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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案(古代架空)——云辞酒

时间:2021-04-16 09:15:53  作者:云辞酒
  说罢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柳溪桥,只见那信封上画着一只桃花,下面写着苍舒二字,左下盖着苍舒教主印。
  柳溪桥微微皱眉:“这桃花画法倒是少见。”说罢打开信封,便见里面只寥寥数语,上书:吾等得明烛天南,制残花酒,去毒存药性,江湖尚无人知,吾等先行告知沈掌门,不知归雁楼可能阻江湖风雨?
  疏影听到这里疑道:“明烛天南那破药最后的一副不在咱家密室里吗?当初武林盟废物不敢收,强塞给咱们归雁楼了。”
  柳溪桥喝了口茶,淡淡道:“问题就是归雁楼的药没丢,但是苍舒教的残花酒里确实有明烛天南存在。”
  疏影怒道:“这苍舒教主待着太无聊了吗?居然主动撩闲?”
  柳溪桥叹了口气,继续给疏影讲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沈岩钊沈楼主,为人正直沉稳,但是确实手辣心黑,和文十九说这事得提前给武林盟过下路子,不然日后撕扯起来,归雁楼容易被泼脏水。于是他转身就去武林盟把归雁楼那素未蒙面的“老相好”苍舒教给卖了。
  “老相好的”先来挑事,沈岩钊反手把“老相好”坑了也是常理之中。
  结果卖了没到一天,苍舒教就对外公布了这件事,还送了一坛残花酒给武林盟,武林盟扣扣搜搜分了不到一盅给归雁楼,美其名曰请归雁楼研究下这酒到底怎么回事
  柳溪桥沉着面色道:“然后大师兄回来跟二师兄说,武林各大门派但凡有点心思活络的肯定要来归雁楼责问明烛天南一事,叫他留在归雁楼应付,千万不可开密室让他们查看。同时让我去调查残花酒一事究竟是苍舒教玩什么花样,随后大师兄就走了,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疏影拍案道:“小柳,你就说需要我做什么吧,我特意混进青楼做乐师,为的就是这里消息广,好打听。”
  柳溪桥笑道:“我需要你帮我打听一个人。”他抬手展扇,“此人名为云实,有一药庐名醉花阴。”
  夜色渐深,柳溪桥便打算回客栈,疏影送他行至楼下,柳溪桥担心她一个姑娘家不安全——虽说这个姑娘家特别豪迈能打——便催她回后院,正说着柳溪桥忽觉得有些不对,他四下一扫,只见青楼大堂中恩客,青楼女子,龟公等人来来往往,并无异样。
  疏影见他不动,正要说话,却见柳溪桥忽然抽出玉笛向前挡去,只听一声兵器相接的响声,疏影偏过头一看,一只短箭被打落在地,未等她说什么,四下喧哗声起,尖叫声此起彼伏,数条身影破窗夺门而入,一时间大堂大乱,姑娘们四散,有些恩客亦是慌慌张张大喊大叫。
  柳溪桥指尖一转,青玉笛似剑一般舞起,丝毫不逊刀剑,一时间杀气肆意。柳溪桥正要开口,便听见一道冰冷的声音。
  那声音他上午才听过。
  “这次他们依旧不是来找你的。”黑衣青年靠在门边,漫不经心地说,“你又被连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残花中酒,又是去年病——张先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蒋捷
  这篇文当时是和闺蜜一起设计的同一系列的硬盘文,她的故事就是沈岩钊x云实的故事,我写的是楚听弦x柳溪桥的故事,两篇设定相同,背景相同,但是故事各自成章,主角不同。
  看到有武侠活动还是忍不住把这篇文扒拉扒拉发上来,很短,全文也才12w字,但是是我第一篇写完的小说,也是我第一篇武侠。
  我有个武侠梦的,从小看金庸古龙梁羽生,闺蜜也是一样,当年我俩磕古巨基的文磕的死去活来,所以约定写个系列文的时候不约而同选择了武侠题材。这篇文各方面还有很多瑕疵,但是我挺喜欢的,所以还是发上来,也算是对年少的热血做一个总结
 
 
第2章 借扇
  黑衣青年漠然道:“你我果然有缘,虽然是孽缘。”
  柳溪桥有些哭笑不得,他护住身侧的几个无辜女子。那些姑娘们不会武功,跑的时候因为惊慌跑到了一个角落,现在四周都是那些来路不明的武人,出也不出去,都抱作一团瑟瑟发抖。
  青年说过那句话后便一直看着他,似乎并未将那些人放在眼里。
  他面容绝美,只是一身冷漠杀意。躲在柳溪桥身后的青楼女子看见他的眼神,竟抖得更厉害了。
  柳溪桥不动声色移了移脚步,挡住了青年的视线:“公子安知不是人为?”他轻笑,“又怎能断定是天命?”
