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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聊斋给大佬顺毛(聊斋同人)——晓千城

时间:2021-04-10 09:18:12  作者:晓千城
  恶鬼被他的反应激到,反而越发亢奋,另一只手指甲尖锐,就要去挖陶山泽的心。
  陶山泽躲避不开,就在恶鬼的指甲嵌入他胸腔的那一刻,他胸前的吊坠猛然一热,一时之间,舒畅的气流从他的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恶鬼的手指肉眼可见如同烧灼一般,着起火来。
  “啊!”
  他一声近乎撕裂耳膜的尖叫,眨眼消失,只留下被烧焦的气味。
  可是陶山泽却觉得呼吸困难,摸自己的脖颈,上面还有那冰冷刺痛的灼热感,他撑着门栏,想起池寐曾经和自己说过的话,如果眼睛看不见,就用心去看,凭借着自己的初心。
  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池寐那张脸对他来讲就是免死金牌,他看到池寐的脸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尽管在集市上捡到他的时候觉得异样。
  “陶山泽。”
  陶山泽一激灵,此时,天边骤然打了一个大雷,将所有的一切照的明亮,他回过头来,看到陈氏在雷声笼罩下苍白的脸,不仅如此,他还穿着一身白衣,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到他面前。
  雨声哗哗,他举着一把油纸伞,走到陶山泽面前,撑在他的头顶。
  大雨倾盆,在他们的头顶发出轰轰的响声。
  “二弟出事了,去县衙看看吧。”陈氏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陶山泽盯着他看,没有说话,捂住自己脖子的手拿下来,搭在他的肩膀上。
  因为他在他身上闻到了一种气味,带着莲花香气的草木味道,清冽的不属于这里的悠扬。
  可是陈氏侧过身,避开了他的手,“走吧,再晚了来不及了。”
  “地狱是什么样子的?”陶山泽忽然问道。
  “我怎么知道?”陈氏反问。
  “……二郎怎么了?”
  陈氏没有回答。
  之后他们便不再说话,在雨中并肩行走,陶山泽和他拉开一段距离,半边的身子都淋透了,却没有再和他靠近。
  现在的时辰接近天亮,但因为大雨的缘故,周围还是黑压压一片,他们到了县令府看到了跪在堂中央的二弟,他周身带着枷锁,身上的酒气还没有散尽,可是看他的后背一看便是遭受了刑罚,听到他们两个的脚步声奋力的扭头,高喊道:“冤枉啊!我没杀人!我没有!”
  陶山泽脚步一滞,明明前一刻,他和二郎还在月下喝酒,怎么下一刻就到了县令府说他杀人了呢?
  而县令老爷打着哈欠,看到他们两个人来了,将陶山泽过来问话。
  县令府点着烛火,周围一片晕黄。
  而就在陶山泽抬起头的那刹那,县老爷没控制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众人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陶山泽脖颈下有一个血淋淋的掌印,肌肤虬在一起,粉白交织,掌印的边缘还有烧焦的痕迹。
  不过更可怖的便是蔓延到血管,周围的血管呈现深黑,一直隐没在衣领。
  “哥!”二郎喊了一声,陶山泽捂住自己的脖颈,觉得刺痛异常。
  “我没事,不过是被人打了一下。”陶山泽淡定说了一句。
  可是县令老爷却和其他人面面相觑。
  “大人,我弟弟怎么了?”陶山泽继续说道。
  二郎却先一步说道:“大人,您现在相信不是我杀的了吧,我不可能对我亲哥动手啊!”
  他叩首,声嘶力竭,“是庙里的神明发威了!是神做的!”
