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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汤姆和医生杰瑞(近代现代)——持酒劝斜阳

时间:2021-04-09 08:45:11  作者:持酒劝斜阳
  说起爱这个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爱你。高一时,你在我的篮球衫上签了名字,这字就像签在我的心上一样,忘不掉了。下次春节回来,一定要给你看看篮球衫,我还保存着,跟新的一样。你怪我隐瞒你,我也不怨你,毕竟按事实来说,我对你就是存了心思,动机不纯。但你没有负气说走就走,我已经很开心,说明你心里真的有我,是把我放在你心上的。
  你爱我,让我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你知道高中时,我心里管你叫什么吗?叫天鹅,又优雅又圣洁。我自己比喻成什么,就不用说了。看你每天在我面前伸伸鹅颈,展展翅膀,再和我说上几句话,能开心一整天。每天暗地里偷偷地观察你,担心你不开心,担心你想妈妈红了眼角,担心你吃不饱,每天带上水果和零食。我知道你喜欢吃甜食,暗地里观察好几天才发现的,舟哥因此总是埋怨我把盈盈姐的巧克力都带走。也有很多时候怕咱妈发现我的心思,编了不少的谎话。更怕咱妈赶你走,真是怕极了,我每天小心翼翼,到了大学才喘口气。
  说起大学,我们都错过了谈恋爱的好时光,虽然你我心里偷偷地喜欢对方,都傻傻认为对方不喜欢自己,我不够自信,你思虑太多,导致我们蹉跎了许多岁月。即使这样我还是觉得幸福。你的课程很多,多得让我头疼,我的训练很多,点名严格,也让我头疼。我总去你们大学陪你上课,导致你的老师都认识了我。你的室友和同学一到周末就来参观我给你叠的豆腐块。说起这个,珩珩你叠被的技术真是太差了,除了抻平不会别的。不过珩珩你有我,永远不用担心这些。珩珩在家,只过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即可,这已让我幸福得无可救药。
  提到大学十一假期,我们去禾山那次,我知道你印象深刻。其实我是故意带你去的,我想你念你那么久,怎么能不知道李煜的《长相思》?后来知道你在送我的卷轴上盖的枫叶印章,我懊悔得肠子快青了,恨自己没早一点儿发现,恨自己太不自信,恨自己……,太多了。总之你我错过了太多时间,这让我少吻你多少次?少了多少拥抱你的机会?珩珩都补偿给我,好不好?
  想起你去我们大学蹭刑法课,你太显眼了,坐在我们这群粗男人堆里,就像一群丑小鸭里站了一只白天鹅。你一坐在教室里马上就被走进教室的授课老师发现了。叫你起来,你竟然一本正经地脸都不红地说道:听说您刑法学讲的不错,我慕名来学习一下。我们刑法老师向来严厉,竟然没发火,还笑吟吟地让你坐下。你上课也听得极其认真,下课还去找老师讨论,我们同学都说我领了个怪人来。你偶尔不来,老师还问起你。最后期末了,我们同学还得指望你给划重点,你说丢人不丢人?
  说到这些,我的课程你也蹭了不少,是不是你也想着套路我?珩珩靠着自己聪明的脑子没少捉弄我。不过这也说明你总是想着我的,我知道珩珩在外面肯定不是这样,在外面的珩珩像穿着很多层盔甲的战士,我是知道的。珩珩内心没有安全感,对社会对人性早已饱尝冷暖心酸。没有关系,我的爱都给你,我的安慰也都给你,你要的我都给。你就是小太阳,我就是那金色的葵花,时时围着你转。
  珩珩,其实我何尝不是饱尝人性善与恶?犯人的脸我一张都不想看,丑陋的,狰狞的,冷漠的,麻木的种种。
  如果没有罪恶,就没有警察的牺牲,我的本科同学和研究生同学都算上,已有六人不在。他们和我一样年轻,有父母有孩子。很多时候,我们同学聚会很可怕,总担心少一人,聚会开心的瞬间变成了集体静默。我也最怕去参加葬礼,我们一手托着警帽,一手敬礼,胸前戴着白花,列队整齐地站在墓园里,烈士墓园里的风从来没有温暖过,风里夹杂着幽咽,从未停止。我们在那里送走一位又一位同事和战友。墓碑下的每个人,都是我们警察队伍的一员,他们需要的不是鲜花和眼泪的祭奠,也不是死后功劳簿上的勋章,他们需要的是活着,活着和我们大家在一起呼吸这世间的清新空气。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人们为它而舍弃自己的心之所爱。但是他们在那一刻都选择了抛弃心之所爱,我知道你能比很多人更深刻的理解这是为什么。
  如果没有罪恶,就不会那么多的警员至死没有姓名,他们的任务在于不能公开。如果没有罪恶,也不用我们没日没夜去嫌犯门口蹲守,不用过着有家不能回的日子。
  我的珩珩灵魂是纯洁的,思想是纯净的。很多时候,我就想躺在你的怀里,放空大脑什么都不想。珩珩的怀里是香的,体香,墨香,衣服的熏香,是我的温柔香。
  你很少和我提医院的事情,我也很少过问,但你对我说过,像我们这样的工作不能有怜悯之心,在罪恶和疾病面前,怜悯已经起不到作用,有了怜悯之心就做不好工作。有时见周冲拿着各种工具尸检,我想你工作时是不是也这样?只不过人的生命体征不同。我哥建的微信群有这样一个好处,韩辰每天发你的照片,让我对你的工作有更多的了解,知道我的珩珩在手术台上是那么专注那么风采迷人。但是又满心担忧你的身体,毕竟晕倒两次,犯了一次心肌炎,肝脏还中了一刀。请你珍惜一下自己的身体,我想和你到老,你不能最后把我扔下,只剩我一人,那样你就太狠心了!珩珩记住对我的话没有?