  “日后种种,不管天命还是人为,我都顾不上,也无法知晓。”青年冷冷道,“若说当下,你脾气倒不错,我看着顺眼,所以大抵是天命。”
  “那便当结交善缘了。”柳溪桥无奈笑道,“毕竟兄台也是被人追杀,我总不能迁怒你。”
  青年本靠在一扇门上,听到这句话,向前站直,无视那些持刀的刺客,走到了柳溪桥身前站定。
  “追杀我?”青年问道,“错了。”
  他冷冷道:“他们只是来送死的。”
  一直沉默未发声的刺客首领冷笑一声:“将请柬交出来。”
  柳溪桥看向说话的刺客首领,温言道,“我无意参与诸位恩怨。况且这些姑娘们更与诸位无仇无怨,诸位动手之前,还请放她们离开。”
  刺客首领并没有回答柳溪桥,只是冷冷笑了一声。他之前一直没动手,似是在寻找青年的弱点,如今见他连兵器都没拿,毫无防备地站在柳溪桥身边,便一挥手,带着一群人义无反顾地去送死了。
  青年仍然八风不动地站在原地,对柳溪桥道:“我没带兵器。”
  他伸出手,手指上带着一块红色宝石戒指:“可否借你的扇子一用。”
  柳溪桥余光瞥见刺客已近在咫尺,便毫不犹豫解下扇子递给青年。那人甩开扇子,只见上书四字:几番春色。
  利刃已至颈侧,青年合扇抬手一挥,抵在刀锋上。他微微偏过头,神色一如既往的清冷。
  一具尸首倒在他的脚侧,青年银靴向后一步,免得污血溅上,但是青楼女子柔弱,自然躲不开,被血溅了一身,吓得她们放声尖叫。疏影一直躲在那些姑娘中间,暗中保护她们,只觉得耳朵要被美人们震聋了。
  青年杀人速度太快,他每出一次手,必有一人倒地。
  之前那些女子还会尖叫,后来死的人越来越多,她们便叫都不敢叫了。
  柳溪桥看着那些人挨个被一剑封喉,死的干脆利落。青年只一开始用扇子抵挡了几下,之后便夺过一把剑,开始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最后一个刺客倒地,青年站在一地死人中间,抬手将扇子扔向柳溪桥。
  溪桥接下后道:“为什么没一直用它接招?这不过一柄普通扇子,不值钱,兄台不必珍惜。”
  青年道:“字不错,用来杀他们太可惜。”
  柳溪桥微笑道:“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青年看他一眼:“你我或许还会再遇,若能再逢,再告诉你。”说罢便又翩然而去。
  刺客已死,老鸨带着人跑回来整理残局,一时间有人哭有人骂,乱得好似蜜蜂窝,柳溪桥对着阴影里的疏影使了个眼神色,疏影点点头,转身跟着柳溪桥趁着乱跑回客栈。
  进了屋疏影一个白眼翻上天:“小柳,今天碰见那个混蛋,我敢跟你打包票,不是什么好东西。正道里我所知的门派没有这种武功路数。”
  柳溪桥笑道:“我觉得这位公子不一定是坏人,顶多是神秘了点。”
  疏影撩衣坐下:“让人一眼看去就觉得神秘的,纵使不是坏人,大多也不是什么好人。”
  “高手多少有些脾气。”柳溪桥脾气一直很好,“比起这些,我有些好奇那个人口中的请柬。”
  疏影沉吟片刻:“我不敢确定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请柬,不过这几日我倒是隐约听到一件关于需要请柬的宴会的事情。”
  “什么宴会?”
  “一场苍舒教举办的鸿门宴。”疏影道,“邀请了不少人,黑白都有。说是和残花酒有关,只有持请柬者才能入内。今天那些刺客啊,怕是哪个门派没收到请柬,想去宴会又无力与苍舒对抗的,才会把主意打在携有请柬之人身上,想杀人夺信。”
  柳溪桥沉吟片刻道:“明日去打听一下,那宴会在哪里举办。”
  “好。”疏影迟疑了下又道,“你打算怎么进去?
  “若说请了不少黑白两道的人,那么很可能给归雁楼也发了请柬。”柳溪桥道,“我即刻传信与二师兄询问。若是没有也不无妨,只要有地址,我总能混进去。”
  结果未等文十九的回信到柳溪桥手上,疏影便带回了消息:“地址就在姑苏城外一处别庄,日子就在后天,等副楼主定是来不及了。”
  柳溪桥暗暗记下地址,打算到时候潜入其中。他道:“我一会先去打探一下,你留在姑苏,有什么消息等我回来。”
  说罢他等到入夜,便下了楼,打算出客栈探查一番,正要向外走去,便冷不听听见一人唤他:“这不是柳兄么?”
  柳溪桥一回头,却看见越长离一脸惊喜地看着他:“柳兄竟然来了姑苏?”
  柳溪桥眸光流转,笑道:“越兄,真是巧了。”
  越长离上前道:“那日与留下别后,我就回了门派,不料我师父给了我一个请柬,说是什么残花酒有关,要我来看看。我虽知你来江南,但不知道你就在姑苏。”
  柳溪桥听闻请柬二字,心下一动:“越兄也有请柬?”