 
 
第50章 尖叫
  夜幕降临,整个烟州城陷入无尽的混沌之中,白茫茫像是泼了面粉,一片片蔓延开来,最近气候诡谲,经常下雾,可见度极低,到了晚上虽然有宵禁,但尽是拿着官粮不办事的人,顶着个灯笼按照既定路线走一圈就算了事,哪有几个真正出去巡视,所以铤而走险的小孩增多,大雾是他们最好的掩护。
  王家今天又找不到他的儿子二小,王二小不过五岁,矮墩墩的小男孩,最近老和邻里的孩子往外跑,回来的时候一脸餍足,嘴上油都没有擦净,总说有一个大哥哥会给他买好吃的,现在这世道,穷苦人家的孩子一年能吃上一顿肉就是万幸。
  王二小天天吃肉,王夫人不免起疑,可又不能多说,母子俩相依为命都希望过得好,再说不是他一个人,和邻居的孩子一起有个照应,也就放了心。
  那邻居多年不在家,家里就一个瞎眼的奶奶照看,自然照顾不过来,平时多是依仗王夫人,如今孩子不回来,她心里七上八下。
  但今日已经到了宵禁时刻,王二小和邻居的小孩还是没有回来,王夫人擦了擦手上洗完衣服的泡沫打着灯往外走,沿着王二小经常玩耍的道路,不敢大声喊,怕招来官差,只是小声的压抑着嗓子低低叫王二小的名字。
  可来回都找了,在大雾的掩映下一点影子都看不到。
  王夫人叹气心里不住的祈祷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却听到好像有人说话,声音是娃娃音,隔得远不确定是不是王二小。
  这条巷子是个死胡同,巷尾一堵石墙堵得严严实实,王夫人走过去,离得近了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有濡湿的石墙,上面的青苔依旧,摸上去滑腻异常。
  王夫人刚想离开,却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她以为是自己听错,因为这石墙后面是个人家,却是在三四十年前,这户人家走了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府邸被官府封了,甚至还用石墙砌筑彻底堵住了门口。
  她附耳过去,心中一惊,因为这声音确实是王二小的,他在说:“好好吃啊,你多吃点。”
  另外一个孩童应该是她邻居的孩子,“是啊,这猪肘子可真香。”
  王夫人面露怖色,提着灯笼的手不停颤抖,接着听到大块大块嚼东西的声音,王二小接着说道:“哥哥你真好,有好吃的都不忘记我们。”
  王夫人身子一晃,手就按在那石墙上面,但心中一颤,来不及她反应,那石墙竟然在她的触碰下轰然倒塌,一阵轰隆声传来,那掀起的烟尘和白雾混合在一起。
  王夫人一愣,眼睛睁得溜圆,灰尘散尽之后,王夫人没有抑制住“啊”的一声尖叫出声。
  “所以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县令老爷坐在高台之上,旁边的师爷借着昏暗的烛火,打着哈欠漫不经心的将事情记下来。
  这王夫人之前一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如今她说话,陶山泽才意识到她,全然是因为她身上的衣服粘的全是灰尘,甚至还有棕褐色的痕迹,明明是干涸的血迹,发丝散乱,木钗子拨落在一旁,跪在地上匍匐着颤声说道:“老爷明鉴,苍天在上,民妇不敢妄自菲薄,那石墙坍塌之后,我就看到这泼皮!”
  民妇骤然抬头,眼睛中布满红血丝,一双长满茧子的手指直指二郎,“他就站在我儿子和邻居的小孩中间,而他们围在一个早已经没有了心的人面前,我家小儿……我家小儿手里还拿着那尸体的肉,那架势是正要吃,嘴上沾满了鲜血,身上都是血!”
  “他竟然说那人肉是肘子,如果不是我出现,他还要将他吞下去!”
  “天知道,小儿已经好几日出去玩说大哥哥给他吃了好东西,可是……”妇人痛哭流涕,浑身颤抖,“他吃的究竟是什么啊?都是这妖怪!”
  妇人尖叫起来,浑身都在抖,“我家小儿和邻居家小孩定然不可能杀人,也不可能吃人!只有这个人,不,他是妖怪,他制造了幻象!”
  二郎拼命摇头,“我没有,你胡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胡说?”妇人尖声叫起来,“那尸体身上的的掌印和你的兄长身上一模一样,如果不是我正好看到你,你是不是还要将我的儿子杀了?你还真是丧心病狂啊!”
  县令老爷打了一个哈欠,“神鬼之谈不可胡说。”
  二郎急了,“大人,我所知道的和这个妇人不一样啊,我自问害人之心没有啊。”
  县老爷看了一眼师爷,之后遥遥地看着外面的天色,“那你说说看?”
  “老爷明鉴,我今日和家兄在一起对着月色饮酒,家兄不胜酒力,喝醉之后就自己回去了,我本来还想多吟几首诗,谁曾想忽然下起暴雨,我赶忙去躲雨,进的明明是我的房间,我都没有出府,肯定没有错,可谁知拉开门之后竟然是一座破败的庙宇。”
  “庙宇里只有一尊佛像,却擦得干干净净,还有沁人的馨香,让人情不自禁放松,但却很是诡异。”
  陶山泽看了一眼陈氏,对方也在认真听二郎讲话,他认真的样子嘴唇紧泯,眼睛微眯,似乎在眼尾应该坠上桃花枝。
  “我当时就慌了,心想是喝多了,可谁知在祭坛上有好多贡品,都是下酒菜,我以为是我做的梦,还有朋友拉着我一起喝酒,我也没忌讳,和他们坐在一起,就着下酒菜就吃起来,之后便是妇人讲的那样,我一激灵,”二郎咽了口唾沫,眼眸骤然瞪大,似乎在停留在不可思议之中,“我手中拿的根本不是下酒菜,而是人的肺,上面还往外冒着血,而拉我的朋友竟然是俩小孩。”
  “啊!”妇人再一次尖叫出声,“你这泼皮休要胡言乱语,青天大老爷在上,他满嘴都是谎,说什么庙宇……”
  她的声音突然顿住,之后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甚至颤抖得更加剧烈,随即竟然咧开嘴角,她咧得很慢,直到露出全部的牙齿,之后发出尖锐的笑声。
  陶山泽鼻息一热,忽然闻到一股浓烈的血味,他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冲上前高喊道:“快过来,她要咬舌自尽!”