  明年我们出去度假吧!把你我的年假都用掉,好不好?
  一不小心写了这么多,下次再写。觉得上次亲你一百次不够,这次一千次怎么样?
  南吻
  XX年11月10日”
  王珩看完摘了眼镜,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眼角,又把眼镜用眼镜布擦了擦,重新带上。
  江南的信让他半天没缓过心神,坐在转椅上怔愣了半天,连小张推门他都没听见一丝声响。他内心知道江南爱他,但是不知江南高中时要承受这么多,悄悄地隐藏自己的小心思,还要精心照顾他,同时还要兼顾学习。说起大学,他也感到遗憾和可惜,两人互相喜欢彼此,却彼此隐瞒,不过庆幸有彼此的陪伴。
  说起工作来,他也迫切希望江南能够提职,刑侦的危险性无处不在,这也是他推波助澜的原因。彼此的心都在这封信里得到印证。想到这些,他慢慢地把手里的信按原来的折痕折好,塞回了信封。
  小张此时过来把其中一盒饭放在王珩桌上,“饭来了,今天人多,等了一会儿。”
  “谢谢!快吃吧!”他又拿起手机,按亮屏幕,在微信里打了几个字,发给对方。然后放下手机,才开始吃饭。
  江南在办公室里翻了一上午案卷,也签了一上午案卷,他被这些固定程序弄得昏头涨脑。手机微信响起的时候,他两支胳膊正撑着办公桌,双手捂着脸。少倾,他坐起,抻了抻腰,又伸了伸胳膊,拿起手机点开屏幕解锁,才看清微信的界面。
  点进去看见对方来的信息。“不对,我也想你。”他开心是真的,但更多得是感动,对方爱自己并不比自己爱对方少。
  “明天我去取车,取完拍给你看。还有我很想你。”他回。
  “嗯。”对方回。
  王珩吃完把两人的餐盒扔到了走廊垃圾桶,顺便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候他想在走廊里冷静一会儿,结果在走廊碰见肾内科的周星远。周星远和王珩是大学同学,本科都是临床,研究生时候才开始换了方向。
  王珩碰见熟人,上前打了招呼,“你怎么来这个楼层了?”
  “出来喘口气,本来想着过一会儿去找你,结果在这碰上了。”周星远见王珩从走廊对面过来,微笑着说。
  “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医院里不都是天天如此吗?”
  周星远不可置信:“谁说的?我听闻你混得如鱼得水!你们科宣传片里挂得都是你!”
  闻言,王珩拿手扶了扶眼镜,手刚要放下的半空,周星远陡然地发声。
  “停!”说完,便伸出手托住了王珩的手腕,“呀!带上戒指了?结婚了?没通知我!咱们这么多年同学兼室友的!不够意思啊!”
  “没结婚,不过家里都同意了!”王珩解释。
  周星远坏笑:“你再不找女朋友,我会觉得你肾有问题!”
  王珩睨视了他一眼,“你才肾有问题!有问题也不找你,怀疑你医术!”
  周星远见对方还像大学时候一样牙尖嘴利,知道对方在和他开玩笑,也未生气,只是笑了笑,接着开始追忆起大学生活来。
  “大学那么多女生追你,你都没同意,怎么现在想通了?对了,总给你叠被的公大同学呢?怎么样了?那豆腐块叠得真板正,真是寝室一大风景。还跟咱们蹭课,老师总爱点他。对了,咱班还有不少女生喜欢他呢!”
  “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么高冷,谁敢问你啊!问得都是我!”
  “你没和我说过!”
  “你同学总来,又外向,跟大家也都熟,有次他知道了,他不让我和你说。”周星远解释道。
  王珩望了他一会儿,没说话。
  “不过他对你真好,好得有点儿超出朋友的范围。
  最后问:“你不觉得吗?”
  王珩想了几秒, “嗯,所以我们在一起了,戒指也是他送的。”
  闻言,周星远张大了嘴巴,仿佛嘴里能塞个鸭蛋。王珩见状笑了,“把嘴闭上,太丑!”