  越长离见他发问,便四下看了看,拉他去了一无人处,低声道:“柳兄可是也想去那别庄?”
  “不错,奈何柳某手上并无请柬。”
  越长离掏出那请柬给柳溪桥看了眼封面:“这请柬上未注明门派,谁都可以凭此信入内,我们是师兄弟好几人一起来的,要说带个其他门派的人一起进去也不是不行,但是柳兄生的太出众,太多人认识你,我也无法将你混入我派弟子中。”
  柳溪桥笑着拍了拍越长离的肩膀:“这些我自是知道的,越兄好意我心领了。”
  越长离思忖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但是实着危险。”
  柳溪桥道:“还请越兄请教。”
  “我来的时候听别的门派弟子说,便是今晚,有一座画舫,入内之后经过考验,就可以取得一份请柬,但越是简单的消息,背后隐藏的事情就更凶险。”越长离犹疑地看着柳溪桥,“柳兄可要一试?”
  姑苏自古繁华,那河上画舫虽不如金陵酒家有名,却也丝毫不逊色。柳溪桥并未直接像越长离所说,直接同画舫之人说是来求请柬的,而是纵轻功闪入其中,仗着自己武功卓越,打算在暗中将一间间房间看过去。
  画舫一楼确如越长离所说有许多江湖人士挤在一起吵吵嚷嚷,柳溪桥一眼扫去,也有几个小门小派的熟人。
  随即他跃上第二层楼,落在可凭栏观景的小露台上,身后是一间屋子的门,他迅速躲入房间,一间间向后查去,每个小房间都没有人。所有的喧闹都来自一楼甲板。
  走至尽头是一间极大的屋子,正是用来看歌舞喝酒作乐的筵席厅。柳溪桥躲在暗处向屋内一扫,却是一怔。
  富丽堂皇的堂内只有一人独坐,那人乌发束起,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双眸子正漠然地看向自己所暗藏之地。
  柳溪桥知他已发现自己,便理了理衣襟走入堂中:“兄台料事如神,我们果然见面了。”
  青年道:“自然,因为这个消息我是放出去的。”
  远处传来歌女的琴声,隐隐听得到在唱:“昨日雨如不周山倾,今时薄暮晚霞醉红杏,一朝去,好似那,天道轮回不停,谁又知当下是哪厢少年哪家晴?”
  靡靡之音伴着软红千丈,漫看去好似纸醉金迷,实则步步杀机。
  这画舫的内部仿照古时,并无桌椅,只有矮案与软榻,应如魏晋时人正坐其上。青年却颇为随意地曲起一膝,手中执盏,手臂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倒是另有一番放荡风流。
  柳溪桥走到他身边,规规矩矩坐好,温文尔雅一笑,濯濯如春月柳:“那这次兄台可以告诉我名字了么?”
  青年道:“楚听弦。”
  柳溪桥道:“楚兄想必知道我是谁。”
  青年看向他:“柳溪桥果真如传言般,不像是武林人士,倒像个大家公子。”
  “楚兄谬赞。”柳溪桥道,“不知道楚兄放这消息是为何?”
  “引你上钩。”楚听弦收回目光,喝了一口酒,“我觉得你所在之处,必然好戏连台。我见你第一眼,就有些喜欢你。”
  柳溪桥十分感动:“承蒙楚兄看得起。”
  楚听弦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就是表情太冷,也不说人话:“不过现在喜不喜欢你与日后杀不杀你没什么关系。”
  柳溪桥叹道:“那我要怎么保住我自己的小命呢?”
  楚听弦道:“让我与你同行,我看够了热闹,就会心情很好。”
  他说心情很好四个字时冷若冰霜,丝毫看不出他心情好坏。
  柳溪桥笑道:“主动去看热闹,总比自己变成热闹要好,那我便答应了。”他停了停,抬扇按住楚听弦去那酒杯的手,“我还有一事相问,这请柬据说只发给大门大派,楚兄是何处得来?”
  一直冷若冰霜的楚听弦忽然笑了,他偏头看着柳溪桥:“你说呢?”
  他一笑不再冷漠,倒是多了几分妖异。楚听弦伸手捏住柳溪桥的下巴:“我自是抢来的。”
  柳溪桥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楚听弦的手指很冰冷,恰如其人,他轻轻抚摸着柳溪桥那块如温玉的皮肤,眼神带着几分嘲弄:“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和你说,第一批人已经被我杀了吗?”
  柳溪桥冷静道:“自然记得。”
  楚听弦饶有兴趣地抬了抬柳溪桥的下巴:“第一批人原本是杀了一个门派的队伍抢了请柬,而误伤你第二批人得知这个消息,想要用同样手段夺过来,不巧他们还没到,第一批人就先遇上了我。我原本倒也没想杀那群蠢货,本想拿了请柬便走了。奈何他们作为一个小魔教,平时霸道惯了,他们可以抢别人,受不了别人抢他们的。于是埋伏下要杀我,可惜技不如人,便直接去见阎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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