到了秋季的开学时候,顺利的挤进了一班。高智博第49名,他是被江南带动的,没办法,自己玩伴学习去了,他也得跟着学。
  开学第一天,江南瞅了瞅自己的坐位,又瞅了瞅王珩的坐位,快斜对角了,脑海闪现几个大字:“太TMD远了!不行,得想个办法。”
  他是走读生,晚上放学回家,就跟唐文慧提前打好了预防针,“妈,我和王珩一个班,今天我看见他了。”
  唐文慧对江南能进一班很高兴,同时又叮嘱他说:“那你多照顾照顾,能帮什么你都尽量帮一帮。”
  江南借机说:“那我找老师串个坐位吧,和他同桌更方便些。”
  “也好,用我帮忙吗?”唐文慧迟疑地问。
  “不用,我自己找老师就行。”
  江南是个行动派,第二天,早自习下课,他就去找了班任老杨同志,老杨同志一听王珩家的情况,江南又表明自己想让王珩再帮忙带下学习成绩,老杨同志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等王珩从任课老师那里取卷子回来,在门口碰见了老杨同志,告诉他同桌换了人,他先是一愣,接着回了一句,“知道了,老师!”便走回了教室。
  江南见王珩回来,立即起身,让对方进去。两人说熟悉还不熟悉,说陌生又不陌生,这下尴尬了。因为两人除了讲题,就没谈过多余的话题。此时坐着的两人都面面相觑,不知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江南心里紧张地如小鹿乱撞,怯怯懦懦地先张了口:“不用自我介绍了吧!”
  只听王珩神色冷淡地答了一句,“不用,我不是智障。”
  江南这么一串坐,正好又坐到了高智博前面,他手肘撑着桌子,听了前面两人对话差点乐出声,碍于同学情面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江南被呛了一句,没再吭声。接着上课铃声响起,数学老师进来便开始上课。他觉得自己和王珩相比,自己就是那丑小鸭。王珩像只白天鹅似的,又洁白又美丽。此刻天鹅坐旁边,江南更不敢溜号了,所有课程都听得极其认真。字也不敢写得龙飞凤舞了,小强和狗爬字再也不敢在作业本上冒头了,总之江南被安上了小夹板,不能随心所欲地放飞自我了。
  他上课没溜号,但是他观察到王珩没少溜号,说不上什么时候从桌堂里拿出一本书来。有一节课掏出一本《忏悔录》,还有一节课拿出一本厚厚的《草叶集》,再后来竟然掏出一本《新约全书》。
  见状,他目光闪了闪,心下思忖着,“天鹅口味就是不一样……”
  高智博见江南下课还在发呆,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干什么呢?怎么感觉你这学期傻了呢?”
  江南刚想说个“滚”字,想起旁边的天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悠悠地说了一句,“我在思考人生……”
  高智博没想到江南能说出这么正经的一句话来,顿时笑得拍了几下桌子,最后乐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打扰了,你继续!”
  张潮和高智博是同桌,和江南一起打过篮球,还算熟。听两人说话,也跟着笑了笑。
  江南没搭理他,干脆做上节课老师留的作业,王珩在还能请教。没做几道题,又一堂课开始了。转眼到了中午,江南想着还能王珩一起吃中午饭,计划挺好。结果出了教学楼,在食堂找了一圈连个影子都没瞧见,他转身问和高智博一起来的张潮,“王珩呢?”
  “他去老师食堂吃饭。”张潮见怪不怪地说。
  江南带着疑问“啊”了一声,张潮见他一副少见多怪的表情,解释说:“学霸有特权。”
  听对方如此说,江南顿时像秋霜打过的茄子---蔫了,连带着午饭都没吃好。
  下午除了上课,课间江南忙着写作业,偶尔问几道题,其他时间完全没和王珩说上话。天鹅一整天除了喝水和上厕所,能坐着一动不动,话也不说一句,多数时间不是看书就在做题,江南佩服的五体投地,当然也把他憋坏了,憋成了锯了嘴的葫芦。好处就是他能随时看着对方侧颜养养眼,或者看两眼对方的字也能心情舒畅,坐在这里,他感觉一切都和能“美”字沾边。
  即使他被憋的如坐针毡,仍控制着自己的说话频率,只偶尔回头和高智博、张潮聊几句。
  晚上放了学,江南见王珩背着书包独自一人向校门口走去,同时带上了口罩。他问了问和自己一起出来的张潮,“王珩每天自己走?”
  “是啊!”张潮答。
  “为什么带口罩?”江南追问。
  “听说遇见过骚扰……”张潮凑过来悄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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