  周星远被对方一句话拉回了思绪,伸手用拳头轻轻推了下对方肩膀,“好哇!原来你们有一腿!”
  “那你说错了!我们在一起没多久!”
  周星远被他说晕了,“那你们以前算什么?”
  “暗恋……”王珩站在走廊看了眼窗外林立的高楼幽幽地说。
  周星远见对方情绪有些低落,安慰道:“过去的事了,现在在一起就是好事!他来了,我请你们吃饭吧!毕竟好久不见了,我还挺想他的!”说完爽朗地笑了一声。
  “嗯,时间不早了,我先回了。”两人互相告别,王珩回了办公室。
  坐在办公室里,他开始着手准备课题,实验紧跟着也会上来。今年他住院耽搁了不少时间,一忙起来时间便过得极快。下午又额外加了一台手术,他匆匆赶到手术室,穿上无菌服带上无菌帽,按固定流程准备,等到手术结束,外面的天已经夜暮四合,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第57章 什么叫低调
  次日,江南趁午休时间取了车。刚开进院里,就被没出外勤的马海波和周冲瞧见了。
  只见二人站在办公室大门口,周冲伸手捅了捅马海波的胳膊,“马哥,老大换车了?”
  “嗯,红布条还在车轴上呢!”马海波往院子里望了一眼,又收回目光。
  周冲伸长脖子使劲往门外望,生怕望不仔细,马海波见状,“你就不能壮个胆走进院里看?”
  周冲连连摇头,摇得像婴儿玩的拨浪鼓似的,“那可不行,八卦也太名目张胆了吧?”
  李晓梅从里面的坐位上就瞧见两人在门口鬼鬼祟祟。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周冲背后,用手使劲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突然发声,“胆子不小啊!”
  周冲被背后突如其来的一个肩拍吓得魂不附体。
  “哎,我说晓梅,你能不能淑女点儿!哪个女的有你这嗓门!没结婚就成河东狮了!”
  李晓梅见他狗嘴吐不出象牙,揪着耳朵一顿威胁。周冲讨饶了半天,李晓梅才撒手。
  接着周冲又狗腿地解释:“我们站在门口是有原因的!你瞧瞧,老大又换车了!大众,多低调!”
  “哪里呢?”闻言,李晓梅也伸长脖子从门口往外望去。
  “前面,停车呢!瞧见没?大众标的那辆!”周冲一面踮脚一面抻长了脖子,手不停地指着。
  李晓梅视线顺着周冲指的方向望去,一辆大众停在院子最里面的车位上。她咂咂舌,“这车低调?”眼里带着疑问转头看向周冲,又抬头瞅了眼马海波。
  周冲一脸笃定,“不低调吗?大众,多么大众,满大街都是!”
  李晓梅仔细望了眼院子里的车,又把视线移向周冲,像看傻子似的,“我觉得你应该重新理解下低调的含义!”
  周冲见李晓梅的表情不对,脸上露出了疑惑,“啊!不对吗?”
  李晓梅用她那杏仁大眼使劲瞪了他一眼,“对个P!一百多万能叫低调?” 闻言,周冲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再张大些能塞个鹅蛋。顿时,他感觉心脏受到了十吨铁锤的重击,他捂胸佯装痛不欲生地样子,“苍天啊!也赐给我个男神吧!”
  马海波听见,抿嘴笑了笑,“难喽!男神不多,但是癞虫合蟆挺多!”
  周冲又做哭泣状,“马哥,这种时候你还不安慰下我?”
  对方苦笑一声,“你好歹有女朋友!你好意思让我这光棍安慰你吗?”
  李晓梅火上浇油,“就是!”
  三人在门口“叽叽喳喳”地讨论,转眼间,江南停完车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只见三人把门口堵地严严实实,“站这儿干什么呢?”
  三人听队长这么问,立刻让开了门口。江南迈步走进办公区,周冲在后面跟着,笑得极其谄媚,“老大,换车了?”
  “换了,怎么了?”江南停住脚步转身,一脸诧异。
  李晓梅也凑上前八卦道:“男神给换的?”
  “是啊!”江南答。
  见两人不追问到底不善罢甘休的样子,马海波禁不住笑了。“队长,他俩就想问问怎么能找到男神这样的?”
  闻言,江南彻底转过身来,胳膊在胸前交叉抱着手臂,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视一圈。“晚了,要从高中培养。”说完人便上了楼。
  留下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脸呆相。最后周冲一屁股坐在转椅上,“老大意思就是说高中就挑最好看的最有潜力的,别管性别,就跟黑瞎子掰苞米似的,先掰下来!”
  李晓梅拿起文件夹就朝周冲后背拍去,“掰你个头,是先养起来!不过就你这眼光,回高中也白扯!”
  “晓梅,你又打击我!苍天啊!救救我吧!”周冲开始在办公室里哀嚎。
  秦岭带着罗齐刚从外面出勤回来,就听见办公室里的哀嚎声,“这谁啊!大白天的!嚎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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