  形势斗转,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一个正常说话的妇人会笑出声,完全不符合常理,陶山泽掐住她的下巴,她喷出血溅到了陶山泽的衣服上,两眼一翻,眼白露出,没了意识。
  如果陶山泽再晚一步,后果难以想象。
  而一个正常说话的人忽然要自尽,说是自愿都没人信,现在过于诡谲,陶山泽环视在场众人,每个人都心思各异,一时之间看不出所以然。
  一直坐在高台之上看着所有人的县太爷终于发话了,“行了,现在说来说去就是一具尸体,小孩子也都没事,这妇人满嘴胡话也不能全信,二郎酒醉之后的话也不能信,今日太晚了,明日待本官前去现场勘探一番,陶山泽,今晚就让二郎在县令府委屈一晚了。”
  陶山泽将妇人平放在地上,之后站起身来,连身上的血迹都没来得及擦干,炯炯有神盯着他说道:“大人,现在不是一具尸体的问题,今晚下大雨,如果不去,证据就会消失不见,明日再去,恐怕会遗漏重要线索。”
  县太爷和师爷对视一眼,之后笑了,“山泽啊,我与你父亲是旧交,之前都是过命的交情,念你年幼,今日你说话没有顾忌我也不怪罪,只是现在已经大雨倾盆,就算去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明天早上天朗日清,看个明明白白。”
  他站起身来,抻了一个懒腰,“传令下去,二郎先收监,明日再审。”
  陶山泽还想说什么,不过此时陈氏走过来拉住了他,小声说道:“我知道你的顾虑,但现在显然不是说这话的时候。”
  陈氏的目光看向王夫人,她现在昏迷失去意识,满身都是鲜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我们也回吧,估计王二小和邻居家的小孩也吓坏了,去看看吧。”陈氏低声说道,他的声音糅杂在雨声中,逐渐淡去。
  天边打了一个响雷,几乎将县令府照亮,雨势湍急几乎没有要停留的迹象,檐下的雨水水泡立起又破灭。
  陈氏打了一把油纸伞,“二弟不会做出那种事情,你不必担心。”
  陶山泽低下头,尽量让陈氏不被雨水浇到,“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也相信他,只是同样一件事,王夫人和二郎说的完全就是两码事,而县老爷也不想去查,我想……”他深吸了一口气,呼吸之间都是雨水活着泥土的味道,他清晰的知道自己是在聊斋世界中,可是遇到的所有人都是有血有肉,就像是在历史的长河中真的上演一样。
  “我身上的伤口就是那个妖怪抓的,既然那个尸体身上有同样的伤口,就说明他曾经去过那里,如果不抓到他,会祸害更多的人,而且现在下着大雨,更是方便他为所欲为。”陶山泽想起白日里和陈氏说话的态度,现在觉得过意不去。
  黑夜总是给人回忆的眼睛,他会看到过去的往事,不停的在脑海中翻来覆去折磨,于是他曾经说过的话开始放大,雨声更是加速一切的形成,所有或者阴暗或者悲戚的情绪都开始滋生,逐渐占据他的四肢百骸。
  “我答应你。”陈氏没有等他说完就低声说道,甚至没有看向他,只是撑着伞的身形笔挺,大步往前走着,伞还往他那面倾斜一些,他本就身形高大,如今一半的肩头更是濡湿。
  陶山泽胸中千种情绪往外涌,他侧过头看着陈氏,虽然在他身上找不到半点池寐的影子,不管是样貌还是身形都不像,但是却有同样的感觉,“之前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他是妖怪,而且他和我一个朋友长得很像,我们……认识很久,所以先入为主了,估计这个妖怪也是看准了这点所以才会扮作我朋友的样子。”
  他踟蹰地说着,不经意之间碰到了陈氏的袖口连着他的手腕,只是觉得他的体温很低,他复又拉住他的胳膊,陈氏没有拒绝,依旧往前走着。
  两个人为了撑在一把伞之间离的很近,可是陶山泽却感到他身上的温度正在被旁边的人急速吸去,这说明陈氏体温很低。
  很奇怪,这样的现象只有在神鬼才会出现,而正常人不会这么低,可是陶山泽却没有任何俱意,他反而攥得更紧,“我朋友的体温也很低,他经常会很冷,有时候眉毛都会结冰碴,像是白眉大侠。”
  看到陈氏没有反应,陶山泽继续说道:“他很喜欢吃东西,回去之后我给你做好吃的吧,我的手艺还不错,之前因为胃癌一直没有好好吃东西,不过只要进入世界身体的病症就会消失,还可以大快朵颐……”
  而旁边的陈氏压根没有听他在说什么,只是拉着他走的越来越快,直到到了一处低矮的茅草房面前,雨水冲刷着茅草,不少已经掉落,有篱笆围成的院落,院门轻轻一推就打开,陈氏侧过身,方便收伞,“到了,进去吧。”
  陶山泽一愣,随即意识到这是王夫人的家,她家小儿刚刚受到惊吓,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而王夫人送去医馆也不知道何时能回来,确实有必要来安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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